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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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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手一背,回去了。。。。。。

    “让他们自己考着玩吧!”

    唐奕打头,儒生们浩荡下山,行至山门,大伙儿一下就愣住了。

    时晨尚早,本应黑漆漆一片的街市之上,竟然有灯火摇曳。沿着大路一直到码头,一盏盏花格宫灯把整条街照得宛若瑶台仙境,如梦如幻。

    而每一盏花灯之下都摆着一把琴,都坐着一位明艳动人的娇态娘子,一直排到码头。

    “乖乖。。。。。。什么情况?”

    苏轼挤到队前,这阵势,他哪见过啊?

    呵,没见过的还在后头呢。

    一看观澜应考仕子下了山,街道两旁的红尘艳姐儿们也不说话,也不起身,玉手微扬,细指撩拨,上百把瑶琴齐鸣。。。。。。

    一曲《状元词》打破了回山黎明前的宁静。

    百琴齐鸣、百人同唱,那感觉,根本就不是平时听曲儿能比的。

    所谓仙音绕梁、慑人心扉,也不过如此了。

    。。。。。。

    唐奕缓缓迈步走在前面,缓行于街市之上,两旁尽是昏灯绝艳、琴音娇唱。

    别说儒生们没见过这阵势,唐奕也是没见过啊,听都没听说过!

    整个回山的青楼艳姐儿都来给观澜儒生送考,这等殊荣,千古未有啊!

    苏子瞻恨不得闭着眼睛走路,恨不得踩着那软绵绵的琴声进考场。

    “值了,值了。。。。。。取不到解额也是值了!”

    啪!

    啪!

    王韶和章两个大巴掌同时甩在苏轼的后脑勺儿。

    “闭嘴!!听曲儿。。。。。。”

    。。。。。。

    唐奕行到凝香楼前,特意多看了两眼,但是,门前却是空空如也。

    快走几步,临近码头,终于神表有所舒展。只见那团妖火果然安坐埠头之上,膝间琴音流转,同唱一曲《状元词》。。。。。。

    立于码头静听,直到一曲终了。

    满街娇娘置琴起身,朝着码头方向深深一拂,“预祝诸位,旗开得胜、金榜提名!”

    。。。。。。

    唐奕笑了。

    大宋风流,尽收于此!!

    回身对着一众儒生放声大喝:

    “告诉诸位娘子。。。。。。”

    这回都没用唐奕把话说全。。。。。。

    “老子天下第一!!”

    “哈哈。。。。。。”

    大伙儿哄笑着争先登船,唐奕也是向冷香奴点点头,在众娇娘的目送之下,登上了赴考的大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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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赏也就这么着了,苍山知道大家已经尽力,在这里谢过了!(未完待续。。)

第573章 观澜匪帮

    观澜的儒生被回山的姐儿们宠的不行,夹道送考、百琴齐鸣,这样的人间佳话,估计谁也没享用过。

    但是,这是在回山,一到京城,可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考船进城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旧曹门外的埠头上已经人声鼎沸,大伙儿从船上一下来,码头上的百姓无不侧目。

    “嚯~~!”

    这哪里是什么应考仕子,一个个人高马大、黑不熘湫。要不是布衣伦巾,还个个背着考箱,真当他们是套着儒袍的禁军糙汉。

    再仔细一瞅,这不是观澜的那群活土匪吗?

    要说这两年,观澜在开封城里最出名的不是名院风范、学富五车,而是教出了一群“愣头青”。

    谁都知道,观澜书院出来的学生已经野得没边儿,群架斗殴那是常有的事儿。逼急眼了,连禁军大营的那帮子兵痞都敢上手。

    前年有一回闹得最大,十来个大小伙子竟把禁军的二十多个痞兵开了瓢儿。

    后来惊动了开封府才知道,这些人里有三个老子是宰相、两个是御史,还有两个是欧阳修的弟子,其中还有范公和晏殊的儿子。

    。。。。。。

    如今,百姓们看到观澜儒生已经见怪不怪了。唐子浩那个大土匪带出一群小土匪,有什么可稀奇的?

    只不过,一百好几的观澜学生全体出动,这还是头一次见。

    “往年,观澜应举也就十几个人吧,今科怎么这么多?”

    旁边有人不住摇头,“谁知道呢,许是范公也没指望这一科能像前两科那般逆天,索性让所有人都来试试。说不定,比不过上两科的高中举率,却能保住登科的人数呗!”

    说完,还是不住摇头,“瞅瞅,这般作派,哪像个读书人?”

    “范公啊,也是越老越煳涂喽。。。。。。”

    。。。。。。

    对于百姓的议论,唐奕与一众儒生皆是充耳不闻。

    行不行,考场上见,与一众粗衣小民何论长短?

    只不过,要是以为这就完了,那就大错特错了。

    真正的议论,还在后头呢。。。。。。

    等观澜儒生到了礼部贡字门前,开封府一地的几千仕子尽聚于此。

    本来呢,解试是州府一级行属的考试,用不到礼部贡院,要到府衙聚考。

    但是,开封比较特殊,全宋每科来开封考试的人数有几千人,加上本地仕子,最多时得近万考生取解,开封府衙怎么可能装得下?

    所以,不但礼部贡院,连旁边的太学也被征用。

    这边有好几千,不远处的太学门前,还有好几千呢!

    观澜的人一到场,立马就成了场中焦点。

    不光百姓,儒生们也没见过这样儿的“儒生”啊。

    “好家伙,这就是天下第一书院观澜书院?有点狂野啊!”

    “怎么感觉像是从西军直接挑了人,送到这儿来充数儿的呢!?”

    “哈!”旁边的一个儒生大乐。“有何稀奇?人家观澜从教谕到学生,个个骨骼清奇,不走寻常路。”

    随即恶狠狠地瞪了观澜那边一眼,又继续道:“人家那是把读书人当军汉来操练,要是教得不像莽汉,那才叫失败呢!”

    说话这位穿的是太学的儒袍,做为京师两大书院,年年被观澜压上一头,当然各看各都不顺眼。学生之间也是针尖对麦芒,互有不服,仇怨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从这儒生夹枪带棒的言语之中就不难看出,对观澜书院,太学的学生可是恨到不行。

    刚刚问话的,显然是初来京师的外地仕子,听了旁边这位仁兄的话,了然大悟,也是心有疑问。

    “坊间不是传言,观澜书院卧虎藏龙,一般人都进不去吗?怎么却是这般作风?”

    “当然是‘卧虎藏龙’能人辈出!”

    那太学生瞪着眼珠子,挑高了调门儿,说着反话。

    指着观澜那边一个略微年长的儒生道:“看见那个岁数大的了吗?”

    “哪个?”

    “就是最黑的那个!!”

    “哦哦,看见了。”

    “欧阳永叔的弟子,曾子固!厉害吧?”

    那外地考生听得一愣一愣的,欧阳公的弟子啊!那得多牛?可是。。。。。。这位曾子固黑了巴几、目有凶光,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好人。

    “告诉你吧。”太学声继续讽刺卖弄。“这曾子固原来是我们太学的大才子,有状元之才。”

    “可是,你看现在。”

    “自打叛出太学,入了观澜,有没有才了不知道,倒却越来越像黑土匪了。文状元估计是不行了,但是绿林武魁,倒是有几分希望。”

    “哈哈哈。。。。。。”

    不但那外地考生大笑,边上一众看热闹的太学生,也是毫无顾忌地大乐。

    放在平时,他们当然不敢,遇到观澜的人,躲还来不及呢。

    可这里是贡院门前,有朝官巡持秩序,一但稍有逾越,就会立刻取消考试资格。所以,太学生们才敢这般放肆讽刺。

    但是,观澜这帮土匪们上起头来,还管你那个?

    曾巩已经瞪着眼睛朝这边过来了,一众儒生也是把考箱一扔,撸胳膊挽袖子,跟在曾巩身后。

    所有考生都是一怔,下意识地往后躲。心说,还真是莽夫啊,这是要干架?

    。。。。。。

    “干什么?干什么?”

    眼看曾巩就到了太学生面前,横插上来一个绿袍官员,拦在了中间。

    “取解重地、贡院门前,你们想干什么?”

    太学生本来吓得脸都白了,心道,这帮土菲不会在这儿就要打人吧?

    可是见官员一出面,立马心中大定,看你们还怎么撒野?

    上前一步,添油加醋地叫道:“巡检上官明鉴,这帮莽夫目无王法,考场喧哗,还要打人!”

    那绿袍官员瞪了太学生一眼,语气平淡,“本官尽看在眼里,何用你恬燥!且退到一边,本官自有计较。”

    太学生一缩脖子,心说,还是个假正经的,倒看你怎么计较。

    不过,以观澜儒生的作派,这么一个只负责外场巡视、维持秩序的贡院巡检使,应该是压不住那帮刺头儿的。

    乖乖退到一边,且等接下来的好戏。

    。。。。。。

    那绿袍官员回过头来,冷脸看着一众观澜儒生,还真有几分铁面无私的味道。

    “科举大期,人生至重之时,岂容鲁莽!?不想要前程了吗?”

    那太学生一听,忍不往插嘴,“上官多此一举,这帮莽夫目空一切,哪还有什么前程!?”

    。。。。。。

    曾巩瞪着那太学生不说话,却是他身后的王韶乐了。

    无语地一指那太学生,对绿袍巡检委屈道:“二哥,你都听见了吧?真不是我等找事儿。”

    “这孙子就是欠揍!”

    。。。。。。(未完待续。。)

第574章 考题有点难

    “二哥!?”

    太学生差点没噎死,那黑小子管巡检叫“二哥”?

    什么情况?

    呵呵,可不就是二哥。。。。。。

    这绿袍官员,正是礼部贡院巡检使范纯仁,范老二。

    太学生有点不淡定了,怎么?还遇上“亲戚”了?

    不过,细一琢磨,好像也没啥大事儿。这可是国考重地,就算是亲哥能怎么着?他敢当着几千仕子的面徇私枉法不成?

    。。。。。。

    而王韶这句话却没让范纯仁有丝毫动摇,冷声道:“那也不行!这是贡院门前,你还想不想考了?”

    王韶一缩脖子,灰熘熘地退了回去。虽心有不平,但也无法,为了太学的孙子们耽误了前程,太不值得。

    范纯仁又看向队中的唐奕,语气不容有疑,“给我收敛点,管好这帮小疯子!”

    唐奕一推手,范老二什么时候也改不了他一本老正的毛病,可他从小偏偏就吃范老二这套。

    “没想动手,就是吓吓他。”

    范纯仁点头,见曾巩还是瞪着牛眼,一脸凶像。对于这位,他还真不太好说什么,毕竟曾巩论岁数比他还大上不少。

    “子固,看开些,行不行,考场上见!跳梁小丑,何足存思?”

    。。。。。。

    话是挺刺耳,但是传到太学生耳朵里,还是心下一松,至少免了一场皮肉之苦。

    可是,哪成想,范纯仁那只是前半句,后面还有半句没说呢。

    “再说了,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考完了,还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我噗!!

    听了这后半句,太学生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有特么你这么劝架的吗?

    看来,放考之后得走快点。

    。。。。。。

    曾巩依旧不言。

    他曾子固入观澜之前就不把这种人放在眼里,入了观澜,更不放在眼里。可现在却让这么个无名之辈当众嘲笑,哪能那么容易顺气?

    范纯仁也知多说无益,转头对唐奕道:“别头场在太学那边,赶紧滚过去。”

    唐奕嘿嘿贱笑,一拍依旧愤愤不平的曾巩,“听见了没?考完了再说,不差这一时。”

    说完,对一众观澜儒生嚷道:“行了,我走了,你们老实点,不许惹事哈!”

    正要调头走,见曾巩还是瞪着那儒生,他说要走也没个回应。

    “唉。。。。。。”唐奕无奈一叹。

    “你要实在等不到考完,也别在这儿动手啊!”

    “傻不?大伙都看着呢,影响多不好?”

    凑到曾巩耳边,却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调道:“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地干活。懂不?”

    “走啦!!”

    。。。。。。

    目送唐疯子大摇大摆离去的背影,众考生无不暗暗擦汗。

    唐疯子还是唐疯子啊,不是俗人,这哪是偷偷地干活?

    而大伙儿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曾子固终于露出一个微笑,上前一步,一把揽过太学生的脖子。

    “同窗之谊,多年未续,走,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聊聊旧情!”

    。。。。。。

    太学生腿都软了,下意识想躲。可曾巩那大胳膊跟铁箍似的勒着他,想动弹一下都不行。

    “你你你,你干嘛?”

    “你放开我,我跟你不熟!”

    “救命啊!我不认识他,续什么旧!?”

    “啊!。。。。。。”

    “嗷。。。。。。”

    。。。。。。

    从远处角落里,传来那太学生杀猪一般的惨嚎。

    一众考生听得直得慌,特么观澜匪帮就是观澜匪帮。一窝活土匪!

    “都愣着做甚!?”范纯仁的声音适时响起。

    “时辰已到,评考籍入场!”

    说完,仿佛没听见那边的惨嚎,没事儿人一般。。。。。。走了。

    解试只是一个初选的过程,所以,尽管朝廷和地方都十分重视,但也远没到会试、殿试的繁琐程度。

    考生凭考籍入场,监考使吏也只是通过考籍上对考生的描述,粗略查验就算过关。不用像会试一般,得把考生扒光,恨不得菊花都得翻开来看看里面藏没藏东西。

    范纯仁作为外场主理巡检,也只要监督下面的人验籍、验人罢了。

    几千人光进场就得半个时辰,观澜的学生也是早就进去了,无一人有差池。

    眼瞅诸生就快进场完毕,范纯仁坐在门外的桌案前,无意间扫中两个已经查验完毕正要进去的考生,不由一顿。

    这两人。。。。。。有点面熟。。。。。。

    在哪儿见过?

    正要再看两眼,二人却已经闪进了考场。

    范纯仁莞尔一笑,可能是哪里有过一面之缘吧。

    。。。。。。

    解试只考一天,辰时进场,酉时收卷。考题只是初选之题,一般由州官或者当地名儒出题,重在考察基础。

    开封因为是京师之故,皇权重地,一般不由开封府尹出题,会上请官家。而官家又不能抢了臣子的风头,一般又会指派三馆的大学士代请题目。

    可是,今年有点特殊,三馆的学士不是有亲子应考,就是和观澜走得太近。赵祯怕节外生枝,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索性也别麻烦别人了,让开封府尹自己出题就算了。

    现在打坐开封府的,是臭脸包拯。老包是有名的铁面无私,他来出题,无人可以诟病。

    可是,老包不但脸臭啊,这老家货伙还不通人情。

    你说一个解试,差不多就得了呗,只要基础不差,略有文采的,就取了,左右还有会试火炼真金。

    可是,老包不。

    他觉得,国考这是朝廷的一等大事,马虎不得,一定要考出真材实学。

    于是。。。。。。

    开封这一科取解悲剧了,考题那叫一个难啊,绝大多数考生看到题目都是一个头两个大。

    有参加过几科国考的儒生无不哀嚎,这取解的题目,比往科会考还难。

    这可如何是好?心慌之下,笔都拿不稳了。

    其实,他们这么紧张完全没有必要。也不想想,解额是固定的,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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