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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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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巩突然发声:“我记得,范公屋前的那副楹联就是子浩写的。”

    “哪一副?”

    唐奕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曾巩一字一顿的念出。

    “有求皆苦,无欲则刚,这不是子浩常说的话吗?怎么现在却陷到了求则苦的窘境之中?”

    “。。。。。。”

    是啊!

    唐奕悠然一叹,苦笑着看向曾巩。

    “子固倒是一语中的,不知不觉却是变成了当初最不想变成的样子。”

    曾巩抿然一笑,“正如你联中所说,学会放下,也没什么不好。”

    唐奕摇头,“放不下了。”

    唐奕用这句话开导过很多人,嘲弄过很多人。只可惜,造化弄人,最后自己也逃不开一个“求”字。

    开弓哪有回头箭?

    现在,就算唐奕想停下来,曹、潘、王、杨几家,还有赵祯,都不可能让他停下来,会推着他继续向前。

    宋楷感觉气氛压抑的难受,插科打诨地道:“我看,你还是停下来吧,你停了,我们也就不用遭罪了。”

    唐奕推手指着四周,“遭罪?这不挺好吗?”

    章惇笑道:“是挺好。”

    “以前觉得,诗酒风流才是人生快事,现在看来——

    三五闲人月下观,

    围薪而坐烹五鲜,

    自理自食天过半,

    粗肉淡酒品秋寒!

    也不失一种美好啊!”

    唐奕翻着白眼,“你们是美好了。我可听说,把王伯的武山鸡抄的就剩一只了?还有,这五花大肉哪儿来的?”

    章惇嘿嘿直乐,“还不都是你逼的!”

    唐奕道:“我逼的?那几只武山鸡老子可是惦记了好久了,你们倒是给我留点啊!”

    哈哈!

    众人哈哈大笑,宋楷说的果然没错,唐子浩也惦记那几只鸡呢。

    王韶道:“那还不简单?今天来的正是时候!”

    说着,用木棍拨开火堆,从底下扒出一个烧干的泥坨子。

    唐奕看的目瞪口呆,“这这。。。。。。”

    这泥坨子他太熟悉了,这门手艺还是他传给宋楷、范纯礼的。

    王韶也不多说,使劲一敲,干泥裂开,顿时一股鸡肉的香味就飘了出来。

    这时才得意地看向唐奕道:“最后一只,让你赶上了,这回算是真正的‘满门抄斩’了!”

    “日!”。

    最后那只光棍儿大公鸡也没逃过一劫。

    唐奕心说,这帮孙子也太没职业道德了,你倒是留个“种儿”啊?

    不过,唐奕也只是愣了一下,就缓了过来。一步冲上去,扯下两个大鸡腿,“鸡腿是我的!”

    既然都做熟了,那就别矫情了。

    。。。。。。

    范纯礼见唐奕冲了上去,嗷捞一声也不肯落于人后,这才是当年那个无拘无束,什么都干的唐子浩嘛。

    于是,十几个大小伙子,围着一只可怜的“叫花鸡”,如少年争食一般抢开了。

    那公鸡就算再大再肥,又哪经受得住十几人的摧残?没一会儿功夫就变成了累累乌骨。

    等唐正平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一个鸡屁股!

    这货一声哀嚎,“太不义气,太不义气了!”

    报复性地把板甲上的五花肉都塞进了嘴里。

    曾巩看着这些“年青人”活力四射地打闹一团,由衷地扯起嘴角。

    见唐奕撤出身来,接过他手里的好酒,笑道:“这就是子浩要的结果?似是相当成功?”

    唐奕坐到曾巩身边,“还差一点。”

    “还差一点?”章惇瞪着眼睛。“老子都成了鸡鸣狗盗之辈了,你不知足?”

    “还想怎么样?杀人放火不成?”

    唐奕平静一笑,“大恶、小恶皆为恶也,并没有区别。”

    “你们差的那一点,不是恶的不够,而是在恶的同时,心中要有一丝清明。”

    “或者说,知道自己为什么恶,什么时候要恶,什么时候要善!”

    章惇让唐奕绕的有些发懵,曾巩却笑了,“看来,子浩还是清醒的。”

    。。。。。。

    ps:推荐钢筋哥的历史种田文《史上最强帝主》,本周强推上架,略肥,可杀!(未完待续。)

第380章 王之先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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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像章惇这些二十左右岁的年青人,虽然,现在书院的做法把大伙儿都折腾的不轻,但是,一来,有打破旧规旧俗的新奇体验,二来,有一班同龄兄弟一起作妖儿、胡闹,自然还不会想的太多。

    但,曾巩却不同。

    虽然在尽力适应现在观澜书院的节奏,但是说心里话,他心中也不是一点疑虑都没有。

    唐奕这般施教,确实能让这些儒生打破规则,也许真的能培养出一批和他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的“疯子”。

    但是,这般作为也太容易失控了。

    不说别的,只这十来天,很多儒生就已经把从前学的儒家礼教扔得一干二净。

    去食舍偷食、摸王伯的鸡窝,这还说的过去。但是,像章子厚那般,把手伸到百姓那里,就有些过了。

    如此下去那还得了?

    这样什么都敢干,还没有底线的人,将来得是什么样儿?

    此时,唐奕直言还差那么一点儿,而差的那一点儿,就是最后的一丝清明。

    曾巩笑了,由衷地觉得,范公、杜公、欧阳公等人所托非歹,唐奕,不是个疯子。

    “看来,子浩还是清醒的。”

    。。。。。。

    唐奕正要接话,忽闻远外哇的一声大叫,“好你个宋老四!”

    抬头一看,唐奕不禁一愣,沿着河弯跑过来的,却是王之先。

    唐奕一愣的原因是,王之先的老子王拱辰,唐奕一直摸不准这个人。

    朝中的几次较量,这老家伙都是站在唐奕的对立面,但是,观其平时的作为,又不太像是汝南王一系的人物。

    所以,在事情未明朗之前,有些事,唐奕是不想让王之先参与的。

    宋楷也看到唐奕脸色变了,安慰道:“没事儿,自己人!”

    “自己人?”

    果然,王之先跑到近前,指着一众人等就骂开了。

    “你们也太特么不义气了,这等好事儿也不叫上兄弟!”

    “。。。。。。”

    唐奕心说,这才几天,就称兄道弟了?

    王之先一顿叫喊,见没人接他的话,这才发现不对。细细往人群中一扫,终于看见“唐疯子”居然坐在那儿。

    “唐唐唐唐。。。。。。唐教谕。”

    王之先慌了神,什么情况?他怎么坐这儿了?

    “那什么?我没事儿,就过来看看,让他们早点回去,这就走,这就走。”

    唐奕不禁哑然一笑,“摘的倒干净,既然来了,坐下吧!”

    王之先战战兢兢地坐下,其间还一个劲地给宋楷使眼色,那意思是:这位爷怎么在这儿?

    唐奕只当没看见王之先的小动作,转头看向曾巩,“刚刚说到哪儿了?”

    曾巩道:“我说子浩还算清醒,没有一味求变。”

    唐奕苦着脸,摊手回道:“不然呢?真由着你们性子来?”

    “章子厚还算厚道,还给人家留了张欠条。再这么放羊下去,早晚有连欠条都不打的时候!”

    章惇一窘,局促地挠着后脑勺。

    “路过郑屠户家后院,正见他杀猪卸肉,当时没、没忍住。”

    宋楷看了章悸一眼,转而对唐奕道:“你到底想干啥?都是兄弟,直说!”

    唐奕道:“我什么都不想干,你们就算作出花儿来,我也不管,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惹了多大的祸,我都给你们擦屁股!”

    唐奕可不是犹犹豫豫的性子,既然认定了要“养狼”,就绝对不带迟疑的。

    “日!”宋楷直翻白眼儿。“直接说但是!”

    “但是!”

    果然有“但是”。

    唐奕凝重地扫视众人。

    “但是,到什么时候,你们也别忘了两样东西——报国!民苦!”

    “报国?民苦?”

    “对报国、民苦。”唐奕坚定道。

    “只要不忘国,就算再离经叛道,路也走不偏;而知民苦,就算再恶,心中总会有善!”

    。。。。。。

    宋楷哀嚎一声:“给你当兄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往死了坑我们不说,还逼着兄弟们当贼,完了还不能过界,这难度有点大啊!”

    唐奕笑道:“说的没错,给我当兄弟,真的不容易。”

    宋楷一愣,唐奕不像是开玩笑。

    一边把新肉铺上板甲,一边叹道:“兄弟,真把我当兄弟,就听我一句。”

    “有些事儿,就让那些老家伙折腾去不就得了,何必把自己搭进去?”

    唐奕下意识地看了眼王之先,本来想说几句交底的话,但是,碍于王之先在,只道:

    “我也不想掺合,但是,有些事儿,只有我能干成。”

    宋楷把手里的好酒塞到唐奕怀里,“看把你能的!”

    。。。。。。

    这一切看在王之先眼里,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黯然道:“要不,我先回去了,有些困了。”

    他这么一说,唐奕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干脆直言道:“我倒不是区别对待,进了观澜,你们都是一样的,只不过。。。。。。”

    “我知道。”王之先打断道:“因为我父亲。”

    “。。。。。。”

    “没有要背着你的意思,只不过,你身份尴尬,有些事,确实没法当着你说。”

    王之先道:“其实,其实我爹也不容易。”

    本来想走,但是,既然话赶话赶到这里了,王之先心说,怎么也得帮自家老子说几句公道话。

    “你们也知道,庆历年间,我爹因为弹劾腾子京,而被打上了保守派的烙印。”

    “放在头几年还好些,那时庆历党人势微,没人说什么,只当我父亲是顺应大势,理所应当。”

    “但是,这几年却是不一样了。庆历旧臣相继回朝,我爹面对一班往日政敌,不得不小心翼翼,凡事也只能尽量站在多数人的一边,只为少惹麻烦。”

    说道这里,王之先向唐奕一抱拳,“以往要是有什么得罪之处,我待他老人家向大郎陪不是了!”

    唐奕被弄得有些尴尬,一时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王之先又道:“现在,父亲独自在家之时,也是长嘘短叹,当初要是不接那份匿报,不管腾子京的那档子闲事,如今也不用这般如履薄冰了。”

    一边说着,王之先一边起身,“总之,请大郎多多宽容吧!”

    说完,转身决然而去。

    “你等等!”

    唐奕眯缝着眼睛叫住王之先。

    “匿报?”

    。。。。。。(未完待续。)

第381章 匿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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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庆历党争,王拱辰可以说是保守派的急先锋。

    先是借王益柔醉作《傲歌》,劾逐王益柔,又连带着苏舜钦一起受贬,劾其在进奏院祭神时,用卖废纸之钱宴请宾客。使之被罢职。

    最后,又检举腾宗谅在泾州任职期间,用“公使钱”(类似于现在的公共招待资金)无度。

    虽然王拱辰手段频出,其剪除的也并不是革新派核心力量,可是别忘了,那时候的王拱辰也不过三十出头,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一个干掉三个,已经是不可想像的事情了。

    正因为他的论奏不已,接二连三的向新党开炮,才进一步的加快了“君子党人”的败离。

    当然,正如王之先所说,当年的王拱辰是御史中承,弹劾百官是其本分,而且,劾逐王益柔和苏舜钦也并未引人注意。

    真正要王拱辰坐实保守派的事件,就是弹劾腾宗谅。

    当时,腾宗谅侵吞“公使钱”事实具在,赵祯也对此做出了处理,将腾子京官降一级,贬至小郡巴陵任太守。

    若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能王拱辰之后的人生也将和现在孑然不同。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认为腾宗谅只是官降一级,处罚太轻,要求赵祯重罚,而且还以自请出京为要挟。

    不想一下惹恼了赵祯,给他带上了一顶“沽名钓誉”的帽子,这也把王拱辰钉死在保守派一边,与范、富等人彻底决裂。

    。。。。。。

    这些沉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唐奕当然早就知道,也早就不关心了,他关心的是,王之先所说的“匿报”。

    怎么着?当年的事情好像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还有个劳识子的“匿报”?

    这就由不得唐奕不浮想连篇了。

    因为,好巧不巧,日前,司马君实也收到过一份匿名举报。而举报的,正是观澜商合。

    。。。。。。

    唐奕急声问道:“什么匿报?”

    “。。。。。。”

    王之先被唐奕的样子吓到了,左右看看一众好友,愣愣道:“就是,就是正常的揭发官员不检之行的匿名举报。”

    “揭发?”唐奕疑道。“也就是说,你父亲当年并不知腾子京有侵吞‘公使钱’?”

    “不光是腾子京之事,还有王益柔与苏舜钦的事,也是匿名举报而来的。”

    “而且。。。。。。”

    “而且什么?”这回是宋楷。

    “你就别掖着了。你看我爹,当年不也是与范公等人不睦,现在还不是同进同退?哪像你爹,抱着一条道跑到黑!”

    “唉!”王之先一拍大腿。

    “实话跟大郎说了吧,当年我爹接到的匿报,不单单有藤子京、王、苏二人的事情。”

    “还有杜师父与富相公串联谋逆的细报,包括范师父行为不典,在鄱阳任上狎妓。”

    “你等等!”唐奕打断王之先。

    “也就是说,这么多事情都在一封匿报之中?”

    “是的。”王之先如实答道。

    “当时,我爹初入朝堂,建功心切,就没管这匿报是怎么来的,查了有实,就上表劾奏了。”

    说完,见唐奕低头不语,面色阴沉,又急忙补充道:

    “不过,我爹觉得,杜、富二人谋逆之事太过荒诞,不齿为夏竦和章得象摇旗呐喊;而范师父一世英明,也不应该为了一个雏妓污了清名,就把这两件压下来没报。”

    。。。。。。

    见唐奕还是不说话,“我父亲为了这一份匿报所累,在御史中承任上十年未动。”

    唐奕抬手止住王之先的解释,“你不用解释,事情早就过去了,你父亲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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