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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第6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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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堂中灯燃,单飞意识到天色已晚,起身道:“烦劳甄族长和甄姑娘以实情禀告,我尚有他事,先行告辞。”
众人微有错愕,田元凯连忙道:“单兄弟,正是用饭时光,我等许久未聚,何不先用晚饭,再谈其他?”
单飞看出田元凯的做媒之意,不想彼此尴尬,坚决道:“田堡主,我是真有要事,还请谅解。”
他不待众人挽留,已然出了厅堂,未走两步,就听甄柔叫道:“单哥哥……”单飞微皱眉头,听到甄柔追出来,转身客气道:“甄姑娘有事吩咐?”
甄柔轻咬红唇,盯着单飞道:“单哥哥,我知道你是觉得我烦,因此才会匆匆离去。”
单飞本待否认,可见甄逸、田元凯等人都站在堂前立着耳朵在听,索性默认。
甄柔眼圈微红道:“单哥哥,你知道吗,这几年来不知你的音讯,我着实很是想念。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亲口对你说声对不住。我知道当年是我任性、一切都可说是我的不对……”
甄逸微有点头,暗想这倔强的丫头终于肯服软,算是甄家的好事。他心中一直有个担忧单飞卷土重来,看起来不但得曹操信任,甚至连世子曹丕都对其青睐有加,如果甄柔始终和单飞不对付,难道甄氏灭族的预言会应在单飞的身上?
田元凯更是捋须感慨,一幅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的样子。
甄柔上前一步,很是动情的看着单飞道:“但都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事到如今,我已经努力改过,单哥哥,你难道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一言落,庭院幽寂。
单飞终于正眼看向甄柔,良久才道:“甄姑娘,很多事情,我早就忘记;很多事情,我不会放在心上。当年的一些事情,早就过去,甄姑娘也不必念念不忘了。”
甄柔喜道:“这么说,你是原谅我了?”看单飞不语,甄柔认真道:“单哥哥,你原谅我了?”
单飞轻叹道:“甄姑娘言重了。”
他转身要走,甄柔却已扑了过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同时极低的声音道:“单哥哥,女修密令曹操建造铜雀三台,本是要重启女修之棺。”
若依单飞的身手,甄柔如何能近他身侧?可听甄柔这般说,单飞心中微震,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群侯争锋,老辣的曹操如何会不参与其中?女修有密令促进一统,曹操为求一统,或许也会和女修一条船上?
他心绪起伏,等回过神来,才发现甄柔已经搂住了他。
不过片刻的时光,堂前的几人都是看直了眼,田元凯暗想单飞嘴上说着不要甄柔,可这反应还是比较诚实的。捋须微笑,田元凯觉得二人有戏。
甄柔嘴角似笑非笑,又低声说道:“单哥哥,你若想要知道女修更多的事情,不妨来找我。”终于松开了手,退后数步,甄柔扬声道:“单哥哥,无论你怎么说,我知道,你是不会忘记我的。你若要找我,我时刻都在等着你。单哥哥,你我才是天生的一对!”
言罢,甄柔脸上红晕,扭头跑的远了。
众人会意的笑,一时间倒觉得这晚饭吃不吃已经没什么两样。看着单飞略有犹豫,终于还是向府外走去,田元凯微笑道:“甄兄,我觉得此事很是靠谱,希望在许都城能吃上甄家的喜宴。”
甄逸望着单飞远去的身影,期冀道:“但愿如此。”
他们说着话的功夫,并没有留意到院墙处的一棵大树上,有树叶簌簌作响。一人离树而去,趁着微暗夜色的掩映,背离单飞的方向而去。
那人奔行半晌,这才止住了脚步,眸中似有茫然之意。抬头见月上柳梢,那人月牙般的一双眼眸似染了分月意的晶莹,亦带着些儿月色的萧瑟。回头向单飞离去的方向望了眼,那人又垂头半晌,却不准备回头,就要向前走去,突然顿住了身形。
华灯初上。
月意阑珊。
升起的明月洒落清辉铺满世间,亦落在前方不远处一人的身上。
来人静静的站在那里,手中拎着个箱子。
箱泛七彩,叙说着流年逝水的沧桑。
来人正是单飞。
在树上藏身那人蓦地见到了单飞,如月牙般的秀眸中闪过丝光亮,随即有了慌乱,她想转身,可纤手都动不了分毫,她想故作不认,但曾经的风雨与共,让她如何能忘?
单飞看着眼前伊人的彷徨,似全然不知道:“尚香,一别两年有余,你……你还好吧?”
树上藏身那人正是孙尚香!
孙尚香本还用纱巾罩面,听单飞一口就道破她的身份,涩然笑笑,取下面纱,露出新月般朦胧的玉容。
“单飞,不想……不想……”
“天下很大,却实在有点儿小。”单飞上前一步,见伊人竟似要退后的模样,终于止住了脚步,“不想能在许都的长街,和你偶然遇上。”
孙尚香暗自舒了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鬼使神差道:“恭喜。”
“恭喜什么?”单飞反问道。
孙尚香玉容有些苍白,“恭喜你……恭喜你……”她说了两遍,容颜转为苦涩,“你回到了许都,重新选择做你的摸金校尉统领了?”
单飞笑笑,“尚香,你千里迢迢的从江南赶到许都,就是为了问我这件事情?”
“我不是……我不是……”孙尚香以往在单飞面前一直从容不迫,此番却是少有的不自在。顿了片刻,孙尚香一咬牙道:“我来这里,不是因为你!”
月色无邪,月中却有阴影。
单飞的笑容看起来像是纸糊的一样,孙尚香甚至不敢去看单飞眼中的失落,坚持道:“我来这里的目的,你应该猜得到!”
“我猜不到。”单飞摇摇头。他和孙尚香的距离看起来不过数尺,可他始终无法再迈前一步。
有时候咫尺的距离,真的如天涯般遥远。
孙尚香玉容转冷,“你这个摸金校尉的统领未免有点儿太不合格了。你不知道吗?如今许都城风雨已至,不知有多少路人马要借机兴风作浪。以往他们是没有机会,可这次……这次有女修暗中煽动,情形就是大不一样,曹操不一定稳赢的!”
看着默然的单飞,孙尚香本要说你如果选择了曹操,无疑成为众矢之的,一定要小心一些才行,话到嘴边却道:“我以为你巡视许都,是要捉拿和曹操做对之人。”
单飞凝望着孙尚香,“江东也参与此事了?”
孙尚香不敢去看单飞的双眼,扭头望向旁处道:“家父殒命、家兄辛苦十载,才打下了江东的基业。眼下谁都清楚曹操平定乌桓后,随时都会挥兵南下。我是孙家的女儿,无论如何,都不能将江东基业拱手送到曹操的手上!”
“你是孙家的女儿?”单飞喃喃念了遍。
“不错。”孙尚香硬起了心肠,重复道:“我是孙家的女儿!”这句话听起来似没有什么问题,但她这般说的时候,心中却有着难言的绞痛。
看着单飞的默然,孙尚香只怕再过片刻,终究抑制不住冲动的情感,故作冷漠道:“我告诉你这个事实,你也应该知道我会对曹操不利。你……你……是不是准备下手抓我?”
单飞摇摇头。
孙尚香鼻梁的酸意涌上眼眶,迅疾的转过了娇躯,“你若不抓我,那我就走了。下次再见,你不要希望我会因此留什么情面。”她只怕泪水夺眶而出,难抑声音的颤抖,疾步冲入黑暗,再不见了踪影。
急冲了几条长街,孙尚香这才停住了脚步回头望去。
长街空荡。
伊人的一颗心瞬间也变得空空荡荡,耳边又响起不久前甄柔的言语单哥哥,你我才是天生的一对。
她不是嫉妒甄柔和单飞的亲密,只是想着单飞,我帮不了你什么,可我再也不会拖累你。我今日来见你,本来要提醒你小心。今日一别,只希望你……
虽早存了这个想法,亦是决绝的实施,但真的见不到单飞,她再难忍心伤,强忍许久的泪水终于流淌而下。
月色清冷,照在她孤单的身影上,亦落在还立在原地的单飞身上。
单飞始终未动。
追上去能如何?
他那一刻倒没有感到孙尚香的无情,却只感觉世事的无奈。
脑海中又回忆起孙尚香在潜艇的落泪倾述我一心想帮你,却终究害了你!对不起,你已做到了你能做到的一切,我却始终拖累你……我不是一个肯认输的人,但这一次我宁愿输给白莲花、永远的不见你,也希望你能安然的回来!单飞……对不起!
明月亮,银河淡。
他抬头看向天上横亘的银河,许久才喃喃道:“尚香,你是孙家的女儿,可你亦是晨雨。当年是你给了我去爱、去勇敢面对一切的勇气。我要如何做,才能让你知道,和晨雨并肩的单飞从来没有放弃、亦永远不会放弃?!”
眼中有泪,单飞低头看向手上的流年。
流年沧桑。
沧桑的可擦去世上的太多痕迹,却唯独抹不去天地间那倾心相许的爱意。
第999节 假节钺
月落日起,千古不变之事。但在许都百姓的眼中,日月起落难定,许都的繁华却已如亘古存在般。
天方明,许都城已悄然沸腾了起来。等到日转东南时,更有朝中文武早早的聚在许都城西的官道上翘首以望,因为几日前就有消息传来,今日正是玉玺和蔡文姬还归汉室之时!
文姬归汉倒还罢了,毕竟在许多朝官的眼中,人死如灯灭,蔡邕好大的威望,但蔡邕死后,蔡家亦是颓落。蔡文姬失节在外,这样的一个女人,回到蔡家只能算是羞辱,更和高贵的朝廷不应扯上关系。可既然是司空下令接回蔡文姬,众人或许能私下议论其中的艳情,脸上还是带着一本正经的肃然。
群臣齐列城西,不是为了人老珠黄的蔡文姬,而是为了迎接传国玉玺回归汉室!
近午时,列队西望的人群开始有些骚动,因为他们看得到远方似有人马行近。不多时,西方有队骑兵不急不缓的赶来,为首之将,赫然就是夏侯渊!
群臣多知夏侯渊正是奉曹操之令去迎玉玺之人,眼见夏侯渊率兵前来,群臣中有两人率先迎出,其中一人正是宫中常侍张滂。此人和夏侯渊素有交情。当年夏侯渊、曹洪争抢酒楼生意时,张滂曾为夏侯渊撑过场面。
夏侯家酒楼的生意后来虽是逐渐萧条,张滂却不认为是自己的问题。眼见夏侯渊勒马,张滂疾走几步迎上前,笑容满面道:“听闻迎传国玉玺的路上多有风波,幸亏夏侯将军神勇,这才将玉玺迎回了许都城。天子知晓夏侯将军的辛劳,早在宫中备下了酒宴,望为将军洗尘。”
夏侯渊瞪着眼珠子在人群中扫了遍,微皱眉头道:“司空可在宫中?”他历尽辛苦的带传国玉玺回转,心中却在盘算着曹操的打算。本以为玉玺回转许都,曹操会慎重对待,不想放眼望过去,群臣中却一个有份量的都没有。
这帮文武在庙堂上的确是身居高位,可夏侯渊自然知道,这些人都如傀儡般的摆放罢了,真正能话事的还是曹操的身边人。
张滂身边一胡子花白之人说道:“夏侯将军,司空最近少有露面。今日,天子曾请司空入宫庆祝玉玺归汉一事,也不知道司空会不会出现。”
夏侯渊认得那老者叫做伏完,是当朝伏皇后的父亲、也就是天子刘协的岳丈。伏完本来官拜辅国将军,仪同三司,不过自天子迁都许都、曹操自任司空后,伏完就交出了印绶,改拜中散大夫。
所谓的中散大夫挂名没权,在很多人眼中,伏完这是明智之举。权利虽是重要,可脑袋更是要紧。事实上,朝廷的百官有权的不多。不过因伏皇后的缘故,伏完在许都颇有些声望。
张滂留意着夏侯渊的脸色,劝说道:“夏侯将军,听闻司空私事缠身,我等倒不好再行打扰。宫中酒菜已备,夏侯将军不至于让天子久等吧?”说罢似玩笑般的笑。
夏侯渊跟随曹操多年,自诩颇知曹操的心意,这一次却是着实困惑,“本将军需见过司空再谈其他。”
群臣均怔,神色间很有些不自在。
有一人带兵从远方行来,笑道:“夏侯将军,司空有令,让你不必麻烦了,径直带玉玺进宫就好。”
百官扭头望去,见来人正是主簿杨修。杨修近来深受曹操的信任,亦能琢磨透曹操的心意。百官一听,大多如释重负道:“正该如此。”
张滂似有异样道:“杨主簿,司空今日不进宫了?”
杨修确认道:“不错,司空几日前就曾传令不才,说传国玉玺一事,交由不才安排就好。”
张滂微愕片刻,很是关切的模样,低声道:“司空可是身子不适?”
杨修微微一笑道:“这个嘛,不才倒是不知。张常侍若是关心,倒可登门看看。”
张滂有些尴尬的笑道:“一定一定。不过眼下还是先将玉玺送到宫中再说,天子可是在等着呢。”
杨修含笑道:“那是自然。”转望夏侯渊道:“夏侯将军,司空让不才和将军共赴宫中。至于蔡夫人嘛,似乎就不必前往宫中了。”他目光越过众骑兵,落在队伍末的一辆马车之上,“司空已为蔡夫人准备了歇息的地方,将军让人送蔡夫人前去就好。”
群臣面面相觑,眼中都有说不完的话儿,暗想曹操素来对女人来者不拒,这些年来不知收了多少女人,这一次,莫非又看上了蔡文姬?
不过这种事曹操做得,众人却是说不得,均故作未闻。
伏完一旁道:“既然如此,还请夏侯将军……杨主簿……前往宫中……”
他话音未落,一人突然道:“且住!”
群臣微愕,扭头望过去,就见赵达从远处大踏步的走来,身后跟着一人,赫然就是单飞。群臣对单飞多不认得,对其并不在意,可众人均知道赵达的心狠手辣,纷纷皱起了眉头。
杨修亦有些不解道:“赵大人,不知你所来何事?”他暗想这种传接玉玺的事情,赵达虽有权利,却不应该在这种场面上公然处置。
眼下谁都知道文姬归汉引发的不过是流言蜚语,可玉玺归汉引起的可是腥风血雨!
曹操委任他杨修全权处置此事,意思就是让他做的漂亮一些,化干戈于无形那是最好不过,可赵达突然出现,杨修敏感的觉得这件事恐怕难以善了。
赵达走到杨修的面前道:“杨主簿,司空改了主意。”
“什么?”杨修愕然不解,心道你根本没有和我通过消息,蓦地来了这么一句话,究竟什么意思?
赵达随即道:“传国玉玺一事,不用再烦劳杨主簿了。”
杨修心中微凛。赵达像是寻常的一句话,可在杨修心目中,这和临阵换将没什么两样。司空是什么用意?他杨修做错了什么?
夏侯渊却是双眉微扬,“赵大人,那是谁来处置传国玉玺一事?”他心中隐约有些期望,杨修太过书生气,他见杨修来处置此事,心中不算满意。司空那么客气做什么?有人敢借玉玺生事,他夏侯渊就敢为司空肃清那些造事之人。
司空临阵换将,如果选中是他夏侯渊或者赵达的话,那就意味着司空要下狠手……
赵达回望单飞,扬声道:“司空有令,单飞单统领假节钺行事。传国玉玺一事,由单统领全权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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