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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皇妃-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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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是如何说出那样的话。如果让皇上知道了,拖出去杖毙也是不为过的。”德妃瞧着小郑子道。
“奴才也是从别处听来的。”小郑子目光闪烁道,他原来是在赌博的时候,在那里听来的,没想到几句闲话,尽然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哪里?”德妃怒喝道。心里隐隐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这些个奴才互相推来推去,恐怕还真是找不出来到底是谁在散播这些流言。
“在平日与别的小太监们赌博的地方。请德妃娘娘饶命,奴才们只是在不当值的时候,与他们往往执大小和牌九的。”小郑子咬牙道。他们这是明白着犯规,宫规是不允许小太监聚众赌博的。
德妃一听果然是这般,这样查下去,然道要将这宫里头的太监宫女问个遍。
“还不快说,是谁说给你听的?”德嬷嬷见德妃一脸沮丧,只好自己问道。
“是小康子和小路子,他们俱都是荣妃娘娘宫里头的。”小郑子心说:对不住了,不得已才说出你们的。
趴在地上的红蕉此刻倒是安然了许多,她果然没料错,只要自己咬死说听别人说的,然道德妃娘娘还得为自己不曾记得是谁而将自己杖毙么。
“小郑子,你且回去吧,我不罚你。如果发现你有半句假话,惠妃娘娘也护不住你。”德妃疲惫地挥挥手道。
小郑子感恩戴德地磕了几个头的,便立刻低头转身出去了。
德嬷嬷看看德妃,又看看地说的红蕉,心里也疑惑了,莫非她真是记不得听谁说的了?
“娘娘,奴婢正是听别人说的,还请娘娘饶了奴婢吧。”红蕉立刻求饶道。
德妃见查了一圈,压根也没法查到谁的头上,如果全部都要治罪,恐怕会牵涉到越来越多的宫里去的。
那厢,翊坤宫一直就派人留意着永和宫的动静。
“红蕉还没有放出来?”宜妃道。
“还没有。怕是已经用过刑了。主子,咱要不要去讨人呀。”翠微道。
“你这是什么话,红蕉此刻已经不是我翊坤宫的人了,要人,也改是内务府的海大总管的事情。”宜妃捧着一个粉底彩绘瓷碗喝着冰镇过后的燕窝道。
“这红蕉也不知道为何被牵连进去。奴婢可从没有在她跟前说过什么的。”翠微道。她与红蕉是一道伺候宜妃的,在一起的时候情谊还是不错的。如今听她被德妃叫去问话,便也担心起她几分。
“本宫想起来了。那日我与你在谈那事。红蕉是不是过来送雪燕等物,莫非她偷听到了我们所说的话?”宜妃也算精明,否则康熙也不会将后宫协理之权交给她一半了。
翠微大睁圆眼,思忖了片刻,惊诧道:“倒是有可能。哎呀,这丫头如何这般大胆,今日不过主子的这里,自行出去说开了?”
宜妃急道:“愚蠢至极,红蕉这丫头胆敢不知会本宫,如今被德妃那个女人拿住,可真是抓住了我们的咽喉。如果她叫出本宫,如何是好?”说吧,宜妃一拍海棠雕花的茶几,上面七彩的茶杯被她震落在地,摔的粉碎。
“娘娘息怒。红蕉这次却是自作聪明,但是她也是个明白人。主子这些年与永和宫的那位斗得已经是水火不见的。她若胆敢说出咱们,自己也不用活了。红蕉不会那么愚蠢的,我料定她会死扛着的。况且那流言已经闹得满宫皆知,只要红蕉死咬着是道听途说,德妃也不能真地要了她的性命吧。”翠微分析道。
宜妃听着觉得叶有理,她倒不是担心红蕉的性命,而是担心德妃会将此事告到康熙那边去了,自己将如何应付。
“这样吧,你且去内务府,与海总管说说,就说本宫想红蕉了,让他派人去永和宫接人。”宜妃道。
“是,奴婢这就去。”翠微连忙应道,她是真心担心红蕉几分的,遂立刻不敢耽搁,转身出了翊坤宫,往内务府去了。
永和宫里,德妃对着德嬷嬷,叹息一声道:“不想这个红蕉是个性子刚烈的,你刚刚叫人用针扎了她的手指,仍旧不肯说。”
德嬷嬷道:“这奴婢的嘴尽然这般严苛。”
德妃看了看窗外射出来的夕阳的余晖,说道:“然道我们真是冤枉她了?”
德嬷嬷摇摇头道:“奴婢瞧着,到不像是冤枉了,说不准她还真晓得。不然她大可以随便编一个人,然后争取时间去通知翊坤宫来救她。可是她就是死口咬着不妨,让奴婢觉得她是看清了自己说了后,前面便是死路一条。”
德妃点点头,“不如交去慎刑司吧。莫要怪本宫心狠。”
德嬷嬷也点点头,突然外面的宫女进来禀报,说是内务府和宜妃处的人来了,求见德妃娘娘。
“呵呵,还是来了。让他们进来吧。”德妃敛了敛自己的衣袖,扶了扶手上的护甲道。
须臾,只见内务府海大总管下面的一个小总管尤氏与翊坤宫的翠微一起走了进来。
第981章 互掐
&;lt;/strong&;gt;红焦因为一直咬死坚持是道听途说,再加上宜妃派了翠微来施压,最终德妃不得不放了红焦回去。一番查下来,还是没有什么结果,但是宫里头再不敢乱嚼舌头。
可是这则流言已经通过太子党一边的文官用给康熙送奏折的方式反映过去了。康熙并没有任何回应,看过后便扔到一边去了。这几日,他的心里担心的是另一件事,那便是十八皇子胤突然发起了高烧,随行的太医一直就在给他把脉问诊,可是时好时坏的。十八阿哥的生母王贵人搂着儿子不肯离开,康熙看着她们母子,心里也难受。
因为杰利尔对葛儿丹的搅扰,暂时两方没有战事,康熙便令大军就在驻地修养。看到自己心爱的十八子一直受病痛的折磨,康熙心里可是心疼得很,一连陪着王贵人守在十八皇子。
几个皇子俱都对此隐隐有些不满,可是谁也不能与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计较。三贝勒爷见没有战事,乐得在自己帐篷里与随他来的范格格行乐;八爷和九爷,自然还有十四爷常常出去骑马,巡视军士;十爷有淑慧相陪,很是安分守己。唯独只有直郡王和太子两人不是很心安,尤其是当他们得知宫里头那则流言后,纷纷都等着康熙的态度,可是偏偏十八子此刻生病,夺去了康熙所有的关注力。
这一日,太子请了几个兄弟去他帐篷里饮酒。因为康熙迟迟没有下一步的打算,他就跟闲人一个,在草原上游荡,再加上康熙今日都陪着着幼儿稚子,他们这些成年的皇子几乎都沾不到边。
直郡王本与太子不对付,但是他最近没什么战事,又见八爷立了功,四爷在京都混得也是风生水起,这心里头不舒服,故而也去了。
此刻太子坐于上首,其他皇子分两边分列而坐。宫人们穿梭在各桌之间,奉上美味的佳肴和难得的好酒。太子来时可是带了不少好东西,绝大部分自然是孝敬康熙老爹的,而他自然也留了一点,此刻就开始在各位皇子的酒杯里了。
“太子,这酒可比马**酒喝着好多了,好久不曾喝到这么好的酒了。”三贝勒可是十分想念京城自己府里头的美酒和美人,心里早就不想在这草原上待着了。
“是呀,也不知道这还有打多久。”十阿哥道。这场战役可是打了大半年了,他们也在这漠北草原生活了快**个月了,淑慧已经怀上了身子,十爷想将她送回去,可是又舍不得,又怕那个郭络罗明月乘着自己不在,对淑慧不好,甚至算计她腹中的孩子,故此就一直没有送淑慧回去。
直郡王见他们几个似乎对这样休战停歇在这里有所不满,于是嘟囔着说道:“你们几个敢质疑皇阿玛的决定?”
八爷连忙出来打圆场道:“他们只是有点烦闷。不说他们,连我也觉得住够了帐篷,喝够了马**茶了。”
九爷也冷不丁地说道:“不知杰利尔那边怎么样了?要是他们动作能快些,我们这边也加紧了,这样战事就可以进行得快一些了。”
太子一直就沉默不语,见众位弟弟说着,他却有些心不在焉,他才是最期盼回去的人,可如今却硬生生地耗在这里。
“太子,本王听说老四在宫里头做得风生水起,甚至有人说……”直郡王突然对太子道。
众人听他这样一说,顿时也明白他想要说什么,只是谁也不敢在太子面前提此,而康熙也没有做任何反应,所以没有人敢私下议论那则流言。
可是直郡王是个例外,他从小就一直很受康熙宠爱,第一个封王,又是长子,母族也不弱,所以没人敢无视他的存在。
太子也听说了,心里早就对四爷起了疑心,只是无奈此刻身在漠北,见直郡王如此说,知道他是当众挑衅自己的地位,便忍着脾气道:“不过是些流言碎语,皇阿玛还没有说什么,怎么大哥却如那些市井妇人一般,喜欢嚼舌头了。”
这一句话说得极重,顿时大家伙一片沉默。太子和直郡王的官司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他们从很早就开始掐了起来,其它皇子只能当看客,都不敢插脚进去的。
“太子来的时候只怕是连盔甲都没有带吧,如果现在马上起了战事,不知太子是准备留守大本营跟皇阿玛照看粮草呢,还是照看小妇稚子?”
太子冷冷地看着直郡王,这个一直就以军功来蔑视自己的长子,说道:“本太子留在皇阿玛身边,皇阿玛自有安排,就不劳直郡王操心了。”
八爷瞧着太子与直郡王斗嘴,本想就在一旁看热闹,但是提到那则流言,他却不得不说道:“太子,直郡王,如今我等兄弟绝大部分都在这里了,留在京都的老四,还有十三,他们在做什么。皇阿玛如今担忧十八,无法顾及宫里头的事情。老四又一向是个心思缜密的。两位哥哥与其在这里争吵,不如想想老四现在的日子吧。”
八爷这一番话很好地阻止了太子与直郡王的斗嘴。
“我觉得四哥很能干啊,负责大军的粮草以及日常朝政。他估计比我们都要忙碌。”十爷实事求是地说。
“你丫的是不是娶了一个姓钮钴禄的丫头,就开始向着老四了?”九爷看不惯十爷如今时不时就跟四爷说话的样子了。
就这样,太子帐内,你一言我一语,吵吵囔囔的。明明谁都不待见谁,可是谁也没有出这个帐篷,因为在这漠北草原上实在是太无聊了。太子好不容易宴请他们几个兄弟,谁也舍不得这里的好酒呀。
那边康熙从十八的帐篷里回去,走到自己的皇帐时,突然想起什么,便没有进自己的皇帐,而是往太子的帐篷那边去了。
“太子,十八今年不过七岁,可是他还真讨皇阿玛的喜欢。如果他不是年幼,哼哼,只怕又多了一个是非。”九爷突然道。
第982章 抱怨
&;lt;/strong&;gt;“不过一个汉女生的小儿,长不长得大还两说呢。老九,你这心思操的,真是!”太子从未将十阿哥以后的皇子放在眼里,不屑地斥责道。
康熙正巧欲要让梁久功去传话,恰巧听到太子的这句话,便阻止了梁九功的动作,转身摔袖而去。这也怪太子,说话都不知道隔墙有耳,何况还只是个帐篷,外面也不派人守着。
康熙回到自己的御帐,一言不发的坐在御案后。梁九功知道他是听了太子的话气恼了,便对几个宫人挥挥手,示意她们轻手轻脚地出去候着,可别在这个时候冲撞了康熙。
那厢,太子还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已经令他的老爹心寒了三分,仍旧与一帮兄弟吃喝说笑,暂时忘记了身处漠北草原的尴尬。
待酒宴进行到下午申时,太子微微有些醉了,其他几个人也喝得差不多七八分,各自起身告辞,自不必提。伺候太子的小太监宝公公立刻让人将剩余的杯盏收拾下去。
“殿下,醒酒汤来了,您喝一点儿吧,然后奴才再扶着您去休息一会儿吧。”宝公公端着一碗发黑的醒酒汤走到太子身边道。
“不要喝,喝醒了作甚?不如这样不清不楚得好。”太子一把将宝公公手上那碗醒酒汤挥洒出去了。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杂家来伺候太子。”宝公公见太子不悦,便立刻对站在帐篷里四角的几个宫女说道。
待她们都出去后,宝公公爬到太子身边,劝慰道:“殿下,您有什么就对奴才发出来,别闷在心里头,伤身的。”
太子一手撑着脑侧的一边,歪着头看着宝公公,吐着酒气道:“你个奴才,你算什么东西。敢来关心孤的心事?”
小宝连忙磕头道:“奴才只是殿下的一条狗,只希望主子时时开心,奴才就使劲在殿下面前蹦就是。”
只见太子脸上仿佛风雨欲来的天空,阴沉得厉害,突然他一拍桌子勐然喝道:“该死的老大,他不过就立了几件寸功,就敢一直爬到孤的头上。还有老三,不过会拽几句诗文,还讨得皇阿玛喜欢,赐给他畅春园;甚至于连辛者库出生的老八,也一步步逼了上来,真是痴心妄想的东西。可现在最令孤生气的却是老四,你说他为什么那样出色,件件事情在他手里都能料理得妥妥当当,眼看着皇阿玛一日日器重于他了。”
宝公公战战兢兢地爬到太子背后,顺着他的背道:“太子勿要多想,太子乃中宫皇后所出,又是皇上亲立的太子,一直受教在皇上身边,其他皇子如何能与殿下相比。况且太子乃出自赫舍里氏家族,曾出过索尼三朝功勋。皇上是不会忘记的。”
太子渐渐冷静了几分,但仍旧恨恨道:“可是舅父却还是被皇阿玛革职了。如今赫舍里家族已经不复当年光景了。”
宝公公一边替太子抚背,一边又劝道:“太子,您最终可依靠的还有皇上啊。您毕竟是嫡子,且一直养在干清宫的。”
太子自嘲地笑了两声道:“可是只怪我皇额娘薨逝太早了。皇阿玛的儿子又太多了。”
宝公公心里一惊,连忙拉扯着太子的衣袖道:“殿下轻声点,这样的话万不可被旁人听去了。殿下,如今您在这里,不如好好伺奉于皇上身边,做一个克勤克俭的孝子。这样皇上对殿下也会亲昵几分,也让文官士子看到,太子殿下乃至孝至纯之人。”
要说,这宝公公还真是太子身边的一个得力的太监,他说的话倒是都很在理,只可惜太子胤仁却不怎么能听得进去,特别是让他去康熙面前去尽孝。他对康熙的感情似乎极其矛盾。或许是康熙不能成为一个完完全全的慈父,可是偏偏又很偏宠于他,造成了胤仁从小就自视甚高而又胆怯混沌。
在宝公公的劝慰下,太子渐渐迷煳迷煳了,然后就上床歇息了。这一睡,就睡到了酉时,直到康熙那边派人来传话,令太子过去陪驾用膳。
宝公公见康熙主动来亲近太子,连忙将太子扶起来,又叫人端水净面,伺候着更了衣,这才随着太子来到了皇帐。只见草原的天边乌金西沉,一顶顶白色的帐篷在夕阳西下,显得无比的宁静。
太子整肃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然后才在宝公公的掀帘下走入了帐篷里。
康熙已经端在了摆好的膳桌旁了,正握着一卷书在看。只是他微微眯着眼睛,好似不大看得清上面的字。梁九功特意点了两根大大的白烛,可还是挽救不了康熙日渐衰老的视力。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万福金安!”太子上前行礼。
“哟,保成来了。来,快坐。”康熙将目光从书上收回,回头看着太子温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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