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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知道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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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黄花梨边花翘头案上搁着青白玉镂空鸱吻杯,旁边凤凰牡丹玛瑙盘里放着我向来最爱的糖蒸酥酪和如意卷,可她却一点兴致也没有。
如此这样富丽堂皇、雍容剔透的宫室,又叫做宣德宫的,也只有皇后的宫宇了,而宋弥尔,就是那个被一个皇后称号砸得昏头涨脑的可怜皇后。
四个月前,选秀回家等待封妃旨意的宋弥尔却等来了封后求取的诏书,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四个月帝后大婚的筹备时间,在这四个月里,宋弥尔的父亲母上,以及四个姐妹以及三个兄弟都不约而同地表达了对封后一事的担忧。
接到诏书后,宋镛与宋弥尔彻夜长谈,宋镛透露,皇上曾私下约见他,向他表达了新帝登基帝位不稳的担忧,父亲理所当然身先士卒愿为国家和天子分担,于是皇上又暗示了后宫稳定与前朝的重大干系,身为新帝派的中坚份子,宋镛便大义凛然地表示家有小女聪慧贤淑,愿在后宫为天子驱策。而这个聪慧的小女,必定要是与皇帝自小就熟识、又深得太后喜爱不会造成婆媳问题激化后宫矛盾的某人。而为了使后宫势力平衡,皇帝未来几年暂时不会立后,于是就在那一个晚上,宋弥尔被她被父亲卖了。
按着宋镛的意思,皇帝和自己达成了某种默契,推举宋家女在后宫激化或者平息矛盾,达到后宫势力的平衡以稳定新帝登基后态势不甚明朗的前朝,待到皇帝站稳脚跟,到那时皇帝想要封谁宠谁,都决计不会损害宋家的利益,也必定保宋弥尔在后宫平安。
而如今,宋弥尔却成为皇后,虽不知是否是皇上在选秀时被唤起了过去青梅竹马的回忆,但不按照约定下旨这件事说不准也是在敲打宋家,“君威难测啊。”宋镛抚了抚好不容易留起来的鬓角神色不定,陪着太后经历过上一代宫廷斗争的宋母认为也许这是丞相宋镛趁机退出朝堂的好机会,本来局势未稳,又怎能一方独大?
“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若能扶持皇上稳坐八方,为父即使解甲归田也未尝不可,”宋镛依旧怀着想名留青史的伟大理想。“你和陛下都算是我看着长大的,陛下少年老成,知人善用,你性情疏懒却又聪慧至极,为父不懂你们小儿女家的那些竹马青梅,但后宫是什么样子,你娘十几年来也给你说了许多,你也在太后、长公主那儿看了不少,你的夫君是你的良人,却也是大雍朝的天子。”
大婚前一天,宋家屏退仆从,在庭院中伴着皎月设宴,席间抚琴作歌好不快活,但宋弥尔也没有忽略家人微红的眼眶,兄长喝得酩酊大醉,洁癖二哥向来素净的白衫上早已洒了不知多少心神不宁的汤汁,小弟在一旁要哭却不敢哭被三姐紧紧攥着手,大姐二姐在一旁低声安慰母亲,小妹和父亲不停地强颜欢笑活络席间气氛,明明是大好的喜事,还从庶一品连跳两级,可家里人竟没有一个人欢喜……
“卿卿在想什么?”耳边乍然出现男人低沉暧昧的声线,说出来的话却叫人顿时没有半分绮念:“瞧你这没有半点淑女情态的姿势,别人看见了可不知道要怎么评价丞相女儿的德容言功。”
“陛下——”宋弥尔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眨了眨眼,低垂着头装作不堪调笑的样子。
“卿卿可是累了?”沈湛一掀衣袍坐在了宋弥尔的身侧,一把搂过她,“这也难怪,一个人管理偌大的后宫可是有些力不从心,卿卿这般娇弱的身子,昨夜已不堪风雨浇灌,今日还要面对宫中繁杂事物,朕着实痛心。”
话说这么露骨我是不是要配合脸红!虽说宋弥尔腹诽不已,但面儿上的话还是要说得过去:“陛下,卿卿也觉得累呢,今早去拜见太后娘娘时,卿卿还在和母后商量这事儿,陛下,能不能择日让其他妹妹早些进宫,也好替卿卿分担分担。”
宋弥尔软绵绵地靠在沈湛的臂膀上,“实在是好累,宫人那么多,今天光顾着从母后那儿接手宫事,您看,午膳都还没用呢!”宋弥尔就差没有摇旗呐喊:皇帝我懂你的意思你快把你的妃子们都接进宫来吧,绕来绕去说话很累的!
“小时候见你就知道你懒了,长大了还变本加厉了啊。”沈湛一把捏住宋弥尔的鼻子,调笑道:“朕怎么舍得朕的梓潼辛苦,就算朕舍得,长公主与母后可都舍不得。”
鼻子被捏住,宋弥尔不得不张开嘴呼吸,气息喷在沈湛的手心,眼见着沈湛眸色渐渐加深,“梓潼可有哪里不舒服,朕帮你舒舒筋骨。”帘外垂头的宫人头埋得更低,含胸驼背退出了殿外,“陛下,这可是白天,臣妾还未午膳呢。”宋弥尔推了推渐渐伏在自己身上的人,似嗔似怨地看了沈湛一眼。
“陛下,唔……”这一眼不打紧,沈湛抱着宋弥尔的手愈发紧了,踢飞脚边落下的珠花,沈湛抱着宋弥尔转身走向了架子床,有道是:罗帐轻掩,云屏风动,钗钿堕处遗香泽,恋树湿花飞不起,更携胡床上南楼……
宋弥尔青梅竹马的皇帝哥哥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陪她一起挨手心的大哥哥了,他会谋划,会算计,还会……撩拨人心,而宋弥尔,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和还是皇后的太后的心腹丫鬟一起躲在贵妃窗下听壁脚的胖丫头了,那些从母亲和太后娘娘口中听来的后宫斗争如今就要发生在她的眼前,甚至她的身上了。初初进宫,沈湛便试探上了,可笑自己还当他一如年少,如今的沈湛,还留有多少当年的情谊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四)齐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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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退下吧。”
“诺。”
太后屏退了宫人,肃着一张脸端坐在殿上,拿眼尾扫了扫宋弥尔,一股“你真不争气”的怨气向她扑面而来,“如今人都在哀家宫外面候着了,可有什么要对哀家说的?”
“有什么能说的,陛下都那样说了,我哪敢不从啊。”宋弥尔撇了撇嘴,表示了此刻内心极大的不满。
“你还有道理了!”太后重重地拍了拍桌子,“放那么些人进来跟你争宠你挺得意是吧?”
“母后小心手疼,”宋弥尔抬起头嬉皮笑脸地看了看那黄花梨灵蟾高几,眼睛转了转,略微躬了身子朝太后笑道:“反正早进晚进都得进,我何必惹陛下不快呢。再说了,斗不过不是还有母后您在后边给我撑着不是,母后您可得惯着我。”
“行了,哀家没拍坏桌子。”太后放松了脊背靠在椅背上,端起案前的六安瓜片润了润唇,睇了眼宋弥尔,“不是哀家说你,虽说皇帝不论是看在往昔的情分还是哀家或者你爹的面上,必不会薄待你这皇后,你只要自稳中宫,也不必做出那固宠邀宠的事儿来,再者帝后大婚,旬月才将选秀后就受封好的妃嫔们召进宫来,也足见湛儿对你的重视。可谁家新妇不是能多霸着夫君就霸着吗?你倒好,巴不得将皇帝给分出去。虽说作为婆婆哀家看到媳妇这贤惠模样合该高兴,可哀家心里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呢!”
太后越说越急,眼看上气快接不上下气,宋弥尔连忙起身上前为太后娘娘顺气。太后按了按她的手,示意停下,喘了口气看着她继续说道:“哀家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倘若敌人打到你宫门前——你给我回去坐好了听着——”太后娘娘眼瞧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立马柳眉倒竖,指着下方首位让我坐好,“——若是她们都打到你门前,你也忍着不还手?”
“这不还没影的事儿嘛,我可是嫡妻呢,想来也不会太过……”宋弥尔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太过分?弥儿,你小时候看到的听说的还少吗?后宫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别给自己疏懒的性子找借口!哀家不求你打****去,但求你别在哀家大意的时候被谁给欺负了,哀家没法给自己给你娘交待!”
太后娘娘大概是到了暴躁期,两句话说不到又开始发脾气,“你看看,今个儿辰时才入的宫,午时未到就急急来哀家这儿拜见了,连你宣德宫的门前都不曾经过,你还好意思说她们不会太过分?瞧着吧,别人不说,就哀家那个侄女儿,就不是个好相与的。选秀那会儿她动了什么手脚,别以为哀家不知道,哼!”
“她们或知道我在您这儿呢。”宋弥尔笑吟吟地吃了块点心,“如果真不知道,那也正好敲打敲打她们。”
“这么说还差不多。”太后略略点了点头,“好歹在人前给哀家端出皇后的范儿来。哀家赐你的醉竹是个好的,伺候哀家也有不少年了,宫里的大小奴才也都给几分薄面,你拿去用以后办事也能利落点。也别越过你的那几个丫头去了,省的哪个不长眼的奴才看了去了,还以为哀家是要敲打你,添些烦心的事。”
“是这个理儿,弥儿如今正让她管着衣物,倒是让我省了不少心。”宋弥尔知道太后是真心想给她添份助力,因此道起谢来也是真诚坦白。倒是陛下赐的二等宫女乏雪,不知其心性,且只有暂放在清和身边再做考量。
思量间,又有了一盏茶的时间,太后跟前的云嬷嬷微抿着唇进入殿中:“太后大安,皇后娘娘大安。”“起吧。”太后皱了皱眉,“是外面那几个谁等不及了吗?”
云嬷嬷略笑了笑:“正是,贵妃娘娘还是小辈,外头日头又大,难免有些不耐。”
“瞧瞧,定以为哀家愿意当她的姑母呢。”太后睁开眼,整了整衣襟,“另外那几个呢?”
“淑妃和贤妃倒是镇定,日头晒着也不吭一声,庄妃正劝着贵妃娘娘消气,好似还挨了贵妃一巴掌。另有几位贵姬并着个庶二品的薛妃正跪伏在两侧,有位柔贵姬看着怕是要不好了。其他有些正四品下的妃嫔来的路上找了理由都退下了,有位昭媛在柔福宫门前跌了一跤,如今被其他小嫔们搀扶着进去休息了。”云嬷嬷一边禀着一边抬头笑眯眯地瞅着宋弥尔。宋弥尔莞尔一笑,朝云嬷嬷男儿般挑了挑眉复又拱了拱手,逗得在一旁觑着她们的太后笑歪了身子。
“你个皮猴,没个正形儿。云溪呀,去把宫外那几个不省心的请进来吧,哀家的皇后还等着受她们的大礼呢。”
“诺。”云嬷嬷躬了身,笑着退了出去。
“弥儿。”
“是。”
“哀家赌这柄玉如意,哀家那个侄女儿必然打扮得花枝招展,贤妃不是一身白就是一身蓝,淑妃嘛,哀家倒是不了解,但估计也挑不出大错,那庄妃定是胭红的衣裳,柳疏星进来第一句话便会是求哀家替她做主,庄妃便小心劝解。怎么样,赌不赌?”太后娘娘学着宋弥尔方才的动作挑了挑眉,扬了扬手中的玉如意,勾起一边的嘴角冲着我示意。
“母后连这柄玉如意都拿出来了,可弥儿身家单薄,也只能压上压箱底的白狐腋裘衣,另为母后捶腿压肩一旬了。”宋弥尔抿嘴一笑,端的是美目流转,嫣然玲珑。
“拿哀家赏你的东西赌给哀家,你呀你,跟你娘一样精打细算,我就在你们娘俩跟前讨不了好!”太后变了自称嗔道。一时间,明德宫近前侍着太后的宫女们都笑了,气氛舒朗热络,“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可真像一对亲母女,落雪觉得,亲母女都还不一定有这么好呢!不过皇后娘娘愿意接替奴才的活计,奴才可不愿意丢了这捶腿的饭碗,这日子久了太后娘娘将奴才给忘了,奴才可是没地儿哭去!”正给太后捶着腿的落雪也在一旁忍不住插科打诨。
“没大没小。”太后假装嗔怪道:“若是哀家忘了你,你就自己去御膳房做一个烧火丫头,等哪天皇后娘娘记起你了,你就自己黑不溜秋地滚回来,哀家保证明德宫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对你印象深刻。”
说话间,便听着些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并着云嬷嬷“贵妃娘娘您可慢着点”的劝阻声,只一眨眼,宋弥尔便见一身石榴红的柳疏星“咚”的一声拜在了太后的面前。这才仔仔细细地观察起眼前的这几位“高调”的妃嫔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五)拜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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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拜在地的自然是贵妃柳疏星,只见她着八幅面的石榴红镂金百蝶穿花云缎裙,上面的内里是绯红色的琵琶襟上衣,外面罩着件烟色云纹绉纱袍,艳红的衣裳叫隐约的外袍一遮,凌厉的艳红平添了几分婉约,动作起伏间外袍翩跹又露出些许贵妃的气势,柳疏星双手合盖,大红色的蔻丹点在衣裙上,十分优美,好似在群蝶之间又绽了几朵零星的花苞。
“疏星拜见姑妈。”柳疏星稽首后抬起头,酥软的低音震得一旁的宋弥尔差点把手中的茶水洒出去。宋弥尔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太后,果然看见太后微微皱起了眉头。因着先皇宠爱先贵妃的事,太后娘娘对语调娇软的人存着一种天然的厌恶之情,“起吧。”柳疏星仿佛没有听见太后语气中的不耐,缓缓地支起了身子,头上的金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在众人的眼前一晃。凝神之间,柳疏星已快步走到太后跟前,接过一旁拜云递来的食盒,语气亲昵:“姑妈,快尝尝疏星为您做的金丝枣泥糕,父亲在家常念叨着姑妈往常最爱的就是这道小食了。可惜疏星刚刚被有些个不长眼的奴才拦在了殿外,怕是有些冷了。”
“冷了就放一边吧。”太后扬了扬眉,身后的云嬷嬷便上前接过了食盒。柳疏星碰了个软钉子,一时神态讪讪,正欲扬声,太后却朝殿外站着,没有引见不敢近前的淑妃等人招了招手,示意她们上前。
宋弥尔这才回首打量淑妃一行人,领头的淑妃穿了身靛青色宫装,垂髫圆翻髻上插了支淑妃仪制的碧色簪子,便没有了别的饰物,但见她神色淡淡,步子也不疾不徐,行走间倒不似一般女儿家扭扭捏捏,动作利落大方倒也好看,落了淑妃半步的贤妃穿的是一件粉霞锦绶藕丝缎裙,外边是月白为底的窄衣领花锦长袍,行走间压在裙上的茜色丝绦交杂其间,一身的其他行头倒是和淑妃一样规规矩矩挑不出半点错来,非要说个子丑寅卯,便是耳边的金丝香木嵌蝉玉珠耳坠子,宋弥尔眼力好,顷刻便瞧出那是年前藩国趁着新皇登基前来朝贺进贡的几件珍宝之一,宣启帝将它并着其他小国朝拜的一些珍奇,赐给了贤妃的父亲,曾是帝师的楼太傅。跟着淑妃贤妃身后的,便是刚刚被贵妃赏了耳刮子的庄妃,低垂着头的薛妃还有被其他几个贵姬搀扶着的柔贵姬。
“不知皇后娘娘在此,臣妾失礼,还望皇后娘娘恕罪。”太后刚见了礼,淑妃便领着众人向左首的宋弥尔伏低了身子,正立在太后下首的柳疏星眼珠转了转,还不待宋弥尔说出什么话来,便看见贵妃越过淑妃也伏在了自己眼前,“姐姐恕罪,妹妹久不见姑母,适才见着姑母心绪难平,不曾看见姐姐也在这里,还请姐姐宽宥妹妹,妹妹不是有意的。”
宋弥尔抬头看了看太后,见太后向她挑了挑眉,便笑着放了茶盏,唤了一声起,还不待众人有所反应,又轻声道:“要说恕罪,本宫也该向母后讨个饶,竟不知众位妹妹相邀前来拜见母后,贸贸然让嫔妃们扫了母后的清净,实在是媳妇儿的不是,可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可是要罚我个治宫不利了。”
霎时间,底下还伏着的淑妃等人脸色就像是打翻了五色瓶,白的白,红的红,青的青,分位低的几个嫔妃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入宫第二天就被人拿话刀子直愣愣地捅在身上,拿刀子的人还是当今皇后,本该是她们先去拜见的人,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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