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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娘子做皇妃-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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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要保住她的孩子。
李梦揽着齐君清的手臂站在一旁,一副关怀无限的模样,口中还喃喃着:“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说着还不住的用余光瞧着齐君清。
待白玥再次施完针,侧坐在软榻轻轻搭着江与静的脉上,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半晌才站起来,呼的舒出一口气:“孩子……保住了。”
齐君清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快步上前一把推开白玥,兀自坐在榻边,声音中略有疲惫:“她怎么样?”
白玥冷笑一声,话语中却是无比的厌恶:“你也配问吗?”
他的目光落在齐君清的身上,仿佛是在看着一个乞丐,眸中的嘲讽让他觉得莫名火起。
“她是我的夫人。”他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倒是让白玥不禁笑出了声。
“夫人?”白玥轻嗤,缓缓抬起手,举到他面前,登时血腥扑面,“她这半条命都搭在你身上了,难道非要她死了你才甘心?”
齐君清的面上一变,张了张口终究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他说的是实话,他又有什么理由辩驳?
“你离开她吧。”白玥轻轻闭了闭眼,十分疲累的模样,他当真不希望江与静再跟在这样一个人身边,他连护她周全都做不到,他怎能放心?
“不。”齐君清抬了抬手,目光转向榻上的江与静,此时她面上苍白的毫无血色,像是刚从鬼门关爬回来,“我要陪着她。”
他此时能做的,大概也就只有陪着她了。齐君清的眸子颤了颤 ,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动,却是如针扎一般疼的厉害。
白玥还想说些什么,却见榻上的江与静微微一动,轻哼一声,醒了过来。
他下意识的上前一步,却被齐君清挡住,终究是没有再上前,只是十分关切的望向榻上的人。
李梦见到这般情景不由面色一变,暗自懊恼老天的不公,不仅让她醒了过来就连孩子也没掉!
而此时已经全然清醒过来的江与静看到立在一旁的李梦,顿时瞪大了眼睛,挣扎着爬起,近乎歇斯底里道:“是你!是你要害我的孩子!”
一瞬间白玥和齐君清的目光都落在了李梦的身上,她方才如梦初醒,赶忙矢口否认,却已然来不及。江与静挣扎着要起来,终被齐君清一把揽在怀中,她愤愤的盯着李梦,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是你害我!是你害我的孩子——”
她本就胎位不稳,加上刚刚醒来尚未恢复元气,情绪激动之余江与静竟再次昏了过去。
白玥面色一变,上前一把推开齐君清搭上她的脉,却是颤巍巍道:“血崩了……”
白玥猛的回过头,紧紧盯着李梦,眸中迸出的利刃似乎要将她处以凌迟一般。
她缩了缩脖子,有些惶恐的向齐君清的身后挪了挪,轻轻拽着眼前男人的衣袖,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在寻求庇护。
齐君清挡在她身前,抿了抿嘴终究是开口道:“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白玥冷冷横了齐君清一眼,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简直可笑万分,“她现在这般模样你居然跟我说什么误会?”
“滚出去!”他闭了闭眼,努力克制心中的怒意,却丝毫隐不去眸中的戾气,“带着这个女人滚出我这里!”
他说着,骤然起身一把将齐君清推的后退了几步,险些踩到身后的李梦,面上因愤怒有些微微的狰狞:“趁着现在,赶紧滚!”
若是他们再停留片刻,白玥只觉得自己会忍不住想要杀了他们。
李梦被他这般模样吓的不轻,连忙抻了抻齐君清的衣袖,低声好似撒娇般道:“王爷,我……我害怕……”
齐君清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似是在犹豫。李梦面露哀求之色,轻轻摇着他的手臂,带着哭腔:“王爷……”
这一声声唤的齐君清不由心头发软,不忍的看了一眼榻上那陷入昏迷的人,到底是一言不发了拉着李梦离去。
月明,夜深,露重。
江与静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亵衣,她偏过头,映入眼的是白玥那一张略显疲态的脸,一双眼睛熬得通红,像是哭过一般。
“你哭了?”她开口,嗓子上仿佛蒙上了一层破布,沙哑的厉害。
白玥揉了揉眼睛,摇着头否认,强自让自己的声音放松下来:“没有。”
她缓缓抬起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眸中似有忧虑之色。
“孩子没事。”白玥轻轻笑了笑,仿佛这样的表情能够安慰到她一般,他抬手替她掖好了被角,“你刚刚喝了安胎药,好点了吗?”
江与静点了点头,却是双眼发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面上苍白憔悴,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双手却紧紧的护着小腹,大概这便是身为母亲的天性吧。
她的孩子还在。她努力感受着身体里的小生命,纵然心中苦涩,也总归是有一丝甜意的。
那是她的希望。
白玥瞧着她的模样,以为她在为白日里齐君清和李梦的事情伤心,不由心中掠过一丝苦涩,可他终归为她分担不了什么。
在感情上,任由你千般甘愿万般忠心,个中苦涩,也无人能替你背负。
这个道理,他是最明白不过的,饮鸩止渴,甘之如饴罢了。
“你……不必难过,不值得。”白玥到底是开了口,他总归是不忍看她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堕落下去。
不是出于私心,哪怕他抛开心中对她的那份情义不谈,他只是希望她能够好好的而已。
江与静回过神来,定定的望着白玥,他的心意,她一直都知道。可是知道又能怎样?
想着,心中不由莫名添了一抹无奈。
“没有。”她淡淡的开口,失望的事情多了,总归是会习惯的,“我只是不明白,都到了如此地步,他当真那般爱着李梦吗?”
她的确是想不通。无论李梦做了什么,哪怕沦为妓女,他依然这般死心塌地。
江与静似是嘲讽过的笑了笑:“我竟不知,他这般专情。”
白玥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头,拨弄开那些碎发,沉默半晌,方才柔声开口道:“不要想这样多,你当下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便是不顾及自己,也要顾忌孩子。”
她对上白玥的目光,不知为何却有一种十分安心的感觉。她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跟我回医神谷吧。”他的目光越发柔和,望着她那张憔悴的脸,心中微微颤抖,像是有人拿针一下下刺着一般,面上却平静的什么都看不出来,“那里适合修养。”
江与静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模糊的阴翳,薄唇微抿。她自然知道白玥是为了她好,可她终归是不能这么做的。
她的腹中,是齐君清的孩子。
“我可以照顾好你。”白玥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郑重其事的承诺着。
江与静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我知道。我相信你,但是你应该也知道,我不会去。”
分明是意料之中。
他眨了眨眼睛,唇边勾起的弧度更加深,掩去了那一闪即逝的失落,温柔的像是这黑夜中跳动的烛火:“无妨,你觉得好便好。”
他一向都不会强迫她的,只要她愿意,他什么都会支持的。
“夜深了。”白玥的眸子一闪一闪的,仿佛是坠下的星星一般,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好看的不得了,“快睡吧,我在这里看着你,别怕。”
说着,他起身拨了拨炉中的安神香。
江与静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翻了个身,佯装睡去,她亏欠白玥的真是太多了。
安神香盈盈绕绕的钻入鼻中,轻飘飘的仿佛坠在了棉花堆里,软软的又十分温暖,只觉得昏昏沉沉的又不愿醒来。
次日晨起,齐君清早早便来到白玥的医馆候着。
白玥自然明白他的来意,只是他终归是不能提江与静做决定的,到底还是去回告了她,让她自己决定。
齐君清带了补汤食盒,见到白玥免不了几分尴尬。却仍旧是硬着头皮来到江与静的榻前,缓了缓面色,道:“好些了吗?”
她淡淡一笑,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却是没有回答,也没有看他,仿佛没见到他这个人一般。
“我知道你在生气,是我的错。”
“怎会?”江与静转过头,对上他的双眸,几分自嘲道,“分明是我的错。”
齐君清心中暗叹口气,仍旧耐着性子哄着:“别气了,跟我回去吧。”
“回去?好,我回去,你让她走。”江与静的声音提高几分,平静的面上撕开了一道裂缝,李梦永远是他们二人之间过不去的坎。
“她也碍不到你什么,没必要一定要她走。”齐君清好声好气的说着,抬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
“是吗?”江与静冷笑一声,“那我是不会回去的。”
第五百二十三章 *
她的声音淡淡的,平静的毫无波澜,反倒叫齐君清不知该如何回应。//全本小说网,HTTPS://。)//在他的心里,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天经地义,更何况是他这样的身份。正房夫人不帮着自己的男人广纳妾室也就算了,还要将仅有的妾室赶走,岂有这样的道理?
齐君清按耐住心中的不爽,只见江与静将头偏向一边不再看她,心中明白她定是不会松口。不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将汤药递到她手中:“我知你心情不好,那你先好好休养,我明日再来看你。”
他起身欲走,江与静也没有挽留。走了倒好,省的在她身边碍眼的心烦。
齐君清见她仍旧没有反应,无奈之下只好作罢,索性直接打道回府。
白玥瞧着他那一脸不痛快的离去,心知必定是二人没有谈妥。他想着,抬脚跨进屋内,还未来得及同她说上一句话,便又传来了一阵叩门声,只好又匆匆赶去开门,心道许是齐君清想通了,不由有些不情愿,却仍旧是一把拉开了大门。
抬眼只见一个女子翩然立于门外,媚眼如丝,真真一个美人是也。
白玥先是一愣,他确是没有想到的,当下竟忘了反应,还是那女子幽幽开口道:“白大夫难道不请我进去说话吗?”
江娴的眉眼一挑,白玥怔了怔,这才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闪身让位:“里面请。”
江娴莲步轻移,竟是未曾停歇径直向内室走去,白玥心中满是狐疑,跟在她的身后,不知她要干些什么,只好试探着道:“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我听闻姐姐身子不适,不过是来看看姐姐罢了。”江娴回过头,阳光落在她的脸上,绽放成一个淡淡的笑意。
她与江与静的关系,何时这般融洽过?白玥只觉得背后一凉,不知她在打些什么主意,却终究不好开口过问,只是引着她来到了内室江与静的房间。
江与静原本听到门外有说话声,正提起精神想听个真切,却不料门外的人推门而进,她登时愣住,半晌才唤了一句:“江娴?”
她未曾想到来看她的居然会是一直与她不睦的江娴。
“姐姐身子可曾好些了?”江娴面上的笑意更深,竟快步向她的榻前走来,白玥心中一惊,三步两步便抢在她身前来到了江与静的榻前一站,挡在了二人之间。
她看了白玥一眼,却不曾生气,反而掩面轻笑了一声,打趣道:“白大夫紧张什么?”
“你来……只是来看我的吗?”江与静不作理会,她太知道江娴的,若说她是担心自己前来探望,是打死她也不会相信的。怕是在她的心里一直巴不得自己早点死掉才好的。索性二人之间早已没有那些虚伪客套的情义可言,不如直接挑明来的干脆利落。
江娴见她如此开门见山,丝毫不客气,面上本就虚伪的笑意也不由一僵,轻咳了两声,以饰尴尬:“我当然是来探望姐姐的。自然了,我也是有事要同姐姐说的。”
江与静冷笑一声,她便知道,她怎么可能那么好心?
想着,目光飘飘然落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两分,却又想不通自己与她有什么交集……让她能巴巴的跑来告诉自己的事情,必定也不会是什么好事情吧。
“你且说来听听。”江与静定了定神色,仿若毫不在意的说着。
“姐姐一定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李梦已经沦落到这般地步,汝贤王仍旧对她死心塌地吧?”江娴见她如此模样,心中不由冷笑一声,面上仍旧保持着笑意,索性直入主题。
江与静闻言,原本镇定的面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缝,猛地回过头,袖中的手紧紧攥着,几乎有些颤抖:“你说什么!”
她的确是想不通这件事的。只是却从未想过,这件事会由江娴对她提起。
仿佛被人戳中了心中的秘密。江娴瞧着她的反应,心中十分满意。面上不由露出得意之色,挺直后背,微微昂起下巴,一副高傲的模样,仿佛捏到了她什么软肋一般:“姐姐可想知道?”
江与静心知自己表现的太过激动,已然陷入了被动的境地。沉默半晌才道:“不妨直说。”
江娴舒出一口气,眸中似有嘲讽,却不愿再看她:“是*。汝贤王中了*。”
一言出,白玥只觉得耳边仿佛一个炸雷,竟是脑中一片空白,他下意识的上前两步,一把捏住江娴的肩膀,声音隐隐颤抖:“*?你确定是*?”
她被他手上的力道捏的生疼,不由皱起眉头,一把推开情绪激动的白玥,语气几分厌恶:“自然是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何如此?”
江与静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尖上锤了锤。她未曾想过,居然会是*。
南疆兴蛊术,而其中便有一种*。
传言*之术极为阴毒,缠缠绕绕深入脊髓,仿若情丝万千,至死方休。
她的后背冒出丝丝冷汗,难怪……难怪齐君清会如此。
即便是这样大的震撼,几乎一瞬间冲昏了她的头脑。可她盯着江娴的目光却是警惕不减,声音反而更加沉下了几分:“你为何要告诉我?”
是啊,她们二人一向不合。若是当真有这般事情,她会好心好意的来告诉自己吗?江与静想着,却仍旧对她的话信了三分。
江娴却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好像早就知道她会问出这句话一般。她抬手拈着手帕沾了沾嘴角,面上却染上几分恨意:“因为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
共同的敌人?江与静如梦初醒,是啊,李梦与齐襦天之间不清不楚的搞在一起,她怎能不恨?
“话我已经说完了。”江娴摆了摆手,她对江与静这张脸,实在是厌烦,在这里呆了这样久,如今也着实不想再待下去了,“你好自为之吧。”
看着江娴离去,江与静却是等不下去了。*绕人性命,她怎能放心?想着便要收拾东西动身去南疆。
白玥只默默陪着她一同收拾东西,未曾劝阻分毫,他知道自己定是劝阻不住她的。
一切准备妥当,刚刚踏上马车,余光却瞥见两抹极为熟悉的身影——正是李梦和齐君清。
江与静的脚步顿住,目光穿过人群落到不远处的二人身上。
二人没有察觉到身后的目光,反而有说有笑的,手中还摆弄着一摞摞的礼盒,上面描花绣纹的样子,十分的好看。
“王爷待妾身可真好,妾身定要跟王爷白首到老呢……”
李梦倚在齐君清的怀中,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远远看去,郎才女貌却是十分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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