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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修仙记-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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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师妹。”想必那女子的无礼与明显的挑衅,叶贞就显得淡然的多,淡淡点了点头,拉着葭葭等人就要与她擦肩而过。
若是放在昆仑,以展红泪的性子,更何况背后又有个燕锦儿,自然是看不过的,不过这是在蜀山,是以展红泪不过撇了撇嘴,表现出了自己的不屑,一句话未说的跟在了后头。
奈何他们想要息事宁人,可有人却不愿意。
那女子目光在葭葭等人身上一扫而过,在展红泪与葭葭身上顿了一顿,便将目光转到了子桥身上,远山眉再次高高扬起:“昆仑的人?叶贞,你倒是交友甚广嘛!他倒是年轻,这年龄,看来应是昆仑的精英弟子。”那女修顿了一顿,嘴角歪了歪,颇有几分皮笑肉不笑的味道,“姓什名什?怎么与她认识的。”
子桥愣了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葭葭,葭葭脚下轻动,向前挪了数步:“这位道友,此为不礼。”
“不礼?”那位穆师妹看向葭葭,蹙了蹙眉:“元婴中期的女修,又这么年轻,呵呵,看来你应当就是那位藏剑君子座下的女弟子咯?”
她话音刚落,葭葭等人还未答话,跟在那女修身边一位筑基修士连忙抢嘴道:“穆真人,藏剑君子座下有两个女弟子呢!”
“那个算什么东西?”熟料那位穆师妹轻切了一声,不屑道,转而认真的看向葭葭,“你就是那个连葭葭?”
虽然“那个算什么东西?”这句话委实有点衬和葭葭的心,不过也仅此而已。
“穆师妹,连真人是我请来的贵客,还请穆师妹遵礼,免得将来说起,怪我蜀山不动规矩。”叶贞早已在那位穆师妹开口之时挡到了葭葭的面前,她不笨,只是不愿,这些官话,要当真说来,她也会。
“哼!有这样的嘴皮子,当年怎的不用来让掌门重责于我?”那位穆师妹冷笑了两声,懒懒的朝葭葭拱了拱手,看也未看子桥与展红泪一眼,转身走了。
这位穆师妹这般得脸不饶人的性子,偏偏一路过去,还有不少金丹以下的弟子笑脸相迎。
葭葭只觉这位穆师妹当真是个奇葩,这般明晃晃的出口一点不客气,也不怕得罪人?难道是后台太硬的缘故。
葭葭不解。她在昆仑好歹也算是“后台够硬”了,师尊是实打实,手握实权的执法堂首座,与师兄又同是斩神刀的传人。这样铁打的后台,都不敢这般放肆!
“我们走吧!”待得那位穆师妹离开之后,叶贞上前,将几人带进练剑堂。
蜀山练剑堂,单那九九八十一架兵器座的长短剑,便可窥得一般:绝非虚名!到处是素衣舞剑的修士。
若没有看到昨日那一场万人剑舞,葭葭等人定会大大惊艳上一番,但是看过昨日的万人舞剑之后,纵然蜀山练剑堂亦混不多让,可古人有句话叫做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葭葭私以为不是没有道理的。见过万人剑舞,再见这等场景,未免叫人觉得有几分缺了兴致。
不过对于不是剑修的葭葭、展红泪、叶贞等人来说兴致缺缺,对子桥来说却是难得一见,他兴致勃勃的跟在几人的身后,时不时的低头拿捏玉牌刻录了几番招式,累的叶贞都连连回头。
他们游了一圈练剑堂,一步三回头的离了去。
却不料,并非人人都是那等不说他人暗话的君子的,他们前脚方走,便有人已然忍不住开腔道:“哼!昆仑修士也不如何嘛!”
“就是昆仑那群土包子,只晓得傻傻盯着我等看。真正蹩脚!”
“就是就是!”此言一出,当下便收到不少应和之声。
却不料在这当儿,有人突然出声,唱起了另一种调调:“是么?钟某可不这么看。那几个真修暂且不提,单那剑修,小小年纪便已是金丹中期的修为,你等的不满,当他没有看到么?但他心胸甚宽,半点不与理睬。走过练剑堂,他是真正的好剑心中过,不错,不错!”
连叹两个“不错”,无论是谁,想必都已听出了此人对那昆仑剑修的推崇。
众人回过头去,见到来人,纷纷低头行礼:“见过钟真人!”
“不必多礼。”能在蜀山后进之中有如此显赫声名,又姓钟的只有一人,那便是现任无极剑的传人——钟步归。
在蜀山后进剑修面前,钟步归并未掩饰自己言语间的推崇,又喃喃道:“果真是他教出来的弟子,名门风度不外如是。”
听得钟步归这么毫不掩饰的推崇,当下便有不少蜀山修士对那人的身份起了热切的好奇之心:“此人是谁?为何当得钟真人如此推崇?”
“厄,这……那位年轻剑修我不晓得。不过那位姿容清雅的元婴女修,巧的很,在下却是有幸见过。就是藏剑君子座下那位姓连的真人。”
“哦,原来是她?”即便是修士,可对于在场这些年轻后进来说,一个貌美、实力又高的女修,在任何时候,都是极容易引起话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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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 全因
“不错,就是她。”在众人侧目纷纷交头接耳之时,钟步归点头未众人的猜测释了疑,“那剑修尊她如斯,再看他的年龄与修为,你等还猜不到他是何人么?”
众人听得他的话语,再次愣了一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在这当儿,终于有人开口了:“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想及连真人又与她关系不凡,还恰巧是金丹中期的修为,会九幽十二剑的顾朗倒有个弟子,算来各方面当真是极为相符。”
钟步归将目光转向说话的修士,话中赞赏不少:“不错,就是他!”
“心性不错,人品不错,谦逊温文,不骄不躁,此子虽说第一眼看去并不明显,但胜在一个‘稳’字。”钟步归说道,“莫小瞧他,这样的人,往往是活的最久的。”
这对于一向话语之中两边不靠,将官话当成常语的钟步归来说,委实已属不易。
不过说实话的钟步归毕竟少见,说罢这话,他轻咳一声,便将此事略过,转身离开了,只余一众蜀山后进慢慢咀嚼他话中的深意。
延绵青山,青翠苍峦,蜀山风景自然是与昆仑截然不同的。就像侠道与王道,昆仑与蜀山虽同属正道,到底是道不同的。
将蜀山各处粗粗浏览了一遍,叶贞便道:“看罢蜀山,且观周围,我蜀山山底倒是有个紫川秘境。与昆仑山脚的晴峡谷一样,我蜀山也有上天赋予的礼物——便是紫川秘境。平日里紫川秘境并不对外开放,不过我叶贞虽然人微言轻,但好歹也修到了元婴。旁的能力没有,带你们去趟紫川秘境玩玩倒是可以的。”
紫川秘境对葭葭来说并不陌生,不过展红泪与庄子桥却是第一回得以进入,自然是比起她来多了几分期盼。
叶贞与守护秘境的修士交换了牌子,将几人带入紫川秘境,望眼所见,只见满目数十丈高的青树郁郁葱葱,竟与一般茂密丛林无二。
青山遍野,绿树环绕,这便是众人眼底所望之景。
但是美则美矣,却,果不其然,一向最是奈不住的展红泪便开口道:“似乎与一般的秘境丛林并无二致。”
好在叶贞也是性子耿直之人,是以不过笑了一笑:“自然。这紫川秘境虽名为秘境,可金丹期的修士便能随意进入。筑基修士凭借金丹修士的条子也能进入其中。真正说来,却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更何况,这等关卡并不严密的秘境口,能有什么真正的好东西?好东西,早被前人取走了。”
这话倒是实话。就如晴峡谷一般,最最好的事物早已被前人修士取走了。如今剩余的,大抵也就对金丹以下的修士还有几许吸引力吧!
几人相视一笑,便不再提及。一路过去,全当游山玩水而已。路途之上星星点点的风铃草虽说不过黄级二品的灵植却胜在小巧可爱。紫色的花蕊配着嫩绿的叶芽,大片大片的铺展开来,如梦似幻,美不胜收。
几人行了一段,展红泪玩性大起,一股脑的坐了下来,连声直呼:“好生舒服。”
几人皆被她这话逗得忍俊不禁,也起了兴致,坐了下来,以天地灵植为铺,谈天说地,只差二两美酒,变成把酒言欢。
几人兴致正浓,却偏偏有人见不得好,一声插了进来:“我蜀山的紫川秘境是你们随意游玩的地方?”
这一声下来,当场一静。众人皆转头,蹙眉向说话的人望去,见到来人,皆是了然:叶贞在蜀山可说为人低调,没有与人相交,也不与多少人交恶,若说定要寻出一人来,那非那位穆师妹莫属了。
被她这么一搅和,几人顿时失了兴致,性子火爆的展红泪当下差些没忍住,就要欺身上前,却被葭葭及时拉住:“这里是蜀山。”
如一盆冷水一般,顿时将她浇了个透心凉。向叶贞望去,果不其然,她又站了起来,做息事宁人之态,转身便走。
“又走?”那位穆师妹却沉默了片刻,忽然尖锐出声,“怎的?你灵根受损又非我所害?奈何做出这姿态?”
叶贞脚步一顿,便是葭葭都没有料到,一向信奉“忍”字决的叶贞会突然回头,转身:“当年我二人与梁师姐外出游历遇险,我留下断后,你与梁师姐回去报信,但最后梁师姐陨落,只你一人回到蜀山,又并未立刻禀报师尊,二日后方才禀告师尊,我伤势因此伤重,灵根受损。这便是事情的全因。”
叶贞的话说的不偏不倚,然而这话一出,却令在场的不仅葭葭等人,就是跟着那位穆师妹的几位修士也变了变脸色,警惕又狐疑的看着那位穆师妹。
不怪众人想象丰富,只是,即便叶贞说话并不算的偏颇,言之凿凿之下,却还是将矛头指向了那位穆师妹。
众目睽睽之下,那位穆师妹非但没有否认,反而还大方的点了点头:“不错,你说的不错。”
就在葭葭更要以为此女子是个奇葩之时,那位穆师妹又道:“看几位的表情,想来大都想的差不多。不怪尔等,就是我听了,都觉得自己似乎是那罪大恶极之人呢!”
她大方承认,倒让葭葭大大惊讶了一番,目光转向那穆师妹,但见她面上有不满,有不屑,有骄傲,有孤高却惟独没有那种名为‘羞愧’的东西,不禁兴致又起。
“我与那姓梁的回去报信,姓梁的陨落,乃是我与她争执之下动了手,她确实死于我手。”那位穆师妹说这话时一脸淡漠。
只听周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叶贞肃了神色,看向她,心中蓦然生出一股难言的苦涩:哪怕只是怀疑而已,都比现下她这般直接承认了好。真是她杀了梁师姐。想及自己初拜昆仑,不与旁的女修交好,惟独只与梁师姐和她交好。一次普通的外出游历,却说明了她识人不清。就此交恶。她以无声对抗,最终弃剑修体,再不与她接触,并非是没有相问的机会,却一直没有问,或许是潜意识里仍然希望她不是那真正的凶手吧!可事实已被她亲口承认,确实是她杀了梁师姐又害了自己。识人不明,这便是真正的识人不明。
那穆师妹丹凤眼眉一挑,眼中孤高尽现:“就是我做的又如何?你们想要告状的只管去告!那姓梁的师尊与师弟早已陨落,你等乐意为个已死的人报仇,就尽管冲我来好了。”
声音骄横的不可一世,葭葭却渐渐松了原先紧蹙的眉,认真打量起了这位穆师妹:骄横,却心里亮如明镜:众人想要的是什么?众人围着她是为了什么,她清楚的很。这世上为个已死的,又无甚用处的人来得罪她的少之又少。可说围绕自己的这些修士所图什么,她看的一清二楚。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今日我便说一说,我二人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省得你整日里这般不冷不热的对着我,我也难受的紧。”那穆师妹说罢,转头,双目晶亮的看向葭葭,看到她饶有兴趣的神色之时,愣了一愣,却冷哼一声,又道,“就在你的新朋友面前。姓梁的师尊与你师尊一向咬牙较劲,你以为姓梁的真心待你?那次设计就是她所为,让你灵根受损,天才变庸才,不过,也不知她要是还活着,见了今日的你,会是何感受?”那穆师妹说道,抱着双臂,下巴高高扬起,即便是解释,也带着不可一世的态度,她又道,“我与她匆匆赶回报信,半路上她对我坦露了实情,先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见我懒得理她,便动了手,或许是脑子里成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才输给了我。偏偏回到蜀山,我又起了愧疚之心,这不合时宜的愧疚之心要不得。待我将此事禀报上去,已是两日后了。”
那穆师妹扫了一眼周围修士或惊愕、或不信、或好奇的目光,只将目光转向叶贞,见她惊愕又愧疚:“我……”
那穆师妹不以为意,冷笑:“你确实是我害的,我没提早回禀师门。那姓梁的也是我杀的。就是这样,那又如何?你要报仇就只管来好了,我穆小凤等着你!”
直到此时,葭葭方知有些事是很难以一个单纯的“好”或者“不好”来形容的。就如穆小凤,杀那位梁师姐是为叶贞,但偏偏又不合时宜的起了愧疚之心,最后又害的叶贞灵根受损。所以梁师姐是她杀的,叶贞灵根受损也是因她而起,对叶贞来说,若说原先是恨穆小凤的,那倒还不至于,但总是能够以无视她的姿态来对待她。而如今,虽说结果未变,可当知道了她当年杀梁师姐却是为了自己,想来叶贞才是最难办的那个把!
葭葭转头看向叶贞,见她嘴角的笑意变得愈发苦涩了起来,张了张嘴,却终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穆小凤带着人风风火火的离开了,但余下的,叶贞却是满心的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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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梁上君
直到此时,葭葭才觉得前几日自己为这位穆师妹做了个“奇葩”的判断,委实是轻率了,奇葩倒不至于,一个“奇”字倒是占了。
叶贞心里有事,再与几人游览之时,便有几分心不在焉。这般明显,几人眼明的很,便道出来时日不短了,就要告辞。
叶贞苦留无果,自也知晓自己心不在焉,便点头应允了,只是又道:天黑路不明,明早送她们出山。
是夜,盘腿坐在叶贞给予她的屋中打坐修炼,沉静了几日的玄灵突然出声:“有人?不,有器灵!”
葭葭睁眼,她方才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便被玄灵唤醒了,想了想,取出一枚隐息符,手掐几个法决,但见身旁多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连葭葭,她起身,隐于一旁,静静等待着来人。
面前一晃,一道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似乎上天也看不得做贼之人,一轮皎月的月光自窗外照了进来,清晰的现出了来人的面目。
“居然是他?”葭葭惊讶不已。
“谁?”玄灵身处混沌遗世之中,看不清外头。
“雾影,就是祖师爷仙府那个府灵。”葭葭答道,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
看他双手十指荧光点点,如梦似幻,如飞动的流星一般飞向她的身侧,将她那分身环绕起来。
半晌之后,便见分身之上那枚钧天破月指环“噗通”一声落了地,激起了一声清脆的回响。
雾影撇了撇嘴,上前拿起钧天破月指环,开始捣鼓了起来。
若是不了解的人,恐怕要被他的举动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可葭葭却不是。同样的场景,她并非未曾见过,当年欢喜与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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