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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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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忧远远的看到自己主子出来,松口气,虽然做好了万全准备,但人有失手,万一宗之毅练手皇后娘娘直接在皇宫里杀死他怎么办,他不觉得主子面对皇后时,还能想起什么谋而后定。
徐知乎上了车,隐隐有些没睡好的头疼,端木徳淑那些没脑子的话到底气的他不轻,今天宗之毅还不交人,能有什么好心情:“少忧。”
“奴才在。”
“徐家军那边乱一乱,火翼军路上山贼伏击一波。”不让他碰碰,以为他的安排天衣无缝。哎,不是什么大事非闹的这么难看。
“是,相爷。”您老说什么就是什么,能把夺人发妻这种事,做的毫无心理压力也不是谁都能办到的。
……
凤梧宫内,端木徳淑听完品易的话,神色如常的陪着女人做游戏,至于他们说了什么不是很敢兴趣,就是宗之毅因为受辱现在一气之下过来杀了自己也可以。
品易等了一会见娘娘没有交代,慢慢的退到一边,看着大主子带着小主子玩耍。
……
翌日,阳光明媚春机勃发,傅老太傅本身就年事已高,他请了病期也很正常,让朝堂激涟漪的是,徐相在朝堂上重提了一件旧事,重新提议立九皇子为太子。
王大人眼皮下意识的一跳,瞬间想出一百条阴谋论,九皇子该不会……不会!不会!那就是皇后娘娘想借徐相之口确立太子之位!皇后娘娘好谋算,一点好处都不想落下啊。
不过也不对,这种偷偷摸摸的事难道不该偷偷摸摸的进行,那时候看皇后娘娘的样子毫不介意人知道,还把相爷打成那样,莫非现在认命了?
王大人脑子里一片浆糊,牵扯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臣附议还是反对!
贺南齐比较想死,莫非徐相想除掉皇上,拥立九皇子?他竟然还有点期待这样‘和平’的交接,是不是证明只是‘乱臣贼子’毫无气节!
苏天旗闻言恨透了徐知乎!他在不知道皇后和徐相有染的情况下,不复议拥立不合适,因为九殿下是嫡子,若是拥立,万一徐知乎杀皇立幼怎么办!简直了!
苏天旗跟随着大流立即出列复议:“臣复议,只是……九皇子身体一直不太好,皇后娘娘未必愿意。”
徐知乎静静的站着,他只要说一句话自然有人会补齐后面的。
协办大学时出列:“太子之位乃是龙气聚集之地,用龙气养九殿下不足微臣认为再合适不过,皇后娘娘哪有不乐意的道理。”
“微臣复议,九皇子已经三岁有余,如今健康瞑目,又是皇上嫡长子,臣认为当立。”
王大人想了一圈,恭身出列:“臣附议。”不愿意的才令人怀疑才是。
宗之毅冷冷的看着徐知乎。
徐知乎还好,这件事意不在宗之毅,谁乱想了那是谁自己的事。
端木瑞心里起了一丝波澜,可这种事他不好说话,只能静静的等着,外孙被立为太子自然是他愿意看到的事,至少说明皇上不是对他端木家或者皇后娘娘有想法。
……
端木徳淑放下手里的剪刀,诧异的看品易一眼。
品易点点头。
端木徳淑让人将面前的盆景搬出来,手里的剪刀直接扔在了地上。
旁边伺候的宫女急忙捡起来放在托盘中带走,青石板上的坑痕,也要让人处理一下。
351新鲜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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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珠一个激灵顿时看向品易和娘娘,这是怎么了?!
在边上打哈欠的戏珠也立即打起精神,皇上准备放人了?还是准别把娘娘吊死在城门上ciji徐子智报一箭之仇了?!
品易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让徐知乎说完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全本小说网,https://。)
戏珠急忙走过来,给娘娘捏肩捶背。
端木徳淑挥开她的手,不需要!还消什么火!当真是心狠手辣!要治她与死地!
品易心里叹口气,徐相现在提立储,对九皇子并非易事,九皇子十二皇子养在静妃娘娘名下,现在尚且年幼,若等皇后娘娘仙去,朝中定然能传出隐隐约约的风声,到时候,皇上另立新后,未必有人愿意想起两位皇子原配的身份。
若是皇上不满先后赠与的耻辱,首先边缘化了两位失母的皇子,新君定然是新的皇子和宠妃们的天下,两位小皇子首先被淘汰,外族又不强生,没有竞争之力,自然就能平安长大。
可太子一说提出来,就不同了,九皇子有立储的事实,若是皇后仙去,后面的宠妃生了野心定然容不下外族不显的孩子。
或许,一开始的几年皇上会看在皇后娘娘出手的份上关照几分,时间久了呢?
徐知乎这是拿九皇子和十二皇子的生路逼皇后娘娘说话了,可是,合适吗?
戏珠不是善于用脑子的人,着急的又摸上娘娘的肩头,为娘娘揉着肩,让娘娘消消气。
端木徳淑心里非常难受,或者说她本也没报希望,只是没料到他连一网打尽的想法都想到了,不愧是徐知乎,弄不死自己全族不满意。
端木徳淑深吸一口气,情绪好了很多:“皇上答应了。”
“回娘娘,没有。”皇上不答应也很耐人寻味不是吗?尤其慕国公府现在的情况,皇上再不答应立储,不明就里的人也会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端木徳淑不担心。
“备轿,去乾心……”
吉利走进来,恭身:“禀皇后娘娘,皇上到宫外了。”
端木徳淑闻言,心沉静了几分。
宗之毅也不知道来这里做什么说什么,从朝堂上下来,便想来这里走走,进来了,脚步又变的游移,他现在什么动作都没有,见了又能怎样。
宗之毅转开脚步,想一个人去后院走走,这么多年,辗转半生,感情、地位,一眨眼走到今天,他真的无怨无悔!
端木徳淑没有去打扰他,她是他的发起,即便与感情无关也有颜面在,他放不下,这次正好,徐知乎也算给了她一个理由。
端木徳淑转着手腕上的珠子,珠子并不名贵,削的有大有小,有扁有圆,是孩子们玩的时候乱弄的,非要给她戴上,便戴着了。
赞清默默的跟着主子,他在后宫多年,你伺候了两朝帝王,先帝的昏庸,今帝的霸政,从没有想到还能出这样可怕的事情,徐知乎会为了一个女人反抗朝纲。
宗之毅站在花圃旁,看着她种的花苗,长的快的已经有巴掌繁盛,弱一些的也挂了三两片叶子。
宗之毅蹲下身,看着这些花草,他不是感情用事的人,小时候这片皇宫里没有人把他当人看,说是皇子,过的万分艰难,还没有成年便被送去了最贫瘠的封地。
他没有时间沉溺在一段感情里,他见过她,从未想过能得到,京中贵胄众多,就是老天瞎了眼也轮不到他,偏偏就是这么意外……
那时候他在想什么,惊喜,诧异,也曾沉溺于一段她给与的爱情,那是他得到过的最美好的事物,甚至险些为此放弃一直追求的东西。
她不该待在那么贫瘠的地方,她生来该享受追捧,他也定能给她无限的荣耀。
后来的意外虽不在意料之中,那时候的心境已经没了。
她理解他的犹豫就像一根刺毫无犹豫的扎进他的心里,把他所有不堪摊开来给他看。
他不纯粹,不感性,做不到一无所有的热烈做不到徐知乎的别无所有,现在依然卑鄙无耻的让你待在我让你待的地方,很无耻,是吗……
宗之毅心中非常难受,自我不确定的彷徨,有等于没有的回归,半辈子突然被人逼到这个地步,妻子已经与他离心。
他没料到时至今日他依然如此失败,失败的一无所有……
“爹爹。”甜甜的声音不确定的响起,下一刻又开开心心的跑过去靠在爹爹身上:“爹爹,孩儿以为看错了呢?爹爹今天不忙了。”
宗之毅将眼角的湿意收回去,动容的揽住女儿,心里的阴霾散了一些,他的尚一:“不忙。”
宗尚一小大人般的松口气,不过:“爹爹也喜欢这里吗,母后昨天在这里坐了一下午,都不我。”
“你母后坐了一下午吗?”
“嗯,母后最近好奇怪,动不动就发呆,也不怎么听戏了,以前母后经常听戏的。”
宗之毅揉揉女儿的头发:“多陪陪你母后知道吗?”
宗尚一奇怪的看父亲一眼,又简简单单的笑了,她大了,有些情绪是感觉得到的,比如爹爹不喜欢她太亲近母后,爹爹好幼稚的喜欢自己粘着他:“嗯。”
宗之毅看着女儿乖巧懂事的样子,以前他能毫不犹豫,如今也让她们跟着他担惊受怕,再给他一点时间,他搏一次。
“爹爹,你怎么了?”
“爹爹没事,你玩着。”宗之毅看看不远处站着不曾过来的几位皇子,觉得自己当真讽刺:“爹爹去看看你母后。”他有太多子嗣,他江山稳固,徐知乎质问他一句有什么不满足的似乎没有一点错处!
宗尚一点点头:“嗯。”
……
宗之毅走进来。
端木徳淑还坐在刚才的位置上等他。
宗之毅的脚步下意识的停了一下,但依旧稳步迈了进去,有些话还是要跟她多说,不喜欢她天担心。
品易恭身去给皇上斟茶。
明珠退到了一旁。
宗之毅一直走,一直向前吗,走到她身侧,很近很近的位置方站定。
端木徳淑面色无常的看着前方,自始至终目光没有移一下。
“……你放心……”宗之毅的语气很慢,克制着心里的情绪:“相信我一次。”
端木徳淑眸光中的情绪动了一下,又恢复如初:“我相信,但我不相信他会仅仅这点手段,这么一个人天天在你面前蹦跶,不觉得很恶心吗。”
“那是我的事,一切有我解决,我宗之毅的江山不用一个女人的牺牲来换。”
“这跟江山没有关系,是他手伸的太长,九皇子他也要惦记,你也不用把我放在后面当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他把主意动到我子女身上,自然该有我出面。”
宗之毅的语气带着不容辩驳的强硬:“我是你的天,什么时候我塌了死了,你再说你自己能不能另立门户!”
端木徳淑平静的看他一眼,又移回目光,叹口气,有些事还是该告诉他,免得以后觉得为了他这么一人不值得:“我有身孕了。”
戏珠站的近,不确定的听了半个耳朵,觉得应该是自己听错了,怎么可能呢?听错了吧。
宗之毅震惊的看着她,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又趁机在脸上踩了两脚。
端木徳淑也很无奈,但这是事实,所以不为想她的好,也不必自责,你所做的选择都是应该的,是这个世界亏欠了,所以赶紧撕下表面的伪装,摊开来做好吗!
宗之毅不敢相信的看着她,觉得自己荒谬透了,徳淑怀孕了?他出去一年多碰都没有碰过她,她说她怀孕了?!
宗之毅猛然大叫一声,一脚提到厚重的红木榻上,手掌死死的攥着,眼睛通红,脑中一片空白。
戏珠吓了一跳。
品易、明珠也立即看了过来,碍于皇上的情绪,谨慎的盯着自家娘娘,唯恐皇上突然发难。
“谁的!?”宗之毅的声音很低,低的近乎沙哑,带着浓重的血腥和杀气,他竟然敢——竟然敢——
“还能是谁的!”
“为什么!”宗之毅突然发难的盯着端木徳淑:“你明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端木徳淑看着他,不接受任何一句她不想听的话:“明知道有关系为什么不喝药吗!我该时候把自己处理的干干净净的不让你陷入这样尴尬的境地是吗,如果是这些你就别说了,我不想听,我有病啊!什么都处理干净!我是不是就该在你回来前死了!我为什么要死了!我凭什么死!你是让我觉得你对我好的我该随时为你殉节还是让我心里只想着你了!被跟我废话!也别冲我喊!心烦不想听!”
宗之毅盯着她无所谓的眼睛,手掌越握越紧,额头上青筋暴出!足足盯了她半柱香的功夫!突然转生向外冲去。
品易、明珠急忙跑过来:“娘娘你——”
“看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宗之毅直接调遣禁卫军向徐府冲去!皇城都没出,就被伏击了一半。
辞诡从内围宫墙上下来,拍拍身上的血迹,他就不明白,为什么不杀了,白暴露这么多人。
但辞诡已经过了‘冲动’了年龄,主子让做什么,或许主子就喜欢这个调调呢,非要让宗之毅认怂了亲口说出放人才甘心。
诫谄收拾好尸首,处理好血迹,胳膊上的伤已经进行了简单包扎,相爷怎么不用这一招对付镇西王,是怕两人一起殉情了吧。
诫谄也看透了,他主子在这种上‘欺软怕硬’知道哪个一定赢不了。
宗之毅站在血泊中,整个人疯癫了一般:“徐知乎!你滚出来!要不你就杀了朕!眸朝篡位你有什么好下场!你来啊!我怕你吗!徐知乎有种你就出来!”
辞诡看了不远处疯魔的人,让自己人继续打扫战场,从心里上来说他很同情皇上,皇上不沾光的,这里相爷部署了半年,地上一般的散水通道都重新改过了,您的大军在千里之外,回来的这些也是送菜,坚持两天就行了,卧薪尝胆,等他们相爷色令智昏的时候,就是您反击的时候。
诫谄走过来:“骂半个时辰了吧。”
“差不多,看着怪可怜的。”
谁说不是,生不如死的,妻不是妻,皇位不是皇位,还要天天坐着看人脸色,从至高无上的地位上跌下来能有什么好心情:“他怎么突然要找主子算账?”
辞诡也有些疑惑,早上说的不是还好好的:“皇后又ciji他了?”
“皇后不是经常ciji他,你去问问吉梧,随便卖他个我们这边的消息让他放心,问问他。”
“我去问问。”
不一会诫谄回来了。
“问出来了吗?”
“他当时不在场,他觉得而应该没什么事,凤梧宫里一切如常。”
“徐知乎!卑鄙无耻的奸臣!你杀了我啊!杀了我啊——”
副官急忙冲过来:“不好了,我们封中宫太长时间,皇后娘娘带着人向这边来了。”
诫谄不想跟她对上,烦,不是斗不过,是斗过了上面不见得高兴,斗不过上面绝对觉得你丢人,总之对上了也没有好下场:“撤!”
“是!”
中轴殿动手的人都备撤了下去。
宗之毅狼狈的跪在露天甬道上,笑的异常难看。
品易觉得保和殿的你派遣不对报了上来,她本来也没想看看,品易后来又报戒严了,她便过来了,本以为会看到什么‘美好’的场面,结果此刻一切都空荡荡的除了几个外在宗之毅身边衷心耿耿的属下,还有背对着她的宗之毅,这里安静的可怕。
品易注意到地面已经清洗过,空气中散发着溶血液后的迷迭香,一般是用来压刺鼻气味的。
戏珠紧张的站在娘娘身边,她亦觉得气氛怪怪的。
端木徳淑站在入口处,看着不远处的天空,突然觉得背脊发寒,她觉得就算两个人打起来也是你死我活的局面,至少不该这么安静,安静的让一切变的可笑。
宗之毅没有动!他去说什么,说说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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