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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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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大悟的路人甲:“天啊!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就是啊!”
“本来就是!”得意洋洋的知情者。
……
“你们听说没有《上海滩》讲述的是一位归隐庙宇的得道高尼,前些日子去了,佛祖感念她侍奉的忠诚于水中显现她的一生,恰好被望湘堂的师傅经过看到,才有了这部《上海滩》。”
“我怎么听说是女子云游的路上的,路过故地情难自禁作曲一首,被云游者听到,才有了《上海滩》。”
“等等,就是说……这是真的……”被错误引导了的路人乙:“那冥婚的世家公子……”
惊天大事情呀,原来相爷有知己!
若是有明确的石锤,或许没有人相信,相爷什么人,什么女人配进他的身,相爷什么人品,岂是风言风语就能击倒的!
可这种捕风捉影、模棱两可的事情给足了人想想空间,相爷怎么了?也是人啊!就不能年少时候喜欢一位那样好的姑娘了,还是如此心地善良一心为相爷着想的姑娘……
要怪就是怪老夫人太着急。
可话又说回来,谁能想到相爷没有死啊。
哎,都是命。
一声叹息更加重了这个凄美爱情故事的真实性,唯有遗憾、唯有不可得、唯有谁都配不上、唯有相爷一生不得所爱才是众人眼里那位更负传奇的男子!
……
官宦阶层的年轻女眷,不经考校的对此深信不疑,相爷怎么可能挚爱一位身份地位都不如她们的人,没道理徐夫人什么都占了最后还占了徐相的一心一意,这样的结果最好,她们只相信这样的结果!一定就是这个结果!
老人们年纪大了,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是一段让人惋惜的感情,哎,等老了就会想想,当初的求全到底是不是真的值得。
……
徐府外出走动的仆人们最近烦不胜烦,逢人就要拉着他们问问相爷走出来了没有:“真实不容易,这把菜不要钱了,谁还没有一个身不由己的时候,都是债。”
一把菜要不要钱跟他们主子是不是友情债有什么关系!买菜的小贩你一天赚这么一点还去看戏,活该你每天也只能卖真没一点,给你钱!谁稀罕你不要钱!以后被乱自以为是!
每个出去采购针线、石块的回来都被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就算是真的,他们相爷的事岂能从这些贩夫走卒的嘴里说出来!气死人了!
气归气,内部也忍不住多问互相探探,到底是不是真的?
徐府看守后门的老大爷,顿时觉得自己知道了一个了不得的大事,甚至亲自讨银子请自己的好友一起去看了那场戏,觉得那位名角,未演出那晚那位夫人半分好看,那位夫人是真的好看!
原来他们相爷是这么与那位可怜的夫人分开的,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
“老萧头,你摇什么头呢?”
“可惜啊,可惜……”他们夫人没什么不好,但和那晚那为姑娘比又不知道差点什么,总之就是差一点……
……
齐西雨被邀请去陆家府上看了一出‘好戏’!当真是一出好戏,那些夫人眼睛就差没有指着她问:是不是你?你还真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哎,我们也知道你不容易!你一定要坚强啊!
齐西雨走的时候拉着陆家外嫁女儿陆池晴的手,笑眯眯的道:“谢谢你的邀请,以前我还不知道皇后娘娘为什么说跟你不熟,几天之后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了。不用送好好看戏去吧。”
陆池晴的脸色当下就青了,身边这么多人听着,她还有什么脸面!这个徐夫人,小地方人家的女儿就是小地方人家的女儿!相爷会喜欢她就怪了!
齐西雨不怕他们,她今天就是一巴掌甩上去徐知乎也不会过问一下!她就是恼这种含沙射影的事怎么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演出来,还似乎演了有一段时间的样子!
回去的马车上,齐西雨直接问雾儿:“你可听说过这出戏?”
雾儿急忙垂下头。
你倒是说话啊:“用到你的时候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不是挺能说的!”
“听……听说过……”她这不是见夫人天天都乐呵呵的,怕说了这样实打实的事影响夫人心情吗!
“你真是……”该精明的时候不精明,不该精明的时候瞎精明。
齐西雨回府后直接去后院求见老夫人。
同一时间,少忧刚把这出戏听人讲完,这些天相爷咳的厉害,还劝不住的在处理朝事,他哪里有功夫离身!想不到十天不到的功夫,就给相爷泼了这么一身脏水!
望湘剧院?!皇后娘娘这是不死不罢休了!
徐姑姑老人家带着两位丫鬟过来,慈爱的脸上家褶皱也翻着粉白的光:“小忧在呢?相爷呢?”
少忧急忙恭手:“少忧见过姑姑,姑姑怎么过来了,姑姑快里面请。”
“哪有那么多规矩,相爷身体可好些了。”
“回姑姑已经好多了。”
“老夫人叫相爷去一趟,你进去传个话吧。”
少忧闻言讨好的看着老姑姑:“敢为姑姑可知是何事?”
“还能什么事,老夫人知道了让相爷去呢。”胡言乱语,他们少爷什么身份,想要什么女子没有何须求而不得,胡编乱造!这种人就该抓起来下大牢!以为他们相府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事都能随便按上的!不知死活!
少忧看和徐老姑姑不以为然的蔑视,心里叹口气,这次的人真不好说:“来人请姑姑去耳房稍坐片刻。”恭手:“请姑姑务必坐坐给小忧些时间。”
“去吧,这种闹心的事也去烦相爷,你做的可不到位。”
“奴才知道,奴才知道。”
少忧简直一个头两个大,皇后娘娘分明就是有意的。
徐知乎合上折子抬起头,修长的身体靠在椅背上,明艳的唇角因为身体不好,也加鲜艳凉薄,他一动不动的,眼睛里是深沉无波的光,突然开口,语气不急不缓:“你觉得她要做什么?”
少忧才不管皇后要做什么:“相爷当务之急是让戏院停了这部戏!”
停了又如何?就没有人说了吗,恐怕好事者更多。
少忧有句话不愿意说,但现在觉得还是要说:“相爷,还是停了吧,就算不停,也要把那把簪子收回来。”否则被皇上看到,十张嘴也说不清。
徐知乎顿时看向少忧。
少忧一五一十的交代:“唱戏的名角……戴的是梨木里那套发颤……”
徐知乎顿时一拍桌子,瞬间冲了出去!
少忧只觉得眼前一花,急忙追了出去:“相爷……相爷……”老夫人让您过去呢,眼看着相爷都没影了还管什么老夫人也急忙追了出去。
……
望湘剧院后台内,少忧跳起来想给相爷戴个帽子,稍微伪装一下也行啊,相爷这样火急火燎的冲过来不是给人送人头吗!这回不是也成了事了!
徐知乎一把挥开少忧。
少忧踉跄的靠到一旁,
望湘剧院的后台内顿时鸦雀无声,再蠢的人看这气场也知道出事了!
而且相爷说好认也好认,说不好认还真没有几个人见过,好认是因为相爷通身的气质是气场是别人模仿不来的。
后台的人慢慢的退后,退后,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当然知道,就怕相爷一怒之下就这样交代了。
当初他们为什么要接这部戏曲,简直想钱想疯了吗!
女主角刚唱完一段从前台下来,猛然看到立在梳妆镜前盯着她首饰盒的人,腿瞬间软了。
徐知乎顿时看过去。
京城第一名角顷刻间觉得自己浑身冰凉,一动不敢动。
徐知乎看着他头上的木簪,眼角几乎滴出血来,慢慢的走过去,抬起头。
京城第一名角浑身无力,自己仿佛心死了一般。
徐知乎拿起簪子,转身,声音云淡风轻:“我不想再看到这里所有人。”转眼间消失在望湘剧院。
剧院内顷刻间死一般的寂静,若是别人说出这句话,求生欲定然让这么乱成一片。
那位名角似乎感人了徐知乎看过来的死气,生无可恋的为他眼角落下的一滴血,直接撞柱身亡!
望湘剧院名伶的死,扑朔迷离的在京中传开……
……
徐知乎将手里的簪子碾的粉碎,洒在郊外的湖上,眼角的血滴缓缓滴了下来,徐知乎紧紧的攥着拳!端木徳淑!你简直不配活着!
少忧喘着气追上来,远远看到相爷,急忙调整好呼吸,走过去,心里与相爷一样愤慨,皇后娘娘怎么能让一个伶人戴相爷的东西,她在折辱谁!
“啊!相爷你——”
……
332谁没个脾气(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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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梧宫内。全本小说网;HTTPS://。.COm;
端木徳淑紫色牡丹fènghuáng袖上的羽毛翠玉的仿佛映照着世间最艳的眼色,这样夺主人光彩的浮夸衣服也只有皇后娘娘穿起来依旧温文漂亮。
端木徳淑白细的手指犹豫再三,落下棋子无奈的笑笑:“玉裳的棋艺又精进了。”
“哪里,是娘娘相让。”
端木徳淑笑笑,又落下一子,她棋艺不算卓绝,难为对方还要想着怎么样输的没有痕迹。
端木徳淑捏着手里的棋子,她记得徐知乎还有一座矿山吧?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下落不明的银两真品,其所得绝对比雷冥九要多,皇上不在京中的这些日子,谁敢说他没有心思zàofǎn!徐知乎别怪我留不得你!
端木徳淑无奈的笑笑;“本宫输了。”
陆玉裳急忙起身:“哪里,是妾身技不如人,娘娘还胜了一子。”
端木徳淑看看棋盘,恍然:“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呢,你也赔了本宫一天了,怪累的,下去休息吧。”
“能陪着皇后娘娘是妾身的荣幸,怎么能说累,倒是妾身不懂事叨扰皇后娘娘这么久,妾身告退。”
“送送贵人。”
“是。”
……
凤梧宫内,小甜甜坐在桃园内的千秋上慢慢的晃着,神色哀伤,本来以为好玩的事,随着她名下名角的离世变的无比哀伤,她以为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玩笑,以徐相的胸襟怎么会把这些事放在心上,而且娘娘那天说话时,那么温柔,那么好看,就像那是一件很好玩很逗趣,无害的事情一样……
原来是自己太过天真……
小甜甜靠在秋千的绳索上,她没有立场怪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定然有她的安排,皇后娘娘给了她无尽的荣华和施展才华的机会,她的望湘剧院又让京中多少剧院流落街头,无法讨生活。
她只是不理解皇后娘娘和相爷有什么恩怨,皇后娘娘那样好脾气的人,戳一下都不见得愿意反击的性子怎么会突然对更好脾气的相爷发难。
怎么看,他们两人都是没有一点瓜葛才对,而且皇后迂腐,她甚至连品易哪里帅都看不出来,六根不全,天天面对那么多帅哥不动心,她一直觉得若是皇后长的太漂亮,就是史书里走出来一句话概括一声的无趣皇后娘娘,不知七情六欲,自以为自己最高贵的过完一生。
原来……是她看的太少……
……
翌日,吉梧还没有在外面吹完自己昨晚的丰功伟绩,急匆匆的跑进殿:“娘娘!娘娘!不——”吉梧被品公公瞪的直接闭嘴,但又着急的轻声开口:“不好了,国公府世子的事被爆出来了,肖家的姑娘告到大理寺了,说世子爷草菅人命,贪污粮草、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为害一方!”
品易、戏珠顿时放下手边的事上前,齐齐看着皇后娘娘。
端木徳淑捋着手里的帕子继续看刚才碾的豆蔻,都看她做什么!这不是摆明的事:“传本宫懿旨,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本宫绝不姑息!但也请肖家解释解释肖家女儿谋害本宫如今又谋害世子,敢问肖家若是不除下一步是不是要弑君!”
吉梧心里咯噔一声。
品易已经有数,皇后一开始便知道这个是把柄,派人去昌城问问事情的经过,知道此肖家和宫里的肖采女有关系后,便由此打算,本来还想拿到证据,这会儿没有证据也要有证据!“奴才立即去办。”
吉梧想问谁脑子那么不清楚给皇后娘娘添堵,但看看皇后娘娘的深色,知道现在不是他抖机灵的时候。
“戏珠。”
“嗯。”
“相府不是一直在打压齐氏的娘家吗,还出言诋毁自己小姨子,齐家打着徐府的名号也得了些好处吧,都拿出来说说。”
“娘娘!”
“娘娘!”
戏珠和吉梧担心的不一样:“万一祁夫人直接大义灭亲……”
端木徳淑抬头,目光纯净如初:“不是正好应征了他对自己夫人不满吗?”
“奴婢懂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无非就是看谁让谁死的更痛苦。
端木徳淑思索的看向窗外,齐家对徐家来说无伤大雅,齐家太小,就是没了也波及不到徐家身上,顶多是在yulun再拉徐知乎一把,不过也没什么,她现在最需要的便是拉下徐知乎在人们心目中的固有印象,重要是另一件事,怎么做的顺理成章。
……
徐老夫人看着这些天的纷纷扰扰,突然什么也不想问了,只是跪在每天念经的佛堂前久久不愿意动一下。
她若是现在还看不出点什么就太傻了,她一直觉得这个孩子是最省心的,想不到也是最不让她省心的,这都多少年了,她从未跟外人提过子智的心思,她也觉得那个孩子已经忘了。
现在想来是自己太天真,他怎么可能忘了,从来不对什么上心的他可是提了两遍,她怎么就不费心想一下呢……
徐老夫人点了香,却好似忘了要把明火熄灭,任火这样烧着,脑海里都是曾经的往事。
他是还记得端木家那个丫头啊!那么本本分分不让人操心的孩子怎么就就喜欢上那个不让人省心的人了!当初她就说她不本分,看吧如今皇后之位都压不住往外跳!若不是她不安分,她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徐老夫人只要想到这一点,心就一阵抽痛,孩子都被伤成什么样子了啊!若是不用心,怎么能任人欺凌成这样!孽债都是孽债!一个个的要要她的老命啊!
她当初就该把那个死丫头推水里淹死,免得祸害她的儿子,有一瞬间也会想,若是他当初心气不要这么高,忍一忍,是不是也儿孙满堂了。
徐老夫人艰难的起身,香已经烧过了大半,地上路了几缕灰,向来最讲究的徐夫人好像没有看见,衣角上沾了灰烬。
徐老夫人将香插入香炉中,因为了解儿子,所以也更恍惚,他若是认定了的事,是怎么劝也没用的。
徐老夫人推开佛堂的门。
齐西雨立即迎上来,脸上的焦急才淡了一些:“娘,您出来了。”笑笑,这么说好像不对,但今天老夫人在佛堂待的尤其久,下面的人也是怕出事才叫了她过来看看。
徐老夫人看儿媳一眼,拍拍她的手,她当年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儿媳妇,就是这孩子稳当,就得就算儿子走了也能守住,谁知道却害了这个孩子。
徐老夫人握着她的手:“没事,就是想一个人待会,还没吃饭吧,一起用吧。”老婆子这么多年对不住你了!她那个拧儿子恐怕都没什么正眼看过这个儿媳妇还谈什么孙子!偏偏往那些脏的臭的身上扑,也喜欢轻浮的眼色,男人都是一个样!她以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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