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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7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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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名美貌宫女安安稳稳地搁下软轿,其中一人纤纤玉手撩起纱帘,恭敬弯腰:“皇上,到了。”

    一只银白绣莲花缎面长靴履,慢条斯理地踏出软轿。

    君舒影从容不迫地在地面站稳,唇角噙着半抹轻笑,“师父知道我会来?”

    “阿弥陀佛,世间事自有因果,贫僧参悟天道因果多年,又岂能推算不出你今日的来意?”

    君舒影的右手,始终落在腰间的木偶娃娃上。

    他盯着老主持,丹凤眼中的情绪逐渐变得十分冰冷。

    一名宫女,恭敬地呈上一柄墨黑色弯刀。

    那弯刀刀刃特殊,与君天澜的苍龙刀一模一样。

    君舒影提着这把弯刀,缓步走到老主持跟前。

    山风清幽。

    他面无表情,把弯刀送进了老主持的心口。

    朱红的薄唇轻轻抿成一条线,他闭上眼,感受着刀刃刺破皮肉的触感,修长漆黑的眼睫微微轻颤。

    污红的血液,从老主持的唇角滑落。

    他仍是和蔼微笑的模样,温声道:“梵修,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凡,则见如来……”

    “梵修”是君舒影年少时的法号。

    弯刀已经刺破老主持的心脏。

    君舒影声音幽凉:“我已不信如来。”

    老主持看起来似乎毫无痛楚,只仍旧眉眼弯起,笑得如同座上弥勒,“幼时,先皇带你来灵安寺祭天,你天生慧根,因此拜入我的门下。念佛多年,终也将大周皇族的心魔镇压于心底。可如今,心魔既出,你该如何是好?放手罢,放手罢,终还有一条生路的……”

    容貌惊世的年轻帝王,在此时唇角轻勾,“佛说,三千繁华,弹指刹那……师父,我想于这弹指刹那里,寻些乐子……”

    他把长刀彻底送进老主持的心脏。

    继而,缓慢抽出。

    老主持似是无可奈何,只微笑颔首,慢慢闭上了眼。

    他的表情很祥和,仿佛是安然圆寂。

    君舒影站起身,宫女垂着头,恭敬地捧过他手里的长刀,又为他仔细净手。

    他面无表情地转身,仰头望向枝桠交叉的上空。

    阳光透不过这茂密的树林。

    如同他的温柔,始终捂不暖那个女人的心。

    ……

    张府。

    沈妙言与君天澜在张府中用罢晚膳,君天澜便催着她回宫。

    小姑娘前去与谢陶告别,坐在拔步床边的绣墩上,同她细细说着私房话。

    两人聊了会儿,沈妙言好奇问道:“对了,你们可有想好名字?”

    谢陶满面娇羞,轻轻点头,“大叔已经取好了,说是叫晚卿。”

    “晚卿?张晚卿……听着书香气浓,倒是个好名字。”沈妙言赞成地点点头。

    谢陶小脸更红。

    什么书香气浓,大叔说,这个名字是为了纪念他们的爱情。

    遇卿虽晚,却幸得余生相伴。

    大约便是这个意思了。

    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809章 君天澜的味道

    (全本小说网,。)

    第1809章 君天澜的味道

    沈妙言同她约好,等一个月后张府摆满月酒时再来看望她,便起身离开了。

    她和君天澜乘坐马车回宫,顺带把张家小孩儿的名字告诉了他。

    君天澜不以为意道:“还不错。”

    沈妙言瞅着他的脸色,见他心情似乎挺好的,于是试探道:“我午后遇见了太子殿下,他似乎挺喜欢小晚卿的……我听说皇族可以在幼时订下婚约,不如给太子殿下与小晚卿也订一个?皇上你觉得呢?”

    君天澜捻着檀木珠子,目光幽深地瞥了她一眼。

    沈妙言缩了缩脖子。

    男人在昏暗的光影中挑了挑眉,故意道:“多嘴。此事只有朕与皇后才能讨论,你一个小小女官,说这些作甚?”

    沈妙言:“……”

    小姑娘在黑暗中暗暗磨牙,悄悄骂了句君天澜,气恼地别过脸不说话。

    马车迤逦回到皇宫,君天澜下了车,见她还窝在里面不动,于是淡淡道:“怎么,朕的女官,今夜是打算睡在马厩里?”

    沈妙言才不想睡四面敞风的马厩,于是不情不愿地跳下马车,虎着一张小脸就往乾和宫偏殿走。

    君天澜长臂一伸,把她捞到身边。

    此时那辆华贵马车已经缓慢驶离。

    而福公公等人,都待在不远处,并不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乾和宫檐下的灯笼散发出团团光晕,把两人的面色照得明明暗暗。

    男人俯身凑近她的耳畔,“妃夕这般急着离开作甚?今夜,给朕暖床。”

    “你——”

    沈妙言只觉自己被轻薄得厉害,抬手就要给他一耳光,却被男人瞬间擒住纤细手腕。

    君天澜把她打横扛到肩上,抬步就往台阶上走。

    “君天澜!”沈妙言急了,不停剧烈挣扎,“你做什么啊,快放我下来,君天澜你听见没有,放我下来!”

    然而男人闻若未闻,只勾着唇角,脚下生风。

    他把沈妙言扛进浴殿,殿中白玉池里已经放好了热水。

    沈妙言还在挣扎,下一瞬,身子腾空,她直接被君天澜扔进了白玉池!

    “哗啦”水声响起,小姑娘又委屈又着急,不停在里面扑腾,扑腾了半晌才发现自己是在浴池里。

    她浑身湿透,眼见着对方也跳下浴池,急忙掩住胸口,惊恐地朝角落退去。

    君天澜游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擭住她的下颌。

    暗红色狭长凤眸,克制地打量着她的容貌。

    白莹莹的一张小脸,透着对他的惊恐,十分惹人怜惜。

    只那块黑斑,很有些丑。

    他想着,指尖拂拭到那块黑斑上,淡淡道:“明儿从白清觉那里弄些药,把这黑斑除了。”

    沈妙言眼睛睁得圆圆,“偏不……”

    君天澜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他辗转吮吸了片刻,才慢慢松口,再度强调,“把黑斑去掉。”

    “不……”沈妙言还要坚持,在看见男人眼底闪烁的威胁之意时,很没有底线地改了口,“不去掉好像的确,的确有点儿丑,那,那好吧。”

    话音落地,她看见男人勾起唇角,再度吻上她的唇。

    琥珀色的瞳孔瞬间放大,她使劲儿推开男人,羞怒道:“我都同意了,你还亲我!”

    男人轻笑,擒住她乱挥的双臂,把她紧紧压在池壁上,打量她半晌,非常认真地吻了下去。

    辗转碾压,他用尽各种方式,肆意品尝她的香甜。

    沈妙言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若非被他紧紧箍着腰肢,定然要滑落进池水之中。

    她被迫高高仰起头承受男人的亲吻,琥珀色的瞳眸带着迷离的雾气。

    时间是可怕的东西,它能让一些人和事深入骨髓,再也无法忘却。

    譬如,君天澜的味道。

    他们曾经无数次的缠绵过,如今这个男人索求无度的吻,唤醒了沈妙言心底沉睡的记忆与欢喜。

    她是欢喜他的啊,从幼时来到他身边起,她就逐渐爱上了这个高大而沉默的男人。

    她回想着过往的事,回想着这段时日对君舒影那莫名其妙的思念,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正想着,心口处骤然一痛!

    如同针扎也似,密密绵绵的痛感,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大力推开君天澜!

    君天澜倒退几步,不解地望向她。

    小姑娘脸色惨白,抬手捂着心口位置,不知在想什么,眼睛里的情绪十分痛苦。

    他蹙眉,正要靠近,沈妙言抬起手,声音喑哑:“你别过来……”

    君天澜见她不大正常,似乎又要开始发作那日在宫巷里那莫名其妙的自残行为,于是也不敢乱动,只怔怔盯着她。

    四周水声汨汨。

    玫瑰花的幽甜,在雾气之中弥漫。

    沈妙言半垂眼睫,漆黑的睫毛被氤氲雾气打湿,遮掩住了水色瞳眸里的深思。

    她一手扶着池壁,一手捂着心口,黛青的玄月眉深深蹙起。

    不对劲儿,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当初她从北幕活过来,原本一心想回镐京,想当面问问君天澜,为何要抛下她。

    那段刚刚重生的时日,她满脑子都是君天澜!

    可是一夕之间,莫名其妙的,她就不再思念这个男人。

    占据她全部意识的,是君舒影。

    甚至,甚至她还十分欢快地答应与他成亲。

    可她,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君舒影的?

    少女抱住疼得快要胀开的脑袋,痛苦地把整个身子沉进了水底。

    君天澜皱眉上前,把她从水里提出来,却见她双目紧闭,已然晕厥过去。

    她的脸色实在惨白得厉害,意识全无,软软地瘫在他怀中,任由他抱着。

    君天澜把她抱到寝殿,命夜凛马上去请白清觉过来,又替她换了身干净中衣。

    白清觉背着药箱过来时,沈妙言还未醒来。

    君天澜细细同他说了沈妙言这两次突然发作的症状,正色道:“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治好。”

    白清觉微微颔首,在榻边铺了脉枕,捉了沈妙言的脉,闭目察探。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他睁开眼,眸中情绪莫测。

    “如何?”君天澜问。

    白清觉摇头,诚实道:“我亦查不出究竟是何病情。”

    殿中寂静。

    君天澜表情复杂。

    白清觉乃是天下五大神医之首,连他都查不出的病,究竟会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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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柠檬草的打赏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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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10章 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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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10章 恃宠而骄

    长夜静寂。

    沈妙言从龙床上醒来时,看见背影高大修长的男人,正静立在窗畔,似是在凝望窗外皇宫的三千灯火。

    他衣冠未解,衣摆处仍旧带着些微湿意,可见他把自己从白玉池里抱出来起,就不曾换过衣裳。

    她坐起身,张了张嘴,竟不知该说什么。

    半晌后,长久沉默的男人终于转过身,面无表情地走到龙床边,在她身侧坐了,指尖轻轻拂拭上她苍白的面颊。

    他的动作很轻柔,带着几分怜惜,“事到如今,还不肯告诉朕,你的真实身份吗?”

    沈妙言微怔。

    男人见她没反应,于是随手取来一面菱花铜镜。

    沈妙言望向铜镜,只见镜中人容貌稚嫩,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

    脸上的黑斑已经被用药水洗掉了,白皙柔嫩的面庞,泛着羊脂白玉般的色泽,十分通透精致。

    她眨了眨眼,镜中人儿便也眨了眨眼。

    君天澜把她揽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香香的侧颊,“你若不肯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又怎能帮你?就连白清觉也查不出你的问题出在哪里,妙妙,需得你告诉我,我才能帮你。”

    沈妙言呆了许久,忽然一把将他推开。

    她的胸腔内血气翻涌,莲心蛊在她动情的刹那,就开始不停啃噬她的心脏,疼得她几欲窒息。

    她捂着心口剧烈喘息,望向君天澜的目光充满了怨恨,宛如是在盯着她的仇敌。

    北狄皇族那承传自远古的巫咒蛊毒之术,十分霸道地侵袭着她的理智与情绪。

    身体在叫嚣着,叫嚣着这个男人同她并不亲近,他是她的仇人……

    沈妙言艰难地抱着头,声音冰冷而倔强:“我才不是你的妙妙,我是凤妃夕,我与你半点儿关系都没有……”

    君天澜不忍见她如此痛苦,只得站起身,低声道:“若我离开能叫你好受些,我离开就是。”

    说罢,转身朝大殿外而去。

    檐下挂着垂流苏红绉纱宫灯,在夜风中轻曳,朦胧照亮了宫檐。

    一身黑金龙袍的年轻帝王,默默负手立在廊下,俯视着灯火通明的皇宫,眼底神情复杂。

    皇宫外,是点着千万盏灯火的镐京城,古老繁华的城池宛如黑夜里的鎏金之水,灿烂炫目,盛世笙歌。

    而更远的地方,漆黑的山脉在天际处蜿蜒纵横。

    那幽深阴暗的冷色,大片大片地延伸开去,绵延不见尽头。

    如同男人此时深邃的眼眸。

    ……

    翌日。

    沈妙言抱着软枕醒来时,看见君天澜坐在不远处的龙案后,一手撑额,狭长的丹凤眼紧紧闭着。

    显然,还在沉睡。

    她揉了揉心口,这里已经不似昨晚那般疼了。

    她惯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看见君天澜在睡觉,便起了几分戏弄的心思,于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取了轻易洗不掉的宝墨,拿柔软的羊毫笔细细蘸过,悄悄往君天澜脸上涂。

    她在男人嘴巴四周画了个圈圈,又在男人眼眶四周,各画了一个圈圈。

    做好这一切,她把墨宝小心翼翼藏好,捂着嘴回到龙床上,笑得滚进了锦被里。

    那克制的笑声终于惊醒了彻夜未眠的男人,他睁开眼,眸中一刹那寒光乍现,在看见龙床上那滚起的一团时,眼中寒意消散,只余下柔软的温度。

    他起身,并不曾照过镜子,也没喊宫女进来伺候,只自己随意洗漱更衣,淡淡道:“朕下了朝,再来看你。”

    缎被里的女孩儿打了个滚,滚到床榻里侧,并不搭理他。

    君天澜又看了她一眼,才抬步离开寝殿。

    待他走后,沈妙言猛然掀开缎被,笑得小脸红透。

    麦若拎着从御膳房取来的早膳过来,见她长发凌乱,中衣也皱巴巴的,独自坐在龙床上傻笑,于是把食盒放到圆桌上,耐心地过来伺候她更衣洗漱,“小姐,你笑啥呢?”

    她家小姐有时候挺幼稚的,这般坐着傻笑的模样,跟个雪地里刚钻出来的傻狍子似的。

    沈妙言拉了她的手,催促道:“你随意帮我梳个头发,咱们去看笑话。”

    “看笑话?看谁的笑话?”

    麦若还要再仔细问问,沈妙言已然迫不及待地开始传袜穿鞋。

    她匆匆忙忙收拾好,便带着麦若去追君天澜。

    她跑起来还是很快的,没过一刻钟,就瞧见走在宫巷中的男人。

    他身后跟着一长串的内侍,以福公公为首,皆都深深地垂着脑袋。

    旁人大约只觉得他们这是恭顺,然而躲在后面鬼鬼祟祟的沈妙言,却清清楚楚地知道,这群人是憋笑憋的。

    君天澜走在前面,只觉今日总有些不大一样。

    譬如这迎面走过来同他请安的宫女,平日里都是很怕他的,可今日不知怎的,几乎每个人唇角都挂着笑容。

    他目送那两名小宫女行过礼后忍笑离开,捻了捻指间的墨玉扳指,却未能想起今日宫中究竟是有什么喜事。

    而且今日,也并非是发放俸禄的日子。

    所以他们究竟在笑什么?

    男人皱着眉,继续往金銮殿而去。

    沈妙言已经憋了一路笑,等他面带疑惑地走远,终于捧着肚子忍不住大笑出声。

    麦若早已吓得六魄丢了三魂,扯着她的宽袖劝道:“小姐,你还是想办法趁着事情没闹大之前,把皇上脸上的那些墨汁都洗掉吧,若是皇上丢了人,怕是回头要来找小姐算账的!”

    “怕什么?”

    沈妙言笑够了,背着手蹦蹦跳跳往乾和宫而去。

    麦若注视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她家小姐有种恃宠而骄的味道。

    她家小姐早已摸透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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