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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6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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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府的人献罢寿礼,又有其他贵族与富贾上前献礼,甚至连海夫人都带来了珍贵的礼物。

    沈妙言眼花缭乱,低声笑道:“四哥这皇帝当得冤枉,我记得西郡成日里的奏章都是各种哭穷,要求朝廷拨款。四哥甚至把西郡的赋税都给免了,可今日一观,这西郡分明是宝贝众多。”

    君天澜转着指间的墨玉扳指,始终面无表情。

    过了会儿,献礼的环节终于结束。

    正当沈妙言以为可以开吃时,徐冬荣忽然转向君天澜,颤巍巍朝他伸出手。

    场中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君天澜饮着酒,嗓音清冷凉薄:“夜凛。”

    夜凛立即捧着一只锦盒出来,“老爷子,这是皇上送您的贺礼。”

    他打开锦盒,里面赫然是一尊南极仙翁的寿星玉雕像。

    “呵呵……”

    徐冬荣缓慢地笑了笑,这才满意地收回手,示意寿宴正式开场。

    沈妙言暗暗瞟向那个老人,忍不住地在心里嘀咕,这西郡是真的没把四哥放在眼里啊,皇上赏东西是情分,不赏东西也无可厚非。

    可这徐冬荣,居然敢指着四哥,问他索要寿礼。

    放在镐京城任何一个老爷子身上,他们都是不敢的呢。

    怨不得四哥要铲除徐家。

    她想着,听得四周歌舞声起,一群貌美如花的舞姬身着纱裙,微笑着翩翩而来。

    那胭脂红的纱裙,只堪堪设计到腰部,大片大片的白嫩后背袒露在外,引得在座的男人们目不接暇,脸上的笑容透着浓浓的贪欲。

    沈妙言望向君天澜,却见他目不斜视,只淡漠地饮着西郡的女儿红。

    另一只手,还与她十指相扣,似是舍不得放开。

    她心中泛起一股踏实的甜意,余光悄悄望向徐冬荣。

    只见这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男人,正搂着一位容貌青春美丽的姑娘,那苍老如树枝的手,甚至已经探进了她的裙摆,使劲儿蹂。躏!

    小姑娘低垂着红透的脸,杏眼中隐隐可见正泛出水光。

    沈妙言隐约认出这个小姑娘,好似正是蓬莱阁的当家花魁,唤做娅娅来着。

    她心中同情,却也不敢为她出头做出什么坏了四哥计划的事儿,只得生生收回视线,不自在地将目光在大厅中来回逡巡。

    这一逡巡,正好看见君舒影和海夫人细声说着什么,显然是在套关系。

    而他身边的连澈,却歪坐在蒲团上,一手拎着酒盏,笑吟吟欣赏着厅中歌舞,似乎全身心都投入进去的样子,比四周的纨绔公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暗暗扶额,连澈爱逛窑子、喜好美人这种性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改过来。

    正胡乱寻思着,君天澜在盘子里切了小片小片的烤鹿肉,又均匀拌上甜酱汁递给她。

    她心里暖乎乎地接过,低声道了谢。

    吃了半盘子鹿肉时,外间突然传来响动。

    一位身姿修长的年轻公子跨进门槛,含笑踏了进来。

    歌舞声立即停歇,舞姬们也都恭敬地推至两边,称呼他“凤公子”。

    沈妙言仔细看去,只见这位凤公子生得龙章凤姿、面如冠玉,很是俊美。

    她转了转眼珠,西郡好似没有姓凤的世家,镐京城里倒是有位凤国公,还一向与徐政德交好。

    莫非这位凤公子,是凤国公之子不成?

    凤北寻走到厅中,撩起袍摆,朝徐冬荣恭敬地跪下,嗓音温柔清越:“给老爷子请安,北寻来晚了。”

    徐冬荣显然十分喜爱这位小辈,连连朝他招手。

    凤北寻含笑走到上座,朝君天澜施了一礼,便在徐冬荣身边坐了。

    下方歌舞继续,沈妙言却始终悄悄关注着旁边的凤北寻。

    只见他从宽袖中取出一只巴掌大的锦盒,恭敬地呈给徐冬荣:“老爷子,这是赵地那边献上来的,香味十分正宗呢。”

    徐冬荣接过,放在鼻尖下深深嗅闻,满是褶子的老脸上立即浮现出一股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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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64章 诡异的徐家老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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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64章 诡异的徐家老宅(3)

    沈妙言很努力地嗅了嗅,却猝不及防嗅到一大口那种浓郁诡异的香粉味儿。

    她呛了两口,紧忙端起茶盏喝了半盏凉茶,才将胸腔里涌出的恶心感给压了下去。

    寿宴逐渐进入高潮,众人觥筹交错,大厅中的温度也逐渐攀高。

    沈妙言鼻子灵,清晰地嗅到一股子腐坏的肉味儿。

    然而那腐烂的酸臭味儿并不十分明显,再加上有浓郁香粉压着,所以四周的人好似都没有注意到。

    可两者混合的气息着实难闻得紧,令人作呕。

    沈妙言忍不住拿绣帕遮住口鼻,只盼着这场宴席尽快结束。

    终于盼到寿宴进入尾声,下方的徐思倩却又兴致勃勃地要献舞。

    等她终于献完舞,沈妙言也终于憋不住了,提着裙裾匆匆起身,飞快往大厅后门奔去。

    后门有侍女恭候着,她拽住一名侍女的衣襟,冷声道:“西房在哪儿?”

    侍女被她骇了一跳,忙指了个方向:“穿过这条游廊左拐,一直往前,再右拐,就是了。”

    沈妙言忙不迭捂住小嘴奔了去。

    等她终于奔到西房,胸腔里那股子涌动的恶心感彻底憋不住了。

    她几乎把寿宴上吃过的东西都给吐了出来。

    一张小脸憔悴苍白,仿佛连丰润的面颊都瘦了几分。

    她扶着墙壁,净过手和脸,才虚弱地步出西房。

    西房外是雕花游廊,四周古木参天,树荫清凉,偏僻无人。

    她扶住朱廊,在扶栏上坐了,捂住胸口,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若有可能,她再也不想靠近那位古怪的徐老爷子。

    他身上的气息,就像是一些不爱干净的太监,夏日里为了掩盖身上那股子阉味儿,而拼命往身上扑香粉遮掩。

    又像是集市里那些轻微腐烂的猪肉,撒过香粉后,继续售卖的味道。

    总之,令人闻之欲呕。

    就在她吹着凉风放松自己时,一道人影缓慢逼近。

    她睁开眼,只见那位面如冠玉的凤家公子,正笑吟吟看着她。

    她挑眉,“凤公子?”

    凤北寻轻笑,“我自幼居住在西郡,从小在老爷子的膝下长大,也算是地道的西郡人呢。只是。我从未在西郡,看到过如姑娘这般容貌惊为天人的女子。”

    沈妙言声音淡淡,“那是你孤陋寡闻。”

    “呵……”凤北寻在她面前俯身,用扇柄挑起她的下颌,“我前些时日,曾到过镐京城。当时教坊司中住着一位大魏女帝,与姑娘真真是一样的容貌……”

    沈妙言身子一僵。

    凤北寻双眼笑得眯起,“真有意思啊。”

    “你——”

    沈妙言仰起头,尚未来得及说话,男人忽然一把擭住她的面颊。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淡笑道:“女帝陛下放心,我父亲是凤国公,我自然是站在皇上那一边儿的。陛下若想在徐府中找到什么,大可找机会去老爷子的后院,仔细研究一下他那口井。”

    他说罢,笑吟吟地松开手,大步离去。

    沈妙言不解地盯着他的背影,这个男人什么意思,投诚卖好吗?

    找东西,难道他知道他们要找什么?

    她想不明白,只得悻悻起身,去前院寻君天澜了。

    此时大厅里,客人们已经散了。

    只君天澜、徐冬荣等人还在。

    徐思倩穿着露骨,围在君天澜身边,捧着一盘葡萄,娇声问他可要吃她剥的葡萄。

    君天澜被她吵得生烦,眼底已经涌出浓浓的戾气。

    偏徐思倩毫无所觉,仗着自己是徐府的掌上明珠,娇软的身子使劲儿往他身上贴。

    徐冬荣搂着娅娅,不顾她哭泣,随意扯乱她的衣裳,干枯的大掌尽情对她上下其手。

    他瞥见君天澜,开口笑道:“皇上这是作甚,难道是看不上我徐家的姑娘吗?对了,听闻你对思琪和思娇都很不满意,不知确有其事否?”

    他的声音很苍老,像是坏掉的风箱。

    说话之间,喉管里还带着浓痰,叫人听了浑身难受。

    君天澜淡淡道:“徐府姑娘甚好,只是朕心中已有良人,因此无福消受。”

    “呵呵,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傻。不趁着年轻多享受一番,难道要等老了,才像我这样,开始玩女人吗?”

    他如乌鸦般咯咯笑着,手指不老实地乱动,引得怀中姑娘连连战栗哭泣。

    君天澜瞥了眼哭得不成样子的娅娅,她的眼睛很清澈,倒是有些像妙妙。

    冷硬的心中泛起一股爱屋及乌的怜悯,他嗓音始终清冷,“这位姑娘算是朕相识之人,不知老爷子能否放过她,另觅佳人?”

    徐冬荣无所谓,拍了把娅娅的翘臀,笑道:“我便给皇上这个面子。还不快滚?”

    娅娅朝君天澜投去感激的一瞥,红着脸快速跑走。

    徐冬荣用那双浑浊的老目,扫了眼旁边一脸花痴相的徐思倩,笑道:“今儿既然来了,便在我这老宅里多住些时日吧,也好与我这曾孙女儿,好好培养一番感情。”

    说罢,笑呵呵地扶着侍女的手,颤巍巍起身离开。

    徐思倩得意不已,越发往君天澜身上贴,娇羞满脸地问道:“皇上,你听见没有,老爷子可是支持咱们在一起的……”

    君天澜冷着一张俊脸,始终不为所动,只专注等着沈妙言回来。

    此时大厅外,沈妙言兜兜转转寻来,正好在拐角处撞上徐冬荣。

    旁边立即有侍女呵斥:“走路不长眼睛吗?看不到老爷子在这里?!”

    沈妙言唯唯诺诺地退避开。

    徐冬荣老眼从她的面庞上掠过,不自觉地张开嘴。

    他实在是太老了,这么一张嘴,立即有一串涎水从嘴角滑落。

    满是褶子的老脸上,还浮现出猥。琐的表情。

    沈妙言心中恶寒,强忍着冲动才没上前给他一耳刮子。

    徐冬荣盯着她看了片刻,笑呵呵道:“怪不得是皇上心尖尖儿上的宝贝,这副容貌,若是搁在老夫手里,那也是捧着怕掉了,含着怕化了啊……”

    他笑得意味深长,抬步缓慢离开。

    逆风送来他身上那股子浓郁的香粉味儿,沈妙言捂住嘴,好不容易才压下胸腔里的恶心感,这才抬步继续去寻君天澜。

    她踏进大厅,一眼看到徐思倩拐着弯儿地往君天澜身上贴。

    大约徐府的姑娘都十分豪放,只见她夸张地推挤着胸前那绵软巨大的两团,借着仰头与君天澜说话的功夫,很努力地用它们去蹭男人的手臂。

    在外人看来,君天澜大约始终都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样子。

    然而在沈妙言看来,男人额角青筋直跳,指间的墨玉扳指几乎快要被捏碎了!

    显然,已是爆发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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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65章 诡异的徐家老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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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65章 诡异的徐家老宅(4)

    她深知现在还不是与徐家翻脸的时候,于是上前,含笑说道:“徐小姐,皇上午膳过后,有午睡的习惯,请你暂时离开吧?”

    “哼!”徐思倩不悦地转向她,“皇上喜欢我与他讲话,你个侍女啰嗦什么?”

    君天澜冷冷转向她,“滚。”

    “皇上~~”

    徐思倩千娇百媚地撒着娇,声音极嗲。

    沈妙言觉得这恶心声音如果被徐禄或者海氏听到,他们都不知道这是自己女儿发出来的调调。

    “滚!”

    君天澜再度冷声。

    他敛去了周身那股子纨绔气息,帝王威严刹那间暴露无遗,压迫着徐思倩,叫她惶恐不已。

    徐思倩不明白皇上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生气了,于是把责任全部归结在沈妙言身上,不高兴地哼了声。

    她从沈妙言身边走过去时,还不忘嫌弃地瞥了眼她的胸,“哼,垫了垫子还这么平!真不知道皇上喜欢你什么!”

    沈妙言气不打一处来,冲过去就要踹她。

    君天澜及时拉住她,唇角止不住上扬,“好了,妙妙与她置什么气?”

    沈妙言回头,一眼就看到他脸上那若有似无的笑容。

    那双暗红色狭长凤眸,还不老实地往她胸前瞟。

    她捂住两只小兔,咬住唇瓣,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其实她那处不算小,毕竟从小到大,添香不知喂了她多少碗木瓜鲫鱼汤。

    只是比起徐思倩那藤球似的胸,自然是显得略小一些。

    再加上如今是夏日,平时穿得都是襦裙,而襦裙系带很是麻烦,一不小心就会从胸口滑落,所以她特意找了些棉布片缝在主腰上,这样能把那处地方衬得大一些,防止襦裙滑落。

    可偏偏,反倒成了徐思倩的话柄!

    也不知那姑娘是怎么看出来她垫了棉片的……

    她想着,面颊微红,再度瞪了眼君天澜:“不许笑,再笑我与你没完!”

    君天澜果然敛去唇角的笑意,俯身凑到她耳畔,嗓音撩人:“妙妙那处,自然是算不得小的。我一手握着,正正好呢。”

    沈妙言原本微红的脸,瞬间红了个通透!

    她盯着男人,脑海中无端浮现出他在榻上同自己缠绵的样子……

    她越想越恼,最后实在羞恼不过,抬脚狠狠踹了他一脚。

    男人一点都不生气,挨了她一脚后,执起她的手,笑道:“徐冬荣请咱们在府里住下,走吧,去厢房看看。”

    沈妙言不情不愿地被他拖出了大厅。

    入夜。

    君天澜睡在厢房,沈妙言则睡在了耳房。

    耳房狭窄又没有窗户,因此夏夜里很有些闷热。

    她睡得不安稳,不停在榻上扭来扭去,各种梦境交织在一处,入过火山,去过冰池,最后停留在一座古老破旧的城池面前。

    那是焚城。

    她看见无寂孤独地站在焚城之巅,俯视着这片黑暗的土地。

    四周渐渐亮起无数磷火,不约而同地朝他涌去,在半空中形成一道极其绚烂而磅礴的磷火之桥,照亮了整整半边天。

    借着磷火的光,沈妙言看见漆黑的土地上,坟冢遍野,还有许多白骨暴露在外,未曾被好好收敛入棺。

    她仰起头,只见所谓的天空,不过是一层厚厚的黄土,阳光与明月,云彩与星辰,都抵达不了这个黄泉之地。

    心境,莫名地悲凉。

    继而,她察觉到自己胸腔中燃烧起一股愤怒的火焰,那火焰磅礴恣肆,令人诞生一种毁掉这个世界的冲动。

    她蹙眉,愤怒?

    她为什么会觉得愤怒?

    她下意识望向自己的手掌,却见这只手苍白修长。

    这不是她的手!

    她猛然低头,只见自己正站在焚城之巅!

    她,正在用无寂的目光,来打量这个世界!

    从未有过的惊恐从脊骨窜上来,她只觉脚下一空,整个人立即从百丈高的地方,迅速摔落下去!

    就在此时,耳房中的姑娘睁开了眼。

    她迅速坐起身,后背沁出的冷汗,已然汗湿了她的衣衫。

    最近她的梦境越发奇怪了,总是无缘无故梦见焚城不说,还总是梦见无寂的许多事。

    难道此时此刻,那个男人,就站在焚城之巅,观望着那座磷火架成的桥梁吗?

    她想不通,于是下床穿了罗袜和绣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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