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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6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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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他把奏疏好好收进怀中,又走到那张青竹拔步床前。
素白的帐幔高高卷起,里面还残留着崖柏的木质清香。
他知道,钦原素来爱熏这种香。
他有些颓然地坐在了床沿上。
他闭目凝思,眼前不可避免地重现出他们的过去。
画面一年一年地从脑海中掠过,逝去之人的音容笑貌,点点滴滴,仍旧鲜活。
他独自坐了良久,起身正要离去,想了想,又转身把床榻上的被褥重新整理好。
钦原爱干净,无论是衣裳还是床榻,总是一丝不苟。
他把床单理整齐,又伸手去拍枕头。
拍了两下,却察觉到枕头下似乎有什么东西。
他掀开枕头,只见下方躺着个巴掌大的碧青小罐。
他把小罐拿到手中,打开来,里面还残留着暗红色半透明的东西,透出一点血腥气息。
正是麒麟血。
君天澜眯了眯眼,他记得钦原第一次服食麒麟血时,不过几天工夫身体就痊愈了。
可后来的这一次……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禁不住攥紧了小罐。
他冷声道:“夜凉。”
夜凉鬼魅般出现在房中,恭敬拱手:“主子?”
“去太医院,叫院判仔细检查这东西。”
夜凉接过那罐子麒麟血,立即去办。
他走后,君天澜又在房中独立良久,才抬步回了休憩的小院。
几名侍女正握着竹制扫帚在庭院中扫地,看见他回来,忙不迭屈膝行礼。
他视而不见地穿过庭院,踏进里屋,只见窗边立着一扇屏风,拂衣正坐在绣墩上绣花。
拂衣听见脚步声,看见是他回来,忙起身行礼,低声道:“皇上。”
君天澜踏进屏风后,只见春阳透过绿纱窗洒进来,暖洋洋地照在软榻上。
淡粉色的锦被歪歪斜斜地铺在榻子上,中间拱起一坨,大约是那姑娘蜷在里面睡觉。
他在榻子旁坐了,将锦被掀开来。
只见他那丫头穿着宽松的丝绸中衣,对襟盘扣有几粒松开了,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
腰肢纤细,绸裤卷起大截,露出细嫩幼白的小腿,嫩藕似的诱人。
她睡得很香,青丝遮掩下,巴掌大的脸儿红扑扑的,带着水渍的樱桃小嘴微启,嘴角边隐隐还有淌过涎水的痕迹。
他把她歪七扭八的睡姿摆正,又仔细掖好被子。
沈妙言“唔”了声,被他的动作弄醒,抬手揉了揉眼睛,嗓音还带着未睡醒的沙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君天澜声音淡淡。
沈妙言从被窝里爬起来,盘膝坐在软榻上,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我饿了。”
屏风外的拂衣收拾了装着针线的小箩筐,笑道:“添香去小厨房给姑娘熬燕窝粥了,约莫这会儿子该回来了,奴婢过去瞧瞧。”
她走后,沈妙言又望向君天澜,”我渴了。“
君天澜起身,拿来茶盏送到她唇畔。
茶水温凉,她又在太阳底下睡了一觉,浑身热乎乎的,此时喝上一盏,再舒服不过。
沈妙言抱着他的手腕,咕嘟咕嘟,很快就把一盏茶喝得见了底。
君天澜始终低眸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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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0章 四哥,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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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0章 四哥,疼……疼……
她喝得有些急,碧青茶水顺着白嫩的下颌淌落,沿着起伏的纤细脖颈,汨汨滑落进胸前那起伏的雪白之中。
他静静看了会儿,忽然俯首,轻轻吻住那脖颈处淌落的水珠。
她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他细细地嘬饮着,像是饥渴之人,迫不及待地嘬饮冰块儿。
沈妙言被迫高高仰着头,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握住茶盏,”四,四哥……“
男人并未说话,只是缓慢地加重了嘬饮的力道。
到最后,几乎是在啃噬那细嫩的脖颈。
沈妙言的肌肤很娇嫩,碰一下就会红,更遑论被他这般咬噬。
她忍不住推拒起来,“四哥,疼……疼……”
然而男人好似压根儿听不见,夺过她手中的茶盏扔开,将她牢牢按在软榻上。
他欺身而上,发疯一般,啃噬着她的脖颈。
鲜红的血液,从娇嫩雪白的肌肤中渗出,顺着他的唇齿,缓慢没入唇腔之中。
“四哥,疼……”
沈妙言双手死死推拒着男人的胸膛,眼角四周逐渐弥漫开艳色的绯红,宛若染上了极艳的胭脂。
君天澜的舌尖缓慢地舔舐过那伤口,感受着舌尖的血腥气息,狭长的暗红凤眸血气翻涌,幽深复杂。
他终于松口,薄唇上还沾染着血珠子,越发衬得他邪肆妖娆。
那带着血珠子的唇瓣,轻轻贴上沈妙言的樱唇。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双眼,似是想要看进这个姑娘的灵魂。
沈妙言不知他在想什么,一颗心始终提起,唯恐不小心把他惹怒了。
君天澜伸手,指尖轻轻按在她绯红的眼角,他看见这双琥珀色的瞳孔纯净如初,浸着莹莹水渍,看上去格外柔弱。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随手扯下重重叠叠的窗帘。
端着燕窝粥进来的添香,听见那屏风后的暧昧声响,忙止住步子,红着脸小心翼翼退了出去,还不忘为两人掩上门。
光可鉴人的竹板地面,乱七八糟扔着丝质衣裳。
君天澜在沈妙言耳畔喘息着,低哑性感的嗓音中,透着浓浓的疯狂:“沈嘉,你大约不会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沈妙言承受着他的暴虐和疯狂,双手几乎把锦被抓出窟窿,唇齿间不停溢出高高低低的细碎娇吟。
她盯着镂花雕月的横梁,暗道事到如今,她又怎会相信他的喜欢?
若这喜欢是叫她堕入深渊的推手,她宁愿不曾拥有过。
入夜之后。
拔步床的重重帐幔,被人卷开。
君天澜只披着件单薄的丝质外裳,线条完美的腹肌与胸肌露在空气中,神清气爽地下床走到圆桌旁斟水。
他身后,拔步床上一片狼藉。
一丝。不挂的的女子躺在上面,白腻的肌肤上全是深深浅浅的掐痕与红印,满头青丝披散在枕上,手腕被用丝带绑起拴在床头,双眼上还蒙着男人的织金丝腰带。
微微红肿的小嘴轻轻张开,隐隐有白色ye体顺着嘴角淌落。
这画面,荼蘼艳绝至极。
君天澜喝了半盏水,外面响起轻微的叩门声:”皇上。“
是夜凉的声音。
“进。”
君天澜声音淡漠,透着情事过后的餍足慵懒。
夜凉低垂着眼帘进来,压根儿不敢乱瞟:”皇上,卑职把那罐麒麟血送到太医院,院判仔细检查了两个时辰,发现里面被人下了慢性剧毒,时间大约是在一个月之前。“
”朕知道了,此事不得声张。“
“是!”
夜凉领命,很快掩上门退下。
屋中烛火跳跃。
君天澜握着天青色水盏,尽管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在亲耳听见这件事时,内心仍旧无法接受。
他走到拔步床前,望着锦被上昏迷不醒的姑娘,狭长凤眸晦暗不明。
寝屋寂静,远处传来前院做法事的声音,越发衬得长夜寂寥。
他在床沿上坐了,伸手轻轻抚过她绯红的面庞,凤眸中满是挣扎。
半晌后,他忽然轻笑出声。
带着薄茧的指尖,缓慢拂试过她的脸蛋、唇瓣。
“沈嘉,你大约永远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喜欢到可以为她改变原则与底线,喜欢到拼尽全力,对她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
当一个帝王失去原则时,对天下而言,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君天澜俯身,亲了亲她红肿的唇瓣。
他贴着她的唇,抬眸凝视她紧闭的双眼:“沈嘉,只此一次。今后,莫要再辜负背叛我。”
他的气息很霸道,将沈妙言的睫毛吹得轻颤,仿佛她是醒着的一般。
又过了两日,乃是顾钦原下葬的日子。
春雷已经滚过三道,临近清明,万物苏醒。
顾钦原的坟冢,建在镐京城城郊外的高山上,乃是君天澜亲自遴选的地点。
出殡这日,天空阴沉沉的。
沈妙言坐在马车里,跟在送葬的灵队后面,撩起窗帘,看见百姓夹道围观,湿润的空气中,漫天纸钱飘零。
所有百姓都在沉默,似是哀送他们的丞相离开人世。
她知道,对她而言,顾钦原算不得什么好人,可对这些百姓而言,他却是一位鞠躬尽瘁的好丞相。
两袖清风,说的大约就是他这样的人。
他值全城百姓相送,也值得起他们的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出殡的队伍终于在一处山脚下停了。
拂衣扶着她下了马车,她举目四望,只见朝中不少官员都带着家眷前来送葬。
队伍前方,那个穿着龙袍的男人走在最前面,并没有要带上她一起的意思。
天空飘起了细润的春雨。
添香撑了把油纸伞,倾过沈妙言的头顶,“小姐,咱们快跟上去吧?”
沈妙言望向通往山顶的青石台阶,点了点头,拎起裙摆跟上队伍。
这座山很高,登上山巅时,全然可以俯瞰远处的镐京城,与起伏的山脉和河川。
她走得很有些慢,等上到山顶时,棺椁已经被送进坟冢里。
她喘着气儿,在拂衣搬来的竹椅上坐了,接过添香递来的竹筒水囊,一边喝水一边望着君天澜率领百官,拜祭那座新坟。
等走完全部礼仪,已是半个时辰后。
百官们先后下了山,那坟冢前,便只剩下君天澜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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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1章 枕得这河山万世,也算是圆了毕生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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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1章 枕得这河山万世,也算是圆了毕生夙愿
他撑着一把素色纸伞,独立微雨,于这广袤的天地之间,静静凝视那座孤坟。
山风骤起,卷着细雨,打湿了他的墨金色海浪纹袍摆。
伞下,那素来冷峻坚毅的侧脸,在此时多了几分柔和。
“从前,你总说想要亲眼看到天下太平,看到大周一统……如今,你长眠在这锦绣江山里,枕得这河山万世,也算是圆了毕生夙愿。”
他语带温柔,连那双狭长凤眸的弧度,都似乎少了几分狠厉。
他把手中的纸伞倾斜到墓碑上,似是在为长眠在其中的人遮雨。
坟冢旁有一棵三人合抱的杏花树,粉白杏花在微雨中飘零而落,轻柔覆在素色纸伞上,像是刺绣上的一般。
男人背后不远处,沈妙言托腮,静静望着他和那座孤坟。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已然等得有些不耐烦。
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叙旧的。
再多的话,这都说了一个时辰了,莫非还没说完吗?
她起身,撑着纸伞走到君天澜身侧,“我饿了。”
君天澜侧目,盯了她一眼。
沈妙言舔了舔唇瓣,“下山吧?”
男人这次连侧目都没有,双眼之中,装满了那座坟冢。
沈妙言撇撇嘴,自个儿走到旁边,看见崖边有棵歪脖子树,于是扔了纸伞,撸起袖管就往上爬。
拂衣和添香吓得不轻,忙赶过来拦她,然而她爬树的速度极快,已经攀到树梢,摘了几颗溜光水滑的鲜红浆果。
“小姐,下次可不敢这样乱爬了,旁边是悬崖呢!万一掉下去……”添香蹙眉。
“怕什么?”沈妙言浑然不在意,拿手帕擦干净浆果,“咔嚓”咬了一大口。
还未来得及吞下,后脑勺就被人拍了一巴掌。
她一咽,嘴里的果肉猛然呛了出来。
她气得不轻,鼓起腮帮子瞪向敢拍她后脑勺的男人,却正对上君天澜阴冷的暗红凤眸。
她迅速收回视线,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弱声道:“你打我做什么?”
“这浆果有毒。”君天澜冷声,夺过她捧在怀里的浆果,朝悬崖下一扔。
“你怎么知道?”沈妙言有些舍不得地舔舔嘴唇。
君天澜沉默。
小时候,他和钦原被萧贵妃的人马追杀,在林子里逃了数日,最后一点干粮被钦原让给了他,还撒谎说他不饿。
后来,钦原大约是饿极了,去摘这浆果吃,结果毒的吐了整整三日。
若论这世上,谁对他最好,其实既不是他父皇母后,也不是兄长,而是钦原。
想到这里,君天澜的心绪又沉重起来。
沈妙言望着他的表情,心中已然猜到些许。
她望向坟冢前的几碟点心,佯装生气道:“顾钦原那厮在地下享受着糕点美食,我却要在这儿挨饿……四哥,咱们还是尽快下山吧?”
君天澜一怔,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那些点心。
他上前,斟了杯美酒洒到坟前,由衷地抚过墓碑,千言万语化作一声“珍重”,才起身带着沈妙言离开了这里。
沈妙言一手提着裙摆,一手被男人握在掌心,回头望向那座微雨中的坟冢,在心底暗暗道了句“对不起”。
两人下山后,春雨渐歇,山间却起了浓雾。
青皮马车载着两人离开,一路朝镐京城而去。
沈妙言自个儿斟了杯杏仁茶,喝得正开心时,君天澜问道:“想去哪儿吃?”
“暂时不想回顾府。”沈妙言把喝完的杏仁茶放下,“快要清明了,城中闹市里,定有不少卖青团和粑粑的,我想吃那个。”
君天澜并无异议,“那我换身衣裳。”
沈妙言望了眼他身上的龙袍,点了点小脑袋。
马车中装有备用的常服,他当着沈妙言的面,很快换上。
只是正扣盘扣时,却有什么东西,从宽袖中掉落。
沈妙言眼疾手快地捡起来,正是顾钦原留下的那封奏疏。
君天澜并未阻拦她去看,一边整理外裳,一边道:“这是他去灵安寺前留下的,他劝朕与你好好在一起。”
沈妙言看着那几句话,心中滋味儿越发复杂。
马车颠簸了一下。
她没提防,整个人撞进君天澜的怀中。
她蹙眉,正要起身离开,君天澜忽而握住她的纤腰。
他抚着她的腰肢,声音极低:“你在麒麟血中下了慢性毒药,是不是?”
沈妙言一怔,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男人的指尖流连在她雪白幼嫩的面颊上,“我还是错估你了。”
沈妙言抿了抿唇瓣,没说话。
君天澜轻轻玩。弄着她柔软的唇瓣,声音很是平静,“还背着我做过什么,全部说出来,我原谅你。”
沈妙言对上他那双暗红凤眸,不知这厮心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君天澜目光下移,手指探进她的小嘴里,从每一颗牙齿上抚过,最后寻到她温软的舌头,轻轻掐住她的舌尖。
“把你背着我做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说出来。只要你肯好好坦白,今日,我原谅你。”
“呜呜……”
沈妙言难受得紧,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很快被男人拿帕子擦拭去。
他松开手,只是手指仍然轻轻在她口腔中搅弄,“说罢。”
口中那怪异的异物感,令沈妙言十分难受。
纯净的琥珀色双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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