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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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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抬起头来,正对上沈妙言的目光。

    沈月彤登时大怒,顶着满头的梅干菜扣肉,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又是你这小贱人!你给我等着!”

    说罢,气冲冲往楼上来了。

    沈妙言吐吐舌头,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她望向君天澜,“国师,你把人砸了。”

    君天澜已经在桌边落座,随手翻了本书,声音淡漠:“谁看见是本座砸的?分明是你动的手。”

    沈妙言一愣,随即不可思议地奔过来,一把揪住君天澜的衣袖:“你不认账?!”

    君天澜冷着脸,巍然不动。

    “国师,不带你这样坑人的!”沈妙言气怒。

    这货抢走了她的食物,还要栽赃陷害她,不是国师吗?怎的这样小气?!

    沈月彤很快冲了上来,一把推开门,看见君天澜时愣了愣,随即想起自己是占理的,于是跨进来,理直气壮地朝君天澜屈膝行了个礼:“国师大人,您的侍女拿烧饼砸我,不知该当如何?”

    “沈二小姐觉得该当如何?”君天澜翻了一页书,声音淡漠。

    沈月彤想着前几次国师护着沈妙言的模样,到底不敢太过放肆,便轻声说道:“我到底也是官家贵女,好端端被人拿烧饼砸了,无异于羞辱。沈妙言该对我赔礼道歉!”

    “嗯。”

    君天澜淡淡应着,又翻了一页。

    沈妙言气得浑身发抖,红着眼圈冷声道:“你砸了人,却说是我做的,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

    说着,声音便带了哭腔,往雅间里面的床上一趴,委屈地嚎哭出声。

    君天澜的脸色很有些挂不住,沈月彤一脸茫然,刚刚砸她的人,是国师吗?

    “出去。”君天澜冷声。

    “可是……”沈月彤还想说什么,荷香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她不敢跟君天澜理论,便只得悻悻退了出去。

    雅间里只剩君天澜和沈妙言两人,沈妙言只一个劲儿地哭,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君天澜很烦这哭声,将书册放下,转头望向她,“再哭,把你丢出去喂鱼。”

    这话没起到吓唬她的作用,却让她哭得更加厉害。

    君天澜起身,几步便走到她身边,盯着她看了半晌,伸手将她拎起来,自己在床边坐了:“觉得委屈?”

    沈妙言一张小脸哭得皱皱巴巴。

    她今儿一早在花容战那里受到了惊吓,被威胁说要剪了她的舌头,现在又被国师欺负,她觉得这些人都太坏了。

    枉她还想着讨好君天澜,她以后再也不要拿他当自己人了!

    君天澜静静望着她,在边塞,他能指挥千军万马斩杀敌寇,在朝堂,他能一手遮天权倾朝野。

    可是在内,他却没办法让一个小姑娘停止哭泣。

    他皱着眉头,抬手给她揩掉脸上的泪珠子,“别哭了。”

    他的掌心全是薄薄的茧子,抚上她嫩生生的面颊,动作又很不轻柔,便让她觉得十分疼痛。

    她啜泣着,推开君天澜的手,一脸悲伤地趴下去要往被子里钻。

    然而没等她钻进去,却又被君天澜拎了起来,“等下赢了银子,都给你。”

    沈妙言抬眸,透过朦胧泪眼,见他脸色淡然,可那双狭长的凤眸中却很认真。

    她自己拿手背擦了擦眼泪,“当真?”

    “嗯。”

    她知晓国师身上的东西都不是凡品,若是一赔三赢了,怕是会有好多万两银子。

    这么一想,便又不觉得委屈了。

    那双猫儿一般的圆眼睛里,隐隐透出一股得瑟,只恨不能放声大笑。

    君天澜默默看着她的表情,心里寻思着他是不是待她太好。

    于是又冷冷地追加一句:“日后,不准随便收别人的东西。”

    沈妙言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也不哭了,小脸上还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羞赧红晕。

    她的面颊又白又嫩,那一抹红晕格外显眼,让君天澜很有捏一捏的冲动。

    事实上他也没有克制,伸手掐了掐那脸蛋,“若是以后再哭,惹得本座烦了,就把你丢出去喂鱼。”

    沈妙言连忙点头,心里却想着,若是日后再哭,不知道国师还会不会这样哄她。

    毕竟,像国师这样的,大约是难得哄人的。

    君天澜松了手,却见她那脸蛋被掐出了几道指印。

    凤眸幽深,他手指捻了捻,好似在回味那嫩滑软腻的触感。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5章 傲娇

    (全本小说网,。)

    此时江面上,数十艘龙船早已准备就绪。

    其中一艘被涂得漆黑,船头挂一张纯黑色的旗帜,跟其他描红抹绿的船只完全不同。

    坐在船头的男人有一张讨喜的娃娃脸,正是夜寒。

    他身后坐着二十个准备就绪的水手,个个儿都苦着一张脸。

    其中一个抱着桨,忍不住问道:“夜二哥,咱们可都是主子身边的精锐暗卫,干嘛把我们调来划龙舟?借的还是花公子的名头,仿佛咱们见不得光似的。”

    夜寒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双手叉着腰,冷声道:“主子叫咱做什么咱就做什么,哪儿来那么多话?主子发了话,若是今日赢了第一,有咱们的好处。若是输了……”

    他咳嗽了声,没再往下说。

    他家主子向来不参与这种无聊的比赛,天知道今年是怎么了。

    参加也就罢了,还非得借着花公子的名头,真是傲娇。

    他想着,不远处响起一声巨响,四周的船只犹如离弦的箭,纷纷快速往前驶去。

    “开船!”他大吼一声,娃娃脸上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然而这群暗卫素日里都是杀人放火的,不曾划过龙船,因此划得歪歪扭扭,逐渐落到了最后。

    江边画舫上,沈妙言趴在窗台边眺望,那一艘纯黑的龙船格外显眼。

    她忍不住问道:“国师,花公子的船是哪一艘啊?该不会是那艘纯黑色的吧?”

    君天澜负手站在她身后,盯着那艘船,冷峻的眉头微微蹙起。

    船头的夜寒很着急,在远远看见窗边的君天澜时,更加着急。

    他忍不住站起来,“各位,今日若是输了,咱们可得一同进刑堂了啊!兄弟们加把力啊!”

    他提起刑堂,船上的暗卫们纷纷抖三抖,不待他指挥,便拼了命地往前划去。

    画舫上,沈妙言只见那艘纯黑色的船如有神助,竟如风一般往前疾速驶去。

    前面的龙船似乎有意挡住它,不让它越过它们去,可站在船头的夜寒只冷笑了声,挥舞着大旗,一路干脆地打了过去。

    “好霸道……”沈妙言禁不住赞叹,“国师,那就是花公子的船吧?看来咱们赢定了!”

    君天澜周身的阴沉稍稍舒缓,望了一眼房中的滴漏,忽然牵了沈妙言的小手:“去岸上。”

    “做什么?”沈妙言好奇地仰头看他,他面无表情,只是淡然地牵着她走了出去。

    等到两人离开画舫,早有一辆纯黑的马车停在岸边。

    两人进了车,沈妙言才听见水上忽然爆发出一阵阵大喊,好似是起火了。

    她好奇地掀了车帘看去,果然看见那艘画舫上冒出浓浓黑烟,丝竹管弦声都停了,无数侍女、侍卫们端着水盆往来救火,一些贵人们被自家的丫鬟、奴才们护着,从画舫上匆匆逃出来。

    她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君天澜:“国师,你早知道会起火?”

    否则,为什么会突然带她出来?

    君天澜面无表情,狭长的凤眸中都是漠然,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一阵慌乱中,只听得有人高呼护驾,沈妙言一个激灵,连忙透过马车窗看去,画舫上的火愈发大了,浓浓黑烟冲天而起,火势已经从一楼燃烧起来。

    “楚云间也在里面……”

    沈妙言呢喃着,看见一名披着月白斗篷的纤瘦男人,扶着另一名贵公子冲了出来。

    正是顾钦原和楚云间。

    一旁的火舌袭卷了顾钦原的斗篷,他却浑然不顾,只护着楚云间,从浓浓烟火中冲出来。

    两人逃到岸边,那些侍卫和奴才们连忙迎住楚云间,见他无恙,方才放心。

    楚云间则回转身望向顾钦原,他脱了着火的斗篷,手臂上鲜血淋漓,俨然是刚刚护他出来时,被横梁打伤的。

    他皱眉,冷声道:“没看见顾先生受伤了吗?!快传御医!”

    立即有腿脚利索的太监去办,侍卫们搬来一张大椅,楚云间却不肯坐,只扶着顾钦原,非要他坐下来。

    顾钦原推辞不得,只得入座,一张本就毫无血色的脸,因为受了伤,而愈发显得惨白。

    四周观船赛的人意识到他们的皇帝在此,纷纷跪地,口呼万岁,一时间整个江岸,都是“吾皇万岁”的声音。

    可楚云间却紧皱眉头,只望着顾钦原:“顾先生稍稍忍一忍,御医马上就到了。顾先生今日大恩,朕没齿难忘!”

    说罢,竟不顾身份,拱手朝顾钦原拜去。

    “陛下要折煞草民了!”顾钦原似是吓了一跳,连忙起身相避。

    楚云间趁此机会,连忙说道:“今日朕邀顾先生观龙船赛,却有贼人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意图纵火谋害朕的性命。朕所处危局,顾先生应当已经窥得一二。还望顾先生,肯出山辅佐朕,荡平朝野的奸佞势力!”

    说着,又拱手拜下。

    江风逐渐大了,掀卷着岸上的旗帜和楚云间的雪白衣袍,所有人都偷偷注视着这边的动静,他们静静看着皇帝这一拜,知道他们的陛下,是真的很看重这位名满天下的顾先生。

    只是,陛下口中的奸佞势力,指的可是国师?

    “苦肉计?”沈妙言脱口而出。

    君天澜瞥了她一眼,声音淡漠:“还好,这几日的书,没读到狗肚子里去。”

    沈妙言双颊一红:“我有很认真读书……”

    君天澜薄唇噙了一丝笑,抖了抖衣袍,“该我上场了。”

    他说着,下了马车,负着双手,缓步往楚云间和顾钦原走去。

    沈妙言趴在车窗上,望着江风将他的黑色袍摆卷起,他那么高大,又气势非凡,宛如临风而去的神仙。

    他的气场那么强大,不过瞬间功夫,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目。

    “国师?”

    楚云间也注意到了君天澜,直起身来转向他,一双温润的黑眸中,全是笑意。

    “陛下好雅兴。”君天澜说着,环视了一圈四周,“这里人蛇混杂,陛下出宫,却只带了这么点侍卫,怕是不妥。”

    楚云间笑了笑,“若是有人存心要行刺于朕,即便带再多的人,对方也总能找到机会。”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6章 惊才绝艳,唯顾氏钦原

    (全本小说网,。)

    楚云间笑了笑,“若是有人存心要行刺于朕,即便带再多的人,对方也总能找到机会。”

    君天澜不置可否,只低低笑了声,阴鸷冰冷的目光转向一旁的顾钦原,“这位是?”

    楚云间盯着两人,并不说话。

    顾钦原朝君天澜微微颔首:“在下颍川人氏,名为顾钦原。”

    他的姿态十分磊落坦荡,宛如风中不会弯折的青竹,并不因为君天澜的故作不认识,而有一丝一毫的尴尬。

    跪在旁边的众人,纷纷对顾钦原另眼相看起来。

    能够在国师大人面前表现得如此淡然,这位顾先生,当真是文人风骨,令人钦佩!

    君天澜一双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危险地注视着顾钦原,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兴味:

    “‘论功夫之高深莫测,推夏侯长嫡。而文采之惊才绝艳,唯顾氏钦原。’这论断,是故去不久的帝师所提。可是,顾钦原,官场诡谲多变,凭着你那两手酸腐文章,当真能为陛下分忧?”

    这话无异于羞辱,在场的众人纷纷屏息凝神,清晰地感觉到国师大人对这位顾先生的排斥。

    也是,皇帝看重的人,自然不得国师欢心。

    而顾钦原依旧笔直地站立着,纤瘦,却并不势弱。

    江岸边的旗幡飞扬,江风拂起他的白衫,他脸上的笑容淡而温雅,“国师并非在下,又怎知在下不能一展鸿图?”

    楚云间唇角露出一抹轻笑,顾钦原能说出这话,便是要出山的意思了。

    只是,顾钦原与君天澜,当真毫无关系吗?

    他的确是要培养心腹,可就怕,到最后培养成了心腹大患。

    君天澜目光中含着几许轻蔑,“一展鸿图?本座拭目以待。”

    话音落地,便转向楚云间,朝他淡淡道:“陛下若是要用人,只管通过科举选拔就是。山野之人,还是谨慎为上。”

    说罢,也不行退礼,径直拂袖离去。

    他一走,这里的气氛就轻松了不少。

    楚云间亲自扶住顾钦原,“国师便是这脾气,顾先生请坐,御医已经到了。”

    顾钦原轻笑,也不怕在众人面前得罪君天澜:“朝中有如此张扬跋扈之人,真是国之不幸。”

    楚云间不动声色,轻声道:“先生慎言。”

    至此,京城上至士大夫,下至黄口小儿,都知道名满天下的才子顾钦原,与当朝国师不睦。

    而君天澜刚上马车,夜寒便兴冲冲过来禀报:“主子,龙舟赛咱们赢了!”

    “咦?”沈妙言一惊,随即大喜,猛地拽住君天澜的胳膊,“花公子赢了?”

    君天澜正要“嗯”一声,夜寒因为兴奋,直接脱口而出:

    “沈小姐,去参赛的是主子的人,不过是借了花公子的名头而已。主子说了,一定要赢,说是要让她赢了赌注,可喜咱们果然赢了!也不知道那个‘她’是谁,沈小姐可知道?”

    沈妙言一愣,望向君天澜,却见他的脸黑了下来。

    夜寒也愣了愣,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连忙缩了头,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拱手道:“属下去为主子拿赢的钱。”

    说罢,逃命似的,飞奔而去。

    马车内,沈妙言默默看向君天澜,却见他依旧黑着脸,周身气势可怕。

    可不知怎的,她一点都不害怕这样的君天澜。

    她笑嘻嘻抱住他的胳膊,小脑袋在上面蹭了蹭,“国师,原来你是为了我派人参赛的呀,你真好!”

    “松手。”君天澜冷着脸,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沈妙言却抱得紧紧地,梨涡甜甜,眉眼弯弯:“国师,那颗七彩玲珑珠子,根本就不是你属下孝敬你的,是你从花公子那里抢来的,是不是?”

    君天澜面色更黑,在心中问候了花容战十八代祖宗,声音泛冷:“沈妙言,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沈妙言小脑袋蹭啊蹭,声音软糯甘甜:“国师在乎妙妙就直说嘛,何必拐弯抹角地对妙妙好……瞧瞧,现在多么的尴尬!”

    君天澜的心,莫名乱了。

    这种心乱让他十分不悦,好似有什么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叫他觉得危险起来。

    而罪魁祸首,便是这个软软的小姑娘。

    他莫名的生气,一手拎了沈妙言的后衣领,将她拎到自己跟前来,平视着她圆圆的双眼:“沈妙言,本座不喜欢自以为是的人,明白吗?”

    沈妙言像是看不见他的怒气似的,笑嘻嘻地伸出小爪子去摸君天澜的眼睛:“国师,你知道吗?你有时候板着脸,我会很害怕。可有时候板着脸,我一点都不害怕。”

    她的手很小很嫩,从他的双眼拂过,像是蝴蝶落于花间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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