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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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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说,边捂上自己的心口,皱眉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末了,又问她:“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嗯?我就问你这里痛不痛?”

    说着,又伸手作势要覆上她的心口,被弦音吓得后退一步避开。

    “规矩点,别动手动脚!”

    秦义似是有些意外她的疾言厉色,怔了一瞬之后,晃了晃自己的手,笑,一双桃花眼里潋滟翻飞:“我明明只是动手,哪里动脚?”

    忽的想起什么,一副恍悟的表情,“我知道了,绵绵说的是,我的第三只脚。”

    边说,边垂眸看向自己的下面,一脸的不怀好意:“嘿,别说,还真动了。”

    弦音汗。

    “流。氓!”扭头就走。

    秦义捉了她的腕。

    弦音气结:“放手!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的第三只脚?”

    话音未落,已扬腿朝他裆。下踢去。

    秦义只得松了她的手,后退一步避开。

    见弦音冷脸冷眸,秦义又涎着脸笑嘻嘻上前:“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的,你以前可不会这么容易生气的。”

    “我以前怎样?”

    “以前你肯定羞得面红耳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没想到数月不见,我的小绵羊,变成小辣椒了。”说完,秦义还啧啧两声。

    弦音依旧半信半疑:“那你说我姓什么?”

    “你先说说看,我早上吃了什么?说对了,我便回答你姓什么。”

    弦音汗:“我又没跟你一起,我怎么知道你吃了什么?”

    “对呀,”秦义点头,“就像你从未告诉过我你的姓,我又怎么知道你姓什么一样啊。”

    弦音晕死。

    连姓什么都不知道,还说认识?

    不打算与这种人多舌,再度想走,却是被秦义一个旋身拦在了前面。

    “当初在大楚的天隐庵见到你的时候,你本来就没告诉我你姓什么呀,就说你叫绵绵,我想着就算知道你的姓,我也不会连名带姓喊你,那样多生疏对吧?也只会叫你绵绵,所以,也没问,今日,你还想因为这个跟我置气不成?”

    “对了,”他猛地逼近一步“你不是会法术吗?就是一眼看透人心思的那种法术,现在你大看看我,看看我有没有撒谎?”

    弦音呼吸一滞,愕然看向他。

    竟然连这个也知道?!

    如果说,方才她还有些怀疑,那么此刻,她是彻底相信,这个男人跟她这幅身子的主人是真的认识。

    虽然他说的是法术,而不是读心术,想必是这个身子的主人不想人知道她的读心术,就编了法术这个借口。

    “我失忆了。”她开口。

    只能用这个万年老梗了,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是穿越。

 第253章 如何跑了(2更)

    管深心急火燎赶到双鹿堂的时候,拍卖会还未开始,他领了个观台席的牌子就进去找卞惊寒。

    里面人山人海,乱哄哄一片,如同他此刻乱作一团的心里。

    他到现在还无法相信,他竟然被这样一个丝毫武功都没有的女人给跑了。

    该找的他都找了,也追了一路,始终未能找到那个女人!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要如何跟卞惊寒交代,卞惊寒又会如何对他?他通通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将那个女人给看丢了,将那个卞惊寒千叮嘱万嘱咐一定要看牢的女人给看丢了!

    他要进去拍卖席找人,却是被拦住了,因为他拿的是看台席的牌子,是无法进去拍卖席的。

    心急如焚的他差点跟人家动手,又恐给卞惊寒惹出什么麻烦,只得作罢。

    没有办法,他只得在看台席的人群中挤来挤去,去看拍卖席里的人。

    所幸卞惊寒和李襄韵的一头银发打眼,在他挤出一身臭汗之后,终于看到两人。

    两人正坐在拍卖席一角,卞惊寒眉目低垂,一手端着茶盏,另一手执着杯盖,一下一下轻拂着茶面,李襄韵在旁边似是跟他说着什么。

    不能上前,管深只能大声喊:“羌老爷,羌老爷……”

    卞惊寒和李襄韵乔装的是羌氏夫妻。

    无奈人实在太多,拍卖会又未开始,现场嘈杂得厉害,他的声音被淹没在一片喧嚣里。

    管深想了想,这个男人没有听到的原因,除了最主要的现场太吵之外,不熟悉自己羌老爷的称谓应该也有一部分。

    可是又不能喊他三王爷,更不可能直呼其名卞惊寒,略一沉吟,他朗声喊道:“吕言意,吕言意。。。。。。”

    果然,男人似有所感,手中动作顿住,抬眸左右看了看。

    见状,他又赶紧趁热打铁,扯开嗓子喊两声:“吕言意,吕言意,这里这里!”

    男人终于回头。

    在看到他的那一瞬,他清楚地看到男人面露震惊,然后蹙眉,然后当即自座位上起身,边上李襄韵似是在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回答,径直挤着席间的人往边上走。

    见状,管深也赶紧往看台席的边上挤。

    这厢,弦音正在跟秦义说着话,恍惚间似是听到有人在喊“吕言意”,心中大惊,连忙环顾。

    并未看到认识的人。

    犹不放心,她又再凝神听了听,也未再听到,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自己听错了。

    那头,管深终于挤到了卞惊寒的跟前,还未出声,卞惊寒就已先开了口:“你怎么在这里?她呢?”

    那一刻,若不是人多,若不是挤得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管深差点就要跪了。

    “她。。。。。。她跑了。”

    “跑了?”卞惊寒面部线条瞬间冷凝,声音几乎从牙缝中出来,“你守在门口,门窗紧闭,她又不会武功,甚至让你无论她找什么借口,都不要理会,她如何能跑了?”

    “她。。。。。。她用美人计骗过奴才,然后。。。。。。”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卞惊寒沉声打断:“什么美人计?”

    “就是。。。。。。”管深犹豫着,不敢讲,可又心知,事到如今,不讲肯定交代不了,遂硬着头皮,鼓足勇气道:“就是身上什么都没穿,突然出现在奴才面前。”

 第254章 看到什么(3更)

    管深的话音刚落,都还未来得及看面前男人的表情,领口处已是一紧,待他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的衣领被男人抄住,并且自己被拖拽着往人群外走。

    虽早有心理准备迎接一场暴风骤雨,却还是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举措吓得不轻。

    毕竟他也身形高大,而且现场如此之挤,可男人还是老鹰捉小鸡一般,将他朝边上拖拽,可见他用了蛮力,也可见他有多气。

    不敢反抗,不敢多言,只得脚下配合着男人往外挤,尽量不让男人费力。

    被拖到一处假山的位置,男人才一把将他松开,因心下慌乱,又猝不及防,还加上男人松开的时候明显用了力,他差点摔倒在地。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详细经过,一五一十如实禀报!”

    见男人脸色阴沉得厉害,眸中亦是冷色昭然,就连胸口都在起伏着,浑身被一股肃杀之气所笼,管深哪敢再有任何隐瞒。

    硬着头皮将那女人出汗,让小二买成衣开始,巨巨细细、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说了一遍。

    他发现,他越说男人的脸色越难看,眼底的阴霾更是如同暴风雨前夕天上的乌云,越聚越多,越堆越浓,他吓得都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特别是当他说到,那女人什么都没穿从屏风后面突然走出来的时候,他甚至看到了男人眼底的杀气,他赶紧说:“奴才当即就背过了身去,然后,然后。。。。。。”

    见男人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他心跳突突地继续:“然后,然后,她就说,我在榻上等管家大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骤然破口打断,:“你确定可以对自己说的话负责,没有在胡说?”

    一字一句,如腊月飞霜。

    管深吓得当即跪了下去:“就是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胡说骗王爷。”

    男人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眸光如刀,一寸一寸将他盘剥,沉寂了好一会儿,才问:“然后呢?”

    “然后,奴才闭着眼转过身,用内力将蚊帐放下来,准备不理她,这时奴才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她一点声音都没有,便上前查看,果然,榻上无人,她已经趁奴才背过身去的时候,偷偷溜走了。”

    男人没说话,胸口起伏得厉害。

    他想了想,继续道:“奴才赶紧去追,却已不见了她的踪影,找了一圈,亦没找到,奴才只得赶来午国京师跟王爷禀报。”

    说完,他偷偷抬眼睨男人,男人依旧没有做声。

    死一般的沉寂。

    明明边上那么吵那么嘈杂,管深还是感觉到了死一般的沉寂。

    良久。

    直到那边有人在喊:拍卖会即将开始,男人才拂袖拾步,准备离开,可刚走了两步,又蓦地转身,大步回来,再次一把抄了他的衣领,将他自地上提起来,朝自己面前一扯。

    “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管深自是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奴。。。。。。奴才,奴才什么都没看到。”

    “什么都没看到,如何知道她没穿衣服?”男人咬牙切齿。

 第255章 底线在哪(4末)

    赶紧又回道:“奴才就只是。。。。。。只是看到她没穿衣服。”

    “那还叫什么都没看到!”男人厉声,声音都带上了一抹苍哑。

    管深看到他的眼里甚至都蕴上了一抹血色,慌惧得不行,更是不知如何回答,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绕了进去,这个问题似乎怎么回答都是错。

    的确,他看到了那个女人没穿衣服,换句话说,等于那个女人让他看光光了,可是,可是他。。。。。。他该如何表达?

    “奴才真的只是看到了她没穿衣服,然后当即就背了身,所以,所以。。。。。。所以不该看的部位,奴才一个都没看到!”

    他说的是实情,他后来回想了多次,他真的没有印象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胸,也没有印象看到了她的下面。

    可他发现不解释还好,如此一解释,男人眼底越发猩红妍艳,就像是下一刻都能滴出血来。

    “你、还、想、怎、么、看?”

    森冷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那是他从未见到的卞惊寒。

    管深终于在心里肯定,他猜测的没错,今日将他留下看守那个女人,就是为了保护。

    与此同时,他也得出一个认知。

    自己这次完了。

    “奴才。。。。。。奴才并不想。。。。。。不想怎么看?”

    他要如何说,他也很无奈,他也是受害者?

    这一切又不是他想的,他也全程被动。

    边上有多人开始维持秩序,让大家静一静,静一静,说拍卖会马上开始,让拍卖席上的贵宾各就各位。

    “临走前,本王已明确跟你说过,没看住她的后果,想必你心里有数,你且先给本王等着!”

    沉声说完,男人猛地撒手,转身便走。

    管深被他的力度甩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后脑和背心都撞在假山的石头上,“嘭”的一声。

    男人没有回头,丝毫不为所动。

    管深痛得瞳孔一敛,待站稳,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后脑。

    入手一片湿红。

    **

    见卞惊寒出去了一趟,回来脸色阴沉得可怕,李襄韵秀眉微蹙,“三爷去哪儿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卞惊寒也未看她,一撩衣摆,坐下,冷声逸出两字:“没事。”

    见他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又见拍卖会马上要开始了,李襄韵虽心下疑惑,却也没有多问。

    坐定,卞惊寒扬目,搜寻的目光缓缓移动。

    如果没有猜错,那个女人定然是来了此处。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她。

    知道她滑头,知道她鬼主意多,也知道这方面管深不是她的对手,他想到了种种她能逃掉的可能,然后将所有的可能都做了对策,却还是让她给跑出来了。

    竟然***!

    想起昨夜她对他表白,坐他腿上,缠他颈脖,亲他唇瓣,他虽知道她在做戏,却还是以为,她就对他一人会如此,却没想到,她对管深更甚!

    竟然连衣服都不穿!

    一个女人最起码的底线呢?

    底线在哪里?

    所幸她此刻不在他面前,不然,他想,以他此刻那团心火,他可能会一把捏死她,就像方才有那么一刻,想要掐死管深一样。

 第256章 不知廉耻(1更)

    毕竟一个有心,一个无意,最重要的,卞惊寒和李襄韵一头银发太打眼,所以,在大家纷纷落座、现场秩序变好之后,弦音第一时间便看到了他们两人。

    见卞惊寒突然环顾会场,视线正朝她和秦义这边移来,她吓得赶紧倒进秦义的怀里,将脸埋进他的胸口。

    虽然她换了装扮,虽然她没有涂抹胭脂于脸和下巴之上,但是,她还是恐这个心细如尘的男人认出来。

    秦义被她突如其来的举措搞得一怔,不过旋即就眼笑眉开,自是受用得很,大手就特别顺势、特别理所当然地抚上她的发丝、她的脸。

    “拿开你的爪子!”弦音皱眉低斥,“我在躲一些坏人。”

    秦义不仅没拿开,还更加地放肆,捏捏她的脸蛋不说,手指还轻佻地描绘上她的唇瓣,他眉眼低垂,笑眯眯道:“做戏做全套,你既投怀送抱,我又怎能没有反应,我们这样郎情妾意、缠缠绵绵,你说的那些坏人才更加不会怀疑。”

    弦音气结。

    一把将他作乱的手抓住,攥着不放,脚下也不闲着,凭着感觉踩在他的鞋尖上,“你若再不知廉耻,我就不知轻重了。”

    秦义挑挑眉,还准备说什么,前方传来礼仪官的声音:“巳时已到,拍卖会开始。”

    弦音捏了捏秦义的手,低声问:“在拍卖席的左前方,有一对银发夫妻,看看他们有没有在看我们这边?”

    秦义扬目,循着她所说的方向看过去。

    一对银发夫妻入眸,他微微眯了桃花眼。

    这便是她所说的坏人?

    虽两人都白发苍苍,虽只能看到两人的后脑和侧颜,但是,依旧能感觉到两人的与众不同,男的器宇不凡,女的气质出尘。

    “没有。”收了视线,秦义垂眸。

    弦音闻言,这才敢从他的怀里起来,却还是不放心,让秦义朝前坐了坐,自己往后坐,躲在秦义的后面,这样,就算对方回头看,也看不到她。

    这厢卞惊寒和李襄韵都看着前方场上,廉家的家丁小厮们将一幅幅字画悬挂出来。

    每一幅画上都画着一件古玩,以及一个孩童,边上有关于此古玩的介绍,以及该孩童的性别年纪。

    目光落在三号字画上,卞惊寒瞳孔微敛。

    古玩是一个杯盏,孩童嘛。。。。。。

    画得还挺像。

    方才在场上搜寻了一圈没找到那个女人,他便放弃了。

    如果她刻意躲避,又岂会轻易让他找到?

    既然她来的目的,是因为那个假的她,那到那个时候,她自然会出现。

    这头,弦音自是也看到了那张字画,便凑到秦义耳边:“三号,让你的人拍三号。”

    秦义“唔”了一声,蓦地侧首,差点亲到她的脸,好在她后仰得快,才险险避开。

    “为何三号?那种破杯盏我卖不出去。”秦义问她。

    弦音以手掩唇,歪头靠近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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