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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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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羌态度很坚决。

    迟早要娶的人。。。。。。

    厉竹怔了怔,见他如此,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

    见秦羌出来,胡公公跟他禀报,说文武群臣听到丧钟后都已连夜前来,此时跟几个王爷们都跪在龙翔宫外面。

    “知道了。”秦羌点点头,松了厉竹的手,拾步出门看了看,又转身回来。

    胡公公继续带着宫人挂白缟。

    秦羌则是带着厉竹入了内殿。

    指了指殿中的一个躺椅,秦羌示意厉竹:“已经四更天了,你快去眯一会儿,天一亮,我就让人送你回府。”

    天一亮,各种殡天仪式都要搞起来,没必要让她跟着一起烦。

    厉竹没说什么,拾步走向躺椅。

    秦羌走到离皇帝尸体不远处的一个蒲团上跪下来。

    见厉竹走到躺椅边,却没有坐上去,而是弯腰拾起椅边地上的又一个小蒲团。

    “做什么?”秦羌疑惑地看着她。

    她拿着蒲团径直来到他的边上,挨着他跪了下来:“陪你。”

    秦羌皱眉:“不用。”

    攥了她手臂,准备将她拉起来。

    她自是不从:“我愿意。”

    秦羌拗不过她,只能作罢,任由了她。

    两人并肩跪在那里。

    看着不远处矮榻上以明黄龙袍盖住的皇帝尸体,厉竹说不出来的感觉,只觉得世事无常。

    机关算尽,到头来却害了自己性命,大抵就是说的这种人。

    她甚至在想,若人真的有在天之灵,此时此刻,若这个男人的在天之灵看到她跟秦羌跪在此,不知该作何感想?

    是感到欣慰呢?还是会气得冒烟?

    毕竟,一个是他布局想要杀死的儿子,一个是他几次三番想要除掉的女人,这样的两人,却还能跪在他的尸体前,为他守孝,他是不是特别欣慰?

    而他在世之时,阴毒用尽,那般想要拆散他们两人,结果,他一去世,他们就双双堂而皇之地跪在这里,他会不会气得半死?

    不对,他已经死了。

    他会不会气得不行?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跪,不是为他而跪,以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行径,他不配得到她的跪。

    她只是为了秦羌而跪。

    “你若困了,就靠这里。”秦羌拍了拍自己的肩。

    厉竹摇摇头,“眼睛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很好。”

    “嗯。”

    **

    翌日清晨,雷尘也进了宫,秦羌吩咐他送厉竹回的神医府。

    回府后,路过厉初云的厢房,厉竹发现她站在窗边,眼睛定定望着一处,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什么,连她经过窗外的走廊,她都没有发现。

    “娘。”她唤了一声。

    厉初云吓了一跳。

    “回来了?”

    “嗯。”厉竹点点头,见厉初云脸色不好,她犹豫了片刻,才道:“娘,他驾崩了。。。。。。”

    丧钟已敲,她知道厉初云肯定已经知道。

    她在想,她一大早站在这里失神,脸色那般不好,应该都是因为此事吧。

    不管怎么说,不管当初是不是她所愿,她跟那个男人曾经发生过男女间最亲密的关系这是事实,他们还有个女儿,也是事实,纵然无爱,纵然恨,也是在生命中留下过痕迹的男人,从她此生未嫁就可以看出,是留下很重很重痕迹的男人,就这样没了,就算不是难过,也一定会有很多情绪,这是人之常情。

    厉初云“嗯”了一声。

    厉竹以为她要问是怎么死的,毕竟白日里人还好好的,不可能是寿终正寝,只可能是死于非命,谁知,她竟没有问。

    只低低一叹,感慨道:“所以说,人啊,一定要相信因果报应,坏事做尽,报应一定会来,只是来得快,来得慢而已。”

    蔡项南是,秦立川亦是。

    蔡项南汲汲营营一生,筹谋一生,不仅没能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推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还让其失去了皇子身份,他自己也赔上了性命。

    秦立川同样机关算尽,对待女人,不是豪夺,就是设计,最终被自己的女人戴了绿帽,养别人的儿子二十载,还落得个死于非命。

    还有她自己。

    她当初收养厉竹,就是抱了私心,为了给自己的亲生女儿做掩护。。。。。。

    所以,画舫上的那一场爆炸就是对她的报应。

    “厉竹,这些年我从未告诉过你,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你怪不怪我?”她转眸问向厉竹。

    厉竹怔了怔,不意她这个时候突然提起这个。

    垂眸静默了片刻,唇角微微一弯:“在厉竹心里,娘将厉竹养大,给厉竹名字,教厉竹识字医术,厉竹就是娘的女儿。”

    听她如此说,厉初云自是欣慰得紧。

    可能是故人一个一个死去,感触颇多,她也变得特别情绪,厉竹的这句话都让她眼睛起了潮意。

    老天对她不薄。

    忽的想起什么:“对了,让你身上的毒显现的那个药我已经配好了,你早膳吃过了吗?吃过了我们现在就可以用药,没吃的话,先去吃,吃好回来我们再开始,不能空腹。”

    “娘真是神速啊!”厉竹拾步进了门,“早膳我已经吃过了。”

    她在宫里陪秦羌吃的,就是担心出了这么多事,他没胃口就不吃,她特意让雷尘等,等她跟秦羌一起用好早膳,她才出的宫。

    **

    【两章并一章哈,更新毕】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111)

    经过一夜的布置,皇宫各处已是一片素白,尤其龙翔宫,更是白缟飘飘,一片肃穆。

    龙翔宫外面,跪着群臣百官。

    因为皇帝驾崩事出突然,一切事宜都得仓促准备,六局二十四司基本都动了起来。

    尚衣局刚过来跟秦羌确认好寿衣图样,钦天监就过来问,给皇帝做法超度是不是还去宫外请皇帝生前一直找的那位何法师。

    既然是皇帝生前最信任的法师,秦羌自然也没必要让另找他人。

    一堆繁琐之事确认下来,已是晌午的光景。

    “派去飞云山庄接太后娘娘的人有没有消息回来?”秦羌问胡公公。

    “回殿下,奴才听说四王爷亲自去了,已经接到太后娘娘,现在在回宫的路上。”

    秦羌一怔,秦毓亲自去了?

    倒是积极得很。

    难怪外面跪的人里没有看到他。

    飞云山庄是皇室的避暑山庄,就在京师郊外,并不远,按照脚程来看,想必午后能回。

    秦羌又进了内殿,跪于蒲团之上。

    没多久,胡公公就端了午膳进来。

    秦羌一点胃口都没有,看也未看一眼,就让胡公公端了出去。

    可是很快,他又从门口投进来映在地上的影子看到,胡公公又端着午膳托盘进来了,他眉心一蹙,回头:“本宫已经说了暂时不吃,做什么还。。。。。。”

    话未说完,声音已顿住。

    因为来人不是胡公公,而是他的贴身侍卫雷烟。

    不对,不是雷烟。

    “你。。。。。。”

    来人未做声,端了托盘径直走到内殿的桌边,将托盘里的饭菜端出来,摆在桌上,然后转身,朝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羌回头看看门口,再转回来看向她:“怎么不在府里补觉又进宫了?”

    对,来人是厉竹。

    虽然易容成雷烟,且是雷烟的装扮,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给你换药,”厉竹又用头指了指桌上的饭菜,“你先用午膳。”

    秦羌只得起身。

    “我是真的不饿。”

    嘴里说着,可他还是走到桌边撩袍坐下,然后抬眼看向她。

    因一宿未眠,左眼里尽是血丝。

    左眼这样,右眼又打着补丁,厉竹一阵心疼,放了手中空托盘于桌上,执起玉筷放到他手中:“快吃,吃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

    “吃完才告诉你。”

    秦羌弯弯唇角,垂眸,执筷端碗。

    虽然知道她可能只是哄骗他吃饭而已,但是,他却是非常受用。

    他就喜欢看她关心他的样子。

    他甚至觉得自己食欲瞬间就来了。

    “你吃了吗?没吃就一起。”

    “我吃了才进宫的。”

    好吧。

    秦羌指了指对面的凳子:“那你也坐。”

    然后便夹菜舀汤,优雅地吃了起来。

    吃得差不多,碗筷一放:“说吧,什么好消息?”

    厉竹想了想:“好消息就是,我可以用雷烟的身份进宫,这样既可以避嫌,不惹人话说,又可以名正言顺呆在你身边,众所周知,雷烟可是你的贴身侍卫。”

    秦羌深凝着她,微微笑,点头,“嗯”了一声,“的确是个好消息。”

    对他来说,她能主动来找他,主动想要跟他呆一起,可不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厉竹不意他这个反应,还以为他会说她,说她竟然拿这么个消息来骗他吃饭,因为真正的好消息她还没有说。

    “过来。”秦羌朝她招招手。

    “做什么?”

    “你过来就是。”

    心中疑惑,厉竹起身,走到他边上。

    他也自座位上站了起来,突然朝她面前一贴,吓得厉竹朝后一踉,差点摔跤,好在他眼疾手快,伸臂一把揽了她的腰,将她扣住。

    两人身前紧贴,无隙。

    “你不是说你是我的贴身侍卫吗?我便让你贴一贴身。”低哑暧昧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

    厉竹汗。

    小脸微微一冷,当即就问:“所以,平时你一直是这样跟雷烟贴身的吗?”

    秦羌:“。。。。。。”

    似乎又挖了一个坑自己跳?

    “对了,你不是说要给我眼睛换药吗?”他立马换了一个话题。

    厉竹岂会让他如愿?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秦羌有些头疼。

    “没有,我只跟你贴。”

    厉竹轻嗤:“才不信!”

    “我发誓。”秦羌一手揽着她,一手举起来,做了个发誓的动作,末了,又道:“要不,让雷烟进宫你问她,我们当面对质?”

    说完,也未等她反应,当即就松开了她,后退一步的同时,朗声唤外面:“来人!”

    厉竹一惊,刚想阻止他,胡公公已经闻声而入。

    这个疯子难道真让人去找雷烟?

    那搞得雷烟多尴尬!而且,两个雷烟算是个什么事?

    趁他还未开口,她连忙抢在了前头:“殿下,那什么。。。。。。”

    “本宫吃好了,收走吧。”秦羌与她同时出了声。

    厉竹汗。

    虚惊一场。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吧?

    待胡公公将碗碟收走,厉竹拿眼瞪他。

    秦羌低低笑:“对于雷烟,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你心里没数吗?”

    厉竹没做声。

    他跟雷烟之间,她当然知道是清白的,只是,他自己说那话,她就那样接咯。

    “换药吧。”她自袖袋里掏出小药瓶和干净的绷带。

    秦羌挑挑眉,复又坐回到凳子上。

    厉竹走到一个方向,示意他:“朝这边坐。”

    眼睛刚换,还极其脆弱,且一直缠着绷带,突然见光,会受不住,须得背着门口和窗户的光线才行。

    秦羌依言转身坐好,唇角始终一抹微弧浅浅。

    厉竹走到他身后,替他解开后脑上的绷带结头,一圈一圈小心翼翼将绑带解掉。

    然后再来到他面前,倾身细细看他眼睛的恢复情况。

    她看他眼睛,他看着她,两人的脸就在咫尺。

    “有没有感觉什么不适?”她问他。

    幽兰般的气息喷洒出来,钻入他的鼻尖,缠入他的呼吸,他心念一动,陡然往前一倾,啄了一下她的唇。

    “没有不适。”

    厉竹无语。

    长睫颤了又颤,耳根发热,她嗔怒:“你,能不能正经点?”

    怎么以前不知道他是这样一个男人?

    秦羌抿了抿唇,似是还在回味那一下浅啄,然后微微笑道:“不知为何,就是想亲你,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厉竹:“。。。。。。”

    跟谁学的这些油嘴滑舌?

    两颊发烫,她直起腰身,侧首去拿桌上的药瓶,以此来掩饰自己红透的脸和徐徐加快的心跳。

    敛了心绪,她回身给他上药。

    药粉轻轻撒在眼上时,秦羌俊眉一皱,“嘶”了一声,厉竹骇住:“痛吗?”

    “痛。”

    痛?

    厉竹怔了怔,这并非普通消炎药,因为眼不同于人的其他部位,所以,消炎也是用的专门针对眼的药,此药优于普通消炎药的地方就是,对眼无刺激,不痛不痒不蜇人,所以,市面上很难买到,也很贵。

    怎么会痛?

    又不是在药铺买的,买的还可能是买到了假药,她是自己亲手制的。

    难道哪里出了差错?

    吓得她不敢给他上了,且赶紧慌急地凑过去替他吹,想将已经撒到他眼上的那些药粉都吹掉。

    可就在她撅起唇吹气的时候,他蓦地伸手捧了她的脸,一把将她撅起的嘴巴吻住。

    且不给她任何反应之机,直接加深了那个吻。

    狠狠一番需索,才将她放开。

    厉竹双腿有些发软,连忙扶了边上的桌子。

    她微微喘息地看向他。

    他哪里像是有一丝痛的样子。

    这才意识过来,自己又被这个男人骗了。

    顿时就火了。

    别的玩笑开开也就算了,竟然开这种玩笑,不知道她多着急,生怕哪里出了问题对他眼睛不利吗?

    “药你自己上!”

    将瓷瓶往他手里一塞,她拾步就往外走。

    秦羌吓得赶紧起身将她拉住:“别走,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别生气,我保证不这样了。。。。。。”

    厉竹气结地站在那里未动。

    秦羌微微探了探头,去看她脸上神色。

    “许是我们走到今天太不容易,或者说,是我拥有你太不容易,用了那么多年,走过那么多弯路,也就是昨夜,我才第一次真正觉得,你是我的。你可能无法理解这种心情,那种一直渴望、一直向往一样东西,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终于得到的那种心情,我方才说了,就是想亲你,控制不住,所以就有些想方设法、不择手段。。。。。。”

    秦羌说完,耳根都红了。

    一手心的汗。

    而厉竹却是眼眶泛了红。

    心绪大动,她缓缓回过头,看向他。

    凝了片刻,终是转身将他手里的瓷瓶重新接过,微微绷着声线:“坐回去!”

    “是!”

    秦羌飞快坐回凳上。

    见她再次倾身下来给他上药,他微微扬了扬嘴角。

    心中再一次由衷地佩服起卞惊寒。

    卞惊寒说,这世间男女,纵使再心有灵犀,却也终是二人,谁也不是谁腹中之虫,又岂能全然知晓对方心思?尤其情之一物。所以,该说,说,该做,做,该让对方看到的,就让对方看到。

    太有道理了!

    的确,该说的,要说。

    上好药,厉竹又用新的干净的绷带一圈一圈将秦羌的右眼缠起来,耳边心头一直还在回荡着方才他说的那些话。

    她怎会不懂那种心情?

    她又何尝不是?

    她又何尝不渴望着他?

    不,她其实比他更甚,她能说,她甚至自私到,皇帝死了,他的父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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