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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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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的冰块都快化了。
秦羌动动身子,躺好:“开始吧。”
毕竟厉竹的医术在那里,所以一切很顺利。
结束之后,厉竹又用干净的纱布将他的眼睛缠好包好。
已是三更天。
厉竹本想说让他好好休息,又想到皇帝刚刚驾崩,他必须守夜呢,休息都捞不到,更别说好好休息,便什么都没说。
卞惊寒提出了告辞。
秦羌其实很不想让厉竹走,可又不想她跟着一起熬夜,便让卞惊寒带她一起出宫。
出了龙翔宫,卞惊寒和厉竹沿着长长的宫道往宫门口的方向走。
“朕听说,换眼之术后的几个时辰尤其关键,很容易出现一些不好的情况,比如出血,比如眼体排斥,比如影响到另一只眼,导致双目失明,有的甚至可能会影响到其他五官,导致失聪、失语,是真的吗?”
浓浓夜色下,卞惊寒问厉竹。
厉竹一颗心瞬间就拧了起来。
想了想他说的这些症状,点点头:“嗯,是真的。”
卞惊寒也点了点头,又低低一叹:“但愿秦羌不要出现这些问题。”
话落,似是恐厉竹担心,接着又宽慰道:“你亲自给他换的眼,应该不会有这些问题。”
可刚说完,又蓦地想起什么:“只不过,他缺少休息,难保不出问题。”
厉竹没做声,却早已紧窒了呼吸。
还未做出反应,又见卞惊寒笑笑,故作轻松道:“没事,就算出了什么问题,秦羌自己会医,应该会处理。”
末了,又转眸问厉竹:“一个都能自己取眼的人,对着铜镜,应该也是能给自己医的对吧?虽然麻烦点。。。。。。”
卞惊寒的话还未说完,厉竹已脚步停住。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109)
龙翔宫
秦羌从宫人手里接过白色的丧服,走进偏殿去换。
将身上的衣服脱下,他才发现自己胸口的剑伤不知几时又裂开了,有血水渗出来,将缠绕的绷带浸透了。
见桌上还有方才医眼时剩下的干净绷带,他就将自己身上的解了,换上新的。
因为是环胸而缠,自己缠,多少有些不便,就在他反手在背后递送绷带的时候,手上忽的一轻,绷带被人接了去。
他一怔,转过身。
发现竟然是厉竹。
秦羌怔了怔,很是意外,因为身上五石散的药力还没彻底散去,让他恍惚间甚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抬眸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厉竹:“你。。。。。。”
“我只是不想一世英名毁在你的身上。”厉竹接得很快,似是早就想好了,就等在喉咙里脱口而出一般。
秦羌一时没懂。
厉竹只得又解释道:“你的眼是我换的,若这几个时辰出现什么意外,我白忙活了不说,别人又会怎么看我的医术?”
秦羌这才明白过来她那句话的意思。
不过,却也心知肚明,这只是一个借口。
一个连“见死不救”的骂名都不在乎的人,会在乎别人怎么看她的医术?
是担心他吧?
尤其是想起宫宴上他夜视视力增强,看到她在黑暗中对他的在意、对他的紧张、甚至不惜暴露自己已经恢复记忆,他就越发肯定这点。
心绪晃动得厉害,他强自按捺住没让自己表现出来,只“哦”了一声。
厉竹一圈一圈替他缠着绷带。
此时的秦羌只着一条亵裤,上身什么都没有穿,因为是面对着面,男人麦色的肌肤、健壮的胸膛、结实的腹肌、完美的身体线条全都暴露在她的面前,让她想不看、想忽视都难。
而偏生秦羌的视线又一直深凝在她的脸上,让她不敢展露分毫情绪。
随着心跳失了节奏,她只得屏住呼吸,加快手中动作。
终于缠好打好结,她觉得似是耗尽了全身力气一般。
微微吁出一口气,她后退一步:“好了。”
谁知下一瞬,秦羌却是朝她又迈近一步。
厉竹心口一颤,本能地又后退了一步。
秦羌再迈近一步,且她的步子小,他的步子大,一下子他几乎就贴到了她的面前。
厉竹眼睫轻颤,不知他意欲何为,再度连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背脊碰到冷硬的墙面,退无可退。
而秦羌已快步逼至跟前。
“厉竹。”他哑声唤她。
男人高大的身形将所有的烛光尽数挡住,她被笼于一团黑暗中,心里难免就慌了:“你。。。。。你要做什么?”
“跟你道歉,你能原谅我吗?”
秦羌垂目看着她,声音依旧暗哑得厉害,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额上、眼睫上。
厉竹有些意外,意外他突然跟她说这个。
与此同时,也汗得不行。
哪有这样跟人道歉的?
“你。。。。。你先退开一点。”
“不,”秦羌自是不答应,且头皮一硬:“我就想跟你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嘴上说着,他也同时付出了行动,脚下又朝她面前迈了一分,两人几乎胸口相贴。
厉竹一颗心跳得厉害,要知道,他上身可是什么都没穿,而且,他高大,她矮小,入眼都是他裸露的肌肤,呼入的都是他的气息。
再加上,几时听过他说这种话?
两年多以来,他一开口,不是侮辱,就是嘲讽,用尽这世上最恶毒的语言,就算是两年前,他们关系很好的时候,他也从未亲口正面跟她表达过自己对她的情感。
我就想跟你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暗哑磁性的嗓音响在夜里,显得特别的迷人,配上这样的话语,就像是情人间的表白,像是爱人间说着这世上最动人的情话。
说自己不心动,不起一丝涟漪,是假的。
她觉得自己一双腿都有些发软。
恐自己滑下去,她只得紧紧靠在墙上,以此来支撑自己的身子,也以此来稳住自己兵荒马乱的一颗心。
“你。。。。。。你离我远点,别忘了,刚刚国丧,你在守孝,不是。。。。。。不是要不近女色吗?”
秦羌闻言就笑了。
低低笑出声,带着几许苦涩,几分自嘲。
“你知不知道,今夜报丧的差点就是太子薨世、差点我跟你就要阴阳相隔、差点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厉竹怔住。
她知道今夜的事没有那么简单,却没想到那个局的真正目标是他。
“反正我是一个连杀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都做得出来的人,何来孝?既不孝,既无孝,又谈何守孝?”
男人的声音又响在头顶。
厉竹眼帘颤了颤,有些意外。
意外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缓缓抬头,看向他,因为逆着光,且两人隔得太近,她虽抬头,却也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绷得紧紧的下巴,以及跳动的喉结。
她仿佛看到了他的悲伤,一颗心忽的细细密密疼了起来,心疼他。
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得默不作声。
其实,她也不是在乎世俗的人,她更不是一个高尚无私的人,以她看来,像皇帝那种品行恶劣之人,本来就不配得到儿女的守孝。一直想置她于死地也就算了,她毕竟是一个外人,可他连秦心柔、秦羌这些亲生儿女都不放过,都要杀害,与禽兽又有何异?
一个从未将自己当父亲的人,又凭什么要儿女们给他守孝?
只是。。。。。。
秦羌的身份在那里。
“你是太子,做做样子还是要做的,马上你就是要君临天下的人,都道百善孝为先,你总得让满朝文武、让午国万民看到你的孝心,才能对你治国平天下有信心,对吧?”
虽然她知道,皇帝的尸骨未寒,此刻还停在跟此处只有一墙之隔的内殿里面,死者为大,她实不该说出让秦羌做做样子这样的话来。
但是,她也不管了,她都能从常姜的尸体上取眼,说几句大不敬的话,她更未放在心上。
秦羌似是对她的话很受用,“嗯”了一声,“我就做做样子,可是,现在不是没人吗?就我们二人在,不用做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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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的更莫等哈,8号的更新白天更】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110)
秦羌边说,边伸出大手挑起厉竹的下巴。
厉竹还反应在那句“就我们二人在,不用做样子”里,秦羌已低头,一口吻上她的唇。
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厉竹脚下一软,恐自己滑下去,她本能地伸手抓住他的双臂,因为他赤着上身,她就直接攥在了他光洁的肌肤上。
滚烫的体温入手,烫得她手心一颤,也灼得她一阵心惊,她赶紧松手。
没了攀附,她的身子从墙壁上往下一滑,秦羌的大手适时来到她的后腰,将她稳住,朝上一托,也朝自己面前一扣。
厉竹甚至被他托着踮起了几分脚尖。
起初,秦羌吻得很小心翼翼,带着几分试探,只轻轻吻着她的唇瓣,吻吻又停下,鼻尖轻擦着她的鼻尖,摩挲,呼吸交缠,垂目看着她的反应。
见她没有抗拒,秦羌才以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加深那个吻。
厉竹心颤身颤,很是被动,虽被动,却也的确没有想过抗拒。
经历了那么多,先是她九死一生,后是他侥幸活命,她真的觉得,生命太脆弱了,真的太脆弱了,或许一个转身,一个放手,就是阴阳相隔,就是再也不见,好不容易,她活着,他也好好的,这便是上天最好的恩赐,其他的,还有什么所谓。
缓缓伸出手,有些迟疑,却终是圈上他的颈脖。
这个举措让秦羌一怔,很是意外,甚至微顿了嘴上的动作,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终于肯定是她的心甘情愿,他心中狂喜激动,再度重重将她吻住。
男女情事便是这样,一旦你情我愿,很快便是如火如荼的场面。
就像是渴望了很久,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就像是久旱遇甘霖一般,他不放过她的每一寸美好,贪恋着她口中每一点芬芳,吻得重,吻得狠,吻得大力,也吻得疯狂。
厉竹完全招架不住,只有被动承受的份儿,激烈到她的后脑还撞到了墙上。
她吃痛皱眉,秦羌的另一只大手随后就托住了她的脑袋。
两人都粗重了呼吸。
整个偏殿里只能听到两人喘息的声音以及唇舌纠缠的声音,很响。
显然这些根本不能满足秦羌,他落在她后腰上的大手,早已迫不及待从衣边探入,抚上她光滑如丝般的背,在她的肌肤上游走。
她今日穿的是上下两件式的衣裙,为他提供了很大方便。
当他的略带薄茧的大手挤入她的兜衣,握上她胸前的美好时,她的喉咙里忍不住逸出一声哼吟来。
她惊觉,窘迫至极,秦羌却很是满意,大手不做一丝停顿,立马时轻时重折磨起她来。
当然,折磨她的同时,也是折磨他自己。
很快,他便受不住了,一把将她抱起来,以她分开两腿,骑在自己腰间的姿势。
厉竹当即就感觉到男人的欲望隔着衣料直直抵在她的那里,叫嚣。
这才慌怕起来。
是真的又慌又怕,她拍着他的后颈,示意他停下来。
不停拍。
他又需索了好一会儿,才很是不舍地缓缓将她放开。
气喘吁吁地看着她,能看到的左眼里晦暗一片又跳动着炽烈火焰。
“今夜别。。。。。。”
她同样喘得厉害。
“为何?”他声音出来,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哑得她辨了辨,才听出他问的是为何二字。
“不想。”
她不想今夜,也不想在这里,更不想他们两人这么快就这样。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今夜他刚换了眼,任何激烈的情绪都会对其造成极坏的影响,还有,他胸口的伤那么重,又怎么能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情?
秦羌低着头,额间抵着她的额间,喘息了好久,才将她放了下来。
见她嘴角沾染着两人的津液,泛着薄薄水光,他抬手以指腹替她揩了揩。
“厉竹,你真的原谅我了吗?”
厉竹怔怔看着他。
原谅他了吗?她问自己。
其实想想,他对她所有的伤害,都是源于她先欺骗。
若说有错,他有,她也有。
“你做了什么我不能原谅的事情吗?”她反问他。
秦羌很认真地想了想。
“若说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很多,若说做了什么不能原谅的事,没有。”
厉竹汗。
什么话都让他说了。
所以言下之意,他犯的都不是什么大是大非、有关原则、不可原谅的错误,是吗?
厉竹抿唇犹豫了片刻,才开口:“你跟常姜。。。。。。”
“我只是将她当妹妹,十年前是,十年后还是。”秦羌回得干脆,语气笃定。
厉竹没做声。
秦羌又接着解释:“那日在大街上,她突然主动,我猝不及防,但是,我很快就点了她的穴道。还有,将眼睛给她,是因为她一直以各种理由逼我娶她,我不想,所以就干脆还了她的人情。。。。。。”
厉竹依旧没做声。
秦羌双手扶了她的肩,刚准备继续说什么,门口蓦地传来胡公公的声音:“殿下。”
似是有什么事要请示。
秦羌拢眉,转眸看向门口的方向:“马上就来。”
说完,便放开了她的肩,转身,走回到桌边,拿起那件白色丧服,边穿在身上,边朝她走回来:“你就在这偏殿休息,我让人拿条薄毯过来。”
厉竹点点头。
其实,她是想陪他一起守孝的,当然,重点是陪他,并非是守孝,只不过,她有她的顾虑。
她以什么身份呢?
既不是他妻子,又不是公主,也非文武百官,让别人看到终是不好。
她自己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想,但她在乎对这个男人造成的影响。
见她难得这般温顺,秦羌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深看了她一会儿,才转身往门口的方向走。
走到门后,抬手开门,手刚落在门栓上,他不知想起什么,又蓦地转身往回走。
大步走到厉竹跟前,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二话不说,双手捧了她的脸,又低头吻住她。
厉竹根本反应不过来,被他一番需索。
“舍不得你。”沙哑四字自两人相贴的唇瓣逸出来。
他缓缓将她放开。
厉竹怔怔的,口中缺氧、胸腔里缺氧,脑中也有些缺氧,七荤八素的,听到他这样的话,心绪大动得不行。
觉得他黏人的样子就像是他们好不容易久别重逢、却又马上要分离一般,明明,他只是去内殿而已。
秦羌再度朝门口而去。
厉竹则是拾步走向矮榻,可当她一个回头,看到走到门后的秦羌竟然又一次转身往她这边走。
厉竹汗,以为他又是回来亲她。
却见他只是拉了她的手:“不能让你一人在偏殿,若发生什么事怎么办?你必须在我的视线里,走,一起去内殿,你就在内殿休息好了。”
被拉着手被动往外走,厉竹凝眉:“不行,被别人看到不好。”
“有何不好?反正大家也知道你我的关系,你是我迟早要娶的人。”
秦羌态度很坚决。
迟早要娶的人。。。。。。
厉竹怔了怔,见他如此,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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