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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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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换厉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了。

    “殿下认错人了吧?我是今日第一次见殿下呢,以前认都不认识,怎会在殿下的太子府做侍卫?”

    秦羌心口一撞,错愕睁大眼:“你说什么?”

    睨着他丰富的面部表情变化,厉竹也不惧,“我是说,我今日第一次来太子府,是他们二人说皇上和弦音在这里,让我一起前来。”

    边说,边指了指管深和薛富。

    然后,又继续道:“实不相瞒,刚刚他们行礼,我才知您是午国太子殿下。初次见面而已,殿下为何非要说我在这太子府中做过侍卫呢?”

    秦羌脚下一软,差点没站稳,后退了一步,伸手扶住边上的桌案,才稳住自己的身子。

    什么情况?

    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她没有忘记卞惊寒,忘记的人是他,忘记了关于他的一切?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46)

    卞惊寒和弦音亦是错愕不已。

    错愕之余,互相看了看。

    所以。。。。。。

    皆抬手扶额,心头狂汗。

    秦羌摇头,轻轻摇头。

    所以,他才是她心头的那个人?

    不,不可能!

    犹不相信,他再次跟她确认,话一出口,他自己先怔住,苍哑颤抖得就像不是他的声音。

    “你。。。。。。真的忘记了我?”

    问完,就一瞬不瞬凝着厉竹的脸,生怕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微末的表情。

    然,她的脸上,她没有戴任何面具的脸上除了茫然,便是淡然。

    再无其他。

    她摇摇头:“不记得,我们认识吗?”

    秦羌一屁股跌坐在身后的软椅上,依旧难以置信:“你是不是没有服药,故意如此?故意当着他的面。。。。。。”

    他直直指向卞惊寒,“故意当着他的面,装作忘记了我,其实,是为了掩饰自己真正的情感,是不是?”

    厉竹完全没听懂,不可理喻地瞥着他:“莫名其妙。”

    卞惊寒和弦音在边上实在看不下去了,尤其是弦音,若不是卞惊寒拉着她,她早插嘴了。

    尼玛,事已至此,答案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

    “秦羌,你平素算计别人的时候,不是挺精明的吗?现在怎么傻得。。。。。。简直了!你到底是有多不自信,才会以为。。。。。。才会以为那个人是卞惊寒?”

    一气一急,弦音就直呼两人的名字了。

    秦羌哪里顾得上这些,早已如遭雷击一般,傻在那里了。

    是真傻了。

    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是那个让她心心念念,让她痛苦不堪,需要借助药力来忘掉的那个人?

    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亲手制药,亲手导致了她将他彻底的忘掉?

    忽然,他就笑了,垂眸低低笑出声来。

    厉竹显然被他的样子吓住,本能地后退了两步,戒备地看着他。

    秦羌抬眼,其声幽幽:“你为何从未跟我说?你为何从未对我表现出来?你为何不告诉我?”

    厉竹眼中的戒备更浓了几分,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又转眸看看弦音和卞惊寒,希望两人能给她答案。

    秦羌觉得自己的一双眼被她脸上的陌生和一副看疯子的表情深深刺痛,头一次对“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有如此切肤的感受。

    他闭眼,深深地呼吸,睁开眼,眸中更加猩红妍艳:“喜欢我就让你那么丢脸吗?喜欢我就让你觉得那么不堪吗?你要如此藏掖!你不跟我说、不告诉我也就罢了,你还要矢口否认,不仅矢口否认,你还故意扯上别的男人!”

    见他眸中就像是要滴出血来,又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厉竹心头起了一丝燥意,皱眉侧首,又口型问弦音:几时走?

    弦音看看卞惊寒。

    卞惊寒会意,便提出了告辞:“夜已经深了,弦音还有孕在身,需早些歇息,我们就不多做叨扰了。”

    秦羌还未做出反应,厉竹已朝弦音欣喜出声:“你又有了?”

    边说,边伸手探上弦音的腕。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47)

    果然有喜脉,且脉象稳定,厉竹放下心来。

    “走吧。”卞惊寒示意弦音和厉竹。

    加上薛富和管深,一行五人准备出花厅,却是被秦羌陡然起身跑到前面拦住。

    “你。。。。。。你等一下。”

    指的当然是厉竹。

    厉竹秀眉微蹙,侧首看了看卞惊寒和弦音,又看看薛富和管深,最后才特别不可理喻地看向秦羌:“我为何要等一下?”

    “我有话要跟你说。”

    厉竹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和不耐:“可我不想听。”

    虽然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常行为,让她觉得这里面定然是有什么误会,而且,她在欣来客栈醒来,她也丝毫不记得自己为何会去欣来客栈,还有,她膝盖和身上的伤,她也不记得是如何来的,脑子里似乎有一块是空的,具体是哪一块,她又说不上来,理智和好奇心都告诉她,应该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不知为何,对面前的这个男人,她莫名就是很抵触,身心皆抵触的那种。

    见她如此说,卞惊寒便又举步往外走,大家跟着一起,见厉竹也作势要绕过自己身边出门,秦羌慌急道:“你是食了药,你是食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弦音打断:“秦羌!”

    弦音灼灼看向他。

    方才是谁将她跟卞惊寒叫到偏房里说了那么多的?

    是谁跟他们说,既然,厉竹有心忘之,你们就装作不知,此事万不可在她面前提起,让她从此活得开心一点吧。

    所以,现在是打算自己啪啪打脸、当众食言吗?

    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双标?

    秦羌似乎也早已顾不上什么颜面不颜面的了,直接攥了厉竹的手腕,拉起她便往外走。

    “诶。。。。。。你。。。。。。”

    直接用强了是吗?

    弦音刚准备两肋插刀,却是被卞惊寒拉了衣袖,示意她不要管。

    “感情的事,他们两个是当事人,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可是。。。。。。”

    弦音无奈,只得朝厉竹被秦羌强行拉离开的方向朗声道:“神医,我们住欣来客栈。”

    这厢,厉竹被秦羌拉着一顿疾走,男女力量的悬殊,又加上男方还会武功,厉竹挣扎了几次,都未能如愿。

    她只恨自己身上没有藏毒,不然,一把毒药撒过去,就算不要了他的命,也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挣脱不得,厉竹只得言语制止:“放开我,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走到一空旷的无人之地,秦羌才将她的手松开。

    “为何会是这样?”

    问完,他就又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废话,她已将他以及关于他的一切都忘了个干净,又如何知道为何会这样?

    抬手抚上额边,秦羌感觉到自己都要暴走了。

    尤其是看到对方一边揉着被他攥疼的手腕,一边睁着陌生的大眼睛恼怒地瞪着他,他真真觉得特别无力。

    更无力的是,他还怨不得任何人,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

    忽然想起什么,他指了指她的膝盖:“知道你那里是怎么伤的吗?”

    厉竹瞥了他一眼,“你伤的?”

    秦羌:“。。。。。。”

    指了指面前的空地,准备将白日乞巧时的情景跟她描述一番,又意识过来,她并非是受什么刺激导致的失忆,而是用的药,用药失掉的记忆,除非用解药,靠刺激或者靠情景再现,是不可能想起什么的,眸色一颓,手臂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他得研制解药才行,虽然,关于解药,他从未想过,也一丝头绪都没,但是,必须研制解药,迫在眉睫。

    想到这里,他又再次一把抓了她的腕。

    “厉竹,你听我说,你食了忘情之药,所以忘了我,以及关于我的一切,我会尽快研制出解药,只希望在我研制解药的这段时间里,你不要离开,就。。。。。。”

    “忘情之药?”厉竹拢眉,“你的意思是我对你有情?”

    秦羌“嗯”了一声。

    厉竹“噗哧”笑了,然后就一脸好笑地看着他。

    秦羌真是无力崩溃得很,苦口婆心:“我说的是真的。”

    厉竹扬扬眉尖,一副根本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的姿态:“就算是真的,那既然我选择了遗忘,为何要解药?还有,我为何会选择遗忘?说明你肯定不是个好东西呀。”

    秦羌竟无言以对。

    是,他不是个好东西。

    忘情之药,需要两次眼泪,两次为心头之人而流的眼泪,曾经他以为是卞惊寒,如今知道是他,就说明至少这两次他伤她了,且伤得不轻,因为这个女人倔强又骄傲,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会哭的人。

    他回想了一下,第一次是常姜中了虹殇,他一直未看到她,找去石屋,与她在竹林相遇,他撕了她手里的寒毒解药配方,然后夜里,她的第一次眼泪就送了过来。

    当时,他以为是他撕了卞惊寒的寒毒解药配方,让她哭了,如今看来,应该是他怪她对常姜见死不救,且冷漠地将她推开,她的后脑撞在桌角受伤,让她委屈难过了才流的眼泪。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她是怎样的人,若真是个见死不救之人,他又怎会拿盛夏下毒让百姓得哮症这件事来威胁他?还不就是吃准了她心地善良。

    而第二次的眼泪,就是今日。

    原本他以为的是,她如此自由如风、如此清傲,平素鲜少要跟人低头的一个人,被当做人靶被众人射、供众人玩乐,她心里悲凉,想起自己不能指望卞惊寒而难过落泪。

    如今看来,比起这些,她更难过的是,她遭遇这一切的时候,他就当前、他也是那些人其中的一员,他甚至射断了花枝,表达了对常姜的爱慕,并答应了他父皇的赐婚吧?

    他竟然看不到这些,连聂弦音都说,他到底是有多不自信,才会以为她心中的那个人是卞惊寒?

    是啊,他到底是有多大的执念,才会固执地坚信那个人就是卞惊寒?他到底是有多傻多蠢,才会一叶障目,从未往自己头上想过一丝一毫?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48)

    可他又疑惑了。

    既然如此,既然她的心头之人是他,那当初,为何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会去爬他父皇的龙榻?

    这一次,可以理解为因为她扮作雷烟被发现了,为了不受欺君之罪、为了求生,不得不如此,那第一次呢?

    第一次她为何不管不顾他,而主动送上门去跟他父皇苟且,且以那种最屈辱的方式?

    为了什么?

    为了荣华富贵吗?

    起初他以为是,应该说,今夜之前,他一直以为是,但是,现在他不这样认为。

    她若当真为了荣华富贵,就不会宁愿用最屈辱的方式,也要为心爱之人保留处子之身,因为一旦得偿了荣华富贵的所愿,定然是被册封为他父皇的女人,那又岂能一直保留完璧之身?

    这一点他应该在那日得了她处子之身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的。。。。。。

    主要是后来又接着发生了她二次同他父皇苟且的事件,以致于他失了理智的思考。

    那第一次爬龙榻到底是为了什么?

    因为他吗?

    忽的,他眸光一敛,再次拉了她手腕便走。

    厉竹很是不悦:“又要去哪里?你放开我,我自己走,我的膝盖还受着伤呢。”

    秦羌闻言,连忙放慢脚步。

    不过,大手却依旧紧紧攥在厉竹纤细的手腕上,就像是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了一般。

    一直将她带进雷烟的厢房,关上门,他才将她放开。

    屋中一团漆黑,厉竹心生戒备:“你到底要做什么?”

    秦羌未答,走到桌边吹了火折子将烛火点亮。

    然后朝厉竹招手:“过来。”

    “我又不是太子府的人,凭什么你召之即来?”厉竹未动,且一脸不满。

    “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就这样说!我不是聋子。”厉竹依旧未动脚,且还非常无谓地打量起整间厢房。

    秦羌甚是无奈,只得过来拉她:“我又不能吃了你。”

    厉竹斜眼睨了睨他,轻嗤:“难说。”

    秦羌:“。。。。。。”

    将厉竹拉到桌旁,并伸手将桌案上的灯盏移了移,移到让她的脸整个进入烛火光亮里的位置。

    “厉竹,我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凭什么?”

    秦羌:“。。。。。。”

    他发现他们根本没法交谈,因为这个女人极度不乖,极度不配合。

    有些头疼,他只得客气了不少:“请你务必如实回答我。”

    厉竹无谓地撇撇嘴:“那要看你问什么?”

    秦羌默了默,才徐徐开口:“那日在这间厢房里,你跟我说,你第一次爬我父皇的龙榻,主动提出用口,是因为要将完璧之身留给。。。。。。”

    “停,停,停!”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厉竹连说三个停字打断。

    她指了指自己,一脸的莫名其妙和难以置信,“我爬龙榻?还用口?”

    问完也未等他回答,自己就“嗤”了,嗤完小脸一冷:“太子殿下,我是医者,不是娼。妓,请你放尊重点。。。。。。”

    “果然如此!”秦羌骤然“啪”的一声一掌拍在桌案上,吓了厉竹一跳。

    也莫名得很,“什么果然如此?”

    秦羌没做声,心潮起伏,薄唇紧抿。

    果然是为了他!

    他故意提起她爬龙榻那件事,就是想看看她的反应。

    方才他一直盯着她的脸,没有错过她任何表情,显然,她也完全不记得她跟他父皇苟且的事了。

    而食了忘情之药,忘掉的是他,以及跟他有关的所有事,也就是说,跟他无关的事,她的记忆是丝毫不受影响的。

    然,这件事她却忘了。

    那就只能说明,这件事一定跟他有关!

    她爬龙榻,跟他有关,换句话说,因为他,她爬龙榻。。。。。。

    有关什么呢?因为什么呢?

    交易?

    交易什么?

    想来想去,跟他有关的,能用来交易的,要不就是他的过错,要不就是。。。。。。太子之位?

    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无论是什么,都是因为他,她做出如此牺牲都是因为他!

    而他都做了什么?

    这些年因为这件事,他恨她、怨她、羞辱她、报复她。。。。。。

    “厉竹。。。。。。”他再次攥了她的手,声音苍哑沉痛。

    厉竹本在莫名地看着他一张俊脸上各种复杂的情绪变化,被他猛一抓手,回过神,连忙抽出来,后退两步,跟他拉开距离。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厉竹,你能留在太子府吗?”秦羌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未觉察到的低声下气。

    忽的想起什么,“对了,你不是要配置寒毒的解药吗?就是按照夜里聂弦音给你的那个方子,你不是说先配置试试看吗?太子府有药房,有制药石屋,还有药筑,各种配药应有尽有,制药器具也一应俱全,非常方便你配置寒毒解药。”

    如果她能留下来,他们就可以一起配置解药,她配置寒毒的,他配置忘情之药的。

    可厉竹完全不为所动:“这些我神医府也有啊,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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