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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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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脸上还贴着面皮,热不透气,真的很难受,她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恨不得一把将面皮给撕下来。

    银耳远远地看着,看着他们的太子殿下,带着雷尘走入视线,衣袂翩跹,渐行渐近。

    今日的他上完朝回来,就将朝服换了,着一袭月白色软袍,纤尘不染,走在白得有些透明的阳光下,耀眼得直晃人目,如谪仙,如神砥,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飘逸。

    银耳隐于花树下,攥紧了手中的帕子,猜想着这个男人可能会有的种种反应。

    比如,脚步一停,比如,面色一变,又比如。。。。。。至少眼波要动一动吧。

    然,什么都没有。

    男人面色沉静如水,步履从容不迫,就好似平时看到哪个婢女家丁受罚一样,毫不入眼,全无反应。

    她以为男人可能还没有发现是那个女人跪在那里。

    毕竟女人是背对着路边而跪的,而身上穿的又是所有婢女都会穿的婢女服,平素婢女受罚是常事,所以,一时没认出来也正常得很。

    心中略一计较,她从花树后走出,拾步迎了上去。

    “殿下。”

    秦羌这才停了下来,“何事?”

    银耳行了个礼之后,指了指不远处的厉竹:“柳绿跟奴婢说了贱心没按殿下吩咐,泡茶泡错的事,贱心昨日才入府,对府中一切还未习惯和适应,才会犯下如此过错,奴婢已让她罚跪反省了,还请殿下不要再为此事生气。”

    秦羌这才扬目循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银耳略略抬起眼梢,偷睨他脸上神色。

    见他就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就面色如常地将视线收了回来:“几时责罚一个下人也要跟本宫禀报了?”

    银耳小脸微微一滞。

    男人已拾步,从她面前经过,继续往前走。

    雷尘看了看不远处的厉竹,又看了看银耳,轻轻抿了唇,拾步跟上男人。

    主仆二人从厉竹边上经过。

    本就没离得多远,厉竹自是将他们的对话听在耳里,心中也越发肯定秦羌就是故意在整她,不让她好过,越发将背脊挺直了几分。

    主仆二人径直往前。

    走了一段路,秦羌忽然脚步一停。

    身后紧跟着的雷尘猝不及防,差点就撞了上去,好在雷尘眼疾脚快,紧急刹住。

    秦羌转过身,看向厉竹。

    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厉竹的正面,虽然她低垂着眉目。

    “银耳!”秦羌忽的开口。

    银耳还在原地发愣呢,闻见男人叫他,回过神,连忙小跑上去。

    “殿下。”

    “前段时间药房柜子倒掉,不是很多药都混在一起还搁在那里吗?让她去,”秦羌扬袖指了指厉竹,“让她去分,今日之内,必须将所有药都分开,不得有任何差错,若做不到,便让她滚出太子府。”

    银耳一震。

    不意他会如此。

    之所以不意,是因为这个男人明显出了一个难题。

    今日之内。

    今日之内如何能做得到?

    药房里倒掉的那只柜子可是百格柜,也就是混在一起的有一百种药,有些是草药,有些是药丸,且不说不少风干的草药长得很类似,单说药丸就很难区分吧,颜色接近,大小接近,如何辨别?

    这也是那些药一直放在那里没有处理的原因,因为实在不好分。

    而这个男人说,若做不到,就让滚出太子府。

    丝毫情面不讲。

    那昨夜,昨夜,他们两人。。。。。。。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她多心了,两人其实并无任何关系,昨夜就是两人偶遇到了,然后,见她要栽下水了,出于人本能地一个反应,他伸手托住了她的额救了她而已?

    不然,不会现在这般反应。

    想想也是,他堂堂一太子,如此尊贵,如此优秀,连当初大楚的公主,他都不放在眼里,怎么可能会跟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下人有何关系。

    的确是她想多了。

    见男人已然走远,她也彻底释怀。

    转身,吩咐厉竹:“贱心,走吧。”

    **

    银耳将厉竹带到药房,指了指摆在墙角落里的几个箩筐。

    “混掉的药都在那里了,你将它们一一分出来,摆在那个药柜格子里。”

    交代完,银耳就留下她一人离开了。

    实在有些站立不住了,厉竹先在桌边坐了一会儿。

    虽然她知道秦羌是在变着法子地为难她,但是,她还是有几分自嘲的庆幸。

    至少,这里不用暴晒,不用罚跪,还可以坐着,最主要的,她应该可以弄到治风寒的药。

    这般想着,她便起身去寻。

    凭她对各种药的熟悉和敏感程度,自是毫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找到了好几味治风寒的药,没地儿煎,她就直接塞到了嘴里,咀嚼。

    服了药,又休息了一会儿,她再将箩筐的药倒在桌上,开始挑选。

    **

    【孩纸们莫急哈,两人感情即将有个进展,应该就在下章】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13)

    相比之下,草药比较容易辨别,而且草药占地方,所以,她先分草药。

    这些对她来说,其实根本没有难度,就算有的眼睛无法确定,她嗅一嗅同样可以识出。

    午膳和晚膳都是童雯给她送过来的,说是银耳的吩咐,给她节约时间。

    她都是稍微扒拉了几口,没怎么吃,倒不是省时间,而是因为实在不舒服,虽然食了药,可病来如山倒,也不是立竿见影就能好的。

    实在坚持不住,中途她还停下来闭目休息了两次。

    夜,如期而至。

    她将药房里的灯掌起,继续。

    都只剩下药丸,和药粉了。

    这两样就比较麻烦一点。

    药粉都用纸包包起来的,需要一包一包拆开来确认,确认完又得重新包好。

    而药丸有些是合成的,就是不止一味药,而是多味药制成的,所以,确认起来也比较慢些。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她不舒服,头痛头重,昏昏沉沉的,而且鼻子也有些不通,整个人的感知就难免变得迟钝。

    秦羌来到药房门口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里面灯火依旧,可见还未分完。

    一人站在门口站了好久,也屏息静听了好久,没有听到里面一丝一毫的动静,他才伸手推开门。

    夜风随着他骤开的大门而入,屋中烛火一阵飘摇,他当即反手关门,并带上了门栓。

    屋中的烛火下,女子伏案而睡,在她面前的桌上摊着一桌的药丸和药包。

    显然丝毫没有觉察到他的到来,女子趴在那里一动未动。

    眸光微敛,他缓步上前。

    立在桌边看着她,烛火氤氲,将她的脸上、身上都镀着一层橘黄色的光,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探上她的额头。

    一抹滚烫入手,他眼帘一颤。

    果然。

    果然是发热了。

    白日她跪在那里,他就觉得她脸色不好,饶是戴了面皮都未能完全遮住她脸上由于发热引起的红润。

    看来,他看的没错,猜测的也没错。

    没吃药吗?

    药房里那么多药。

    他转眸,看向放药的百格柜,不想自己还未从她额头上撤走的手就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脸。

    厉竹惊醒,陡然睁开眼。

    他呼吸一抖,都来不及收手,只得顺势拾了她脸边上的一粒药丸,做出自己是拿药丸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样子。

    若此时厉竹不是睡眼惺忪,意识还不清明,定然会发现他眼底快速掠过的慌乱,那平素从不属于他的慌乱。

    见到是他,厉竹一个激灵,清醒得很快。

    没想到自己竟然趴在这里睡着了,第一反应是看向墙角的时漏。

    “还以为对于大名鼎鼎的厉神医来说,此事只是小菜一碟,早就完成了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而已。”男人轻勾着一抹冷笑,眼角眉梢都是嘲弄。

    与此同时,将手里的那粒药丸扔回到桌上,自袖中掏出一方锦帕,揩了揩方才碰到她脸的那只手。

    厉竹长睫轻颤,自是明白他的羞辱。

    对他这样的举措,她已经司空见惯了,也已经麻木不仁了,不以为意,回之以轻嗤:“急什么?离今日结束,不是还有一个时辰吗?”

    规定是今日之内,她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不是吗?

    男人没再接话,只轻轻挑了挑眉,走到她对面,撩袍坐在桌边,一副好整以暇、拭目以待的模样。

    厉竹知道他的意思,意思就是她肯定一个时辰完不成。

    虽然,她也觉得是,但是,没到最后一刻,谁又能百分百肯定呢?

    不理会他,她继续。

    两厢沉默,夜再次静谧了下来。

    她识药、辨药,放到身后的百格药柜里。

    他透过烛火看着她。

    厉竹偶尔一个抬眼,看到坐在对面的他,不免生出几分恍惚。

    烛火氤氲,时光翩然。

    她恍惚又回到了那些青葱岁月,他们也是这样坐于灯下,她配药制药、配毒制毒,他看她的医书,看她的记录。

    想想这个男人还真是聪明,她是因为自小就跟她娘,哦,不,是弦音她娘,自小就跟弦音她娘学,十几年如一日,才有了今日的医术。

    而他,并未拜过师,她所知道的,应该是没有拜过,只是跟着她,看她的医书和记录,医术竟也是登峰造极。

    “就那么想要那忘情之药吗?”男人突然开口,声音微凉。

    印象中,他还从未见过她如此想要一个东西,从未。

    不惜跟他来太子府,不惜做他的下人,不惜听从他的吩咐,不惜罚跪,不惜受辱,甚至不惜病着也要坚持。

    这些事,以前打死她也不会做吧。

    “是。”厉竹眉眼不抬,回得笃定。

    手中动作未停,拿起一粒红色药丸看了看。

    并未看出什么名堂。

    她又放到鼻下轻嗅。

    秀眉微拢,稍稍意外,她竟然依旧没能嗅出是什么药。

    她又凝目端详了一番。

    再嗅,还是未能嗅出。

    “你这里都是药,没有毒吧?”她问对面的男人。

    男人没做声,只凝目看着她。

    她便将药丸送到唇边,伸出舌尖舔了舔。

    用舌试是最后一步,一般闻一闻都基本能识出了。

    就在她正凝神感受和回味那舌尖上触到的会是什么药时,对面一直凝着她的男人骤然“啪”的一声双手拍在桌案上起身。

    桌子震得一晃,不少药丸滚落在地,八角灯的灯罩甚至都被震歪了,厉竹也被吓了一跳。

    抬眼,见他人站着,脸色铁青,薄唇紧抿,胸口起伏,一副要吃人的盛怒模样,厉竹更是吓得不轻。

    也甚是莫名。

    莫名他突如其来的情绪,莫名他前一瞬还好好的,后一瞬怎就俨然一个杀神?

    她又哪里惹着他了?

    没有啊。

    “果然是个破鞋!”

    男人双眸猩红,咬牙,苍哑的声音从牙缝里面挤出,就像是淬了冰。

    厉竹浑身一颤,为他的声音,也为他的话语。

    破鞋?

    还未来得及反应,男人已从位子上走出,只两步就来到跟前,伸出大手一把攥了她的胳膊,直接将她从凳子上给拧了起来,也从位子上拧出,力气大得惊人。

    **

    【羌羌为何如此,下章解释哈】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14)

    男人一手攥着她的胳膊,铁钳一般,一手指着她手里的那颗红色药丸,眸中寒气吞吐,一瞬不瞬地攫着她:“你可知这是什么药?”

    厉竹一怔。

    什么药?

    她就是没识出、也没闻出是什么药,才用舌试的,还没感觉出来是什么药,就被他扯了起来。

    “女红丸。”男人薄唇轻启,逸出三字。

    厉竹浑身一震,愕然看向自己手中。

    女红丸?!

    作为医者,此药她自然是听说过的,传闻此药乃前朝皇室秘制,当时的目的,是为了皇帝选妃时用来鉴别女子贞洁的,药丸为红色,沾女子唾液若变为紫色,则此女还是处子之身,若颜色不变,则此女即非完璧。这比靠嬷嬷人工检查更高效,也更公允,避免了作假和嬷嬷被收买的情况,但是,听说,此药制作起来非常困难和麻烦,配药也罕有难找,所以,并未被广泛使用和流传。

    没想到这个男人这里竟然有。

    看着手里丝毫未变,依旧是红色的药丸,她骤紧了呼吸,戴着面皮都难掩小脸一阵一阵发白。

    药丸从指间滑落,落在地上,她眸色一痛,再抬眼看向男人时,眸中的沉痛已被冷笑取代:“殿下也是奇怪,我早已是蒲柳之身这件事,殿下又不是今日才知道,做什么这个样子?”

    男人身形微微一晃。

    就像是当头被人击了一棒。

    是啊,这早已是事实,他早就知道的事实,当初她爬上龙榻,献身给他父皇的时候,他就知道的事实,他做什么此时此刻还这种反应?

    他到底存着什么幻想?

    他在期待着什么奇迹?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明明已经知道的事,今日这样在他面前、在他们两人面前,真真切切被证实,他还是觉得心如刀绞。

    看来,是他想多了,那日在龙翔宫,得知聂弦音是自己女儿的那一刻,他父皇问,那厉竹怎么回事,他以为他错过了什么,他以为这里面有什么隐情,他以为。。。。。。

    都是他的自以为!

    他笑,冷笑:“本宫什么样子?难道对你一个破鞋,还要本宫怜香惜玉不成?”

    落在她胳膊上的大手,更加用力的一收。

    厉竹吃痛敛眉,想要甩开他,他又岂会让她如愿?

    她拼命挣扎,他钳住不放。

    两人扭扯在一起。

    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厉竹使劲挣扎,“放开我!”

    可男女力量的悬殊,且对方还是个有功夫的人,她一介弱女子,还病着,发着热,头重脚轻,又岂是他的对手?

    直到“嗞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突兀的响起,厉竹才停了下来。

    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婢女服已经变成了两半,厉竹大骇:“你要做什么?”

    男人眼中的血色更甚,就连薄薄唇边噙着的那一抹冷笑都带着嗜血的味道。

    “你说本宫要做什么?搞、破、鞋!”

    最后三字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大手一挥,她身上的兜衣也被他给扯了下来。

    因为是直接扯的,带子都没解,细细的带子因为他拉扯的力度在她身上勒割出长长的红痕。

    “啊!”厉竹惊叫,慌乱地双手抱胸,试图遮住身前的春光。

    男人扬手一抛,淡蓝色的兜衣在空中跌宕,飘落于地。

    厉竹慌惧不堪,踉跄后退。

    男人步步逼近。

    见兜衣就落在自己脚边不远的地上,厉竹连忙躬身拾起,抱在胸前,拔腿就朝门口的方向逃去。

    可只跑了两步,就被长手长脚的男人给扯了回去。

    大力一推,将她推抵在了墙边。

    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手中的兜衣跌落。

    她慌惧地看着他,颤抖地看着他,眼角泛出血丝。

    他擒住她一双手腕,举压在墙上,低头就咬上了她的唇。

    对,咬,丝毫不带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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