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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冥王来试毒-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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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了半天,景嵩才恍然开口道,这么说就有些牵强附会的意味了,云惊澜也不恼,痴笑一声不再多言,拂袖转身坐在楚慕寒身侧,气度不凡。
“笑话,本妃为何要得理饶人,景小姐扮作男子羞辱本妃是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后果吗?如此不成体统,分明就是不将王爷放在眼里,连王爷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本妃为什么要宽容大度,景尚书,或许您真应该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家教了,景小姐犯下此等错误,多多少少与您是有着关系的!”
云惊澜轻轻饮了一口茶水,压下心中的忐忑不安,强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不得不承认的是,景嵩那一双眼睛果真是凌厉的很,倘若不是她定力极佳,恐怕此时此刻已经被吓得抬不起头了。
这些过说的便有些戳中痛点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话糙理不糙,她说的这样明显,就不信他景嵩察觉不到。
“你……”
“澜儿,不得放肆,还不快快退下!”
景嵩被气的够呛,本趾高气昂的来讨个说法,不成想最后竟搞成这副灰头土脸的模样,无语凝噎,正准备再说上几句,楚慕寒一句话出口,愣是将他的话生生憋了回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实在丢人的不行。
“既然误会已经解开,尚书大人就不要再耿耿于怀了,此事两人都有过错,倘若大人还有郁结之气,能否看在本王的面子上不予计较,来人啊,去取一株上好的赤芝来!”
楚慕寒收起折扇,一杯茶也见了底,站起身来满面春风的看着景嵩,似乎极力想将此事压下,这种态度景嵩自然明白,两人不能因为这点内部矛盾便产生分歧才对,将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很给他面子了,景嵩自然不好再端着,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便顺势而下,见好就收,如何来的便如何回去。
对于云惊澜今日的表现,楚慕寒给予满分的评价,平日里瞧这女人闷头闷脑的很是瓷实,不料那些都是假象,伶牙俐齿起来竟连景嵩都能轻松搞定!
后天便是皇帝寿诞了,这些时日整个帝都的人都在忙活着,皇帝大喜,普天同庆,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一片,这几日走在街上时常会看到有商铺门前挂着或免费或半价的牌子,原因便是如此,所以这几天前前后后街上都要比平日里热闹几分。
云惊澜着实不能理解这种现象,纵使皇帝过生日,与这些平头老百姓又有何干系,人家在皇宫里吃香的喝辣的,小老百姓则在暗无天日的基层摸爬滚打,生活过的很是凄惨,一天到晚不好好想着如何提升生活质量,反倒要在这种无聊事上浪费光阴,这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指不定被人们怎样评论呢!
冥王府位于帝都中心的嘉定街口,本就是最为热闹的地段,这几日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整日整夜的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搞的云惊澜很是不满,一到晚上,整个冥王府似乎与周围环境隔离了一样,被绵延数里的灯火包围在中心,就如同孤立在深海的岛屿。
楚慕寒似乎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该吃吃该睡睡,每日里忙活到深夜,既要疏理寿诞事宜,又要兼顾上使团的接见之事,哪一方都马虎不得,偏偏他又是是精益求精的主儿,通常情况下便会比常人更加认真些,只要手头有事,便不会轻易地分神,所以书房一呆便是一整天,与其说他在府里,不如说他不在。
由于昨日之事云惊澜的表现还算良好,楚慕寒便解了她的禁令,允许她自由出入府邸,并且能在府外逗留一个时辰,前提时必须得带上几个侍卫随行,保证她不被旁人欺负,对此云惊澜的解释却是,保证她不会欺负别人。
第一百二十八章 奈何天
两人分房而居,除了吃饭在一起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这样的日子便很好,至少比从前在桃园的生活要惬意上许多,她不想奢求太多,每日能见到他,说上几句话,看上一会他的笑脸,这便已经足够!
天气晴好,景瑞雪那件事就此打住,云惊澜摆脱了*烦,自然心情愉悦,闲来无事,便领着几个丫头出了门,为了不引人注意还特意装扮了一番,作男子打扮,看起来过去与众不同。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云惊澜长相本来美艳的很,换成男装似乎也没有什么突兀的地方,头发高高束在头顶,偷了楚慕寒的玉冠固定着,为了更像些便没有梳妆,不施粉黛的样子比平时里更加清新几分,一身美男子的标配白衣招摇过市,只是走路的样子略微有些奇怪,不够爷们之外,其他地方不知比寻常男子好多少倍。
也许是她长的太美的缘故,换了这一身男装自然吸引了不少妙龄少女抛来媚眼,云惊澜自然不忍拂了姑娘的心意,每每一个同样热辣的媚眼还回去,惹的那姑娘羞红了脸,再加上她一身华服器宇不凡,一路上走来更是收到好几个长相好气质佳的女子投怀送抱,不是丢了绢帕,便是扭了脚踝,一个个花样百出,身后跟着的几个丫头也觉得不可思议。
距离冥王府两条街的宁洛街口处,几人在一处糕点铺子前停下脚步,喷香入鼻,几个丫头瞬间原形毕露,一个个刹那间眼冒桃心,眼巴巴看着云惊澜,云惊澜好不容易阔气一回,自然不会令她们失望,便买了一大包各式各样的糕点,想着顺便带回去一些给府里那位也尝尝鲜。
然而她们越走却越觉得有些不对劲,街上行人呼喊着却都向西南方向跑去,脚步仓皇,神色却十分欣喜,似乎再赶着去看什么热闹。
“公子,前方似乎有什么动静,这些人怎样都往一个方向跑啊?”
阿悄塞了满嘴的糕点有些疑惑的看向那些人,云惊澜同样神色异样,还没等她回答,身侧的茯苓便已经顺手抓了一个老者前来问话,简单询问之后才知晓,原来岳州著名的戏班子响云班今日抵达帝都,在望君归楼前搭起了戏台子唱戏,这些人应该都是去看那名响岳州的角儿的,据说那几人皆生的玉树临风,基本上迎合了所有年轻女子的喜好,这样有名的,难怪吸引这么多人去瞧。
云惊澜对戏曲倒没什么兴趣,只不过古代生活着实无聊的很,去瞧瞧也好,指不定还能碰上什么有趣的事呢!
“走吧,我们也去看看!”
'绕地游'梦回莺转,乱煞年光遍,人一立小庭深院。注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
〔步步娇〕嫋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停半晌整花钿,没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彩云偏。我步香闺怎便把全身现
距离尚远,便听得云板响起,幽怨哀泣的声音传出去老远,虽然伤悲的很,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名角儿不愧是名角儿,声音圆润细腻,虽是男儿身,却将女儿家的哀怨婉转唱了个十乘十,纵然几人离的很远,却还能感受到那种悲切。
“这唱的是什么呀?竟如此震人心魂?!”
云惊澜听的痴了,一把流苏折扇静静拿在手上,状若无意的随口说了一句,旁边阿悄却已经回答道:
“公子,这唱的是牡丹亭,您连这也不知晓吗?呜呜……”
牡丹亭,多么熟悉的字眼,倘若没有记错的话,似乎讲的是杜丽娘与柳梦梅的爱情故事,虽然不了解全套,但没想到这曲子居然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流传了,云惊澜微微有些汗颜,突然间察觉到不对劲,扭头一看这才发现阿悄已经泣不成声。
一张娇俏小脸已经哭花,其他几人与云惊澜一样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多情伤感的丫头,感叹着这丫头泪点着实太低。
“难道你们不觉得这故事很感人吗?”
阿悄有些不愠,撇嘴表示不开心。
近睹分明似俨然,远观自在若飞仙。他年得傍蟾宫客,不在梅边在柳边。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悦事谁家院?”
不知不觉竟轻轻吟出这么一句,云惊澜有些震惊,难不成这副身体原来的主人生前是很熟悉这段戏文的吗?
某些片段记忆再一次涌来,云惊澜沉下了脸仔细回眸,那些过往纷纷扰扰,熟悉的面孔却已然物是人非,当初那个陪她一起吟唱牡丹亭的男子,如今又身在何方呢?
莫名的伤悲涌来,云惊澜大惊失色,心口处一阵顿痛,似乎某件重要的事情被她忘记,又似乎某个对她极其重要的人淡出了她的生命,不明所以亦不知所措。
良辰美景奈何天!良辰美景奈何天!
只这一句话如同海潮一样翻转在脑海,云惊澜的思绪逐渐变得凌乱,周身一阵凛然的寒意袭来,云惊澜捂着心口缓缓蹲下,剧烈的心跳却无法抑制,额头上冷汗直流,整个人似乎被某种特殊的力量压迫着震撼着,身体仿佛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等你及笙,我便让父亲去尚府提亲!”
“澜儿,我要上战场了,等我回来便娶你!”
“父亲给我订下一门亲事,能够光我门楣,澜儿,我对不起你!”
“此生是我欠你太多,我本不奢求你能原谅,她已经怀有身孕,我们断了吧!”
……
为什么,为什么?
云惊澜抱着头蹲下,碎片一样的某些记忆在脑海里暗涌,一个模糊的身影占据了她整个脑壳,陌生的声音阵阵响起,如同利剑一样刺入她脆弱的心房。
“公子,你怎么了?”
见云惊澜突然间情绪大变,几个丫头皆有些疑惑,继而被她猝不及防的眼泪吓到,急忙将她扶起来询问。
云惊澜身体绵软,胸腔里郁结难平,鼻尖处酸涩一片,她似乎想起什么一样,猛的抬头望向戏台,似乎鬼使神差,又似乎天意难违,她就这样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角儿哀怨凄凉的眼神。
第一百二十九章 惊变
云惊澜神色悲切,一双美目之中泪光盈盈,死死盯着台上戏子表情上细微的变化,似乎想从那幽怨凄凉的目光中明白些什么,虽然相距甚远,可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周身一切繁杂都已经不复存在。全本小说网,HTTPS://。m;
这种感觉之前从来没有过,似乎是许久以前存在在心底里的一个人,有影子,有呼吸,有喜怒哀乐,有悲欢离合,然而却没有一个明显的轮廓,没有眼神的交汇,没有清晰的嗓音,既存在,却又搞不清楚他到底存在于哪里。
心口处的顿痛逐渐加深,云惊澜深吸一口气,极力想将这陌生而又熟悉的记忆甩开,奈何眼睛微闭之间,那些片段却愈发凌乱起来,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在心中胡乱翻飞,线索缭乱不明所以,纵然她想努力抓住某一段某一点的时光,也无迹可寻。
前世的她,是没有这么多无厘头的记忆的,唯一有可能的,便是这具身体之前主人所留下的沉痛过往。
时空的混乱交错间,两个陌生无丝毫交集的女子因为轮回的错乱而交换了命运,那女子替云惊澜结束生命,而云惊澜则必须用自己的灵魂,将这具身体活出两个人的精彩!
也许是曾经某段时光太过甜蜜而残忍,也许是某人的出现给了这个不幸的女子以光明与地狱,这种记忆才如此深刻灼心,入骨的痛意袭上心头,纵然她再怎么强大,也不能将这份孤独从心底驱逐。
戏台上便是人生百态,戏子之所以受世人追捧欢迎,全是因为他们将这活温暖活冷漠的世间情怀用另一种更加真实的形式显现出来,众人在看戏听曲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在注视着自己的伤怀。
云板一生休,台上戏子一声婉转便终了这出戏,大红色幕布已然落下,台下众人却依然沉浸在戏里的故事里无法自拔,或欣喜愉悦,或暗自垂泪,凡此种种,无一不是心底最真实情感的初体现。
呼喊的声音热烈而激昂,众人挥舞着臂膀给予这些辛苦演绎的角儿们最诚挚的肯定与祝贺,同时他们也乐意从羞涩的锦囊里摸出几个铜板打赏,作为对那些人精彩绝伦演出的赞扬,班主咧着嘴笑嘻嘻端着铜锣一圈圈在人群中打转,不过片刻时间已经囊括了这些人许久钱财。
班主一脸富态,笑的满脸是牙,不知怎么的,云惊澜很是厌恶这种长相的人,不知是因为天性的使然,还是因为某些不堪的记忆会被勾起,答案不得而知,她很神秘,神秘在内,神秘到令云惊澜不知所措!
眼前几个华服公子必定来头不小,出手定然也会比那些人更加大方,班主暗自心想着绕过一群白看戏的径直走到云惊澜面前,也不说话,就这样直愣愣站着笑,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奈何他等了许久,却不见这公子如何态度,一张俊脸不可一世的绝俗,虽目光清冷带有些许疏离,但凭借他多年的识人经验来看,这公子该不是吝啬之人才对,难不成这次他看走了眼,班主为人和善,既然对方不愿意捧场打赏也不强求,正想离开,不成想手上偌大的铜锣上却猛的“啪啦”一声。
班主目瞪口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银锭子,一张脸由白变红再变白,只瞬间功夫便轮番换了几个表情,看起来着实好笑,云惊澜不顾周围人的异样的神色,转身离去,背影潇洒依旧,却不似来时的那般轻松自在。
该如何是好呢?云惊澜勉强将这思绪压下,脚步微微虚浮着不紧不慢,几个丫头见她神色怪异,眉目紧蹙,知晓她心中俗事繁杂,便只静静的跟着并不说话,颇有默契的跟在她身后替她挡下拜倒于她一袭白袍的姑娘少女。
此时太阳正巧照耀当空,炙热感随即而来,云惊澜素来不喜燥热,此时不知不觉间已经湿了肩背,黏黏糊糊的感觉着实不爽。
心烦意乱,心中郁结更加深沉,那隐隐约约的影子是真真实实存在在这身体的记忆里的,她如此感同身受,想必与这影子也有着不浅的渊源了。
可她要如何去寻找,如何才能将他找到呢?
深刻痛意清晰无比,纵然她想忘记,可一想起那戏子幽怨深邃的眼眸,心里的寒意便打脚底板往上窜,迫使她下意识的搜索着探寻着困惑着难过着。
是命运太离谱,还是她太幸运?!
深一脚浅一脚缓步前行,云惊澜微微晃动着手上折扇,目光变得幽深遥远,思绪万千记不清楚头绪,正勉力思索时却发现有一物似乎扑进她的怀。
云惊澜猛的惊醒过来,低下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身前低矮瘦小的姑娘,几个丫头也惊诧的很,茯苓一把将这孩子剥离下来扔在一旁,一边颇为恼火的盯着孩子,目光里满是戒备,奈何这姑娘不曾见过如此强势之人,一个哆嗦便吓得噤了声,悄悄躲在身后的一个废旧木箱后面,眨着眼睛乌溜溜看着众人,眼神之中既有畏惧又有恐慌。
打眼一瞧这姑娘也就七八岁的样子,一身衣衫凌乱不堪,身上泥水污浊点点,前襟上还破了几个大洞,虽然此时已经夏日,可这姑娘身上衣服却还是冬日里的打扮,惹的姑娘头发被汗水湿透,一头柔软乌发紧贴在发顶上,小脸花猫一样,看起来脏兮兮的十分不讨人喜欢。
那姑娘似乎被什么人追赶一样,冒冒失失的不成体统,冲撞了旁人也不见主动道歉,似乎只记得必须要隐藏好自己的行踪,自从躲在那木箱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一双黝黑眼睛悄然打转,四处打探着情况,看起来很是谨慎的样子。
街上行人逐渐稀少,大家伙似乎都不大愿意在烈日下工作,云惊澜虽燥热难耐,但却不愿立刻回府,心下有些狐疑,便打算多待些时间,且瞧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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