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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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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阔摆摆手,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眉头紧紧的皱起,顺着炕边坐了下来。
“你过来做,我有话跟你说。”张阔冲李花招招手,想着今天里长说得那些话,他心里就难受,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嫌弃过呢!
“怎么了?”李花见张阔脸色不对,小心翼翼的在一旁坐下,这几天应该也没甚事吧,只是……
李花想到自己这么几年也没个一儿半女,又想到里长经常说的那些话,希望村里面人气旺一点,这次该不会是拿这事说张阔了吧?
这么想着李花又有点气恼,这都是自家的事,里长总插手是个什么意思,语气忍不住僵硬了几分:“我们……”
张阔打断她的话:“这几天村里面有些事你也听说了吧?村里面的人在外面都抬不起头来了,有几家说好亲的人,结果现在都隐隐有些后悔了……”
李花的眉头皱起,这些事她都听说了,只是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一来又没有说亲的孩子,二来又不太出门……
张阔看着她的表情,有些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只好含含糊糊的道:“老神仙你知道吧?她老人家亲自开口说咱们村有祸害!”
“祸害?!”
李花瞪大了眼睛,这几天好像隐隐约约听见屋外有人这么说,可是这跟他们家……
难道祸害在他们家?!李花想起这两天在他们家门口吐唾沫还有放鞭炮的人,脑袋都大了几分……
“怎么可能是我们家嘛,你是个勤快的,我也不走街窜巷说人长短……”
李花看着张阔的眼神,声音越来越低,她几乎快要忘了,自己父亲兄弟做过的那等子龌蹉事。
“里长说了,既然是祸害就不能就在咱们村了,以后咱们村里的人谈婚论嫁都成问题,那咱们岂不是造了孽!”
张阔也不喜欢李家父子,特别是两人拿着龌蹉事当美事说的那个模样,真是让人恶心,但碍于两人一个是老丈人,一个是大舅子,平时能忍的地方也就忍了。
“那怎么行!”
李花急得一下子站起来,看见张阔黑了脸,又讪讪的坐了下来,语气带着几分焦急:“我爹他一把年纪了,还有我哥哥,这么些年连个媳妇也没有,他们两个人要怎么活下去哟……”
或许真的是报应的缘故,李家那档子事没多久,李花的娘就死了,死之前把李花操办着嫁了过来,所以李花的娘不属于城东那场灾事死亡的,李家父子也得不到什么赔偿。
而且现在看这种情况,李家父子怕是要人人喊打了……
张阔不接话,脑海里却莫名想起了里长的话。
“你看看附近十里八村的,像你这样养着老丈人和大舅子的还有谁?养着也就不说了,城东毕竟出了事,但是哪家人像他们父子俩那样不知廉耻?”
“我们张家村虽说不大,但也有百多户人家,这么多人家不可能就糟践在他们手里了吧?”
“你媳妇嫁到咱们村也有几年了,这几年咱们村对她咋样,你让她拍着良心说话!不管怎么样,咱们村不能留着祸害,你们两人看着办……”
里长的话已经很明白了,要么李家父子滚蛋,要么,你们跟着李家父子滚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七章 砸门
(全本小说网,。)
“凭啥让俺们走啊,人家又没指名道姓说俺们是祸害!要是有人想趁这个机会赶俺们走,就直说呗,搞这些虚头巴佬的算什么本事!”
李家父子睡到日头都快到正头上了才起床,李花早就等得焦急,两人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就被叫到院子里去说话了。
还没说上几句,张阔在屋里就听见李大树阴阳怪气的声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走出屋站在院子里就冲李大柱吼吼。
“要滚就赶紧滚!我有你这样的大舅子简直脸上躁得慌!”
李大柱一听这话急了,撸着袖子就要上前:“你小子说啥呢!瞧你家这个寒酸样,我才是嫌你躁得慌!”
张阔冷哼一声向前迈了一步,长年在地里劳作让他比整天游手好闲的李大柱壮硕得多。
“你,你干啥啊?”李大柱退了两步,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李大树蹭的站了起来,吓了李花一跳。
“让我们走也行啊,你当初娶我家花儿可是没送什么聘礼啊?!现在把聘礼给我补齐喽!”
李大树伸着手一副无赖的模样,李花气得脸都红了,当初虽然张阔没给聘礼,但是她也没送嫁妆啊,而且……而且在这里吃住这么些年,怎么就不记点好呢!
张阔双手环胸,冷眼看着李家父子,这般无耻的嘴脸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当初吵嚷着要来这儿住下的时候,声音嚷嚷得别人还以为他才是来投奔的那个人。
“对!聘礼!五……十两银子!”李大柱看了他爹一眼,立即神气起来,伸出手朝张阔抖了抖,“你把聘礼给俺们,俺们就走了!”
张阔看了一眼李花,李花低垂着头不说话,心里也是期盼着张阔能拿出点银两来,要不然两人没手艺没力气,怎么才能讨生活啊。
张阔也不说话,迈开腿就往外走,李懵了一下,随即惊道:“你要去哪里!”
“报官!”
张阔的声音远远传来,李家父子不屑的撇了撇嘴,他们和李花可是一条血脉的亲人,住这儿那官爷还能管这家务事?
李花也是有几分疑惑,站着仔细想了想,脸色大变。
“爹,他,他怕是去说李悦那事儿了!”
以前李花装作不知道这事,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她一个女儿家,父亲兄长做了这事早就丢死人了。
可是现在由不得她装不知道了。
“李悦?谁啊?”李大柱在一旁开口,不耐烦的模样是真的记不得谁是李悦了。
李大树倒是记得一点,不由嗤笑一声:“那有怎么样,当初我可是赔了一头猪的!这事早就过去了,难不成他还能翻出来再说?”
李花急得差点跳脚,知道李大树没什么见识,没想到竟然……
“给了猪也不算解决了,这事儿得按照法律来的!”
李大树更加不屑了:“天高皇帝远的,谁管咱们这儿,再说了这事捅出去也不怕败了李悦的名声?!李悦家也不要名声了?”
李花看着那满口黄牙的男人不屑的吐出这一个又一个字,突然不急了,语气竟然缓和冷淡了几分。
李悦当初和她算得上玩得好的小姐妹了,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想着她……
出了这档子事之后,她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那不是爹爹和哥哥,爹爹和哥哥虽说没本事,心却是好的!一定是在山上中了邪……
每逢鬼节过年,她都要烧几份纸钱给李悦一家,遇到过路的,也会给一碗水一个馒头,虽然知道这没什么作用,可心里还是想求个安慰。
可是!自己都想着为他们积点阴德,过了这么多年,这附近也没什么山,怎么两人还是这幅死不悔改的样子?!
“李悦已经死了,李悦家的人都死光了。”
李花冷冷的说出这几个字,看着两人迷茫的眼神,又冷冷吐出了几个字:
“按照律历,你们俩罪当流放三千里!”
这是在李家父子犯事儿之后,娘偷偷的带着她去镇上问的,现在她想起那个追问的夫子的模样心里还有些发怵。
“你们别担心!这样的恶徒一定要绳之以法!老夫带你们去找县令!要是县令不管事!咱们就去京里告御状!”
那老夫子以为将脸蒙得严严实实的她才是那个被侵犯了的,那木质的桌子被镇纸敲得啪啪作响。
李花怀疑,要是老夫子知道那事是自己兄父干得,一定会用那镇纸把她砸的脑门开花。
还好娘和自己跑得快,那老夫子也没追上,估计老夫子也想着这事不能喧哗,所以才没在街上大声叫住她们。
那次回来,娘就病倒了,后来的时间里,李花再也没有出过门,偶尔听人说有个老夫子整天在街上转悠不知道在找谁的时候,她的心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流放?!”
李大柱被吓了一跳,这种词他只在戏里边儿听过,哪里想到会轮到自己身上。
“别听她胡扯扯,咱们这儿这么多人,那些官差查得过来么?而且,我当初可是赔了一头猪的!”
李花看着李大树说起一头猪时自信又得意的表情,面无表情,心却一点一点的往下落。
“那你就等着看官差会不会来吧!”
李花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没了对两人的担心和犹豫,转身就进了屋。
“你这小丫头片子!你怎么跟你爹说话呢!啊?!赶紧给我滚出来做点吃的,老子饿……”
李大树的话还没有骂完,门外面就响起了嘈杂的骂声。
“不要脸的东西!做了那等子腌脏事就来祸害我们张家村?!告诉你!没门!给老娘滚出来!”
说话的是二狗的老娘,声音又尖又厉。
“滚出来!不滚出来我们就冲进去了!”
刚要甩着手去开门怒斥的李大柱听见外面有男人的声音,吓得一个踉跄,赶紧跑到李大树的旁边。
“你怕啥呢!他们还能把我们吃了不成?”
李大树瞪了李大柱一眼,有些僵硬的脸色还是显露他的紧张,外面的人听没人回话,已经开始砸门了。
那门本就不是什么好木头做的,没两下就被砸开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八章 解决
(全本小说网,。)
“你们,你们干啥嘞!”
看着一涌而进的村民,院子都站不下了,门外面推推搡搡还站着不少人,感觉整个村的人都来了。
“我打死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
最气愤的莫过于二狗子他娘了,好不容易说了个好媳妇,就等着过门了,被这事一闹,差点黄了!举着棍子就往李家父子身上招呼。
李家父子哪里是拿着棍子的二狗娘的对手,刚想伸出手去抓扯两下,手就被狠狠地砸了一棍子,也不知道骨折没有。
院里都站满了人,根本跑不掉,村民们被二狗娘这么一打,心里的怒火也上来了,你推着我,我挤着他,上去就把父子俩围在中间一顿好揍。
“扔出来!扔出来!”
外面打不到的村民心里面有股子火消不掉,跳着脚在外面喊。
一个壮硕的中年人一手提着一个人,真的往外一甩,给扔了出去!
想爬起来跑的李大柱发现自己腿脚动不了,一动就疼得厉害,也不知是被人打断的,还是刚才摔断的。
外面的村民可不管那么多,那些棍子,有得还拿着锄头,使劲的往两人身上招呼。
李花站在窗边看着外面怒火中烧的村民,手抖得厉害,心里面有两个声音不停地在争吵。
一个说:他毕竟是你爹啊,你不管他谁管他?
另一个说:你瞧瞧他做的那些事,还能算得上一个人吗?你要是出去对得起李悦一家么!
莫名的,后一个小人占了上风,心里面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情像火苗一样越来越旺。
娘也是被他气死的,要是他不做那些事,娘怎么可能担惊受怕那么快就走了……
“袁县令到~”
道外边隐隐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周围的村民停了动作,有些不安的站在一边,有几个胆大的还是趁着县令未到,上前狠狠地踹了几脚。
李家父子第一次那么期待官差的到来,李大柱趴在地上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李大树稍微好一点,可能他比较年老,村民怕把他打死了不好交代,所以打的时候重点招呼李大柱。
“花儿,花儿……”
那县令的队伍还有些距离,李大树眯着眼睛在地上不停地叫李花的名字,叫了一会儿,真看见李花站在了面前。
“去,去告官!他们……他们差点把我打死……”
李花面无表情看着李大树,周围怨恨嫌弃的眼神落在她的背上,让她头皮都有些发麻。
“没关系,到时候一头猪就够了。”
其他人不知道李花在说什么,皱着眉看着这个几乎不出门的小媳妇。
“你,你,你混账!你,你爹我,难,难道就,就只值一头猪吗?”
李大树断断续续的道,手微微动了动,似乎想抬手指着李花的鼻子骂,但是没有那份气力了。
“李悦一家在你心中不是也只值一头猪么?你不是一直嚷嚷着你赔了猪什么事都不怕了么!”
有些反应快的立即明白李花的意思了,看李花的眼神也缓和了几分。
“去,去给我,我抬,抬张椅子!”
李大树没多余的气力教训李花,努力的抬着下巴道。
“县太爷快来了,你估计用不着椅子了。”李花抬头看了一眼,袁县令的队伍已经快要到了,张阔和里长明显跟在袁县令的后面,李花略微往后退了一步。
从这里到县城距离不短,张阔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去把县令找来,想来是早就和里长商量好了,等里长早早的去找了县令,然后又煽动起村民们的情绪,最后张阔再去接应。
李花心里有些发酸,张阔昨儿竟然没把这事对她说,这是没把她当媳妇看了吧?
李花也不敢想,如果自己帮着兄父逃走,在半路两人被抓,自己又会落得什么个下场。
其实李花最不愿意,也最不能细想的是:她这么大义灭亲,真的是感触太多,不愿意助纣为虐了吗?还是她审时度势……
“大,大人,救命啊……救命啊……”李大树哑着嗓子喊道,周围呢村民面色有几分紧张,不知道县令大人会不会带走这两个祸害!
“这是怎么了?”问话的是一个三寸长须的中年人,脸容白净,身上书生气儿浓郁,看样子应该是县令的师爷。
李大树听这话大喜:“他,他们,他们打我!”
师爷捏着胡须不说话,等着袁县令从马车上下来才笑道:“大人,按律私殴他人要杖责二十,关押三日,可咱们县没有那么多牢房啊……”
袁县令似乎瞪了师爷一眼:“这哪里是殴打?明明是他俩人自己摔的!”
一旁的村民听着两人的对话先恐后喜,心里念着县令真是个好官呐,那师爷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帮李家父子说话,还想把他们关进大牢!
师爷听了袁县令的斥责,微微一笑,应了声事,拱拱手就站在了后边,看着村民对袁县令感恩戴德的模样,心里哀叹一声,这等子办黑脸的事怎么都是他来做啊……
袁县令来之前就听韦沅说过这事,特别是听到城东的怨气竟然源于这李家父子,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担心下一任县令发现城东的事报他一个管制不严,地生晦气的罪名,他早就想去找二师兄了!
“你二人按律当流放三千里,但多年教训不改,按律应当杖责二十,后流放三千里。”
袁县令本想直接处于斩刑的,没想到韦沅却坚持要将其流放三千里,声称就这么让他们死了实在太便宜他们了。
袁县令有些不明白,活着肯定是比死了好啊,怎么韦沅却非要让两人活着。
后来,袁县令终于明白了一个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杖责的官差很有经验,按照袁县令的要求,棍棍皮开肉绽,却不往上赶肺,不置人于死地。
只是子孙根在这杖责之下被石子压得都有些血肉模糊,可惜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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