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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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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骞神色一凛,摇摇头道:“湖州老家来回也需要一些时日,不若今儿就将其挑拣出来……”
陈老夫人微微沉吟,陈四娘一笑:“那也好,反正我们陈家也不会昧你们家的东西,我这就让人去拿了嫁妆单子,然后将姐姐的东西好好挑拣挑拣,免得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将她的东西往头上戴。”
韦骞垂眉低目,冲着陈四娘的方向拱拱手,但是却并不看陈四娘。
他担心一抬头就看见那个日思夜想的容颜,嘴角讥笑着吐出这些不屑讽刺的话。
韦四娘见韦骞冲她拱拱手,冷哼一声,就往外院走去,老管家和护卫们可都还在外面呢。
“我不知道你将阿沅送到湖州是要作甚,既然你不愿意将她留在韦家,那我便遣人去湖州接了她来,正好现在我膝下也没个承欢的人。”
韦骞眉头紧了紧,嘴唇有些干燥:“不是不愿意她留在韦家,只是她性情顽劣,冯氏……只能送到湖州请老祖宗管教管教。”
“之前也想过送到您的身旁,也能逗趣一番,只是曾经有大师算过,阿沅压不住陈家的贵气……”
陈老夫人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将韦骞的解释听进心里没有。
“以前我也是这么觉得,现在看来,既然阿沅压不住,那便请五门的大师傅来,整个陈家帮她压!”
平时慈眉善目的陈老太太,此时说出这番话来,竟有一股莫名的气势。
许久,韦骞才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阿沅既然要留在陈家,那我就在送她一个小宅子,专门用来放那些个嫁妆吧……”
韦骞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了,钱财名利在他看来都是阿堵物,扰了两家的关系不说,冯氏还因为这个被莫名挨了打。
冯氏半口气噎在嗓子里没提起来。
此时冯氏早已忽略了僵麻的双腿,脑海里只嗡嗡嗡的回响着陈老夫人的话。
一个宅子,专门用来放那些个嫁妆……
嫁妆!那些珍珠玉石的嫁妆!那些金钗玉镯,珊瑚宝石的嫁妆!现在要搬走了!全都属于那个死人!
不!那全都要还给陈家了!
她的四娘!那是她的四娘将来的嫁妆啊!
还有六郎……
搬空了陈三娘的嫁妆,韦家还有什么!
冯氏浑身战栗,忍着没有晕厥过去,心里头不停的安慰自己:“都是些死物,有那几个宅子在,那些个东西没多久就回来了。”
尽管这么想着,可是她心中也清楚,那些嫁妆里有多少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光那几箱子南珠就是值大价钱的啊!
“母亲!母亲!”
韦四娘不知从哪里听说了什么,哭得稀里哗啦的叫嚷着从院外跑进来,看见跪在地上披头散发的冯氏,抽噎的声音更大了。
“母亲,你跪着干什么!地板这么凉!父亲,你作甚让母亲跪着……”
从头至尾,韦四娘就没有将眼神落在陈老太太身上。
她是知道陈老太太的身份的。
那是原来住在南院那个傻子母亲的娘家,就是那人让她成不了嫡长女!
对陈家,她有着同样的恨。
这种小心思,就连韦骞都能看出几分,哪里能入得了陈老太太的眼。
陈老太太眼神飘过韦四娘头上戴着的海棠蝴蝶簪,那是用一整块玉雕成的,浅色的蝴蝶落在紫粉色的海棠花上,栩栩如生。
“不知好歹的东西。”
陈老太太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冯氏垂眉低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不知道,从此以后,她的整个人生,就被烙上了这几个字,像是直接烙在了她骨子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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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物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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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那簪子是先帝赐的,这种东西不能随意。”
走了几步,陈老太太似又想起什么一般,侧头眼神落在狠狠的瞪着她的韦四娘的头上,轻飘飘的对韦骞说道。
饶是韦骞再不关心这些东西,也都知道,御赐的东西陈三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放在库房里。
此时也来不及多问冯氏,只得跟着陈老太太的脚步往外院走去。
“我虽然年纪大了,但三娘的嫁妆,有些不一般的还是认得出来的。”
韦骞沉声应是,那簪子确实非凡,毕竟颜色不一的粉玉本就难寻,而且还雕出那样一番景象,非玉雕大师不可得。
韦沅对韦家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此时的她正在安慰愤愤的绿柳。
“俗话说:命里有时总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那聚运石就不属于我们了,说明和我们无缘嘛……”
绿柳抬了抬眼睛,也不知道娘子是从哪里听得俗话,心里面总是有些不甘心:“娘子都说了,那聚运石可是宝物,要是被别人拿了也就算了,偏偏是被那一家子!”
韦沅哑然失笑:“好啦,你看我们现在得了一座新宅子,这难道不是一个好消息?祸福总是相依的嘛……”
黄成在一旁嘿嘿的笑着:“是啊,还是韦娘子看得开,你看那玩意儿我留在身边那么多年,最后还差点为此丢了性命。那聚运石现在里面可全是霉气,那一家子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模样呢!”
黄成幸灾乐祸的笑了笑。
黄成这番话比韦沅那种命理学有用多了,原本忿忿的脸立即喜笑颜开,拉着云清就又蹦又跳的去看院子了。
严老和毕老入住了正院,这一群人里面除了他俩也没谁能住正院了。
当然,在得知韦沅有了宅院的第一时间,沈恒就赶着一辆驴车,拉着一堆杂物,住进了西厢房。
黄成笑嘻嘻的也让人来整理了东厢房,一副打算常住于此的模样。
“娘子,赶明儿让人牙子送几个厨娘婆子来,这么大的院子没个使唤人可不行。”
黄成这就是会说话的人。
现在统共就那么不到十个人,虽说阿寻和绿柳都是韦沅的丫鬟,但谁都知道,两人一直陪在韦沅身边,韦沅早已不把两人当丫鬟看待了。
而且云家兄妹又是个年纪小的,整座院子算下来连个粗使婆子都没有,总不能让严老和毕老提着大扫帚满院子的扫落叶吧。
“没错,到时候再把这儿布置成书房。”
韦沅在一溜倒座南房中间轻轻指了一下,泡一壶茶,看一本书,那种滋味想想都舒服。
这倒座南房居中的三间是外客厅,东边的几间才是作为书房或者中塾的,这韦娘子有时候看起来懂得挺多,有时候又连这些常识都不知道。
黄成捏着下巴上的几缕胡须笑而不语,免得扫了韦沅的兴致。
“这院子大了,就我们几个人显得空荡荡的。”
韦沅逛了一圈,新鲜感渐渐没了,回了后罩房准备找一间来布置成珍宝室。
整个院子里各人在忙各人的事,倒也不显得寂寥。
出了扬州大概几十里的地方,在一处官道上的一颗大槐树下聚聚嚷嚷的挤了不少人。
“这怕是活不成了吧?”许多人摇头叹气。
在他们中间,赫然是之前住在东厢房的一家人,男人被不知道哪来的山石砸破了头,现在面色青紫双眼紧闭的躺在路边,脑后氲开了一滩鲜血。
旁边的妇女右手垂在身侧,额上也有几道口子,嘴唇干裂,茫然的看着面前的情况。
这已经不是第一起事故了。
还没出扬州城他们就遭遇了不少事情,起初妇人还知道哭嚎,现在早已麻木了。
两姐弟瘫坐在妇人身后,面无表情。
一个身穿青色华锦的男人走近人群,周围的人有意无意的让出了一条通道。
“你……”要做什么?
华锦男人弯下腰,在满脸血迹的男人身上摸索了一下。妇人刚吐出一个字,被男人轻飘飘的一眼,脑海里如被针刺,似乎立即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些什么。
华锦男人掏出一个布包,用两个手指捻开,看了一眼那里面的铜簪玉器,眼神冷冷的扫过那几人,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把这个送回去。”
男人将布包往旁边递了递,也不知什么时候跟来的小厮恭敬接下,下颌微微朝瘫坐在地上的几人点了点:“这几人,送去给刑……”
也不知道那话是对谁说得。
周围看热闹的人起初还叽叽喳喳,这时候也看出一点不同来了,几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低着头眼睛偷瞄。
有些胆子小的拖拉着自家男人匆匆离去。
妇人呆呆愣愣的看着华锦男人离开,没反应过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厮将那布包拴在一根竹竿上,远远的提着,看也不看那神色茫然的几人,迅速的融进了入城的人群中,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看热闹的人等了一会儿,也没看见什么人过来,有些不由嗤笑那人装神弄鬼故弄玄虚,也没了起初的好奇,三三两两散开了去。
傍晚,一辆马车从官道上疾驰而过,没有人发现,那棵大槐树下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滩干涸的血迹。
薛尧是扬州城的闲汉,三月前加入了蛇帮,现在是蛇帮最底层的人员。
这一家人出城前鬼鬼祟祟的,男人又总护着胸前,再加上有遇到了不少倒霉事,薛尧早就盯上了三人。
正想趁今晚来看看这些人到底带了些什么宝物。
没想到华锦男人一出场,三两下就翻出了一个布包,看见是些不值钱的铜簪玉器后,薛尧低低的啐了一口。
华锦男人准备离开时,薛尧看了一眼被留在原地的几人,又看了看那华锦男人,咬了咬牙,悄悄的跟上了那挑着布包的小厮。
薛尧曾经有一个梦想,期待有一天能被什么高人异士看上眼,收为弟子,从此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后来长大了些,这个梦想也渐渐变成了被达官贵人所看上,谋一个狗头军师的位置。
再大些,薛尧就只想去大户人家当一个小厮,可惜他背景不干净,当个小厮也没人要。
那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只是看上去不太好接近,莫名的,薛尧心中窜起了一股火苗。
不能跟上那男人,跟上那小厮也一样,反正能让他送东西去的,必定是一起的……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韦沅看着架子上空荡荡的白象秤,抿了抿唇。
虽说劝绿柳时大道理一个接一个的,可是聚运石又不是普通金银,说起来她也是心疼的。
可是心疼又能怎么样,这么长时间了,那家人早带着聚运石跑远了,街上乱七八糟的运势流动她也看不出什么来。
下次遇见非打折他的腿!
韦沅心头涌起一股愤恨,正准备收拾东西的时候,就听见绿柳大呼小叫的冲了进来。
“娘,娘子!娘子!聚运石!聚运石!”
韦沅无奈的走出房门,聚运石丢了她也心痛啊,可绿柳总是让她连心痛都来不及。
“好啦,没事啦,等下次我们再……”
韦沅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绿柳拿着一堆东西跑进来,脚不小心勾到后罩房的门槛,重重的摔到地上,直条条的躺在那儿。
“哎哟,这是怎么的了!走路也不看着一点……”
那‘咚’的一声响吓了韦沅一跳,急急的去扶绿柳,只见绿柳额头和脸颊青紫了一大片,手掌也被擦破了皮,哭兮兮的抬起了头。
噗嗤——
韦沅忍不住笑出了声,尽管这有点儿不道德。
“娘子,你还笑。”
绿柳委屈的瘪了嘴,那模样像是一个演喜剧的,韦沅干咳两声压下自己的笑意,赶紧将绿柳扶起来。
“这个……”
绿柳递过来一个东西,韦沅定睛一看,竟然是聚运石和那些铜簪。
“我听见有人敲门,就跑出去看,结果就看见了这个聚运石放在了门口。”
“没人?”
韦沅抓住了一个细节。
“是啊,门口空荡荡的,就放着这个布包……”
绿柳终于也从最初的喜悦变成了疑惑:“到底是谁送来的?”
韦沅脸上的笑容缓缓的褪去,眼神落在那聚运石上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娘子?”
绿柳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句。
“没事。”
韦沅挤出了一个笑容,眼神不轻不重的打量了那布包一眼,随后将其拿起,故作轻快的道:“反正有人给我们送来,正好省得我们去找……”
绿柳不做多想的点点头,忽想起什么,小脸皱在了一起:“娘子,毕老刚才还叫我呢!我先过去!”
“哎,让阿寻找点药酒给你擦擦。”
韦沅喊了一嗓子,绿柳早就蹬蹬蹬的跑了,只远远的传来一句应好的声音。
韦沅看着完全消失的绿柳,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她一直以为从黄成手上得到聚运石纯属好运,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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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引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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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大闹韦家的事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都。
在京都的中心,那是皇宫的位置。
“陈老二那个性子啊,这么多年还以为他收敛了,没想到还是这么个模样啊。”
御书房里传来一阵轻笑,语气颇为轻松,声音清透,听着极为舒服。
新帝萧珏刚三十出头,正是精力最充沛的年纪,此时一只手拿着奏章,一面听着一旁的大太监说话。
“皇上,你可没看见那场面,几十个护卫就去把人家门给砸开……”
旁边传来大太监刘书华含着笑意的声音,若无其事像说乡间趣事一般。
“最后怎么样了?”
萧珏的笑意更浓,手上的奏章也往下落了落。
“说是把陈三娘的嫁妆都抬到了城南的一个宅子里,说是留着以后给陈三娘的女儿用……”
“哎哟,那长龙见头不见尾的,还有许多东珠南珠玉石珊瑚好像被韦家那继室这些年给用了……”
“陈二爷挥挥手说就当打发穷亲戚了,把韦骞气得啊……”
刘书华声音不像一般太监那般尖细,说起这些事儿来,抑扬顿挫,倒也让人听得舒心。
“是了,三妹妹还有个女儿……”
萧珏微微点点头,眼神落在前方不知名的地方,声音略微有些怅然,语气和说起陈二爷时完全不同。
“是啊,听说被那继室赶回了湖州,那可怜见的,要是三娘子还活着……”
刘书华啧啧道,说道一半,突然停住了话语,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萧珏心下有些忐忑。
“陈老二是给了你多少好处啊,平时不言不语的这时候倒说起这些闲事来。”
刘书华听着萧珏略带打趣的话,心下坦然几分:“奴这不是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出来给皇上乐呵乐呵呗。陈二爷给了奴一支……”
“行了行了,反正陈老二有钱!那些小玩意儿你就自个儿留着耍吧……”
萧珏说着脸上浮现一丝古怪的笑意,冲着刘书华道:“你去告诉陈老二,就这么几句话,想要给他那个外孙女谋个封号可不成,总得拿出点东西来吧,正好现在国库空虚……”
最近几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外面的蛮族也被前几年打怕了,这几年也没有上蹿下跳,国库难得有了充足的状态,说国库空虚明显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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