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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文艺法师-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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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就连生物的特性都可能被一概抹掉。就像是变成了截然不同的，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一样。
如果在同等级，或者低等阶级高能级的战斗中，这种特性简直是对敌人的一种毁灭性的打击。与这种能力的人为敌简直是一场比地狱还要恐怖的噩梦。
就像是拿锉刀割玻璃的噪音无时无刻不在脑海中响起。到处都是凄厉的惨叫与怪异的声音合唱。就象是什么邪教举行的仪式一样，在眼中的世界都已经沉沦了，变成了比地狱炼狱还要滑稽怪诞的景色。那简直不像是人类能够想出来的，而是更高等的存在居住的邪殿。
不知道自己的身躯什么时候就会异化。比如说手指变成角质层，脊椎变成植物，脚掌变成鱼鳍，就连自身的人伦观念都会被强制性的覆盖下去。用一种绝对无法称得上是正常的，全新的概念替换到自己本来的常识中。最终连作战都做不到，只能呆滞的对着污染的源头奉献出自己或是纯洁无暇，或是疯狂到极限的精神和灵魂。
但是，这在绝对的权能碾压之下是完全无法奏效的一件事情。
“金水符：水银之毒（mercury poion）”
紫发紫眸的少女轻轻的伸出一根食指指向了在半空中略显惊讶的非自然造物。清澈凛冽的声音带来的是自然法则的变化。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在这片空间中迅速的具现成型。
上千字节的魔法咏唱，上万人一生都不太可能抵达的能量意志被压缩到了仅仅两个单词的程度，其快捷程度甚至超过了克林那天在巴瓦鲁图书馆里释放的传奇法术‘怒火城塞’。而造成的效果更是比完全的替换世界，让异世界承担一切伤害的怒火城塞还要高效。
金属的性质与水的流动性相互结合，形成了剧毒的又神圣的异类法术——水银之毒。
那并不是自然现象，而是超自然的概念。无数的银白色就像是本来就存在这个空间中一样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那些银白色的雾气是无数更小的白色的圆珠漂浮在空中组成的。隐隐约约有秩序的排列在这个空间中展开了一个立体的阵法，磅礴的让人无法置信的能量在这并不算宽广的地区内骤然释放，就像连时空都被封闭了一样。
沙耶只能做着那滑稽可笑的一副同归于尽的状态被封闭在一片白银色的雾气之中。连意志都被封闭在那一片白银色之中，只能在自身的回路里流传，完全无法传达出去。
但是应该能挣脱的才对，在档案里有这种情况的应对资料。封闭在一片银白色雾气之中的绿发少女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碧绿色的眸子中如同瀑布一样洗刷下无数的数据流。
“解析，水银之毒。金属与流动的混合法术。神圣，禁锢，剧毒，钝击，四大概念的聚合体。可以进行高速转移与神言瞬间释放的方便法术，是非致死性法术比较合适的一项……”
父亲大人对于自己人的观察绝对是不遗余力的，任何法术都在法术档案里保存着。如果是水银之毒的话是有办法置换的。虽然说困难，但是可以。只要抽出流动概念，将不可知变成可知，进行水银概念解析就可以接开这个超自然法术了。也就是概念抽调——
“如果说你想抽调水银的流动概念的话，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水银的雾气外传来了那个紫色魔女胜券在握的声音。
“作为法师领主时期的造物，编号为‘cp—147：异界具现工具’的你根本不可能有替换同等法师领主的概念权限。如果是他后来的编号在900以后的产物还是能对我的法术产生撼动的。但是在绝对能级碾压下也是完全徒劳的。”
“你败了，完败哦，沙耶。”
就算是隔着那片银白色的雾气，沙耶也仿佛能看到那个精致的如同紫水晶一样的少女脸上那狡黠的微笑。
第二幕：鎏金之旅 第二百四十八章：SCP—004
~lvex。《》~ 第二百四十八章：cp—004
“沙耶你知道么？从理论上来说，时间与空间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所以说，所谓的时间停止也不过是一片区域内所有物质的空间固定形态罢了。将所有的物质空间位置固定在一个点，将其完全静止，势能走向在一定时间内完全切割，这就是所谓的时间静止了。”
就像是一个教导学生的好老师一样，深入浅出的描述了曾经被誉为天堑的时空理论。七曜的魔女，不动的大图书馆，紫色的贤者——帕秋莉。诺蕾姬此时此刻漂浮在半空中。
那纤细的手指指点着那扇已经就像是被巨人揉烂的的大门，就像是老师用实验教材一样。谁也无法想象的吧？就在刚刚，这个少女仅仅一个响指就召唤来了一块巨大的翡翠色的石柱。那魔法的造物轻而易举的将这个看起来无法撼动的铁门撞击成了一块块扭曲的碎片。
那副场面实在是称不上什么壮观的场景。就像是拿一根吸管捅穿了奶茶的蒙皮一样，扑哧的一声。那翡翠色的石柱就贯穿了那扇看起来完全无法撼动的铁门。那钢铁的造物在空气中扭曲着，展现出了一种怪异的被击打的姿态，在半空之中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凄厉叫声。
这不是比喻，而是现实。那扇大门本身就是被扭曲了自身常识概念的异类生物。编号cp—004，是克林造物里属于极为下级的产物。但是作为一扇大门，它的防御性绝对是毋庸置疑的。只可惜这种毋庸置疑在帕秋莉的面前就像是小孩子的保证一样可笑。
“不可能的吧……就这么简单就破除了父亲大人的造物……不可能的吧……”
这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奇迹。实际上如果破除了这扇大门倒是没什么，但是这种轻而易举的场面已经超乎了沙耶的预料了。那个在后面编号为cp—004的产物是根本不可能被外界撞击摧毁的。它上面覆盖的扭曲概念就足够扭曲掉一切常识与非常识的魔法攻击。
但是那个魔女干了什么？她仅仅是用了两个法术。一个时间停止与一个翡翠石柱。两个能级都没有超过二十的法术而已，那扇完全无法用外力摧毁的大门就像是小孩子搭积木一样，被魔女一个响指召唤出来的翡翠石柱捅个对穿。这完全不对吧？这连概念都不对吧？！
“怎么说，克林的扭曲概念确实是一个很棘手的概念。时空，常识，逻辑，物质，能量，规则，确定的存在与不确定的存在，他都能够将其扭曲。不论是物质，非物质，哪怕仅仅在精神与纸面上存在的东西都有办法具现化。如果面对面的话，我是无法击破他的防御的。”
轻而易举的用两个并不算是大规模火力的小型法术击破了cp—004构成的所谓的‘概念防御’。那个紫发的魔女微微一笑，就像是弹掉了一点灰尘一样，轻声对沙耶说道。
“如果是cp编号700以后的话，那么时空的概念也会被他们散发出来的扭曲气息所遮盖。就像是一条在时间与空间中来回流窜的泥鳅一样，无法把握它，更是根本无法将其锁定在空间中。但是这个大门可不是编号700以后的那些神孽怪物……”
七曜的魔女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敲了敲固定在空间中的大门残片。那些看起来就像是钢铁造物的表皮下面满是类似于生物组织一样的暗红色神经结构。隐隐约约之中还能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痛苦的脸固定在那些血肉组织的最深处，保持着一个惨叫的表情凝固在上面。
“这扇大门仅仅是cp—004而已。虽然防御力惊人，但是将其物质状态固定，然后摧毁它的物理状态就可以把它变成了一团废渣。它可没有办法在固定的，相同阶段的时空中展现出截然不同的两种形态。就像是一个人没法两次踏入了同一条河流一样。这已经属于时空悖论范围，不是基本法术所能理解的。所以说，这个大门在我眼里跟普通门没什么区别。”
“但是，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么？在同一阶段释放复数法术什么的，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是相隔一刹那的时间也是一样的，根本没有办法同时抵达才对……”
沙耶完全无法承认这种事实。这种不科学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完全没有可能才对！
没错，‘同时发生’这句话本来无逻辑的，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毫无逻辑的事情。没有任何物体会是在同一时间内发生的。哪怕是相隔无数分之一微秒也是一样的，不同时就是不同时。哪怕相隔再进也是不同时。无数分之一秒也是不同时，这是完全无法撼动的事情。
没有什么东西是同时发生的，也没有什么物体是撞击在同样的地方的。这就像是要一个人死的同时又活着一样，是完完全全的悖论才对。当时刚刚身为法师领主的父亲大人也不过是刚接触这时空悖论，提出了一些看法而已。要是能够扭曲时空那绝对是非常识的概念性问题。这根本就不属于法师领主能够规划的课题，反而是接近了灰袍的领域才对！
“所以说，时间与空间实际上是一体两面的结构。你只要封锁了一部分地区内的空间运动，把一切的数据全部暂停在当前的一刻，也是可以算作时间停止的。同样的，时间停止也可以算作空间阻塞。当前空间全部停止运转，这两个的意义是完全相同的。”
帕秋莉伸手再一次打了一个响指。原本陷入一片静止的世界再一次的恢复了运转的状态。那扇大门的残片从半空中四散飞溅，血肉模糊的脸部和肢体组织在半空中横飞。那里面的人脸发出了一声又一声凄厉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就像是两个玻璃互相摩擦一样的噪音。
血肉模糊，尸山血海都不够形容眼前一幕的惨烈。每一块看起来像是钢铁构造的产物背后都是无数血肉组织和人脸。只要一暴露在空气中就像是被烈火焚烧的女巫一样。放声尖叫着，释放着他们内心中的痛苦与悔恨。整个房间顿时变成了由钢铁和血肉组织组成的地狱。
“什么啊，这么恶心的东西……”帕秋莉看着这一副人间炼狱的样子皱了皱眉头。
话音刚落，就在那扇大门折断的地方好像呕吐一样喷溅出了一团团猩红色的，类似人体血液一样的液体。那些有着恶劣臭味的液体顿时覆盖了那根贯穿了整扇大门的翡翠石柱，将那翠玉一样的石柱变成了一团暗红色的就像工业废水一样让人作呕的物质。
但是相应的，那扇门背后所保护的空间也展露出来。黑漆漆的仿佛是恶魔的嘴巴一样正在等人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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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鎏金之旅 第二百四十九章：签订生死状的人就要有必死的觉悟，这是常识
第二百四十九章：签订生死状的人就要有必死的觉悟，这是常识
克林从来都不是什么温顺的良民。这点不论曾经，现在，还是未来都是一样的。他只会把自己手中的力量最大化。用最为精准的方式来加强自己的力量。这就是克林所谓的研究。
倒不如说，那些人的哀求，痛苦，还有人性的崩坏面反倒是能给这个魔王一样的人物带来极高的研究价值。因为他继承的就是扭曲与变质的概念。有什么东西的扭曲能比得上人思想与肉身的扭曲呢？那片远远比真正的地狱还要怪异绝伦的思想，世界上有第二个种族么？
不论是人类肉体上的痛苦，亦或者是时间上的流失。感官上的思考，触摸的物体感觉，还有对于物体的重新定义。以及吃的不够，看着四季的变化，生命与同类的死去。哪怕是物体的毁坏都能够给人类的思想带来一连串的无法逆转的扭曲变质。这种可塑性以及不确定性在自然界能够找到另一个范例么？没有，你完全没有办法再找出第二个如此善变的种族。
精灵的骨髓里都刻着镇定与优雅。矮人克林都怀疑他们号称的高山之子可能真是真的，那坚定的心灵就像是壁垒一样。兽人思想单纯，地精执着于交易，其他的低等种族都是有着各自强烈的执念。唯有人类，唯独只有人类独树一帜。就像是百变怪一样随着环境与时间改变着自身的立场与定义，替换着自我精神的正常，改换成扭曲的一面。是最终级的精神怪物。
恶魔都不会有如此混乱的精神概念。他们只会单一的追求毁灭的乐趣，追求力量带来的快感与欲望。说他们狡诈邪恶，但是实际上也不过是世界观的问题而已。对于他们来说，背后杀人，疯狂屠戮就像是人类社会的聊天一样，是十分常见的景象。
所以，克林实验室里的所有东西。全部，全部的全部，没有一个列外的，全都是人类。哪怕是什么门，或者什么工具，行走过的走廊，穿过的通道，点亮的油灯，这一切的一切，曾经也是和普通人一样的。会哭会笑，有着自己思想感情的，确实存在的人类。
因为精神的扭曲会影响到肉体，足够的扭曲就能带来自己想要的结果。只要操纵那个扭曲的过程就可以了。在就连上帝都会痛哭的过程中，人类咒骂着，扭曲着，尖叫着，用最恶毒的语言来咒骂着那个灰黑色长袍的死神。诅咒这个混蛋死后必将进入地狱。然后就在这一次次咒骂之中，在那人冷漠的眼神与笔记的增添删改之中，变成了这个实验室的一部分。
‘明明签下了生死契约，把命运交给我来着，但是依然大声的诅咒着我的抉择。这还真是人类最丑陋的一面呢。总是希望着，希望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能够发生……’
看着那数百人的尸骸聚合成的如同堡垒一样的铁门，那个冷酷的家伙摇了摇头合上了手中的笔记本。那黑色封皮的笔记上究竟记载了多少人痛苦的咒怨呢？上千？上万？上十万？或许连计数这种东西对他而言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吧？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了，一切都要按着一定的计划来进行。这就是那个大人一直以来的生活理念。
“帕秋莉大人，我想再一次确认您准备好了么？并且不会对此有任何感触？”
“被迫与自己的爱人相互残杀，肉体变异成怪物，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噪音。剥夺了对外界的感知能力，或者把外界对自己的感知能力剥夺。家庭，人际，朋友，财富，人权，一切的一切都在实验中被剥夺了。他们甚至没有正常人类的形态，就像是怪物一样在这个实验室中苟活。这一切的地狱都将在这片空间中看到，您将看到父亲大人最不愿意给您看到的一面。而且父亲大人此时此刻也绝对不希望见到您。您就算如此也要一意孤行的走下去么？”
“我想我的精神强度还不用一个失败者来提醒吧？至少克林他的实验室我多多少少也是有所了解的。他做的实验我确实是看不过眼，但是他执意如此我也不会去阻拦。”
就连回头跟一脸凝重的沙耶聊聊的心里都没有，帕秋莉这个魔女就像是带着一副水晶面具一样，脸上没有丝毫可以称得上是破绽的痕迹。哪怕面对那破碎的cp—04，亲眼目睹了里面那上百人类的残骸与怨念的集合体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出现。
不对劲。虽然是作为失败者的角度说出这句话很没有说服力，但是可以感觉到眼前这个正在面对地下通道的少女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状态。与其说是冷漠，倒不如说是一种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裹住的岩浆一样。有着让人无法忍受的压抑与怒火在那片岩层下面缓缓流动。
“反人类，反社会，任何违反社会纲常的实验都能在这个实验室里看到。虽然说签下了生死协定，但是我估计那些人类也不可能想象到自己将会面临如此的困境吧？”
看着脚边依旧在呼号着，大声叫着救命的残肢，帕秋莉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么的冷漠与淡然。一边是光滑的钢铁另一边是诡异的少女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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