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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凰为后-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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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曜的脸颊微微泛红:“夫人莫要取笑,那点俸禄不值一提。”
“你该不会是……”
她虽然没有明说,但谁都能听得出接下来的话是什么。
无非就是问司徒曜是不是贪墨了。
司徒曜忙道:“夫人莫要想偏了,我的银子全都是自己挣来的。”
“三爷几时学会挣银子了?”
司徒曜的脸更红了:“我……我替人写了几个字,收了一些润笔费。”
“那……”
“……”
阮棉棉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把司徒曜逼得再一次慌乱起来。
凤凰儿在一旁看得好笑。
大姨母明明把渣爹在江南的事情早已经告知了棉棉姐,她却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渣爹也挺有意思。
在外做了六年的官竟还这么……单纯。
她正想着,就听见司徒曜唤她:“箜儿,天色不早了,你先回房歇着,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娘商量。”
阮棉棉俏脸一沉:“箜儿留下!”
凤凰儿醒过神来。
方才她想得太过投入,竟没有听见这两个人后面又说了些什么。
不是说渣爹的俸禄和银子么,怎的会扯到自己头上?
耍嘴皮子司徒曜不是阮棉棉的对手,无奈之下只好伸手去拉她的手腕。
其实他就是觉得夫妻两个在孩子面前谈论这些银钱多寡的事情不太好,所以才想把女儿支走。
没曾想这个算不上有多亲密的动作,却险些让阮棉棉破功。
她方才就觉得渣男动机不纯,把女儿支走就是想占自己的便宜。
果然她才说让小凤凰别走,渣男就开始动手动脚!
她手上一用力,险些把司徒曜掀翻在地。
“夫人……”
司徒曜咧了咧嘴,努力稳住身形。
阮棉棉冷哼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没有啊。”司徒曜有些摸不着头脑。
“箜儿很快就十三岁,不是小孩子了,你想说什么就说,不需要避着她。”
司徒曜又看了女儿一眼,只好道:“为夫这些年攒下了大约六十万银子,此次回京孝敬了母亲五万两。
剩下的五十五万都是给夫人的,其中五十万我还吩咐人换成了金子……”
阮棉棉:“……”
又是黄金!
“阮氏”究竟爱黄金爱到了什么程度!
司徒曜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赶紧解释道:“本来夫人才刚回京我就该把金子送来给你的。
只是后来我又得了两笔银子,数目还都不小,所以就想着等到齐了之后一并交与夫人……”
阮棉棉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渣男回京才几日,居然又得了银子,还两笔?
在他这种勋贵子弟眼中,能称作“笔”的银子,至少也得上万。
那么他这两笔究竟是多少,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司徒曜看了女儿一眼,终于还是把两笔银子的来历和数目详细告诉了母女二人。
阮棉棉和凤凰儿对视了一眼。
渣男这脸皮,这挣钱的本事,她们真是望尘莫及。
司徒曜又道:“二房的账咱们迟早都要同他们清算,但现下时机未到,所以只能请夫人暂时忍一忍。
这三十万两银子你先花着,没了咱们再去找老二夫妻要。
至于济安王这五十万两,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咱们手里,夫人先耐心等一等。
等咱们的院子修缮完毕,银两想必也该到齐了,届时为夫便把它们全都换成金子交与夫人。”
阮棉棉绝倒。
没了再去要,亏渣男好意思说!
还有,她要那么多的黄金干嘛!
耐心等个毛线!
第五十八章 话痨男
阮棉棉的注意力全都在黄金上。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凤凰儿则不然,最吸引她的是济安王。
她之前听卢氏提过,先济安王是当朝皇帝最小的叔叔,也就是卢氏的长姐赵卢氏的夫君。
如今的济安王正是赵卢氏的儿子,司徒曜的嫡亲表兄赵启。
济安王乃是藩王,除非皇帝召见,寻常时候是不允许私自入京的。
司徒曜讹他的银子自然只能在京城里,就说明济安王私自入京了。
他这是活腻歪了么?
还有,方才司徒曜虽然把讹银子的过程以及数目说得很是详细,但最要紧的地方却基本没有提及。
譬如说两人为何会私下会面,对方又是因为什么欠下了他那么大的一笔银子。
不是她看不起自己这位渣爹,一个品级待定的和谈副使,要不是拿住了对方的七寸,凭什么敢讹诈一位藩王。
就凭私自入京这一点?她绝对不相信。
司徒曜和赵启始终是表亲,如果不是对方对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他又怎么会把事情做绝?
济安王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始终是姓赵的,也算是司徒家的一个倚靠。
就算司徒曜和司徒恽翻了脸,和成国公府基本算决裂了,他也不会盼着赵启倒霉。
凤凰儿不想等,更不打算绕弯子,把心里的疑惑直接问了出来。
“……父亲为何要同济安王私会?”
阮棉棉一愣。
司徒曜一噎。
夫妻二人一起看向女儿。
凤凰儿笑了笑:“父亲有难言之隐?”
阮棉棉也回过味来了,用凌厉的眼神扫了司徒曜一眼。
风骚弱渣男居然用黄金对她施障眼法!
司徒曜暗悔,明明知道箜儿不似阮氏这般好糊弄,自己怎的又不长记性!
不得已,他只能把济安王私会吕氏的事情说了出来。
阮棉棉并不知晓吕氏同济安王的那些瓜葛。
她只是觉得那吕小妾魅力真是不小,竟把渣男表兄弟二人组迷得团团转!
再不济那也是王爷,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千里迢迢来同她私会,那得是多深的感情?
风骚弱渣男也怪可怜的,就这么被自家表兄抹得一脑袋绿油油。
凤凰儿同样不清楚吕氏的底细,但她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情。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外室其实就是“偷”。
既然愿意冒着风险养外室,就说明男人同外室多少都是有感情的,只是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带回府里给个名分。
可据她观察,渣爹同那吕氏之间并不像有感情。
那么,吕氏这个“外室”真的是他的外室么?
如果不是,那济安王同吕氏明会也好,私会也罢,渣爹眼皮都不应该多眨一下。
可他却急急火火地去“抓奸”,甚至还讹了五十万两银子。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凤凰儿本想直接询问司徒曜,又觉得自己的身份不适合开口。
她冲阮棉棉挤了挤眼睛。
阮棉棉能看懂她的意思,但却不清楚她想让自己问渣男什么。
凤凰儿眼睛挤得都快抽筋了。
无奈她只能选择放弃,语气十分婉转地问司徒曜:“父亲,吕氏母女如今还在京里么?”
司徒曜一凛,箜儿真是太……
他不得已道:“她们随着济安王离京了。”
“父亲,你能对我和娘说实话么?”
“箜儿……你想知道什么?”
“吕氏和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这……”司徒曜为难地看着母女俩。
从前的事情实在太过丢人,但在自家人面前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但期间有些事情太过龌龊,箜儿是尚未出阁的女孩子,他怎好开口?
“箜儿,你还是先回去吧,这些事情爹爹会同你娘说。”
阮棉棉剜了他一眼。
不就是他怎么和吕小妾滚床单么?
谁耐烦听他那些风流破事!
她冷声道:“时辰不早了,你们父女两个都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凤凰儿着急了:“娘——”
棉棉姐难道就不想知道这其中的秘密么?
虽然这些秘密同她们俩的过去没有分毫的干系,但她能肯定,对她们的将来却一定会有影响。
错过了今日,渣爹还会愿意老实交代么?
阮棉棉依旧不愿意松口,摆摆手道:“都回去吧,有什么话改日再说。”
凤凰儿只好站起来福了福身:“那女儿先回去了。”
司徒曜同样不甘心。
他都下定决心把从前那些个破事一五一十对阮氏交待清楚,她竟是不想听了?
那怎么行!
不把这些事情掰扯清楚,他们夫妻就永远也不可能重归于好。
“夫人,我……”
阮棉棉快被烦死了。
没想到这渣男还是个话痨男!
说了一晚上了也不嫌烦!
她朝凤凰儿点点头:“你先回去吧,明日一早随我去你外祖家。”
“知道了。”凤凰儿踩着小步子走出了东厢房。
“说吧!”阮棉棉横了司徒曜一眼,顺势把一双长腿架了起来。
司徒曜:“……”
妻子是真的嫌自己烦了。
否则她怎么可能摆出这么不讲究的动作,实在是太……
他不敢磨蹭,走到阮棉棉身侧坐了下来。
“夫人,吕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青青也不是我的女儿。”
阮棉棉柳眉一挑:“你觉得我是个大傻子,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否则她怎么可能摆出这么不讲究的动作,实在是太……
他不敢磨蹭,走到阮棉棉身侧坐了下来。
“夫人,吕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青青也不是我的女儿。”
阮棉棉柳眉一挑:“你觉得我是个大傻子,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否则她怎么可能摆出这么不讲究的动作,实在是太……
他不敢磨蹭,走到阮棉棉身侧坐了下来。
“夫人,吕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青青也不是我的女儿。”
阮棉棉柳眉一挑:“你觉得我就是个大傻子,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开什么玩笑,她虽然没有见过那青青,但也听好几个人说过,那小姑娘和司徒曜有七八分相似。
这也就罢了,毕竟其中还夹杂着那个济安王。
渣男的容貌本就更像卢家人,同他那个渣表兄济安王有几分相似也正常。
他们这种混乱的关系,谁知道那青青是谁的女儿?
但他说自己和那吕氏没有任何关系?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第五十九章 更狗血
阮棉棉对渣男从前做过的渣事情本来是一点也不感兴趣的。(全本小说网,https://。)
但司徒曜才刚提了个头,她却瞬间寻到了熟悉的感觉。
这不就是上一世那些古装言情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么?!
俊美的贵公子被迫娶了比自家更有权势的贵女。
爱不起又惹不起,只能选择出府瞎晃悠。
没曾想一出门就遇到了自小便臭味相投的渣表兄。
于是渣表兄弟二人组便组团去某些娱乐场所寻欢作乐,结果……一不小心就弄出了人命。
真不能怪她的脑回路结构清奇,实在是半年前卢氏初次提起吕小妾身份的时候,言辞太过模糊。
卢氏说吕小妾和莫老妾都是没落官宦人家出来的姑娘。
她当时觉得同自己无关,也就没有深究。
如今想来,问题的关键就在“没落”这两个字上。
究竟是家道中落还是家里的父兄犯了事?
如果是后者,吕小妾就有很大的可能沦落风尘。
所以渣表兄弟二人组在某些娱乐场所遇见她也就不奇怪了。
阮棉棉抚了抚下巴,乜斜着眼睛看着身侧美如画的渣男老公。
这家伙如今都三十了还如此单蠢,可想而知十六七岁的时候更是……
吕小妾想要通过那条人命改变自己的命运,自然只会选择二人组中更蠢更好欺骗的司徒曜。
只不知这渣男在被人蒙骗了六年之后,为何突然就清醒了?
而且这是古代,根本不存在什么亲子鉴定,他凭什么认定那青青不是他的骨肉?
难道是滴血验亲?
真是蠢到家了!
因为讲述的是不怎么光彩的事情,司徒曜没好意思看阮棉棉。
他微微低垂着头,音量也不大:“……我和赵启自小一起长大,那时我并不知晓他是那般龌龊的人,只觉得他和自家兄弟是一样的。
见我没有去处,赵启便邀我去济安王府小住几日。”
阮棉棉的手在下巴处停了下来。
自己果然是被狗血电视剧误导了么?
渣表兄弟二人组竟没有去逛青楼,而是老老实实回家做宅男了?
可这么一来,那吕氏的身份……
尼玛,最狗血的在这里!
渣男竟是去渣表兄家里把人家的小妾给滚了!
她只觉得一阵恶心。
那边司徒曜还在继续:“吕氏同我和赵启很早便相识了,但我一直忙于苦读,同她见面的机会并不多。
在她十一岁那年,他父亲犯了事,成年男丁全数斩首,女子则全都充作了官妓。
我大姨父,也就是赵启的父王见吕氏姿容不俗,便把她带回了府中。”
阮棉棉忍不住轻呼了一声:“赵启他父王……”
果真是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
吕小妾不是渣男的外室,不是渣表兄的小妾,而是那渣姨父的……
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吕氏好歹也是渣姨父同僚的女儿,又自小同他儿子相熟,他居然能下得了手!
司徒曜讥讽一笑:“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我大姨父身边的女人比当今圣上只多不少。
吕氏十四岁那年正式成为了他的侍妾之一。
后来我才知道,她虽然做了赵启的庶母,两人之间却早就不干净。”
说到这里,司徒曜紧了紧拳头。
所谓的“后来”,其实指的是他身败名裂之后的事情了。
正是因为知晓他已经毫无还手之力,青青才把事情真相全都告诉了他。
阮棉棉觉得嘴里有些发苦:“你可真是……就算自小和吕氏相识,她那时也已经是你大姨父的侍妾,你怎么就……”
司徒曜苦笑道:“我岂是那等不懂规矩的人,随着赵启进了王府之后,我们直接就去了他居住的院子。
那时他尚未娶妻,依旧住在王府的外院,按说根本不应该遇见王府内眷。
谁知我一场大醉醒来之后,那吕氏居然躺在我身旁……”
阮棉棉嗤笑道:“这种烂招数你也信?”
司徒曜耳根子都红了。
好半天才嗫嚅道:“我自然是不信的,但这种事情不宜闹大,所以我匆匆离开了王府。”
阮棉棉暗忖,难怪渣男从那以后便老实了许多,回府之后安安静静地和“阮氏”过起了小日子。
分明就是做了亏心事,所以觉得心虚。
她冷声道:“听你的意思,在吕氏带着青青找上门之前,你再也没有同她见过面,也不知道她生了一个女儿的事情?”
司徒曜忙点头:“是,我真是不知晓,这些事情六年前我就想同夫人说清楚的,只是那时你不愿意听……”
“我现在也不想听!”
“夫人……”
阮棉棉剜了他一眼:“国公府规矩大,自是不会允准吕氏这种身份的女人入府,更不会承认来历不明的青青。
既然不承认,肯定就不会轻易让她们母女二人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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