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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福-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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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左右摆开,果然见他吃得香甜些。
只是魏明煦自己从未察觉这些细枝末节。
林芷萱正在思忖着晚上吃什么,外头传话的媳妇进来,与林芷萱回了:“王爷传话回来,今儿被安亲王并几个王爷世子请去喝酒,不会来用晚膳了。”
林芷萱一愣,只轻轻应了一声:“哦,好。”
心中难免有几分失落。
九姐儿咿咿呀呀地哭了起来。
林芷萱上前去哄着,她抱不了九姐儿多久,胳膊就会酸得很,又不太敢用力,乳娘接过去,九姐儿却仿佛已经能认人了似的,只认林芷萱和魏明煦,就是乳娘抱着,也哭号不止。
林芷萱没办法又接了回来,瞧着襁褓中的小东西,无奈道:“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你爹今晚上不会来吃饭了,只有咱们娘俩,娘可没有力气跟你爹似的整日里抱着你,九姐儿乖一些好不好?”
九姐儿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林芷萱,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林芷萱的话,只又哇哇大哭起来,林芷萱赶紧哄着,秋菊在一旁笑着道:“人家女儿都是跟娘亲,咱们家九姐儿倒是更亲王爷。”
林芷萱柔柔瞪了秋菊一眼,秋菊抿嘴不再说话,林芷萱勉力抱着九姐儿在屋里来回走着,又喂了奶,才好容易将孩子哄睡着。
秋菊上来给林芷萱轻轻揉着胳膊,外头小丫鬟已经摆好了饭,林芷萱才拖着疲累的身子去用膳,一边对秋菊几个道:“都坐下吃吧,难得王爷不在,你们几个陪陪我。”
又吩咐了屋里的小丫鬟都出去各自用膳去,众人应着散了。
秋菊夏兰几个是从小跟着林芷萱的,也知道林芷萱待他们几个与众不同,便也没有再推辞,只侧着身子,在凳子上坐了,一边小心给林芷萱布菜,一边自己吃些。
林芷萱瞧着她们三个也是吃得香甜,言笑晏晏,倒是与自己从前在杭州家里似的,那时候她们主仆几个相依为命,能这样一桌和和气气地吃个饭,心中就觉着很是满足了。
可是如今不知怎的,林芷萱心中只觉得空落落的,一样的饭菜,吃在嘴里也没有魏明煦陪她的时候那般香甜。
有那么有两个失神的瞬间,林芷萱忽然觉得,自己和魏明煦真的有些像寻常人家的夫妻了。
一顿饭的功夫而已,她,有些想他。
夜里魏明煦回来,没有直接进锡晋斋,而是先去偏殿瞧了已经睡着的九姐儿一眼,小人儿仿佛做了什么美梦,小身子颤了一下,又蹬了蹬小腿儿,小嘴儿微微张合哼唧了一声,流了点口水出来,乳娘赶紧小心翼翼地给擦了擦。
魏明煦眉眼间染上了些柔和的笑意,果然如林芷萱所说,九姐儿越长越白了。
等魏明煦从偏殿里出来,回了锡晋斋,林芷萱却依旧在看账簿,昏黄的灯影映着她如画的眉目,魏明煦走上前去,却抽出了林芷萱手里的书。
林芷萱吓了一跳,远远地就闻见他身上有酒气,道:“王爷先沐浴更衣去,我一会儿就看完了,还差几页。”
魏明煦却不听她的,道:“白日里瞧着解闷就行了,晚上灯影暗,看这个干嘛?胡良卿不是说了让你月中好生保养,我记着他说,点灯熬油日后也伤眼。”
林芷萱含笑道:“不碍事,哪有那么娇气,就只剩这一点子了,看不完我心里惦记着是个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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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章 严宽
魏明煦却已经丢了册子上前,打横抱起了她,道:“阿芷这么好看的一双眼睛,若是以后花了可不行。全本小说网,HTTPS://。.COm;”
林芷萱惊呼了一声,心下无奈,好在屋里只有秋菊几个亲近的,可他一喝了酒回来就总这样也不是个法子,她方才已经让夏兰去预备醒酒汤了。
林芷萱怕自己挣扎,他会失手摔着自己,也不动,只小心任他将自己放在了床上,才道:“王爷手底下有那么些胡商,若是日后我眼睛花了,让他们给我制一副西洋镜子戴着,不就好了?”
魏明煦想象了一下林芷萱戴着那眼镜子的模样,却忍不住笑了起来,俯身亲了亲她带着一丝狡黠的明亮的眸子。
林芷萱却躲了躲,带着几分委屈和嫌弃地柔柔瞪了他一眼,分外妩媚,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魏明煦觉着今日的林芷萱有些不同,便也没有继续莽撞下去,而是从善如流地去喝了醒酒汤,然后沐浴更衣,有喝了两杯清茶漱了漱口。
林芷萱先问了魏明煦:“安亲王忽然请王爷出去做什么?可是出了什么事?”
魏明煦上床调了调姿势躺下,半拥着林芷萱道:“今儿是老三攒的局,却是我的意思,请是老三、老七和老二的几个儿子孙子,我打算过了重阳节,就开始查账。”
“这么着急吗?”林芷萱吓了一跳,虽说今年风调雨顺,湖广和苏沪、山东都是大丰收,可是毕竟前儿才遭了灾,一年的丰年百姓倒是能缓过劲儿来,可是减税三年,国库却一时半会儿充盈不起来,大周朝的元气还是亏的。魏明煦要动,大周朝就要伤筋动骨了。
魏明煦轻轻地摸了摸林芷萱的头发,叹了一口气,道:“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你只知道今年大周丰收,却不知道蒙古也同样的风调雨顺,今年水槽肥美,也是个丰收的年头。”
大周和蒙古都在竞相恢复着元气,可是大周朝当初入关之后,几乎全套照搬了了前朝的官制,沿袭了前朝的朋党斗争,致使官官相护,吏治不清;赋税上依靠富民,使百姓穷的越穷,富的越富;国库空虚,而与蒙古的战事却多年未平。
可是攘外必先安内,要想辖制住蒙古,以绝后患,大周朝必须在国力上,走在蒙古前头。所以魏明煦不得不腕骨疗毒,在蒙古恢复元气之前,让大周朝痛一把,痛定思痛之后,才有转机。若是没有这个大刀破斧的破例,蒙古和大周朝不停地拉锯,你进我退,此事只能旷日持久地继续耽搁下去。
林芷萱有些理解魏明煦请客吃饭的道理了,这大周朝终究还是他们魏家的,无论那些朝臣外戚如何,他们这些魏姓的兄弟是必得团成团、拧成绳的。
林芷萱问了一句:“那今夜可还顺利?”
魏明煦叹道:“这不是吃一顿饭就能解决的事,后头还有许多事要做。”
林芷萱点了点头,彳亍了半晌才道:“我还是觉着,这事儿急不得,事虽然是好事,可是不说结党营私,只说贪墨这事儿,沿袭的事前朝的旧例,就拿我父亲前儿进京述职的事来说,上上下下,从安排觐见的微末小吏,到沐泰初甚至蔡阁老都收了不少的银子。
若说谁是干干净净的,怕是大周朝都找不出那么三五个清官来。有些约定俗成,就连胡一进王府都知道给王爷带两方好墨,若是惩治得太狠,那除非将大周朝的官儿都杀光了。
王爷是为了大周朝好,可是这个事毕竟是个得罪人的事,依我的意思,还是先放出风声去,就像王爷对李梓安的惩治一样,勒令归还,也定个期限。愿意悔过,摘清自己的,也多少给个机会,不要一下子就查账,弄得人心惶惶,大家都措手不及。
即便是查账,查出来之后也最好不要即刻发作,先压着,等过完年之后再说。过年不是要休朝半个多月么,也让他们趁着这个空走动走动,挪腾挪腾,若是真心悔过的,王爷该放一马就施恩放一马吧。”
魏明煦对林芷萱姑息养奸的做法有些不敢苟同,这就好比掌柜的要下来查账,却先跟账房先生约定个日子作假是一样的。
他怕下手不够狠,达不到想要的结果。那他所做的这一切,不都成了耍花腔,闹着玩了。
林芷萱瞧着魏明煦略微皱起的眉头,温声道:“或许王爷觉着我是妇人之仁,可是王爷所求也不仅仅是肃清吏治,后头还有许多事要办,也不能将底下的人都得罪透了。再者说了,就是去查官的人,不一样是官吗?”
林芷萱并非空谈,前世这个法子她和谢文佳也商议过,也这么去做了,虽然后头也是千万般阻力,风波迭起,可是闹了三五年,这事儿终究是做成了的。
但是,无形中也的确得罪人,否则,小皇帝哪里有可乘之机邀买人心,一朝灭了谢家和林家满门。
林芷萱还是怕魏明煦若是以铁血手腕去做这件事,伤亡会太大些。也或许,这本就是魏明煦想要的,他还有想要顺便铲除异己的打算,只是林芷萱担忧党争加上贪墨的事一起整治,会不会太难了些。
魏明煦凝重道:“你说的法子,我也不是没有跟门客商议过,只是怕收效甚微。钝刀割肉,怕是会越割越疼。况且有许多事迟则生变,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林芷萱略微侧了侧身子,瞧着魏明煦道:“王爷若是当真发狠惩治了,一时之间,哪怕兴科举简拔人才,一时也不能将大周朝上上下下都换个遍,况且书读的好的,官却不一定就做得好,那些事不还得前辈同僚先带着教着做两年,才能慢慢出头。到时候便是新人在这个大染缸里熏陶个几年,也不一定变成怎样。
以我的意思,即便是他们能做一年的假账,难不成还能做两年、三年、五年、十年的的假账而不被人发现?若是他们当真能做一辈子,那假的也成了真的。只要每年都抓几个相当不堪的扎筏子,杀鸡儆猴,威严上上来,警醒着底下的人,虽不能杜绝,但是经年下来,也总会有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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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一章 火热
魏明煦细细思忖,隐约有些动摇,他倒是不怕为国家大义而死,但是若能不死而成事,那一味莽撞横冲直撞,就成了愚蠢。全本小说网,HTTPS://。m;魏明煦忽然觉着他的小媳妇儿对这件事上还是颇有见地的,便也不轻视她一介女流之辈,反而真心问起她的想法来:“那你觉着该如何呢?”
林芷萱没有与他支吾客气,只将自己心中所想的与他细说,虽不奢望他能照搬全用,但若是能让他借鉴借鉴,想出更周全的法子,也是好的,林芷萱道:“我觉着,这事儿宜放不宜收。不说大周朝,就是前朝惩治贪腐的事也没少做,只是却屡禁不止,这里头除了人的贪欲,也有些旁的在。
王爷贵在亲王之尊,或许不知道,这京官一年的俸禄,不过几百石米面,几百两银子,要养活一大家子的人,还有底下的仆妇,根本是不够的,就连有着封浥的淑慧公主,都费尽心思想把黄桢往内务府里送,为的不过是多几两银子补贴家用,还有日后哥儿姐儿嫁人娶媳妇。
若是当真守着那点俸禄过日子,怕是北京城的官要饿死一片。其实这些朝臣,除了世袭的,大多也都是读圣贤书考出来的功名,起初最恨的也是贪墨,只是当初圣贤也说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如今他们终于从书里读出来了,做了官,却哪里瞧见黄金屋,哪里看见颜如玉了?
从前清苦了十几年,就是为了一朝翻身的,如今当上了官,却发现还要更清苦地过下半辈子,谁能甘心。可见圣贤书都是骗人的,不贪点,这日子都过不下去,所以才将从前的都抛却了。
他们那些书呆子,又不跟王爷似的,不仅精于朝政,还擅打理庶务,里头外头做着这些生意,结交那些人脉补贴家用。所以他们就只剩下那一条不归路了。
所以,我想着若是朝廷能把俸禄给他们涨上去,涨到足够他们自给自足,嫁得起女儿,娶得起媳妇,冬日里用得起炭火,夏日里用得起冰,不仅是这些衣食的琐事上,更甚至让他们听得起戏,看得起书,富足到能玩些文人墨客的雅事。
如此,谁还愿意冒着杀头的风险去贪墨?就是人家给,他也瞧不上眼,不愿意要了。就像王爷,若是如今,我拿五万两银子要给自己捐个官,王爷定然瞧都不会正眼瞧我一眼,王爷不缺那五万两银子,可外头有的是人缺呢。”
魏明煦瞧着林芷萱,眸子中隐约闪着亮光,只觉着林芷萱的这一番说辞太过新奇,魏明煦的脑子里转过万千思绪,从前他只恨那些贪婪之辈,枉读圣贤书,却不曾与林芷萱这般想过他们的苦衷,这或许是一种独辟蹊径。
人穷则志短,魏明煦此番才觉着,或许当真还有更好的法子来处置这个难题。
魏明煦抱紧了林芷萱,含住她的嘴唇热切地吻着:“丫头,你或许帮了我大忙。”
林芷萱不太喜欢他这样着急的行事,怕他不小心会弄疼了自己,还是温柔缱绻些的好。
可是如今自己已经落在了他的手里,魏明煦哪里容她。
魏明煦原本就有酒意,听着林芷萱一番针砭时弊,更觉得比喝了两壶上好的竹叶青更痛快,魏明煦带着些醉意轻轻得啃咬着林芷萱的玉颈香肩,有一点疼,却是与从前不一样的火热,让林芷萱也跟着难耐得动情。
自从林芷萱生了歆姐儿之后,二人还从没有再那般亲近,魏明煦怕林芷萱还没有休养好,再一时孟浪伤着她,多是匆匆止住。
而此番,林芷萱竟然嘤咛着回应了他,手紧紧得环住了魏明煦宽厚的身子,魏明煦闷哼一声,含住了她的耳垂:“阿芷,可以吗?”
林芷萱只记着胡良卿说出了月子就可以了。如今都已经一个多月了。
林芷萱拥紧了他,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她能说什么?难道说可以吗?
林芷萱含羞道:“我也不知道。”
魏明煦却狡黠地笑了笑,明亮的眸子盯着他面红如醉的小丫头,不知道吗?
“那还是算了吧,免得伤着身子。”
林芷萱闻言一惊,看着翻身就要下去的那人,继而面颊爆红,林芷萱羞得只想将自己挖个坑埋起来,他怎么能这样!
林芷萱羞怒又委屈,眸中隐隐含了泪水。
瞧着他的小猫儿炸毛,那个人却已经止住了动作,又覆上来,在她耳边含住了她滑落的泪珠:“怎么了?我若离开,阿芷这么委屈吗?”
沙哑的声音勾魂摄魄,他那样径自深入了自己,林芷萱微微蹙眉,生过了九姐儿之后,已经没有从前那样疼了,只是满满的羞涩。
林芷萱如今更是无处可藏,无处可躲,她有些后悔那样纵容他,她应该严词拒绝的!
可此番说什么都晚了。
绞纱轻轻摇曳,遮不住一室风光旖旎,软语嘤咛,说不出的心荡神驰。
直到次日清晨醒来,瞧着睡在自己身侧的魏明煦,林芷萱都面色娇羞,如春日桃花。
“王爷怎么不去上朝。”林芷萱还以为自己睡得晚些,就见不着他了,也免得再想起昨夜而尴尬,可看此时早已经天光大亮了。
魏明煦含笑看着她,道:“今儿休沐,不记得了?”
林芷萱别开脸不看他,道:“我,记差日子了。”
魏明煦靠过来,林芷萱有些怕,只惶急道:“婧儿她们要过来请安了。天色不早了,妾身伺候王爷起床。”
魏明煦瞧了一眼炕桌上的西洋钟,早过了侧妃姬妾请安的时辰,外头没有惊扰,怕也是知道里头还没起,在外头侯着呢,是该起了,他今日还招了大臣和门客来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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