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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帝子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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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郭相国当说无妨”说话的是假相国郭开,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他,看到赵王的目光后,当即明白过来王上的想法,揣摩上意可是他的强项。
而赵王对他也是无比的信任,甚而言之有一些野史记载,郭开对赵王的谄媚已经到了可以说是恶心的地步。有言之,赵悼襄王患有痔疮,每当发作之时痛痛难忍,郭开甚至****赵王的后门,为其止痛。
“臣认为,司马尚将军为最优之选,饶阳君久居司马将军府中,互相极为熟稔,司马将军前往领军,饶阳君必全力仰之。且司马将军久与秦征战,一心为国中正秉直,可堪信任。”郭开直言道。
丝毫没有顾忌司马尚的想法,直接就提到了司马尚和秦军对战多次,想必死在他手里的秦军不在少数,基本上没有叛国的可能。
这一句话也直接说道了赵王的心坎里,虽然自己看司马尚很讨厌,但那也是出于司马尚对自己的一些想法常常唱反调。但是对于司马尚的忠心,赵王是没有丝毫怀疑的。
只不过,赵王想不到的确是,他极为信任的司马尚因为盖聂的命令已经不准备继续为他卖命了。
郭开说完,李牧眉心微微一皱,司马尚是他多年的副将,两人配合默契,让自己的老部将去往饶阳他打心里是反对的。但是一开始的提议是他提出来了,想想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
郭开的提议可以说正中司马上尚下怀,盖聂做出了墨门不再协助六国反抗秦国之后,司马尚一直在找机会离开赵国权力中心。
这件事可以说是个非常好的契机,既远离了朝堂,又可以和日后的巨子相处在一起,只是这样一来,唯一对不起的便是自己的老搭档李牧,日后抗秦前线,恐怕只能他自己独立为之了。
想到这里司马尚当即出列说道:“臣愿随饶阳君前往前往就封。”说完便立于朝堂之中,等候赵王的决断。
虽然赵王一直看司马尚不爽,但这一刻赵悼襄王看着立于朝堂两鬓都已泛白的司马尚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这才是我赵国的忠臣良将啊!哪怕是相当于发配边疆都毫无怨言,一心为国,自己这么做也确实有点对不住这个为赵国征战大半辈子的老将军。
当即言道:“老将军请命前往饶阳,孤心甚慰。有将军在,燕国岂敢西进寸步,着封司马尚为武遂侯,众卿可有异议。”
赵王当即便想补偿一下司马尚,虽然让其随子婴就封饶阳。但在爵位之上对他进行封赏。
时至今日,周王室早已为秦国所灭。所以各国君王对爵位的封赏已不必顾忌太多。而侯爵在当时虽亚于君位但已经算作是非常高等的爵位。
而且还是有实封的侯爵,武遂虽然也处在燕赵边境,但至少也是一城啊。
这下好,子婴继承饶阳君,没抵挡住,当下又蹦出一个有封地的侯爵来。
第一个蹦出来的又是提议司马尚前往的郭开,没办法是他提议司马尚随同前往的,擦屁股的事当然也得他干。
“王上三思,司马尚将军虽然战功不凡,然军中可比肩者仍有数人,还请王上收回成命。”说完郭开想了想也不能得罪司马尚过甚,毕竟他的老搭档李牧可不是好惹的。
又继续说道:“燕国无义,前有武垣反赵,长平后又背信弃义。据前日线报今又于边境厉兵秣马,意图不轨,饶阳位出两国之交,不若命司马尚将军出镇饶阳之时挟本部兵马兵出狸阳,如战而胜之可封将军为狸阳侯,如此可安众议。”
郭开的意思很简单,司马尚的军功尚且不足以封侯,如果给他封侯其他的将军会有意见,正好饶阳和燕国的狸阳搭界,不如让司马尚去攻打,打下来的话就封他为侯,这样别人就无话可说了。
第18章 赠汝双剑
燕国和赵国可以说是一对世仇,自从燕昭王去世后,两国可以说是三年一小打五年一大打,征战不休。
特别是最近这些年燕国可以说是专业捅刀子的。时不时的趁赵国与秦军对峙之时,给赵国的后方来两下子。
就比如近些年来,邯郸之战时,趁秦赵对峙,赵国精壮殆尽,燕国趁机策反赵武垣令傅豹,趁火打劫。邯郸之战结束后韩赵魏三国合力攻秦之时,燕国又趁机攻取了赵国的昌壮。后来赵王大寿,燕国假意派使者前往祝酒,当发现赵国青壮大多死在长平而遗孤尚未长成之后再一次倾全国之兵攻伐赵国。
燕国兵力虽多,然乐毅之后缺乏良将,士兵整体素质也有些欠缺,每每挑衅过后,总会被赵国秋后算账。
所以就形成了这么一种局面。秦赵两强掐架,燕国在后趁机捅刀子。战争的结果往往都是秦国从赵国攻取数座城池,然后赵国再从燕国那边打回几座,顺便包围一下燕国国都。
所以说两国的仇怨可以说是历史悠久、世代传承,几年不打一架都有点说不过去。故而,郭开很自然的提议司马尚率本部兵马,去狸阳兜一圈。
历史上确实,在此年赵国派兵攻取了燕国的狸阳。不过统兵大将历史上却没有记载不知是司马尚顶了谁的缺。
“司马将军意下如何?”赵王询问道。
早已心不在朝堂的司马尚痛痛快快的接受了郭开的提议。“臣愿领兵讨伐燕国,扬我国威。”
本来快到嘴边的爵位,由于司马尚的这个当事人的“消极”争取,变得又扑朔迷离了。
下午的朝会就这么结束了,子婴的命运也已经决定。散朝之时早已有宦者前往邯郸大牢传令,只等明日司马尚集齐本部兵马就北上饶阳。
饶阳方面来迎接子婴的正是当年曾千里护送子婴母子去往饶阳的韩谈以及随行的二十个侍卫。到达邯郸的韩谈,当一听说子婴被投进大牢之后,着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但初来乍到的他们又没有任何门路,若不是司马尚阻拦,这帮人说不定已经去考量一下邯郸大牢的防卫力量了。
怀着忑忑不安的心一行人首先在司马尚府中安顿下来。好在只是煎熬了一日,子婴便平安归来,同时带来了赵王允诺子婴继任饶阳君的好消息。
司马尚前往饶阳也不是光杆一人前去,如果说单单司马尚一人前往的话,哪怕是子婴再信任司马尚也难以压服的了那五千骄兵悍将,更不用说攻取狸阳。
所以,这次随同司马尚前往的还有其本部三千兵马,这可都是随同李牧和司马尚在塞外杀得匈奴骑兵不敢南下牧马的精锐之士,里面甚至有一旅足足五百人的骑兵。
在赵国君臣眼中,这三千人马才是司马尚征讨燕国,震慑饶阳的中心力量,当然前提是燕国主力部队不要再次南下。
司马尚有他的事情要做,离开之前子婴同样有些事情需要去做。安抚好扑在自己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萝莉司马菁菁之后,子婴先是差人前往邯郸大牢,以自己和司马尚的名义给牢头送去50金,托其照看好鲍生。
虽然历史上这人活得挺旺盛,一直到楚汉争霸时期还活跃在历史舞台上,但受自己这只蝴蝶的影响,可千万别“英年早逝”,万一如此的话那才真是到嘴的肥肉又没了。
安排妥当之后,子婴梳洗一番换上一件整洁的衣服,来到了司马尚府中盖聂所居住的小院内。轻启柴扉后发现盖聂正在小榻上闭目休息。
子婴便恭恭敬敬的立于一旁,静静等着。且不说是师长,哪怕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迈老人,如果贸然将其叫醒子婴都觉得有些失礼。
日头西移,已近黄昏。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盖聂才缓缓醒来,刚一醒看到子婴立于一旁,虽然有些昏昏沉沉的,脸上也还是露出了些许欣慰的笑意连带着脸上密布的皱纹也舒展了些许。
“你的事我已经知道。”听这话想必盖聂已经从司马尚嘴中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婴儿不孝,至亲病笃未陪侍在前,鲁莽行事致师长担忧在后,还请老师责罚。”
“你,很好。人生在世若总是浑浑噩噩见义不为冷眼以对又与畜生何异。你身为秦国宗室,饶阳君世子,能为一升斗小民怒而拔剑,作为你的老师,我很欣慰。
至于你父亲的事,回去吧。照顾好你自己,照顾好你母亲。我想这也是你父亲最为希望看到的。”
“老师,不同我一起回去吗?司马尚爷爷这次受赵王之命也要同我一同回返饶阳。”听明白盖聂话中之意,子婴赶忙问道。
“我老了,也累了,这个世界终究还是你们年青人的。我只想找个青山碧水之地,了此残生,世间的纷纷扰扰的都不想再涉足其中了。”
盖聂疲惫的言道。
听完盖聂的话,子婴矗立在原地久久的没有吱声
看着盖聂的侧脸,一个饱经风霜为了理想奋斗的终生,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与初衷背道而驰的老人,再要求他做些什么确实有些残忍。
两人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原地。
“子婴,你跟我过来吧。”许久,盖聂首先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子婴乖乖的跟在老人身后,进了小屋。
老人的小屋与往常不同,仿佛刚搬完家似的,除了一两件零散的物品,空空如也。
盖聂从已经稀稀落落的兵器架上拿起一把长剑。向子婴伸来,子婴双手接过,认出这便是盖聂教自己习剑首日所用的那把稀世宝剑。
“此剑,剑名龙渊,相传乃欧冶子大师取星辰之精历时三载铸就,吾多方求索,方而得之。
拜师之日,汝曾有言。‘如天下有变,愿持三尺龙渊,为苍生守。’今龙渊赠汝,愿守之。”
直至现在,子婴方才明白,恰是因为自己当年的一句话,让盖聂多方询问,求得龙渊宝剑,只为了自己能够守护当年的誓言。
子婴郑重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宝剑道:“婴儿谨遵师命,此剑必为华夏苍生守护之剑,此生不渝吾志。”
听完子婴话语,盖聂欣慰的点了点头,转身又拿起一秉木剑,子婴一看,也认识。这正是自己之前练剑所用之剑。看来是自己被投入大牢之后,盖聂或者司马尚又去将其捡了回来。
盖聂将木剑平放于左手掌心,右掌略一运劲,拍在了木剑之上,木屑纷飞之后原本的木剑已经不见踪影,留在盖聂手中的是一把极为精致的小剑,单从大小来看,说是一把剑形匕首更为合适。
如此技艺,能将一柄金属之剑包裹于木质之中,宛如天成,如此技艺,墨门果真名不虚传。
盖聂看着这把小剑缓缓说道:“此剑名曰墨子,为墨子先师亲手所铸,吹毛断发锋利无比。此剑又为历任巨子之信物,执此剑,又习得墨子剑技者即为墨门当代巨子。”
说罢便将小剑递向了子婴。
第19章 可怜的徐成
离开盖聂的小院之后,再次前往已是人去楼空。
这一次,司马尚显然决意离开邯郸这个漩涡的中心,所以他直接带上了一家老小一同上路,赶赴饶阳。
颠簸的马车上,司马菁菁小姑娘受不了旅途的劳顿已经沉沉睡去。子婴看着怀中的象征着巨子地位的墨子剑,回想起这三年多的经历,一时间感慨万千。
司马尚显然早就知道了盖聂的决定,作为原先盖聂的心腹,墨门的中坚力量。司马尚对盖聂的决定显然是无条件的遵从,当晚回来一见子婴便对其双手抱拳施行一礼,并表示会遵从新任巨子的命令,显而易见辅佐子婴也是盖聂最后留给他的任务之一。
至于另一位同行者徐成,子婴直接把他忽略了。这人从一出邯郸,鼻子仿佛长大了天上,看谁都矮他一等,就连一同赴任的司马尚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个乡野匹夫。
在邯郸城内,天子脚下,随便蹦出个人来级别就比他高,官职比他上,他徐成只能夹起尾巴做人。
这次去饶阳任饶阳君相,而新任饶阳君子婴不过是个小娃娃,到了那还不是他徐成说了算,至于司马尚大头兵一个,量他也不敢和自己唱反调,到时候自己完全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了。
所以这一路上,一会嫌弃车架不够舒适,一会又因为食物不够可口而大发雷霆,把服侍他的下人累的跟汪似的,还得小心谨慎,生怕略有差池引得一阵呵斥。
这些服侍他的下人也都是出自其府上,他们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位老爷怎么一出邯郸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所以一路上,徐成反而更像是正牌的饶阳君,子婴一行更像是他的随从一般。
子婴和司马尚也懒得和他一般见识,在司马尚心中徐成不过是跳梁小丑一般,靠着阿谀奉承,窃取高位实在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
而子婴心中则直接默默的给徐成判了死刑,先让他蹦跶两天,自己没记错的话从悼襄王一死到赵国灭亡之前的几年中,赵国和秦国之间可以说是战火连天厮杀不断。
到时候赵国中枢自顾不暇之际,这个光想着去饶阳捞一笔的徐成君相,要是识相还好说,要是继续不知死活的蹦跶,兵荒马乱的死个吧人还是比较正常的。
由于在邯郸之时,子婴已经领了赵王的任命,一众人到达饶阳后子婴当即已经是名副其实的一方诸侯——饶阳君。
虽然这三年来子婴跟吃了生长素似的,身高拔高了很多,但好在年龄尚小面目变化不大。
碍于礼法母亲杜凌没能远迎只能是在饶阳君府内着急的等待,子婴一进君府大门的母亲便认出了自己的儿子,母子二人三年未见,一见面子婴便被母亲紧紧的搂在怀里,母子二人涕泪横流,久久未分开。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母亲,子婴知道这不仅是因为自己的归来,更多的原因是因为父亲的去世,让母亲突然少了依靠,而如今自己的归来,让既悲伤于丈夫的逝世,又担忧自己儿子安危的母亲终于放下心来,故而终于放肆的大哭起来。
其实杜凌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换做心理年龄还没有自己的年龄大。换做当今社会,这个年龄的女孩一般还都在享受自己的大学时光,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可母亲却已经过早的经历了这不应该属于她的一切。
不过在这个时代,哪场战争之后不是,子哭父、母哭子、妻哭夫,家家白绫系,户户闻哭声。
安慰了自己母亲一番,他初到饶阳很多关系都需要厘清。
为了防止自己率领的部队,同饶阳秦军产生摩擦,除司马菁菁随同子婴一同入住饶阳君府外,司马尚直接率领部队在城外安营扎寨。
最先到饶阳君府的麻烦便是赵王所派驻的负责监视自己的饶阳君相徐成。
“饶阳君,王上命我到饶阳协助君上统领饶阳政事,敢问饶阳政务胥吏在何,何时可将政务移交在下?”
蹦出来回答徐成的是韩谈。“徐内史,您可过来了。我们一听说王上排内史您屈尊来饶阳处理内政,阖府上下实在是都高兴坏了。”韩谈的表现跟一个受了多大冤屈的小媳妇似的,说起话来对徐成要多热情有多热情,说着还有些热泪盈眶的感觉顺手擦拭了一把眼泪。
子婴一看,擦,以前没发现韩谈这家伙是个人才啊,要不是早知道他是装的,自己都有点被骗过的感觉,不知道的还以为韩谈盼星星盼月亮的等了徐成多久呢。
眼高于顶,一直幻想着自己升官发财的的徐成显然没注意到,眼前这个握着自己的手,为自己的到来感动的热泪盈眶的小吏便是之前去往邯郸迎接子婴的领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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