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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之天下霸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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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江回过头来,与妹妹对望一眼,然后笑道:“既然别人都说了,那我们就过去吧。”
“哦!”小梦将舴艋舟往岸边划去。来到岸边,一个侍女打扮的少女提着宫灯,这宫灯琉璃为骨,外罩绢纱,八角样式,画的是吉祥如意,八角处有彩束悬挂,随风飘动。
宁江一眼看去,见这宫灯在风中纹丝不动,显然是有些沉的,而这侍女几乎只是用手指轻挑细棍,便已将它抓握,由此可知,这侍女如小梦一样,都是练有内功的。
宁江先行上了岸,妹妹在他身后,将舴艋舟系在岸边柳树上,跳到岸上。
提宫灯的侍女对着他轻轻的施了一礼:“公子请!”转身领着兄妹二人,沿着鹅卵石道走去,绕过花红柳绿,前方是一石亭,石亭前挂着两盏八角宫灯,一座铜炉置在亭边,冒着袅袅青烟。
石亭中,放着一张矮案,案后坐着一个袅娜的女子,那女子大约二九年华,梳的是美丽的凌云髻,面上戴着面纱,无法看出模样。
虽然如此,宁江却是看着她,猛然一怔:“绮梦?”
那女子抬起头来,看着他:“公子?你叫我什么?”
宁江静静地看着她,缓缓弯下腰来,拱手道:“不……没什么!敢问姑娘召唤小生到此,所为何来?”
凌云髻的女子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忖道:“奇怪,这人为何能够叫出我在闺中为自己取的雅号?明明我从来就不曾告诉过他人。”再行看去,又见这人态度恭谨,也不知他刚才的脱口而出,到底是意外还是自己听错。
女子道:“适才听到公子与湖中吟诗,只是此诗,我却是从未听过,不知是何人所做?”
宁江道:“只是舍妹突然想要听诗,小生临场随兴而作罢了,不知姑娘在此,打搅了姑娘清静,抱歉。”
女子讶道:“原来竟是公子自己所做?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彷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能做出这般佳句,公子绝非无名之人,敢问公子名姓?”
“不敢,小生临江郡宁江!”
“原来是作出那首《长歌行》的宁才子?”女子生出纤纤玉手,做了个“请”的优雅姿势,那侍女搬了蒲团,在亭中放下。
宁江也不客气,入亭屈膝,与女子隔案对坐。凌云髻的女子,穿的是柳青色宽袖绕襟深衣,缀着金丝的襟边在饱满的胸前交叠,纤细的腰肢上系着彩条,腰间结着十二穗。
白色的面纱勾在耳际,遮住半截俏脸,眉如墨画,眸光水灵。她看着宁江,欣然道:“公子的这首'天接云涛连晓雾'与当前的各种诗体截然不同,但却格律奇妙,一气呵成,且韵脚精准,仿佛随时都可以唱出一般。如果我没有看错,当是由‘十二月鼓子词’的音韵变化而出。”
宁江道:“姑娘慧眼如炬!”
这个世界并没有《渔家傲》这个词牌名,不过《渔家傲》的确是按着“十二月鼓子词”的音韵来定格律的。实际上,每一首“词”都是先有曲后有词,是可以拿出来唱的。
李白的《将进酒》,就是按照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作出,所以看上去,与唐朝的其它诗句有着很大不同。而这个世界,就与宁江所知的另一个世界里的唐朝一般,主流还是“律诗”,也正因此,宁江这首按十二月鼓子词所作的“天接云涛连晓雾”,在这女子听来,便觉分外新奇,差不多就像是李白的《将进酒》放在整个唐诗里,自然就显得特立独行、与众不同。
虽然如此,凌云髻的女子却也知道,这首诗词,绝不亚于那首“青青园中葵”,甚至是犹有胜出,且意境高远,极为大气,甚至能够直接名扬天下、流芳百世,这也是她在听到这少年湖中长歌,忍不住便让侍女将他请来的主因。
凌云髻的女子遗憾的道:“十二月鼓子词乃是鼓乐,可惜我此处有琴无鼓,若是公子不弃,可否容我花些时间,为这首新词谱出琴曲?”颇为期待的看着宁江。
还是喜欢做这样的事啊!宁江微微一笑,拱手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抄的是李清照的《渔家傲》……嘛,好像有好几个书友猜中了。^_^。另外,出于情节需要改了一个字,这个大家就不要计较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0章 不平凡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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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聊了几句,宁江起身告辞,带着妹妹往湖边而去。在他们身后,凌云髻的女子轻拨琴弦,琴声在明月下、崆山间,悠悠扬扬的传荡,如梦似幻,仿佛在他们的脚下铺开了锦缎,是一种美妙至不可思议的感悟……
……
***
绮梦……
夜色已深,星辰隐现。
宁江站在院中,抬头看着天上的月。
想不到……竟然这么快,就会在这里遇到她。
在上一世里,在雪山深处遇到她的时候,她也已经三十多岁,年近四十了吧?
虽然如此,她的美丽,依旧像是天上的皎月,韶颜雅容。初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在石亭中弹着瑶琴,仿佛是在画中一般。
他在雪山深处,陪着她度过了三个多月,最后离她而去。那个时候,她的琴声,在他的身后,哀绝得犹如失孤的落雁。
他知道她在哭,但是他不能不走,只因为,如果他继续待下去,他就再也没有办法离开。但是,他必需要往前走,破碎虚空,回到过去,哪怕前路已经迷茫,哪怕已经找不到任何的出路,哪怕坠入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他都必须要走下去。
五十六年的光阴,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
为了不让自己遗忘心中的痛,心中的恨,每个夜里,他都会不断的回想着幼时与妹妹的相处。
救回妹妹,是他上一世里,一生的追求,是他绝不允许自己放弃的唯一目标。
他不会让任何人拖着自己的脚步,即便那个人是……绮梦。
甚至于,他一年又一年的,在自己腿上割着伤口,五十六道刀疤,代表着他五十六年的折磨和心痛。
唯有那个女子,那个温柔如水、却又寂寞如雪的女子,是那五十六年里,唯一差点让他驻足、最终却又匆匆而过的梦。
他来到院中石桌旁,坐在石凳上,摊开一张蜀笺,沾了墨汁,借着月色,在纸上一挥而就。
放下毛笔,他拿起写上诗句的蜀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哥!”一个声音却在他的身后忽的响起,将他吓了一跳。
他蓦地回头,一张宜喜宜嗔的俏脸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轻咳一声:“小梦……”
此刻的小梦,穿的是宽松的连衣裙,露出白皙的粉颈、精致而小巧的锁骨,略弯着腰,可爱的玉兔在襟内轻轻抖动,显然也是方从榻上爬起,内中未穿胸兜,匀称的小脚踩在眼中的草地上,裙袂轻飘。
因为吓到了哥哥,发出的嘻嘻声在院中回荡。
“哥哥,”小梦弯着腰,侧着脑袋看着哥哥,“你是不是在想湖边那个姐姐?”
没有想到竟然连这般单纯的妹妹都能看出自己的心思,宁江一时间有些尴尬,赶紧站了起来,道:“胡说……”
小梦立直身子,抬头注视着哥哥的脸:“小梦看得出来,哥哥喜欢那个姐姐。”
“瞎说什么呢?”宁江使劲抓了抓她的发髻,“我和她只是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就喜欢人家?不要乱说,快去睡觉。”
小梦双手合在胸前:“这个就是一见钟情吗?”
“钟你的头!”宁江叱道,“睡觉去!”
不想再与她谈这件事,转身往自己的屋子走去……喜欢,又或者不喜欢,又能怎样?
上一世的自己,深深的伤害了她,就那样离她而去,这一次,又如何有脸前去找她?
——“我是一个不祥的女人,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其他人……”
上一世的她,是这般对他说的……但是,绮梦,或许,你真的是一个不祥的人,但是遇到我……才是你的不幸吧?
我怎能容忍自己……再去伤害那样的你?
小梦回过头看,看着明显心神不宁的哥哥,又扭过头,看向桌上的蜀笺,轻轻的踏前两步,她将那蜀笺用纤细的手指捏起,在月光下看着上面的诗句,紧接着抿嘴一笑……哥哥喜欢那个姐姐。
……
***
铜州正中央,贯穿整个铜州城的斜川江边,一座豪华的府邸在夜色下沉静。
一辆马车停在了府邸的后院处,提着宫灯的侍女揭开着车帘,凌云髻的、戴面纱的女子轻柔的下了马车,她的怀中抱着精致的瑶琴。
守门的奴仆将门打开些许,躬身说了些什么,女子轻轻的点了点头,进入园中。
同一时间,在府邸的正门处,两名侍卫守着敞开的大门,内头的正殿里,一名身穿锦衣的男子坐在紫漆大椅上,听着下方某人的话语。那人拜倒在地,低声说话,锦衣的王者时不时的问上几句,最后皱了皱眉:“赵捕头,按你所告,你实际上也无确凿证据能够证明,曹知县确实为你所说那人所害。”
下方拜倒的捕头道:“曹大人对某有知遇之恩,如果他还活着,某无论如何要将他找出,如果他已死了,某更是要为他讨个公道。王爷如果不相信某的话,某有一法,必能找出那厮的破绽。”
锦衣的王者道:“你且说来听听!”
那捕头伏在地上低声细语。
夜色愈发的深浓,后园中的女子在她的闺房中,放下瑶琴,对琴而坐,不由得又想起在湖边遇到的那个少年,以及那上冲斗府般的诗歌
——“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她葱一般的手指,在那根根琴弦上拨弄着。
铜州城的夜晚,如同以往一般的平静,只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暗中悄悄的酝酿着。
而远离铜州城的岳湖,却已经卷起了巨大的波浪。
……
***
紧靠在岳湖边的小镇,万籁俱静,唯有夏夜的蝉鸣,以固定的频率响着。
一名大汉摇摇晃晃的,从屋中出来,站在梧桐树下,对着树根解开裤头,正要释放体内的压力,上方隐隐有光芒投下。他疑惑的抬起头来,紧接着便睁大了眼睛,一颗巨大的火球,犹如坠落的金乌,从昏暗的天空中掉落。
那绚烂的光芒,在他的眼中越来越亮,直至覆盖了整个小镇,呼啸的颤音在天地间弥漫,大汉冲进屋内,对着他的婆娘又吼又叫,抱起床上的婴儿,想要带着妻与子逃出小镇。几家窗户打开,有人探出窗口,吃惊地抬头看着直覆而下的白光。
轰然间的震响,屋檐翻飞,大地崩裂,死亡的轰鸣在大地上回荡,炽烈的光芒,耀红了整个岳湖,紧接着,湖水疯狂的卷荡,往地裂涌入。大地震动,一棵棵梧桐树拔起,往外抛散,在炽光中化为灰烬。
当知府典宏、郡守万义康率着大队赶到时,整个小镇都已经化作了大坑,湖水不断的灌入坑中,钱潮江的水位快速下降。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惊人的深坑,头皮发麻,直说不出话来。
忽的,波涛乱卷的湖水破开,有什么东西,一步一步,从湖中走出。
那是一个怪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从大坑中走出的,是一个块头巨大但是满身黝黑的怪物,额上长着双角,肌肉仿佛铁块。
子不语怪力乱神,虽然民间总是流传着许多有关于怪物的传说,但实际上,谁也不曾真正的见过妖怪,然而此时此刻,纵连典宏、万义康也忍不住在脑海中同时闪过念头……妖怪?
那怪物看到他们,低吼一声,便要往另一边逃去。
“抓住他!”万义康一声喝令。
几名捕快冲了上去,长长的锁链往这怪物身上一套,怪物前反往他们冲来,嘭嘭嘭的气劲爆响,几名捕快或以内功,或以横练,与怪物交手,然而他们打在怪物身上的力道,就如同打在铁块上一样。
扑的一声,一名捕快竟被这怪物抓住,硬生生撕成了两半。
典宏眉心祖窍文曲印府绽出文气,十几名士兵抢上前去,在知府大人官威的助力下,气势陡涨,即便是普通兵士,在这一刻,也力大得能够劈土断木,然而,锋利的刀锋,锐利的枪尖,劈刺在那怪物身上,竟然只能在他身上留下浅浅白痕,这怪物漆黑的身体竟是刀枪不入。
那怪物怒吼间抢过一口朴刀,在人群中怒劈,左劈右砍间,血水乱溅,竟是被它以极快的速度杀了五人。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众人又惊又怒。
万义康一声大喝,陡然出剑,嘭的一声,剑光如同游龙,刺在怪物黑铁般的身躯上,宝剑剑身快速的曲卷了一下,怪物被震退数尺。紧接着剑锋连抖,犹如化作七道光芒,嘭嘭嘭嘭嘭嘭嘭,以无法可当的威势,击中怪物的各个部位,正是他的家传剑法“海棠七杀”。
万义康原本就是武状元出身,虽然大周王朝重文轻武,但是能够在众多的武举人中脱颖而出,其本领自然也是不用多说。他踏着步法,剑光游走,又在典宏身为进士的文气的助威下,威力倍增。那怪物却是始终不死,最多只在身上留下白痕。
原本是漆黑的身躯上,那道道白痕,看得人触目惊心,只觉怪异莫名。
忽的,那怪物仗着它强韧至连宝剑也无法伤到的身体,不顾一切的往万义康扑来。万义康快速一闪,抛剑,抢枪,夺过一名士兵手中长枪,马步一扎,一喝一挑,黑影抛起,嘭的一声砸在地上。周围的兵士早已知机,十几把长枪死死的压制着这怪物,更多的人冲了上来,铁链,枷锁,层层缚上。
万义康退到一旁,喘了几口气,竟是手臂发麻……这怪物的身躯,简直比生铁还硬。
被层层的铁索绑着,怪物虽然不断挣扎,却已脱不了身。在它的后方,让整个小镇覆灭的大坑,依旧湖水汹涌,岳湖的水仍在灌入。典宏移上前来,与万义康对望一眼,头皮俱是发麻,两人为官多年,就从来没有遇到这等怪事。
以往用来关押江湖高手的铁牢笼,从城里送来,将这怪物关了进去。怪物在铁笼中咆哮,那血色的眼眸,发着凶光。
临江郡的夜晚,已经注定了无法平静。
虽然对于大周王朝,对于天下……它还仅仅只是开始!!!
……
***
宁江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梦到了绮梦。
梦醒后,他掀开毯子看了看,不由得苦笑……这还真是一个绮色的梦!
以至于他不得不一大早,到后院洗了个澡,让自己冷静冷静。
虽然重生之后,以救天下为己任,拥有着极其伟大的情操,但宁江不得不承认……他从来没有真正的碰过女人。
在他的上一世里,冠礼之日遭遇变故,发配西岭,然后,他就把自己变成了一台,以重生为唯一目标的机器,以至于,在相当一段时间,所有的江湖人都把他当成了除了武道,对其它东西……甚至是女人,都没有任何兴趣的武痴。
即便是对着绮梦,他也没有去碰她……虽然他知道她是愿意的。
除了妹妹……他不需要任何的牵羁!
即便是已经重生,即便是已经救回了妹妹,他也希望如此。
这更多的是缘于他的……自私!!!
在破碎虚空的过程中,宁江曾经在时与空的裂缝中穿梭,他发现,这片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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