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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三国之无双帝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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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着马鞭指着远方,刘辩说道:“救病如救火,如果能将病人就地隔离,伤寒之事就好处理,如果病情扩散,传染源一旦失去控制四处乱跑,咱们如同大海捞针,到时就真的很严重了。”
张辽听了刘辩之言,举手一挥,两千精骑如黑云一般卷过山岗,马蹄声踏碎清风的吟唱,一路烟尘向着冀州的边境清河郡而去。
想着沮授,刘辩心中安定不少,有他在那里,是这些流民的幸运。
……
邺城,州牧府。
冀州牧韩馥象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走来走去,将一旁的刘子惠、耿武、闵纯晃得头都晕了。
“你们说说,这事怎么办?”
韩馥温润如玉的脸上一层层的黑云,那份迷茫犹如黄河水一般,将脸色染得混浊不堪。
流民入境,伤寒横行,韩馥本想沮授在清河郡,应该能将此事处理好,开始并不担心。
不料袁绍却派校尉汪昭、都尉彭安、张南领兵三千前来清河郡,要求韩馥拒绝流民入境,以免伤寒横行。
沮授生性刚烈,与汪昭发生了冲突,双方在清河境内小战了一场,沮授身边没有大将,吃亏之下向先登营麴义求援,不料麴义却借口身体不适拒绝发兵,汪昭气焰高涨,沮授没有办法,只好连夜派人向韩馥如实禀告。
韩馥见袁绍势力日益强大,本就坐立难安,现在见袁绍插手冀州之事,心中更是七上八下,哪里还有半点主意。
长史耿武轻声说道:“主公,不能让袁绍将手插进来,必须要支持沮公与,让汪昭知难而退。”
韩馥声音中带着些许怒火,“这沮公与最不会说话,现在将汪昭得罪,要是两家刀兵相见,我们如何能敌得过袁绍帐下大将颜良和文丑呢?”
看着耿武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刘子惠从旁说道:“为今之计,只有兵分两路,一路派人去替回沮授,以免发生更大的纷争,二就是备上厚礼,去请麴义出兵,只要麴义肯动,汪昭便不敢如此嚣张。”
一旁的别驾闵纯张口欲言,想了一下又将嘴闭上,只是发出悠悠的叹息。
“再备份厚礼给汪昭,要他平息雷霆之怒,大家都是邻居,有什么事可以慢慢坐下来谈嘛。”韩馥增加了一条。
“诺。”
三人无可奈何,只得低声领命。
”报……“
堂下探马的声音响了起来,“中山郡太守何峰亲率骑兵,向着清河郡而去。”
“何峰!”
闵纯的声音中有一份惊喜,“主公,何峰前去清河,那汪昭必定不是对手。”
韩馥脸上也浮现出惊喜,但只是一瞬间便黯淡了下来。
“如果何峰和袁绍在清河郡打起来了,这冀州……”
闵纯和耿武并未见过何峰,只是听过传闻,见主公如此忧虑,闵纯眼中闪出一丝决绝。
“不如让纯前去劝回何峰,免得冀州更加混乱。”
韩馥点了点头,“别驾此去,一定要拦着何峰,并且将沮授抓来邺城,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诺!”
……
行军途中刘辩开始给几员将领讲述古今中外的代表性战例,这几位领兵大将可没有学员那样悠闲,平时都有各自的任务,并不能脱产学习,现在趁有时间,刘辩便挑了些经典的说给他们听。
每名将领听罢都必须要写心得体会和自我看法,典韦和太史慈突然觉得此行困难重重,只恨不得一步便飞到清河郡。
典韦和太史慈打赌输了之后,刘辩并未要求他们祼奔,这两位仁兄的身体刘辩半分兴趣也没有,只是让他们好好向赵云学习练兵之法,就能免除裸奔之厄。
喜得两人大叫“主公英明,主公万岁!”
对于赵云,刘辩是准备当奇兵来用,一旦兵法有成,文武双全之下,要赚取名声非常容易,好事不在忙上,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
“主公,前方有人拦路。”
一听斥侯的报道,刘辩摇了摇头,“这个韩文节,就这么怕袁绍吗?”
张辽笑道:“不如趁这次机会,主公取了冀州,免得仰人鼻息。”
“对,谁要是不服,俺老典先将他首级剪下来。”
刘辩摇摇头,“冀州韩文节就是一块香饵,钓住了几大诸侯,咱们在中间玩玩平衡,让韩州牧挺得越久越好,咱们就有充裕时间经略西边,现在咱们闻鸡起舞就好,还没到中流击楫的时侯呢。”
“主公,地盘大了咱们生意赚的更多。”太史慈依然不死心。
“西边的地盘更大,更具有战略价值,而难度却要小上很多,到时……”
说话间,就见前方显现出一队人马,正好将去路拦住。
第240章 欺人太甚
刘辩打马出列,看对方领兵小将手执一杆长枪显得英气勃勃,不禁暗暗称奇。
摘下惊雷双锺,刘辩一指那小将,“来将通名,惊雷之下,不斩无名之辈!”
那小将尚未来得及回话,却见一中年文官空着双手拍马上前。
“汉兴将军暂且住手,听吾一言。”
刘辩知道韩馥没有胆子派人前来劫道,见那小将英气逼人,心中便有几分喜欢上了,想了一会,也没想起韩馥手上有什么出名的武将,对自己的历史知识有些不自信起来。
“汉兴将军,吾是韩州牧麾下别驾闵纯。”
闵纯,这人虽然只出场过一次,但刘辩却记得这个名字,因为他是忠臣,为了不让袁绍得到冀州,和耿武一起密谋行刺袁绍,终因实力不济,惨死在颜良、文丑的刀下。
对忠臣,刘辩都是喜欢的。
“闵别驾此来,不会是来阻拦峰前去清河吧?”
“正是。”
闵纯一脸正气的回道。
刘辩不禁紧了紧手中的双锤,“闵别驾所言当真?”
“当真。”闵纯没有半分迟疑。
一旁的典韦忍不住吼了起来,“我家主公要去清河,阻拦者……死!”
那员小将一听,将枪尖指向了典韦。
“大胆!竟敢如此和别驾大人说话。”
典韦气极反笑,一挥恶来铁戟就要出阵厮杀,却被刘辩伸手拦住。
“别驾之言,峰实难接受,难道真要刀兵相向?”
闵纯将手一挥,那小将与身后将士便摆出了严密的方阵,长枪如林指向刘辩。
“难不成你们还能敌过颜良、文丑?”
闵纯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大喝响起。
“呸!”
“河北难道就没有良将了吗?这两人是神仙吗?就算是仙,峰也能诛仙!”
说完这话,刘辩坐下白龙长嘶一声,引得后方群马相合。
“闵别驾,敬你是忠义之士,峰给你一柱香的时间考虑,时间一过,就别怪何峰手下无情了!”
招手让张辽过来,刘辩轻声吩咐了几句,就见张辽拍马出阵,指着那员小将说道:“看你一表人才,可敢与雁门张辽一战?”
那员小将闻言,将长枪一指,毫不示弱地应道:“有何不敢。”
张辽长刀斜举,“报上名来。”
“河间张郃。”
说话声中,两将已经战在一处,只见刀舞处,风嗖嗖透体生寒,枪起时,亮晃晃蛟龙下海,竟然是势均力敌之势。
“张郃。”
听到这个名字,刘辩心中大汗,自己受演义的影响太深,一直以为张郃和高览都是袁绍部下,此刻才想起张郃正是韩馥旗下的军司马,现在还不显山不露水。
冀州多人才啊!刘辩心中乐成一朵花,看着这两位五子良将杀得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生恐两人有失,大喊一声,让两人停下手来。
“张辽,为何不战?”
“哼,辽何惧你!”
张辽拍马回阵,对刘辩说道:“主公,这人很强,与辽不分上下。”
刘辩点了点头,看着闵纯,“别驾,考虑清楚没有?是敌是友,就在你一念之间。”
闵纯看完这场比试之后,一直严肃的面上,露出笑容来,在马上一揖,“还请汉兴将军下马一叙。”
……
听完韩馥的应对之策,刘辩大摇其头,“州牧这样做,是长他人之志气,灭自己威风,要不了多久,这冀州就该姓袁了。”
闵纯脸上露出兴奋之色,“主公懦弱,纯刚试过将军,知道将军为了流民不惜与袁军一战,己经下定决心和汉兴一起前去清河,绝对不能让袁军威风起来,不然……”
看着这位忠臣,刘辩笑了,“别驾是忠于朝廷,还是忠于州牧?”
闵纯没料到刘辩有这一问,下意识回道:“韩州牧正是朝廷委派,纯当然忠于朝廷。”
刘辩站起身来,嘴角边扬起一抹笑容,“别驾勿忧,清河郡不会有事的。”
……
冀州,清河郡。
数万流民的营帐象朵朵白云般扎满在平原上,一股股浊气从营帐中挥散出来,飘荡在天空中。
营帐前方是一座军营,军营中插上的是“袁”字大旗,一道道栅栏,一条条壕沟,犹如是上帝之鞭将流民隔在了对面。
沮授从城门口出来,听着对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哭声,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回头看向身边的亲信。
“稀粥准备好了吗?”
亲信连忙答道,“一大早就差人送过去了。”
沮授点点头,心中总算是有了些安慰,又吩咐亲信说道:“此事千万别让元皓兄知道,元皓刚而犯上,为主公所不喜,要是他知道必然会去州牧府大闹,只怕会生出许多事来。”
亲信连连答应下来,语气中带着一些期待的问向沮大人,“大人,你说公主会如何处理这事?对面的流民已经完全断粮,这样下去,不出三天就会死人了!”
沮授表情萧瑟的看向远方,良久才摇头一叹,“授也不知!”
沮授正准备返身回城去处理公务,却见一名士兵从前面奔来,满身的血迹,刚跑到面前便仆倒在地,嘴里也大哭了起来,“大人,大人,我们的人马被汪昭抓了起来,稀粥并没有送到对面。”
“怎么回事?”沮授的脸色变了,难道袁绍要翻脸了吗?一种揪心的感觉充斥到沮授的全身。
“自家主公,太弱了啊!”
那士兵号陶大哭,“袁军欺人太甚,我们从他们允许的道路通过,不想他们却说我们打坏了他们的器具,要我们陪偿300斤黄金,文书上前交涉,双方便吵了起来,他们竟然,他们竟然……”
听到这里沮授身形晃动了几下,一旁的亲信连忙将他扶住,“大人,大人撑住啊!你是这里的主心骨,要是你倒下,清河就没人能对付袁军了!”
“他们将文书的头给砍了下来,所有的粥都被打翻在地,大人,那是流民们的救命粮食啊!”
听着士兵的哭喊声,沮授渐渐冷静了下来,挥挥人让人扶着那名士兵将去疗伤,抬头看着苍天。
第241章 我为鱼肉
良久,沮授下定了决心,叫过亲信吩咐道:“你快马赶回邺城,将这里的情况如实向主公汇报,要主公作好应急的准备,麴义,已经靠不住了。”
“大人你呢?”
沮授并不回答,继续说道:“叫沮鹊和你一起回去,给他说,让他呆在元皓的家中,哪里也不要去。”
亲信一见沮授这是在交待后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人,一起走吧,这清河的事咱们管不了了!”
“不行!”沮授斩钉截铁的声音响了起来:“当官不为民作主,那读圣人之书还有什么用呢?我沮授虽然无缚鸡之力,却也是堂堂男儿,岂能弃职而逃?”
亲信知道沮授的性格,还想着最后的努力,却被沮授一脚踢翻在地,“我意已决,就用颈中的热血,让袁绍知道,冀州不可欺!”
沮授只有一子,是一门单传,亲信见事已不可违,爬起来再不回头,大哭着向城内而去。
见亲信终于离开,沮授长舒了一口气,正了正衣冠,对身后几人说道:“愿意跟我去袁营的现在就走,不愿意的尽可离开,我沮某绝不阻止。”
身后几名随从纷纷抱拳,“愿誓死追随大人!”
……
远远看着沮授昂首而来,张南碰了碰身边的彭安,“你敢不敢砍下他的狗头?”
彭安哈哈大笑,“放心,某的钢刀杀过不少高官,这沮公与虽然是冀州名士,某杀他如屠狗一般,手稳的很。”
听了彭安之言,张南脸上喜色更浓,“彭将军,夜长梦多,直接杀了沮授,逼韩馥摊牌,这冀州就是我们的了。”
彭安笑道:“主公现在正学周公礼贤下士,才有这么多豪杰来投,今日要是杀了沮授,只怕它日得了冀州,很多人也不会为主公效力了。”
张南只对打打杀杀感兴趣,对政治的敏感度并不高,闻言大皱眉头,“这杀又杀不得,打又打不得,那该如何处理?”
“张将军无忧,某有一计。”彭安轻声对张南说道:“等会某在暗处射将军一箭,将军佯装中箭,某便趁乱提剑杀之,事后就说沮授欲用暗箭行刺将军,我们被逼无奈才将其斩杀,”
听了这话,张南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样沮授就死有余辜,我们还能向韩馥兴兵问罪。”
……
沮授走到张南身旁,看着这名都尉脸上毫无掩饰的杀意,半点也不惧,怒气勃勃高声质问张南为何擅杀自家的文书,张南自然将事情推到文书身上,只说他出言不逊辱骂袁家,自己这才一怒杀人。
反正人都死了,死无对证,张南心中暗笑,任你沮授口吐莲花,又能奈我何?
张南并不想费时间与沮授纠缠,说了两句便退到一旁,一众士卒则将沮授围住乱吵。
“嗖。”
混乱之中,一枝利箭射向张南,只听他大叫一声,翻身倒地,几名侍卫嘴里嚷着“将军”冲上前去,架着张南便将大帐退去。
沮授也吃了一惊,张南要是在这里出事,只怕袁绍的大军倾刻间就会向邺城攻击前进,刚想挤过去看看情况,却被士卒阻拦,哪里冲得过去。
“你们居然暗算我们将军,看我不把你们斩尽杀绝!”彭安冲了出来,拔出佩剑,在空中闪着森寒的光芒。
沮授心中一片冰凉,看着张南倒地之后,只觉得这片天地顿时黑暗无比,自己的心已经空荡荡不知道飘向了何处。
恍惚中又见一员袁军大将冲了过来,手执一把大刀,指着自己正在激烈地说着什么,沮授一个字也没听见,亲随们拼命将自己向后拉,而那员大将手中的刀已经举了起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沮授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一步也不想动。
“大人,走啊!他们要杀你。”
亲随拉着沮授,想退出军营,只见四周呼拉围上来数十名袁军将沮授一众人围在核心,哪里还移动得了半分。
“你这狗官,居然在光天化日这下暗算本将军的部下,看我不取了你的狗头!”那将大嘴一张,唾沫四射的吼着,大刀便向沮授逼了过来。
沮授的亲随紧紧将他围在中间,用血肉之躯为自家大人筑成一道围墙。
“啊……”
大刀冷酷的劈下,一名亲随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沮授明白,今日自己定然无幸,心中并没有恐惧,只是有着深深的悲凉。
自己费尽了心神……还是救不了……这些可怜流民吗……
大刀再劈,又一位亲随倒下,沮授一动不动,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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