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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在甲午年-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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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达到了大沽南炮群的27门克虏伯炮,还有1门12000斤铜炮,4门10000斤铜炮的覆盖范围。
“倭夷船移近了,倭夷船移近了!”
本来失望之极的南炮群的宏字军的官兵们,都是一脸羡慕的望着和日军本队舰群不断拉近距离的大沽北炮群,纷纷大嚷着:
“要是老子在北炮群,一炮轰不死这些孙子!”
“都这么近了,北边的怎么还不放炮?要不咱们替他们打,反正距离也是妥妥的。”
就在这时候,宏字军的官兵们就看到日军第一游击队的舰群居然突然西进,不禁都是一呆之下,然后纷纷的欢呼起来。
“好,好,这些孙子真是脑袋在船上给晃悠傻了,看爹不炸的让他们喂海王八!”
“填装火药,炮弹,炸他爹!”
南炮群各炮位的炮长们都是一脸兴奋的大吼,让手下赶紧装弹继续轰击。
而吴宏洛和一群跟他当年一起经历过基隆海战的手下们,则都是脸色血红的变了颜色。
倭夷军舰此举,目的就是用距离换取更加精准的射击,在完全能避弹的情况下,倭夷舰队依然进行这种选择,就说明他们根本都无视炮台火炮对他们的威胁。
虽然好事是终于能够打得到了,然而这‘啪啪’的打脸声,也真不是一般的疼。
“传令各炮台,就是死也要全给老子死在炮台上面,逃下来一个老子杀一个,逃下来一百,老子就杀一百!”
吴宏洛恶狠狠的对他的亲兵队长吴学俊下令道:“你带着手下的两百士兵,拿着大刀,步枪,分成五队在各处设卡监督巡逻;就是哨官,营头,胆敢怯战下炮台,也给老子立马剁了!”
“轰,轰——”
就在吴宏洛说话的关头,南炮群各个炮台又是火炮齐鸣,给他的话增添了几分萧杀。
这一次各炮台都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进行了火炮筛选,停下了所有的无用炮,用得都是克虏伯火炮和8000斤以上的大清铜炮。
这次轰击的效果要稍微好看一些,有几道水柱在日军军舰附近高高炸起。
“喳”
把总吴学俊大吼着一个利落的半膝跪,然后率领着七八个士兵,大步跑下‘海’字炮台。
“轰!”
而在这个时候,当日军本队舰群驶到距离大沽口北炮群大约4千米的时候,北炮群的火炮终于开始鸣响起来。
巨大的爆鸣瞬间淹没了海河北面的一切声音,汹涌的浓雾在沿岸各处炮台猛烈升起,把各个炮台完全笼罩起来。
23门75炮,13门120炮,轰鸣着把巨大的弹头砸向日军舰队。
“轰,轰!”
在松岛,桥立,四舰周围腾起了道道水柱,其中有一枚120炮弹,准确的砸上了严岛号的右侧甲板上面。
“咚!”
弹丸剧烈的弹跳着砸起团团火星,斜射着把一柄8mm5管诺典费尔德机关炮狠狠的砸成扭曲的铁泥。
而机关炮舞动甩飞的弹链,把一边站着的两个机枪手瞬间拦腰砸断,溅起大片的鲜血。
“哦!”
虽然这一弹因为距离太远,北炮群的抗倭军士兵们都没有看到,然而那些在日军舰群四周高高蹿起的巨大水柱,还是让所有的抗倭军官兵们都十分的兴奋。
从2月5号开始,整整14天没日没夜的轰击训练,在今天终于显露出了它的效果。
只是各炮位的第一轮轰击,就能达到这种效果,说实话已经算是相当的难得。
当然,这也是跟各个炮位的细节分工离不开关系。
老实寡言,身强力壮的抗倭军汉子,主要就是进行运送,填装炮弹。
而手脚麻利的士兵,则是进行炮体的调节。
上过高等学堂,耳聪目明,反应灵敏的士兵则是负责火炮的射击。
“瞄准敌舰,继续发射!”
在熊凯玉的大吼之下,‘高’字炮台的士兵纷纷大嚷着快速行动起来。
“轰!”
在大沽炮群,所有的够距离火炮均是吞吐着道道火舌,涌出大股的浓烟,轰击日军军舰。
“咚!”
随着距离的不断拉近,在3。5千米的时候,日军本队军舰的中弹律在节节上升,就这几分钟的时间,松岛号的机轮舱也中了一枚75炮弹,砸坏了不少的仪器。
“这个大清真是死不悔改,居然还是穿甲弹!他们缺银子么?不过北炮群的炮兵还算有一些精准,南炮群完全是瞎子丢炮。”
松岛号上面的伊东亨佑,看得是连连摇头,对身边的参谋们下令道:“以2。6千米为中轴线,椭圆短半径为200米,长半径为1000米;进入椭圆轨迹以后,可以自由射击。”
“轰!”
这个时候,日军第一游击队的旗舰吉野号的舰体猛然一震,巨大的烟雾瞬间掩盖了半个吉野号。
随着这道轰鸣,吉野号舰尾的一门203mm阿姆斯特朗速射炮轰然爆响,把一枚巨大的高爆弹砸向清军大沽南炮群的‘威’字炮台。
这场实力极不均等的大沽口岸防炮战,随着吉野的炮击,日军舰群终于拉开了攻击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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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九章 大沽口海战三
“倭夷发炮了!”
南炮群的清军在看到4。4千米远近海面的一艘军舰的舰尾,猛然被团团浓烟所隐没,就立即猜出倭夷军舰开始反击了。
所有的南炮群的宏字军的士兵们,手下的动作都微微一顿,忍不住的抬头望天。
“咻——”
即使大沽炮群百炮轰鸣,然而也压制不住吉野这枚203口径炮弹,发出的惊魂夺魄的尖啸。
“轰!”
这枚炮弹从‘威’字炮台和‘震’字炮台之间掠过,砸进后面半里处的一处树林子里,在震天的巨响里面暴起一道耀眼的火焰,腾起一朵不小的蘑菇云团。
连日的晴天,转暖的气候,早已控干了林冠的积雪,隔年的枯叶一点就燃,更别提这炽热的温度。
那个树林子在一处坡地,坡地已经剩余不了多少的积雪,这大火一烧,随即整个树林子都‘呼啦啦’的燃烧起来。
“我的林子,我的林子!”
南面三里一处临海的村庄里,所有的男女老少都跑了出来,站在村口瞧热闹。
一个财主突然看到自己的树林子被炸得烧了起来,本来喜笑颜开的胖脸顿时变了脸色,哭丧着脸大骂道:
“你们这些天杀遭瘟的兵痞子,整天放炮放炮,搅人睡觉;现在倭兵的大船来了,你们怎么不显能耐呢,连倭夷船的鸟毛都碰不着!”
“啧啧,真是可惜了,这炮炸怎么还能起火?不然等战事儿打停了,那些弹片可都是打菜刀的上好材料。”
村里的一个老铁匠叹息着摇头:“他们可不像炮台那些兵痞子,天天对着大海砸铁坨子,——这可都是打在岸上的好铁!三十年多年前就是我爹靠捡洋人的炮弹打菜刀锄头,才起了几间砖瓦大屋子,给我弟兄两个娶了婆姨;就是不知道我家三个小子,今儿还有没有这个福气?”
“对,对,我也捡了不少的铁弹,卖的钱买了一头牛!”
一个白头发的老头子也被唤醒了遥远的记忆,一脸兴奋的对自家小子嚷道:“你不是天天哭丧着脸喊着要给你小舅子三月的婚事准备一个大礼么?现在能挣一条狗,还是一头牛,就看你的能耐了!”
“哄——”
村子里面的老人们顿时全部都被唤醒了当年的‘夜草’记忆,纷纷大嚷着叮嘱自家后辈战后捡弹片的要诀。
而年轻的后生们,一个个都是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
尤其是那些还没有娶到媳妇的后生,更是激动的两眼发红。
“倭大爷,你们赶紧可着劲儿的炸吧,尽管多丢一些!”
一个村子里的‘衅球’老光棍,忍不住扯着嗓门,喊出了村子里所有男女老少的心声。
大沽‘海’字炮台。
“倭夷这是什么炮弹,这么势海?”
吴宏洛扭头回望身后半里处的那个烈火熊熊的树林子,脸颊‘簌簌’的直抽搐。
在十年前的基隆海战中,他见过法军舰队打出的开花弹,铁弹,甚至还有火箭弹,但是都没有见过如此凶狠的炮弹。
他不仅想起了之前听过一个抗倭军军官说倭夷的炮弹能燃烧钢铁,当时他和手下都哈哈大笑起来,心想着抗倭军也是以诈传诈,钢铁怎么可能燃烧起来?
现在看这个情况,说不定还真是‘为未可知’啊!
吉野号的这一炮下去,整个大沽南炮群顿时出现一阵短暂的寂静,人人都是一脸的震惊。
尤其是那些士兵,更是都是一副见活鬼似的惊惧,个个吓白了脸色。
这次受到吴宏洛的召唤来津门的那三十几个老兵,都经过当年的基隆海战,见识过法国的榴弹,所以虽然震惊,然而毕竟能够接受。
可是他们哪有时间耐心给手下的士兵讲这些东西,所以那近三千才当兵没一个月的大清百姓,哪里见过听过这种炮弹?
在他们的印象里面,炮弹就是一个个的铁坨子,空心的就叫开花弹,实心的就叫穿甲弹,带着铁链的就叫链弹。
这一炸就漫天大火的可是什么玩意?
这颗炮弹要是炸在炮台,大伙儿岂不是都要烤熟了!
“轰,轰,轰——”
随着吉野号的首炮炸响,其余三舰均是纷纷开火,射向南炮群。
“开炮,开炮!”
海上的炮声惊醒了南炮群的清军,各个炮台的炮长们纷纷大吼着命令手下的炮兵放炮还击。
“轰,轰,轰——”
然而还没等到南炮群的士兵发炮还击,日军第一游击队左舷有效射程的,9门阿姆斯特朗速射炮,10门克虏伯架退炮的炮火,就铺天盖地的轰了过来。
被日军群着重轰击的‘威’‘震’‘海’三个大炮台,在日军速射炮近9秒1发的下濑炮弹的打击下,随即纷纷中弹。
“啊——”
三个大炮台上面一片惨叫。
“轰,轰,轰——”
无休无止的炸弹,从日军第一游击队的舰群里面,源源不断的迅猛射出,死死的逮着清军的这三个炮台往死里轰击。
“救我——”
顷刻之间,三个大炮台上面到处都是碎裂的尸骸,燃烧嘶嚎的火人,成群的清军被暴肆的烈焰和四射的弹片,一群群的犁割撕裂。
流淌的火焰,黄色的毒烟,随即把这三个炮台完全笼罩起来。
“咳咳——,我滴妈呀!——逃啰!”
在惨叫和哭喊之中,侥幸活下来才当了几天兵的清军士兵们,在这巨大的黄烟烈焰之中,看着满地碎裂燃烧的尸体,再也没有了一丝继续呆在这里的勇气。
有很多的清军甚至早已吓得大小便失禁,吓傻了似的狂吼着拼命跑下炮台。
“回去,回去!”
这个时候,在‘威’字炮台下面压阵的吴学俊,血红着眼睛,手里舞着明晃晃的大刀片子,领着一队手拿大刀长枪的亲兵,大吼着拦住炮台上面的逃兵,想把他们赶回炮台。
然而那些早已骇破胆子的士兵,眼睛里哪里还有吴学俊的存在,蜂涌的埋头直冲过来。
“杀!”
吴学俊一刀砍翻一个迎面而来的逃兵,只是更多的逃兵都潮水一般的冲了过来,顷刻把他手下的士兵冲击得七零八落。
“逃跑者格杀——”
“轰!”
一枚射偏了的高爆弹在溃军附近炸响,虽然远离着三四十米的距离,然而还是有六七个倒霉鬼被弹片打得离地而起,在空中分裂四散。
洒下一片血肉雨。
在这一刻,从来没有真正的见过此等惨烈战争的吴学俊,也心怯的变色手软了起来。
“逃啰——”
在一片大喊之中,吴学俊的手下也夹在溃军之中,成群偷偷逃跑。
“让开!”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把推倒傻站着的吴学俊,直接从他的身上踩了过去。
“啊!你麻痹,啊,别踩我——”
在吴学俊的惨叫声里,更多的脚步从他的身上踩踏过去。
大沽口,北炮群。
此时日军本队的舰群已经行驶到目标位置,不过以松岛号为首的四舰正行驶在南部长半径的顶端,朝内折向。
可以想见的是,当日军舰群到达西椭圆线以后,就是猛烈炮击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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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章 大沽口海战四
熊凯玉脸色发青的放下手里的望远镜,只是短短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里,除了个别还在偶尔一声声轰鸣着的小炮台,南炮群已经被日军舰艇轻松打溃。
他感觉嘴巴里面不是一般的苦,之前总听从旅顺撤回来养伤的士兵述说大连湾海战的惨烈,到现在他才真正的体会到,这种惨烈是何等的惨烈!
要知道大连湾的炮群,可是和日军舰群整整打了近两天的时间。
所有的火炮几乎全部损毁,黄山炮台在日军舰群高爆弹洗地,穿甲弹轰击地基的双重打击下,更是把炮台几乎都掀了个个儿!
在这种不对称力量的角逐中,旅顺军团能硬碰硬的死战到最后无炮可战,才退出战斗。
这也可以看出,从熊凯玉离开平壤回津门时,还只是习惯于打巧仗的援朝军,在大连湾的时候,意志力已经有了何等惊人的强横增长。
“幸亏集思广益啊!希望能起一些作用。”
熊凯玉的心里发出一阵呻吟,暗暗的祈祷。
在早上看到日军舰群出现的时候,一些经历过大连湾炮战的伤兵们,都纷纷找熊凯玉献计献策。
比如拱卫军炮营右哨哨长,现抗倭军新兵3大队训练长雷方正,提出准备大量干细泥土用来灭火,同时用装满泥块的麻包堆成一条条的分隔区域,麻包之间插上厚床板,铁皮阻止弹片四溅。
新兵1大队训练官卢先兵,提出尽量低头含胸,脑袋压得越低越好,至少要低过炮台周边的防炮墙,不要被日军的机关炮爆头。
新兵5大队的教导员孙文雅提出,炮台上准备大量的清水,湿布,耳朵里塞上棉花套子,所有的命令用手势表达,不要扯着嗓子瞎喊。
兵站夜查队的队员溥有地提出,在炮台上不要堆积太多的人,忙着的时候放炮,真要是有闲着的时候,就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
熊凯玉望着笼罩在黄烟烈焰里面的南炮群,也不知道这些措施能有多大的用处,不过既然大连湾能死扛两天,他这辛苦训练出来的新兵,怎么着也得撑过今天吧?
一定能!
“放!——轰!”
“放!”
“轰!”
在各炮位炮长一次次果决挥下的手臂里,北炮群的士兵们都是咬着牙,加紧的猛烈轰击日军舰艇。
因为他们都明白,一旦等到日军舰群反击的时候,在想这么心无旁骛的瞄准轰击,就是基本不可能了。
要加紧时间,尽量给日舰以更多的伤害!
3000米的距离,大约1。61海里,在现代海战中已经属于较近的距离,就算北炮群的士兵精确度还是不高,然而就已经能够不时的把炮弹砸中日舰。
弹跳四裂的弹片,总在不断收割着日军士兵的生命。
由此可以想见,火力更加强大,精度更高的日军本队舰群一旦开始攻击,会是何等的凶猛!
熊凯玉所不知道的是,在大连湾海战之中,因为大清拥有大量200以上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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