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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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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赵云等面见羊衜后,讲明因由。
羊衜起身道:“赵将军宽心,此事衜必然亲自为之!”
赵云忙拱手称谢。忽丁禄出言道:“不知羊侍郎何时动身?”
羊衜愕然道:“此事当先请吉期,延请三媒。。。”
话未说完,丁禄便已不耐,打断道:“女方为月氏明珠,并非汉家,何须如此费事?只需羊侍郎上门作媒,提亲便可。至于仪礼,某家早已备下。”
羊衜哭笑不得,遂着便服,随丁禄直奔西市。
乌托忙迎入,叙礼上茶,略微寒暄后,羊衜即道明来意。乌托闻之,道:“此事小女已然提及,既然两情相悦,某岂有不允之理?择日完婚便是!”
羊衜见说,张口结舌,呐呐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丁禄大笑,正欲出言,忽见一人入内报说,唐公遣人传见族长。
乌托闻报一惊,拱手谓丁禄道:“将军可知唐公何事见召?”
丁禄亦觉纳罕,见问,还礼道:“族长面见唐公后,自然知晓。”
乌托闻言惴惴,不敢耽搁,致歉羊、丁二人后,便即入见。
马超唤入后,开门见山道:“孤闻唐旄羌进犯,月氏不敌,可有此事?”
乌托见问,忙道:“回禀唐公,确有此事!现今我族托庇西宁郡,放马牧羊已有年余。”
马超闻说,忖道:“怪不得堂堂族长,竟然贩马牟利。。。看这乌托也算条汉子,不知道愿不愿意举族投靠。”思及此,言道:“族长蒙难,孤亦觉愤慨,然贵族并非汉人,故不便动兵。但若族长有意兴兵复仇,孤当助以兵甲。”
乌托当即叩首,涕泣道:“血海深仇,乌托岂能不报?然族中战士不过两千人,唐旄却动辄数万大军!即便唐公赐予兵甲,又徒呼奈何?”
马超见此,下阶相扶,谓之道:“据孤所知,贵族部众多有归汉者,如今皆富足安康,族长何不效之?若如此,贵部便为汉人矣!孤再起大军攻伐唐旄,岂非名正言顺?”
乌托闻言,再下拜道:“非是乌托不从,实乃我族祭祀仪礼大异汉家,若归汉,恐先祖降罪!”
马超讶异道:“族长此言何意也?即便归汉,亦只需易汉服,习汉字,缴纳赋税而已,与祭祀等何干?”
乌托见说愕然,继而大喜!叩首道:“小月氏情愿归汉!请唐公发兵!”
马超微笑扶起,言道:“发兵乃必然之事,族长勿虑。孤明日便发行文,拟新设西海郡,族长可愿领太守之职?”
乌托摇头道:“某不通文墨,如何为官?愿乞一旅之师,尽斩唐旄贼子!”
马超道:“如此说来,族长情愿为将?”言毕,见乌托点头,接着道:“既如此,孤暂封你为中校军职,就领本族军马,前往兵部备案,操练数月后,便即发兵西宁,攻伐唐旄!”
乌托感激涕零,郑重叩首,大呼道:“末将遵令!”
马超挥手令其起身,嘱咐几句后,便转身入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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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欺鄯善军威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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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乌托回府后,便欲赶往西宁召集部众。但因乌兰朵婚事,不得不留于长安,每日焦躁不已,遂往寻丁禄求助。
丁禄心下好笑之余,便劝其前去求唐公下令。
乌托性情爽直,见说,便径奔公府求见。马超闻知,忍俊不禁,遂手书“一切从简”四字,令乌托传视礼部。
羊衜等见之,讶异之余,只得从速办理。
十余日后,赵云大婚。。。
敦煌,玉门关,唐军大营,杨兆高坐上首,众将分立,新任凉州刺史赵昂赫然在列。
杨兆首先开言道:“本将奉唐公之令,挥军呼揭,乃为救援西域诸国,如今我军进驻玉门关已逾十日,然鄯善、车师、蒲类等国竟无一人前来请见,无礼至极!可恨之至!故本将决意先灭鄯善,再击车师,最后扫平西域!诸将以为如何?”
众将闻言,轰然应诺!梁方出列道:“似此撮尔小国,何须如此费事?眼下我大军三万余,不如分兵而进!”
赵昂出列道:“不可,若分兵,诸国必然联合,反不易图之。以昂浅见,不如先陈兵鄯善,问罪其国主,以占据大义。若其不降,攻之则名正言顺,若其归顺,便上书唐公请封之。将军意下如何?”
杨兆闻计,点头称善。
忽梁兴出列,拱手谓赵昂道:“敢问使君,我军以何由问罪?”
赵昂挥手示意其不必多礼,微笑道:“孝宣皇帝曾设西域都护府,现杨将军乃新任西域都督,依礼诸国当遣使来迎,今竟不见一人!此非蔑视我大汉天威乎?!”
杨兆大喜,奋然起身道:“壮侯陈汤公曾有言: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鄯善国主狂悖无礼,本将忝为西域都督,岂能听之任之?!是故,诸将听令!”
众将应声称诺!
杨兆下令梁方统五千铁骑为先锋,明日卯时发兵,逼近鄯善国都后,即遣人明诉其非,令国主出城请罪!否则大军到日,鸡犬不留!
梁方接令,正欲出帐,又回身问道:“将军,若沿路遭遇鄯善军,该当如何?”
杨兆随意道:“不必理会,领军径过便是,但凡阻拦、诘问、反抗者,斩!”梁方奋然应诺!
赵昂担忧道:“鄯善虽为小国,但亦拥兵数万,梁将军只五千兵丁,恐寡不敌众。”
杨兆大笑,先吩咐梁方出帐整军,然后转头谓之道:“使君宽心,本将探马四出,敌情早已了然于胸。使君岂不知昔日鲜卑铁骑十数万,本将亦凭借数万兵力大破之!遑论鄯善积弱之国?”
赵昂闻言,正色道:“自古轻敌者必败,将军不可忽也!”
杨兆不以为意道:“使君有所不知,鄯善拢共不足三万兵丁,且多屯于都城,游弋于外者不足万人,我军三千铁骑便足以破之,然本将却遣军五千为先锋,何来轻敌之说?再者,本将统大军随后,使君何须多虑?”
赵昂暗叹一声,又进言道:“即便如将军所言,亦需遣人劝降,若其不从,再击之不迟。”
杨兆肃容道:“若如此,彼等必然望风归降,然未必诚心,不如战而破之,方可震慑诸国!”
赵昂闻之,亦觉有理,遂不再出言。
杨兆又令众将着即整军,明日辰时拔营进兵。留梁兴统五千步军,驻守玉门关。
梁兴闻令,不悦道:“玉门关有赵使君留守即可,末将愿领军击敌!”
杨兆喝道:“本将军令已下!何多言也?日后征伐车师,令你为先锋便是!”
梁兴见说,点头应下,自出帐整军去了。
次日,梁方领军先行,奔行一日,并不见鄯善军踪影,看看天色渐晚,遂令立营,传令各部严加提备!
第二日,大军起行不足三十里,探马便报说前方有鄯善军拦路,约三四千人马。
梁方大喜!喝令大军换马缓行。
又行十余里,两军相遇,梁方指一亲军道:“去!喝令其等闪开!”
亲军应声而出,打马上前,大喝道:“将军有令,尔等速速让路!”言毕,即圈马而回,拱手禀告道:“将军!已传令其等闪开,但并无效用!”
梁方回头,点指三名曲长,令道:“你等各领本部,分列三阵,突击!”
三将扬声应诺,各归本阵后,挺抢前指!
身后大军齐声大喝:“杀!杀!杀!”
一时间,蹄声大作。唐军尽着黑甲,队列森严,军卒皆面现刚毅之色,眼神冷冽,除却马蹄声,诺大军阵竟无丝毫杂音!
鄯善军前,领兵将领正欲遣人问话,但见一骑奔至,扬声喊话后,不等自己答话,便已打马归阵。
那将见此,笑谓左右道:“汉军兵卒竟如此惜命,虽军容整肃,又何惧哉?可笑国相竟畏之如虎,谈之色变!”
众军闻言,尽皆大笑!
忽一将进言道:“将军,汉军大旗为何上书西域都护?”
那将凝目视之,怒声道:“汉军不知所谓!何人前往责之?”
一骑应声而出,正欲加鞭,忽闻唐军喊杀,急勒马回身道:“将军!莫非汉军欲冲阵乎?”
那将暗觉心惊,转头回视之,左右尽皆愕然。再回身时,但见唐军铁骑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一股肃杀之气犹如刀锋,及面生疼!那将如坠冰窖,竟骇然失声!鄯善军皆两股战战,惊恐欲奔逃。
转眼间,唐军铁骑距离鄯善军已不足五十步,只听领军曲长嘶声大吼:“上弦!射!”身后众军当即操弓满弦,大喝应和:“杀!”
顿时,箭如雨下!
那将猛然惊醒!情知若此时下令退军,必然全军覆没,遂强压惧意,扬刀大呼道:“汉军徒有其表!不足惧也!”言毕,喝令大军向前!
无奈鄯善军卒早已丧胆,加之唐军距离己军已不足二十步,遂不顾将令,纷纷跪倒,伏地请降。
唐军曲长正欲领军厮杀,见此,不由愕然,但并未闻止步之令,故而拔刀大呼道:“杀!”
铁骑如洪流般涌入鄯善军阵,但凡站立者,立遭斩杀!
待梁方引军上前时,已是半个时辰后,一曲长跃马而来,禀报道:“将军,此战我军斩首近千人,俘虏两千余,并无一人走脱!”
梁方微微颔首,问道:“我军伤亡如何?”
那曲长扬声道:“三千铁甲,不折一人一骑!”
梁方闻言,大喜!打马行至俘虏阵前,扬声大喝道:“本将乃西域都护杨将军麾下!奉令巡视诸国!尔等竟敢阻路,罪不容恕!若不斩之,大汉天威何在?!”言毕,喝令留百十人报信,余者尽皆斩首!
俘虏闻之,尽皆叩首哀告,大哭乞命。唐军却犹如未见,毫不迟疑,提刀纵马,疾驰砍杀!
梁方驻马高阜处观望,面色肃然。
少时,众将前来缴令,一曲长拱手道:“将军,俘虏尚余百人整,请将军验看!”
梁方闻说,下令众将整军,自领亲军检视幸存俘虏。及近,但见众俘虏皆瘫坐在地,双目呆滞,面色惨白,手脚不时抽搐颤抖。梁方眼含蔑视之色,扬声问道:“此地离尔等国都尚有多远?城中有兵几何?”
众俘虏犹若未闻,木然瘫坐。
梁方见之,回视众亲军,一人会意,出列拔刀,以刀背大力敲击俘虏!
顿时,惨叫声四起,众俘虏惊醒,忙翻身伏地,痛哭讨饶。梁方遂复问之。
一俘虏忙叩首道:“回禀将军,此地距国都尚有两百里。城内有两万余大军!小人句句属实,乞将军饶命!”
梁方颔首,又言道:“本将有一言,尔等切记!”言毕,见众俘虏皆叩首静听,遂接着道:“本将乃大汉唐公麾下征西将军领西域都督杨将军所部,奉唐公令,巡查西域诸国。于玉门关驻兵十日,然诸国并无一人请见!杨将军震怒!故而发兵问罪!现令诸国国主皆出都城候见!大军到日,拒不出城者,负隅顽抗者,逃亡他国者,国灭!”言毕,令众俘虏复述。
半晌后,能完整复述者仅十余人。
梁方令亲军给予马匹,嘱咐道:“本将明日进军,若被追上,定斩不饶!你等切勿自误!”言毕,喝令亲军将不能复述者尽皆斩首!然后遣人飞马往报杨兆。
杨兆接报后,自思道:“鄯善国都尚有两万余大军,且据有坚城,不可轻敌!”遂令大军加速行军,然后遣快马传令梁方就地驻守,待汇合大军后,再议行止!
数日后,杨兆军到,梁方接入大营,见礼毕,不解道:“末将正欲往擒鄯善国主,将军便下令就地驻守,何也?”
杨兆见问,淡然道:“敌军尚有数万,梁将军可有必胜之计?但有疏虞,本将军威何在?”
梁方略作思忖,然之,问道:“将军可有良策?”
杨兆微笑道:“鄯善军固然不堪一击,但若我军骤然围城,其等急切之下,必然协力抵敌,彼军尚有数万,一旦拒城坚守,便非数月可下,届时诸国闻讯,定起大兵来援,我军纵然不惧,亦难免伤亡,故若非得已,不可强攻。”
梁方闻言愕然,又问道:“然则将军意欲如何?”
杨兆不答,转头吩咐亲军道:“传令大军,日行五十里即止!”言毕,回视梁方道:“梁将军可明了本将之意?”
梁方先时不明所以,深思之,大悟!当即下拜道:“将军妙算,末将拜服!”
鄯善城内,国主闻报大骇,急聚众文武商议退敌之策。
一将当先出列,下拜道:“国主勿忧,汉军不过数万,且多为骑兵,何足深惧?我军只需坚壁清野,拒城而守,待汉军粮尽,自退矣!”
话音一落,又一将出列附议道:“大将军之言是矣!若我军坚守,不出十日,领国必然闻讯,又岂能袖手旁观?届时大军云集,则汉军必败!”
国主闻言,稍觉心安,复又转犹疑道:“败军报说,汉军骁勇,大破我军数千兵马,竟无一伤亡,如今城内只有两万大军,恐不能敌。”
那将奋然道:“国主有所不知,守城不比野战,汉军即便再悍勇十倍,又岂能飞上城头?再者,加之国主护卫,众文武家丁仆役,城内可聚集大军三万有余!何惧汉军?”
国主闻之,犹疑不决。
忽国相出列,缓声道:“二位将军所言不无道理,若依此计行之,击退汉军乃必然之事,然我鄯善则永无宁日矣!”
那将闻言,怒道:“国相休得危言耸听!如今汉国日暮西山,诸侯战乱不休,岂有余力觊觎西域?!”
国相闻之,摇头道:“建安六年,汉将庞德横扫敦煌,诸国主震怒,集结大军近十万,与其战于玉门关,大败而回,兵丁十不存一!而庞德所部不过三万人马,其中骑兵仅万余而已。如今汉军铁骑数万,再出玉门关,实乃应诸国所请,击灭呼揭耳,并非欲图我国,若击退汉军,其必再遣大军来犯,似此何日方休?请国主思之!”
那将闻说,暗怒!抗声道:“果如国相所言,汉军为何尽斩我数千大军?非欲灭我国而何?”
国相并不理会,转身谓国主道:“自秦时以来,若汉家强盛,西域诸国只称臣纳贡即可,几时有灭国之虞?至于尽斩我数千大军,乃汉军立威之举,只因汉国此次出兵,实为助诸国进击呼揭也,且其主将兼领西域都督之职,但诸国并未遣使往迎,故而汉将震怒,兴兵问罪。国主只需出城迎之,奉上军资粮草,汉军自退矣。”
那将闻言大怒!反问国相道:“若汉军一拥入城,我等岂非束手待毙?”
国相哑然失笑道:“兵贵神速,若汉军果欲破城,为何日行不过五十里?”
那将语塞,只听国相接着道:“汉人多为好大喜功之辈,之所以行军拖沓,只为国主隆重出迎而已。若依将军之计,击退汉军不难,然呼揭何日可破?”
国主闻之,心下大定,出言道:“此策大善!呼揭本为化外野人,剽悍善战,若无汉军相助,势难抵敌!本国主欲出城十里相迎,国相以为如何?”
国相见问,面带得色,拱手道:“国主仁义明礼,世所罕及!然依下臣之见,来者虽领西域都督,仍不过一将耳,何须国主迎出十里?但备足军资粮饷,驮马牛羊,出城迎之即可。”
国主大喜!以为高枕无忧,即令国相署理此事!
却说杨兆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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