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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支撑者-第4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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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失了云南的控制权,被弥勒会贼寇利用,令得南疆局势大乱,各土司少数民族心怀异志,那可就是大事了!
到时,这南疆能否保住,尚属水中之月呢!又何谈平定叛乱!
这一切,南京朝廷的哪位官员都知晓,但却不敢宣之于口,毕竟,哪一位先提出,必定会承担这一责任。
这,绝对是官场中人不会犯的错误!更是官场中人的悲哀!
也是那京师朝廷派来的钦差王守仁与明中信的悲哀!
但这又怨得谁呢?
好在,明中信与王守仁还算聪明,自己也还算机智,提前做出了部署,才令得这南疆的局势不至于恶化到无法收拾。
有自己那几封信,再有王守仁钦差大人的名号所带来的威慑及影响,令得南疆各行省的都督军队不至于没有一点准备。
虽然自己凭借声誉的影响以及钦差大人的职权调用了各行省的一些军队,但却还算是在情况许可范围之内,再加上,此番南疆发生叛乱,与之前自己及钦差大人的猜想相符合,那些都司的都督指挥使必然明了自己等人的正确,再加上他们的有准备,那么,南疆的情势就不会太过难看,只要有了应对,那么,南疆就不会太乱,也不会令贼寇们得手得太过容易。
这一切,就都有挽回的余地!
当然,现在这些都无法与这张悦分说,不只是怕他恼羞成怒,而且还怕破坏了自己与钦差大人的计划,此时让他知晓,变数太大,只能顺着他的思路,派出援兵,再佐以自己与王守仁之前的安排,令得这南疆的情势在可控范围内得以转好,到时,分最大的一份功劳给这南京兵部尚书张悦,那么,必然会令得张悦大悦,一切也就迎刃而解!
不错,就应该如此!
想到此,徐老公爷也就不再矫情,更不敢矫情,毕竟,此事不只是事关咱们几人的前途,更关系到南疆的稳定,以及南疆成千上万的百姓的生家性命,所以,这切以大局为重!还是将咱们的应对说出吧!
“张大人!”徐老公爷面色一肃,“其实,之前,本国公已经将信息传到了各行省都司处,当然,是以兵部的名义,这一点不容置疑!在此,请恕本国公越俎代庖!在此,本国公向尚书大人请罪!”
说着,徐老公爷低头请罪道。
张悦一听,有些瞠目结舌,心思电转,分析利弊!眼前一亮,毕竟,能够身居南京兵部尚书如此要职,就没有一个是笨蛋的,他自然明了,徐老公爷这是将自己的责任摆脱掉,反而以先见之名先行预防,而且是以的南京兵部的名义,那么,最大的功劳岂不是自己也无法摆脱。
“好,好,好!”张悦连连叫好,眼中更是充满了喜悦之情。
这样一来,不只是自己督察不力之责能够尽脱,而且,还能够以先见之名见于京师朝廷,如果简在帝心,说不定,自己还能够调回京师,任一任京师兵部尚书,到时,那可就发达了!
作为一个老官场油子,张悦强行按压下自己那份私心,冲徐老公爷看去,口中却是依然一片肃然,“这一切皆是以南疆百姓的生家性命为第一要务,也不算过份,本尚书就原谅你的自作主张!”
徐老公爷轻声一笑,知晓第一关过了,“谢张大人,但是,现在这南疆一片混乱,咱们的第一要务必然是控制住这各交通要道,不能任由贼寇四处逃窜,绝不能为一时一地的得失所失了言寸!”
“那是自然!”张悦点头道。
他心下明了,徐老公爷这其实是一种变象的想要封锁消息,将这南疆的消息限制于南疆,不会令其北传,当然,消息必然无法阻挡住传向北疆京师,但是,只要官方传言未至,操作空间还是挺大的。
到时,京师朝廷质疑咱们,大不了就说是这情势变幻,那些乃是谣言罢了!毕竟,一切应以咱南京兵部尚书的消息为准的!
第七百七十九章 中信遭劫
“对了,徐老公爷,我记得之前你已经有所准备,而且还派出了一队人马前往南疆,不知你从何得知这个消息的?”张悦好奇地望着徐老公爷。
徐老公爷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之色,瞅了张悦一眼,心下腹诽,还说呢,如果不是你拦下来,咱们现在其实不用如此焦头烂额的!当然,话不能这么说。
“张大人,其实,之前是钦差大人向我提醒,只不过我也无法确定是真是假,故而才向张大人建言要密切关注南疆各地局势,如今证明,钦差大人的判断确实是正确的!悔不当初啊!”徐老公爷虽然话里话外懊恼着,但眼睛却看着张悦。
张悦脸色有些变了,毕竟,当初真的是自己未曾听徐老公爷的,予以警惕,才导致现在这般尴尬的境地。如今人家徐老公爷说两句怪话,他也没办法去怪责人家,毕竟,是自己错了!
“老公爷说笑了,此事实乃是本官之错!”张悦也是拿得起放得下之人,冲徐老公爷一拱手,应声认错!
徐老公爷眼中闪过一丝激赏,毕竟,不说人家张悦的官职,就算是年纪也是比咱大啊!德高望重可不是说笑的,更何况,这张悦可是天顺年的进士,一路行来,官场之路虽然稍有波折,但却也是久经官场的老油子了,如今居然低头,不容易啊!
他也不敢过份了,连忙笑道,“张大人此言差矣,此事也怨某啊!如果某当时再行坚持一下的话,也许咱们就不会犯这个错误了!”
花花轿子人抬人,二人这一认错,表示这一节已经过去,接下来,就是商谈如何应对之事了,也就是刚才张悦询问徐老公爷的应对之策了!
徐老公爷也不矫情,瞅了一眼地图,回眸望着张悦,正色道,“不瞒张大人,其实,徐某已经与钦差大人达成了默契,将国公府的私兵派出了一些,跟随在钦差大人的身边,另外也派出了探子,时刻注意着那些贼寇们的行迹,与钦差大人在云南的消息相互验证,故此,得出一个结论。”
说着,他看看张悦,再看看周围的官员,显得有些为难。
张悦瞬间恍然,这是事涉机密,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说啊,连忙举手示意。
一应兵部官员们应手而退。
须臾之后,这大堂之上只留下了四个人,张悦、徐老公爷以及两位侍郎。
“老国公,有话但讲无妨!”张悦一脸肃然道。
“其实,我与钦差大人已经有了共识,而且,钦差大人近日也已经将一份信传了回来。”徐老公爷见状,满意地点点头,继续之前的话语。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张悦。
张悦为之愕然,但随即反应过来,接过信件,展开观瞧。
“老公爷台鉴:王某在云南赈灾之际,就发现弥勒会人员的战力与他们的表现太过不符,心中有所存疑,而此次,南疆的变乱又实在太过诡异,故此,我认为,弥勒会有着更大的阴谋,故此,还请老公爷务必让南京朝廷对此高度重视,彻查此事!”
“这?”张悦看完,一阵愕然,自己在这中枢之地都没有了解到此种情形,人家在云南行省一地就了解了?失职啊!他不由得一阵脸面发烧。
“不错,这正是我与钦差大人的一致看法,如果说弥勒会贼寇们为的是云南行省一地,却将南疆的布置尽数暴露,难道,他们就不怕此番暴露之后,被朝廷派兵一举拿下吗?云南行省一地并不足以令他们做出如此牺牲!故此,他们定然有更大的阴谋,不过这阴谋究竟是什么?我却是想不到!”徐老公爷边思索着边向张悦解释。
张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认可。
“故而,现在,咱们最主要的任务就是,一则立刻动用能够动用的一切力量,查实弥勒会真正的意图;二则就是确保各地局势的稳定,不让弥勒会的阴谋得逞。”徐老公爷下了论断。
“嗯!”张悦微微点头。
“老公爷,之前你说已经与钦差大人有了安排布置,究竟是什么?对咱们又有什么帮助?”终于有一位侍郎忍不住了。
张悦与徐老公爷怪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对视一眼。
“对啊,咱们必须立刻做好各种准备,以应对贼寇们更大的阴谋!”另一位侍郎也建议道。
徐老公爷笑了,“现在这不正在考虑吗?”
两位侍郎为之愕然。
“行了,别再逗他俩了!”张悦开口了。
徐老公爷哑然失笑,不再说什么。
两位侍郎面面相觑,内心中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徐老公爷居然还有心情逗弄咱们,真真是!二人也不由得很是无语。
“行了,你先将你与钦差大人的打算说一下,咱们来商议一下,部署一下!”张悦看了一眼徐老公爷,怪责了一下。
徐老公爷心领神会,正事要紧,点点头,不再说这些题外话,做这些题外事。
于是众人面色一肃,来到了桌前。
霎时间,房内四人围在一起,望着桌上的地图,细细研究着,探讨着。
就在南京兵部正在研究着南疆局势及其应对之时,云南行省境内,王守仁终于带领着钦差卫队组成的平乱军来到了楚雄府定远县(今云南省牟定县)。
楚雄府,明太祖洪武15年(1382年)改元威楚开南路为楚雄府。改治所威楚县为楚雄县(在今云南省楚雄市)。
楚雄(县治在今云南省楚雄市)、定远(今云南省牟定县)、广通(县治在今云南省禄丰县广通镇)、大姚(今云南省大姚县)共4县;镇南(州治在今云南省南华县)、南安(州治在今云南省双柏县)、姚共3散州。辖境相当今云南南华、牟定、楚雄、双柏、南涧等县地。
而于此同时,沐王爷沐昆也带领着沐家军来到了楚雄府的镇南州。
当然,至此,大家已经在斥候之间传递了信息,也就是即将会师,互相心下明了,这两地的战斗,就是他们会师前的最后一战。
虽然还未了解此时弥勒会特使所率领的主力究竟在何方,但现在打到此处,也算是对他们的实力有了一个清晰的了解,只待此次会师之后,再行商讨今后的行止,或者说是今后平乱的重点所在。
话虽然如此,目的也是相当,但两支军队却是铆足了劲想要一分高下。
于是,两支军队如同攀比一般,对两座城池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虽然两支军队同样英勇无敌,然而,终究是钦差卫队的平乱军拥有利器,攻城优势明显,抢先一步,占领了定远县。
当然,钦差卫队的平乱军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势如破竹。
王守仁与明中信策马立于大军之后,观看着这一场攻城战,城中轰隆之声不绝于耳,望着城头已经竖起的钦差平乱旗帜,二人相视而笑,看来,此番要顺利会师了。
“连理,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家伙!不得好死啊!”突然,城头之上传来了一声怒喝,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之情,而且,其中所拥有的愤懑之情溢于言表。
这声怒喝之后却是一声惨叫,一道身影翻下了城墙。
“连理!我好恨哪!”那道身影在空中仍旧恨意不绝地喝道。
连理?王明二人一阵疑惑,对视一眼,这家伙是什么人?怎么令得这城头之人这般怨恨?
然而,就在这声怒喝之后,突然明中信心中一悸,面色变得煞白,立刻拨马靠近王守仁,左手紧握缰绳,右手放在了腰间的刀刃之上,眼神四处打量。
“怎么?明师爷?”王守仁见明中信此状,心中一惊。
“大人,快跑!”明中信眼中精光一闪,惊叫一声,随即寒光一闪,一道鲜血洒向半空。
咴咴咴,王守仁马匹仰天狂叫,奋蹄急奔而去。
却原来,那道寒光正是明中信手中的钢刀,马匹的臀部被他砍了一下,自然疼痛难当,惨叫狂奔而去。
王守仁触不及防之下,双手紧握缰绳,不敢稍松,来不及喝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就这样,被带着逃向了远方。
与此同时,嗖嗖嗖,一阵箭雨射向他们刚才所立的地方,而此时原地也只有明中信一人了。
明中信挥动兵刃,想要阻挡,但因他挥刀砍马,却反应慢了一步,卟一声,他的面色一白,一支箭矢正插中他的右臂,虽然手中的钢刀未曾脱手,但却软弱无力地垂下,再也无力举之。
就在此时,觉得身形下坠,一个跃身跃到了一旁,而身下的马匹却是已经栽倒在地,抽搐着,眼见就要咽气了。
突如其来,明中信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个驴打滚,翻身站起,却也是有些灰头土脸。
嗖嗖嗖,根本不让人有反应的时间,又是一阵漫天的箭雨射来,明中信眼中寒芒电闪,左挡右突,却是无法避免的又中了几箭。
就在此时,一阵尘土飞扬,四周突然出现一群手执兵刃之人,默不作声地冲向明中信。
却原来,此地竟然埋伏着一队人马,而且人数还不少,居然有近百人之多,而且,他们之前是藏身于地下。
此时明中信再想跑,却是已经无望。只因为,四面皆敌。
伴随着这些袭击之人的,那如雨般的箭矢射向了明中信。
一阵断喝之声传来,身边涌过一群军士围住了明中信,替他阻挡着这些箭矢。明中信稍稍缓口气,看向这些袭击之人。
而此时,军士们也冲上前去,与袭击之人短兵相接。
然而,这群人却是那般的悍勇,不管不顾军士们的砍杀,看都不看兵刃,只是躲避一下要害,就顺手将刀砍向与他对战的军士,以伤换命,真可谓是一刀就决生死。
而那些受伤的袭击人员,根本不管自已身上的伤势,依然是那般的奋不顾身,奋勇争先,目标很清晰,摆明了就是冲着明中信而来。
死士!军士们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们听说过,之前明中信就遭受过一次突袭,但却未曾深信,毕竟,明中信不过就是一个师爷而已,又有何人这般不要命地针对于他,现在,情形当面,他们才知晓,这位明师爷还真的招惹了狠人,这般不顾死活的要他的命。
想要逃,但却不敢,只因为,如果主将在此,他们不上战场就是承担着这保护职责,本就应该保护主帅,如果临阵脱逃,只怕随后也会军法从事,人头落地。
苦命啊!拼吧!
然而,既然人家处心积虑地想要明中信的命,岂会这般轻易就被击退?
于是,一场生死相搏展开了,军士们奋勇向前,死士们不畏生死,两两相撞,再加上死士刀刀见血,须臾之间,军士们就将死亡怠尽。
嘭,一声轰天炸响,一个死士翻身栽倒。
众人吓了一跳,望向声音来处,却只见明中信站于当地,手中有一物正冒着轻烟。
却原来,此时的明中信已经将手臂之上中的箭矢取走,虽然痛得满头是汗,但却已经简单地包扎了一下。而握在手中的却是两竿短铳,冒着轻烟。
嘭,嘭,声声炸响,一个个死士翻身栽倒,再无力站起。
杀!死士们终于色变,但却依然是无所畏惧,冲锋向前,直冲明中信而去。
明中信终于色变,双手不自觉颤抖着,那紧紧裹着布条渐渐渗出了血迹,虽然,他有创伤良药,但却由于短铳的后座力及震荡之力,令得刚刚包扎好的伤口重新迸开,更何况,此时根本无力好好包扎,自然是鲜血迸流,更甚者,他的双手已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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