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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风韵-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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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能和汉唐相提并论,却经过几代人的不断推陈出新,结合战场的实际格斗技能,逐步发展成相扑。这
可不是小日本那种变态的肉山搏击,让人看了倒胃口,而是由摔跤和搏击组成的一种格斗艺术,与大宋艺祖长拳有着一定的渊源,绝对是靠着技巧和肌肉。
要知道,在战场上可不容你玩花拳绣腿,每招都有创造的用处,你慢了些许就代表失去机会,尤其身披重甲的武士搏杀,简直是刀枪不入,最好的办法是把对方击倒,沉重的铁甲影响人重新起来的动作,你就有很多机会炮制对方,抵近利用力量技巧越来越受重视,逐渐成为民间普及乐子。
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是市民文化,市民便有小资般的情调,把军汉的粗俗给抛弃。也不知哪位爷先用首开先河,女子只穿着小坎肩搏击,当真引人入胜,女子相扑大为风靡,久经不衰,一直从东京来到了临安。
纵然是那些理学夫子,叫嚷着有伤风化,违背圣人之道。但是,这些穷极无聊,整日要寻求刺激的市民,哪里管你什么鸟风化,我们玩我们的刺激,你掉你的书袋,做你的学问去,罗里吧唧的烦人。
当他与刘斐相约乘上马车,一路入了清波门到了大瓦子,过了各种骨牌、骰子、关扑等游乐的场子,当然也谢绝那些勾栏美人的情意绵绵,直奔女相扑馆。
男人嘛!不是赌就是色,人之常情,君不见子曰:食色,性也。
嗯,看见男人们疯狂的叫声,赤裸裸的眼神,李易不禁暗骂一群色狼赌棍,完全忘记自己眼神和夫子良言。
cd也有女子相扑,却没有专门的女子相扑馆,场次很少,不能令人尽兴,他连吃饭都发愁,广都县都走不出去,真没有本钱没去看。
他第一次看到女子相扑,险些把下巴和眼睛都交代了,整个被摔角场内香艳场面,彻底地震惊了,几乎愣了半柱香,眼睛一眨不眨,放着异样的光芒。
两名美貌妇人窄衣小袖,相互角力,丰乳肥臀,兴波起浪,何等地香艳刺激!
“怎么样,还行吧!”在看台的包间内,刘斐的眼珠子,一边盯着小娘子,一边艳羡地谈论。
“老兄别逗了,要是被人看到,有辱斯文。”李易想了想,自个有点冲动,好歹也算是出名的年轻道门子弟,被人看到看香艳相扑,会有很多闲话。
刘斐翻个白眼,不在意地道:“扯淡,那些酸措大别的本事没有,整日里想歪门邪道倒是一流,白天是人,晚上是鬼,以我之见,你就当他们是个屁。再说了,你一个泼道在乎什么?道门不是也有双休。”
李易有些哑然,刘斐之言并不过份,时今那些士人,少有洁身自好者。话又说回来了,人嘛!哪个没有七情六欲,与女德、女冠甚至歌姬交往,往往被士林传为雅趣。不禁点了点头,道:“此言甚。。。”话声未尽,忽然一惊,转首笑骂道:“好你个刘胖子,竟然拐着弯骂我。”
“呵呵,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刘斐一阵大笑,眼看台子上,一女子发力,将另一女摔的四脚朝天,春光毕露,忍不住起身大声叫好,眼珠子外凸三分。
“真是个泼皮。”李易无奈地摇了摇头,刘斐的钱财,要什么女人得不到?无非是图个野性刺激。
“来此,便是玩乐,装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作甚。我说子明,不要说瓦子,便是女观、庵堂,那些君子们还少去吗?人生在世,区区数十春秋,及时行乐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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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论秋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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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对上半句表示认可,下半句却不能苟同,不过对刘斐而言,商人一途,却不能用仁义道德约束,就算是文人,道德不过是表面上的,君不见朱夫子满嘴仁义道德,存天理灭人欲,自家还骗骗小寡妇,搞搞始乱终弃的破事。
“再说了,放松放松,也是常理,谁又能说话,若说有伤风化,那他娘地就让官府给封了。”
李易一阵暴汗,刘胖子不是寻常地剽悍,虽说时下理学之风渐甚,但又干市民鸟事,要谁敢说封了大瓦子,取缔女子相扑,估摸着会被临安大老爷们给骂死,严重点估计会有人敲登闻鼓,这可不是说笑,而是真有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要知道影视剧上民告官,那都是先要被处罚,其实都是参考明清来的,大宋的庶民告官,只要你的确有冤屈并赢了,那就破事没有,连宰相也曾被告倒过,太宗皇帝也被登闻鼓震出了大内。
当然,要是存在猫腻的话就对不起了,毕竟天下的权贵不少,里面就有野路子的人。
所以,大宋的官吏做事颇为谨慎,寻常不去惹二愣子,说不得何时人家就去敲登闻鼓。
“许久了,难道贾三这厮不在,又去北瓦子促织去了?”中场换人了,刘斐大大咧咧靠在高背椅上,抓起时令果子大吃。
李易撇了撇嘴,不置可否,刘斐是何等人,那是位高档次的玩家,挥金如土的少爷,岂能没有金牌帮闲侍候,想找贾似道所在还不时轻而易举。
“行了,咱们去走走,再看救没趣了。”待换上两个小娘子,姿色平平,反倒是“孔武有力”的女汉子,除非真正的赌徒,才兴致勃勃押注,刘斐是索然无趣。
“当李易与刘斐转到馆后,迎面见贾似道迎面而来,身穿白色绣暗金回纹长衫,头带高装巾子,一脸的痞气地走了过来,
“原来是成章,怎么,今个有空来龙蛇混杂之地,子明也来了,还真是巧了,你现在可是知名人物,连士林也有议论。”贾似道人畜无害地笑着。
李易挂着玩味地邪笑,平静地道“不敢,几两乌墨而已,岂能与秋兴状元相提并论。”
“小把式,不值一提,倒是子明老弟,人中之龙风,听说大明和尚灰头土脸,当真让人痛快。”贾似道颇为自豪地一笑,感觉李易是个知味妙人。
“师宪兄,带巾子,还不到季节啊!你这是标新立异。”李易很随意来了句,神情颇为洒脱,似乎对老友的诙谐。
刘斐脸色一滞,哪有刚吃过一次酒,便如此无礼的,要知贾似道是有名的泼皮,又靠着贾妃的权势,发起飙来他可不定能护住李易。
岂料,让他大摔眼镜的是,贾似道一怔,旋即呵呵大笑,道:“自然是热,天气转凉也无奈,万花丛中过,头寒身软,不得不防备一二。”
李易眼际划过一抹坏笑,道:“老兄之论,深得其味,受教了。”
这才吃过一回酒,两人就像好朋友。
人,有时候就难怪,有的共事一生,却毫无缘分,私交泛泛,有的就那么一眼两言,便如知己老友,用句不好听的话,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既然知道,选个日子,咱们兄弟好生吃一杯。”刘斐呵呵大笑,却一阵子眼皮狂跳,心里暗骂李易轻佻,没看出这家伙骨子里,还真是泼皮习性,这两货有得一拼。
却不知,李易嘴角划过一抹,极其诡异地笑,但他面庞的笑,却如季春的骄阳,令人如沐春风。
“成章,几个怎地如此率性,来瓦子里玩?”
“你准你贾三来,我等偶然光顾,便不行了?”刘斐翻个白眼,也就是贾似道戏谑之言,换了别人,早就一脚踢过去了。
“可惜入冬时分,无法与师宪兄促织一搏。”既然通过刘斐认识了,那就套套近乎,李易毫不吝啬言辞,何况促织乃风尚。
贾似道眼前一亮,兴趣盎然地道:“子明对秋兴玩耍,倒是行家?”
“天下有不容尽之物,君子有独好之理?附庸风雅而已,谈不上行家。”李易嘿嘿一笑,贾似道这厮果真是骨灰级玩家,一语就勾起了趣味。
贾似道目光更加热切,赞许道:“子明果是我辈中人!”
李易撇了撇嘴,笑道:“偶尔研究一二,却知尾短终无力,牙长必有功,黑白多输,青黄多胜,狭长有失,匾阔迷痴,尾焦便可弃之。”
“妙、妙、妙,子明之论深得我心,但问何为上等?”贾似道抚掌大赞,更把李易引为知己。
“有红白麻头、青项、金翅、金银丝额,上等也。黄麻头次之。紫金、黑色又次之。”李易拿出促织经,在贾似道面前大卖,还是有点汗颜,是有点夫子门前读孝经的味道,孰知贾似道才是促织大家,说句集大成者,一点也不为过。
贾似道点了点头,颇为赞赏地道:“行家里手,一阵见血。”
“现在入冬,待来年师宪兄便可准备。”
“有何说法?”
李易嘴角微翘,稍作愕然状,惊讶地道:“师宪兄深乃秋兴状元,难道不知三秋之法?”
贾似道一怔,赫然道:“惭愧,还望子明不吝指教。”
刘斐自从认识李易,却不见这家伙斗蟋蟀,更不见谈论蟋蟀,今个像着了魔,一套一套的脱口而出,连自诩行家的贾似道,也被唬得一愣愣,不禁心下大叫奇怪。
“初秋以古旧大盆,择取头大、腿脚圆长,身阔厚、生像方幅,下盆徐徐养之,不可便斗。师宪兄,养虫者如养兵,选虫如选将,断不可有任何率性。中秋,虫入中年,须用起落三尾,不可共盆。晚秋虫老,喂养尤难,须合食荤腥,安于藏风温暖之处,勿使受冷,养体助力,若不吃食,不可当场斗狠。”
“大善,养虫者如养兵,选虫如选将,子明高论。”贾似道拍掌叫好,连那几个帮闲也频频颔首,不住叫好。
“高个鸟,哥是胡说八道的。”李易笑的发虚,可不能再玩下去了,自家几斤几两,自个清楚,别玩过头了不好收拾残局。
“小王八,竟敢顶嘴,老子凑你。。。”
李易不经意转首看去,脸色顿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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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骂人不许带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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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二十余步外,前些日子那小乞儿,正被一个大汉抓着破衣烂衫,兀自挣扎不已,那汉子嘴上骂骂咧咧。
李易眉头紧蹙,脸色很不好看,也不管刘斐、贾似道和几名帮闲,径直走过去,厉声喝道:“你那汉子,放开这小乞儿。”
“道长救命,救命。”小乞儿吃痛,却发现竟是前日好心人,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小王八,还敢叫。。。啪啪。”大汉恶狠狠地,照脸掴了两巴掌骂的更凶。
小乞儿吃痛不断惨叫,用尽全力挣脱,转身抱着大汉胳膊,用力一咬,大汉吃痛松手,他却一溜烟跑到李易身边。
大汉见状大怒,捂着手臂追过来,抡拳就要打,却不想被李易单手拿住手腕,飞起一脚踢在肚子上,惨叫倒退两步。
“你。。。。。你这厮敢打我,兄弟们废了这厮。”大汉弯腰捂着肚子,疼的直冒冷汗,颤悠悠指着李易目光恶毒。
从一旁又闪出两个大汉,显然是一伙的跟班,恶狠狠向李易围过来,游客们被惊动的纷纷避让,大瓦子里可从来不缺泼皮无赖,没事还是少惹祸为好。
李易不想对方竟有几人,有些敌众我寡,毕竟在繁华地带,很多手段使不出来,他眉头微蹙,用身子护住小乞儿,厉声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等该行凶?”
“哈哈。。。在大瓦子,老子就是。。。”那大汉捂着肚子,猖狂地大笑。不过,话说到一半,却硬生生地卡住,瞪着一双牛蛋大的眼睛,直愣愣看着李易身后,面色由惊慌到恐惧,最终化作恭维献媚。
其他二人也面带异色,完全散去凶煞气息不敢上前,温顺的就像是二哈。
李易一怔,旋即嘴角上翘,心下明了事由,怎么忘这茬,有泼皮无赖的祖宗在场,还怕个鸟啊!
却听一个冷冰冰、阴森森,又颇为懒散的声音传来,道:“怎么,田四,你这厮就是什么,没事欺负小哥作甚?”
那汉子脸色又是一变,带着几分惊恐,又有几分恭维,急忙迎上去,媚笑道:“原来是贾大官人,小的狗嘴里的话,也就放屁而已,博贾大官人一笑。”
“你就放个屁,给众位听听。”
周围游客有的捂嘴而笑,有的肆无忌惮地大笑,也有的强忍不已。
汉子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尴尬不已,显然也恼怒不已,但面对贾似道,他还没有胆量抗争,就算对方再不堪,那也是皇帝的小舅子,在临安混迹多年的老泼皮,不是他们这些人能比的,只得陪笑道:“大官人说笑,小的哪配。”
贾似道翻个白眼,一脸泼皮无赖样,道:“田四,你这厮活的不耐烦了,竟然围殴我的好友,还真没把你太爷放眼里,说说我该如何是好?”
李易眼角一抽,瞥了眼贾似道,暗道这厮还真猛,打人打脸还问人家打哪。太爷,嗯,爷这个词已经有了,多是高官家中对家主长者的称呼,看来有向民间传播的趋势。
“不敢,不敢,小的也不知道是大官人好友,若知,就是给小的十个狗胆,也不敢啊!”听贾似道口气不善,汉子知踢到铁板上了,暗骂李易不是个东西,你管谁不好,非得要管小乞儿,自个平白得罪了恶霸中的恶霸,差点哭出来了。
“你为何要为难这个小哥?”李易不想再耽搁下去,而是直奔主题。
汉子眨了眨眼,知道连贾大官人也礼敬的人,自个可是万万得罪不起,可怜巴巴地道:“这位道长,瓦子里有规矩,不能乱营生,不然就得乱套。”
李易算明白了,始作俑者还是自己,前日给了小乞儿银钱,让其做些小买卖,莫要偷鸡摸狗,看来小乞儿真的照做了,良善之心未泯,他不免心中大慰,目光柔和了许多。
“道长,他们欺人太甚,非得每日缴纳十文钱,不然就要赶人,小的哪里有钱给他们。”小乞儿不免辩解,小脸憋屈的通红。
李易摇头苦笑,每日十文,他娘地还真敢要,卖个瓜子甜点,每天能混个温饱就很不错了,哪有钱给别人,你知道十文钱可怕的购买力吗?
但是,话又说回来,业有业主、行有行规,欺行霸市多了,你能都去管?要知道贾似道就是个大泼皮。
贾似道也挺上道,见状道:“好了,别在这丢人了,这小厮的茶水钱就免了,你们兄弟,也不缺这三核桃两枣的,哪来的就滚哪里去。”
“既然大官人说了,小的岂敢不从,这小厮的钱就不用交了。”汉子自是应诺,笑话,不过几文钱而已,恶了贾似道,他们也别喝酒吃肉了,对方语气也能听出不计较了。
“滚吧,看你这厮就心烦。”贾似道挥了挥手袖子,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心下却颇多得意。
“多谢大官人,多谢大官人。”
那人如释重负,正要退去,却听李易喝道:“站住”,不禁哭丧着脸,暗骂你这厮狐假虎威,还让不让人活了,难道老子还怕了你不成,别把人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贾似道诧异地看了眼李易,不知何意,却有点暗自不悦,事情解决的挺顺当,你就别出乱子了。
刘斐也眉头微蹙,暗说李易多事,贾似道都摆平了,你还多什么鸟事,只是事已至此,他只能想着万一对方狗急跳墙,他便出面弹压一二,好歹刘家在临安分号开了几十年。
李易没好气地道:“注意你的用词,要是被我听到你再用带王的脏字,先废了你。”
大汉愕然看着李易,半天回不过未来,不知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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