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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厨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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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以前没发现张一鸣是个傻子?
第二天。
健妇们忙着采摘成熟的红果,老爷们有的削竹签,绑草垛,熬糖稀,沾糖稀,忙的不亦乐乎。
张一鸣在一旁亲自指导,火候的控制,加水的比例,什么时候放糖,什么时候出锅,事无巨细。
第一批冰糖葫芦制作出来,插了足足能有四五十个草垛,时间一长,糖汁容易化,张良,张猛带着几十个青壮年,浩浩荡荡奔赴县府。
半个时辰后!
县府多了一群奇怪的人,个个健步如飞,身上打着补丁,憨厚朴实,每个人的肩上都扛着一个插满冰糖葫芦的草垛,游走在县城的每个角落里,口中清一色的吆喝着:
“张氏糖葫芦,好吃不贵,五文钱一串!”
熟悉的喊声吸引了不少回头客,纷纷围拢过来,慷慨解囊,口中还埋怨道:
“老板,怎么才来?”
“是啊,把我们的馋虫勾出来就消失了,太不厚道了?我都憋了好几天了。”
“对了,上次有个算账的小孩多收了不少钱,那个算数算得简直惨不忍睹,回去得好好教教,呵呵,不过,值那个价!”
……
糖葫芦销售的出奇的好!
而且不少土豪居然直接甩银子当赏钱……。
本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糖葫芦受欢迎的程度远远超过预期,火爆异常,就跟不要钱似的!
村民们大喜过望,吆喝的更起劲了!
每个地方都有刀疤男一类的地头蛇,刀疤男失踪后,所管辖的地盘很快又有其他的败类上位,这些地头蛇每日游走于县府的大街小巷,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专干损阴丧德之事,来钱容易,花钱似流水,看到村民们买卖好的不像样子,开始打起了歪主意。
在这些地痞流氓看来,做小本经营的人都是贫农,后台不硬,胆小懦弱,只要恐吓两句,再拿把刀子晃两下,银钱就乖乖的流到自己的口袋里了。
没想到,本以为是软柿子,这次踢到了铁板上。
张良的口袋里越来越沉,在婆娘面前终于可以挺直腰杆了,正自美滋滋之时,来了两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挤开人群,一声不吭,上来就拔下两串糖葫芦,刚咬一口就吐了出来。
“呸呸呸,什么破玩意,一点都不好吃。”
说完,把糖葫芦狠狠往地上一摔,斜着眼道:
“黑炭头,最近哥们手头有点紧,借点银子花花如何?”
另一个尖嘴猴腮的混混从腰里拿出了匕首,一边修指甲一边说:
“黑鬼,识时务者为俊杰,别有命挣没命花!”
打人莫打脸,骂人莫揭短。
不知是不是遗传了张飞的黑色基因,张良打一生下来就是个黑蛋,生平最恨别人说自己黑,而这两人一口一个黑鬼,一口一个黑炭头。
一串糖葫芦五文钱,地上的两串那就是十文钱,可以买一斗米,够自己一家吃一个月的了。
这两个败家玩意,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张良这个心疼啊!
所以,张良怒了,把手里的木杆往地上一插,无数人走过的路,坚硬如磐石,而这很普通的木棍竟然深入地里,目测能有半米。
两个小混混一缩脖子,感觉碰上硬茬子了,还没等反应过来,张良两手一伸,快如闪电,抓住两人的衣领子,将两人凭空提了起来。
两脚离地,两个小混混吃不消了,脸色憋的跟猪肝似的,手刨脚蹬,张良一使劲,把两个人狠狠撞击在了一起,“咣”的一声,两人栽倒在地。
人群迅速远离,不过没有离开。
两个小混混摔得七荤八素,好半天,晃晃悠悠站起身。
相互搀扶着欲离开,口中不忘撂下狠话:
“黑鬼,算你狠,你等着,这事没完!”
“哼,当然没完,两串糖葫芦,十文,付钱吧?”
自己两人吃东西什么时候付过账,再说哪个小贩敢向收保护费的要钱,两人气的说不出话来。
张良接着道:
“奥,对了,一会卖完糖葫芦,我还要赶回去,如果你们找不到我的话,可以去张家堡,我叫张良!”
“什么?你是张家堡的人?”
乖乖,听说那里可都是一群变态,是土匪的克星,不惹他们还好,惹了没个好!
两个小混混的脸色变了,腿肚子直打哆嗦,颤抖着双手从兜里抓出一把银钱,放进张良的口袋,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把糖葫芦捡起来吃干净再走……!”
周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
县府的各个地方都在上演着同样的一幕。
一群看似憨厚的卖糖葫芦的人,把县府的流氓几乎都揍了一个遍,无心插柳柳成荫,从此以后,县府的治安大为改善。
城郊。
四五十个大汉聚在一起,把钱袋子归拢在一块,光是赏银就有二十两,张良又掂了掂钱袋子,不住的点头!
第一次见到如此之多的银钱,村民的眼睛冒起了绿光,欢呼鼓舞。
张良巡视一周,语气平静道:
“都掏出来吧?我不想说第二遍!”
众人脸色一红,不由面面相觑,然后开始脱鞋,摘帽子,……,从里面拿出不少铜钱和碎银子。
一股臭脚丫子味弥漫开来,张良皱了皱眉头。
张猛有些不甘心道:
“良哥,难道真的分给那个张一鸣一半?”
“是啊,这都是大家伙的血汗钱,凭什么他一个人拿一半?”
张良眼神一厉:
“住口,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吐唾沫是个钉,说话不算数那是娘们,人无信而不立,别忘了咱们的祖辈是谁,祖训是什么,没有张一鸣传授咱们如何制作冰糖葫芦,这些银钱就会变回烂在地里的红果,做人要厚道,要讲良心,贪心是毒蛇,以后谁要是敢跟我耍心眼,别怪我翻脸无情!”
……
张一鸣看着张良送来的银钱,笑得合不拢嘴,张良挠挠头,憨厚道:
“张先生你数数?”
“哎呀,不用数了,我还信不过你们吗?”
张良一走,张一鸣把门一关,开始数钱,同时眉头一皱,疑惑道:
“怎么有股咸鱼味?”
……
每家每户分得的银钱打消了村民们的疑虑,健妇们笑得合不拢嘴,壮丁们则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村民们更有干劲了,腰包一天比一天鼓,以前一文钱恨不得掰两半花的健妇们居然舍得买胭脂水粉了,熊孩子们穿起了新衣服。
张一鸣这个张府的厨师加私塾先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赢得了村民的新任和尊重。
走在堡里,任谁见了都客客气气尊称一声:
“张先生好!”
……
能赚钱最易惹人眼红,渐渐的,县府出现了其他品牌的糖葫芦,如雨后春笋般绽放在县府的大街小巷中,只是色泽,味道比张氏糖葫芦差远了,黑乎乎的,卖相死难看,吃一口,牙都分不开了,后来,卖的再便宜也没人要了,有聪明之人暗中找到张家堡的村民,欲花重金买配方,可惜……。
张一鸣接着又独创了无仔冰糖葫芦,冰糖雪球,山药冰糖葫芦……,其他跟风者也已失败告终。
张一鸣感慨道:
“现在终于能体会到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的感觉了,唉,人生寂寞如雪啊?”
另外,张一鸣未雨绸缪,暗中嘱咐张良挖地窖,放沙土,把大量红果储藏起来,等红果下季后,抬高价格,再狠赚一笔……。
张良看着人畜无害的张一鸣,想起了两个字:
奸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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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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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都是喝酒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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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好酒,古今中外莫不如是。全本小说网,HTTPS://。m;
尤其是在唐朝,连文人骚客都好两口,有李白斗酒诗百篇之说。
好菜配好酒,张一鸣出神入化的厨艺,做出花样百出的菜肴,让老张同志张士贵心甘情愿的拿出珍藏的好酒。
张一鸣尝了几口,眉头紧皱,感觉就像前世地球上的鸡尾酒,甜甜的,索然无味!
张士贵红光满面,还以为张一鸣受不了这种“烈酒”,有些调侃道:
“一鸣啊,这可是烈酒,你一介书生,还是少饮为妙,上次二狗偷饮老爷的酒,结果在猪圈抱着老母猪睡了一夜!”
二狗的脸红了,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喝酒的缘故。
张一鸣不可置否的笑笑,看着张一鸣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就像自己放了个屁一般,张士贵不乐意了,加上喝的有点多,大着舌头道:
“哎,一鸣,你,你,你是不是不信老爷的话?这样,如果你能把这坛烈酒喝光还能站着,以后,你就是村长?否则,你就是个娘们?怎么样,敢,敢,敢不敢打赌?”
拿自己的性别做赌注,这个老张同志不太地道啊。
“有何不敢?不敢是孙子!”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说话不算是王八!”
在张士贵看鬼一样的目光中,张一鸣嘴对嘴长流水,一坛酒一饮而尽,就像喝凉水似的!
看着意犹未尽的张一鸣,二狗的眼睛也直了,看向张一鸣的目光充满了高山仰止。
老张同志傻眼了,继而腮帮子抽搐了几下,就是一阵蛋疼,自己刚才的话是算数呢还是不算数呢?
旁边的小翠,二狗,……可都是见证人,女儿张芙蓉最近一直在县府文学院未归。
小太岁张铎兴奋的大叫:
“张老师赢了,张老师赢了,爹,说话不算数是乌龟,你可不许耍赖,以后,张老师就是村长了,嗷,嗷,嗷,太好了……。”
说完,像兔子似的跑了出去,经过一帮熊孩子的免费散播,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张家堡。
这就是坑爹啊?
这一刻,老张同志深深怀疑这个小王八羔子是不是自己亲生的?
……
翌日。
张士贵红着眼珠子再次敲响了那口破钟。
男女老幼,座无虚席。
看着平日对自己尊敬有加的村民们,老张同志顿时又有了底气:
“张氏族人们听着,我府里的厨师张一鸣想做村长,勇气可嘉,年轻人嘛,血气方刚易冲动,可以理解,虽然他姓张,但毕竟是个外姓人,这样,老爷也是个开明之人,现在举手表决,同意张一鸣当村长的请举手?”
说完,张士贵瞟了张一鸣一眼:
哼,老爷我在村里浸淫几十年,地位牢固无比,岂是你一个毛头小子能比得了的?只要村民们不同意,这个村长你就当不了!
不过,下一刻,老张同志的心拔凉拔凉的:下面举起的手比田里的禾苗还密集,尤其是那些熊孩子,蹦着高的举手,最欢的一个就是张铎。
“堡主英明!”
“坚决拥护堡主的决定!”
“是啊,堡主岁数大了,人一老容易犯糊涂!哪有年轻人有干劲?”
“嗯,堡主当了这么多年村长,村里一年比一年穷,早该退了!”
就这样,张一鸣白白喝了张士贵的一坛美酒,还莫名其妙的当上了村长。
……
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他娘的算怎么一回事?
老张同志泪流满面。
唐代,百姓饮用的主要还是甜酒,度数低,甜味十足,有时连女子都喝上两口。
有诗为证,唐代诗人白居易就曾写过一首诗:近来韩阁老,疏我我心知。户大嫌甜酒,才高笔小诗。
韩阁老就是韩愈,这首诗的大意是最近韩阁老您疏远我,我晓得,这是因为您酒量大,嫌我招待的甜酒不过瘾;才气又高,笑话我写的小诗。
任何一个前世地球上的酒鬼来到这个时代,足以笑傲酒鬼界,当个酒神绰绰有余。
张一鸣知道,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唐代的酿酒技术少了蒸馏这一步,少了提纯,度数自然高不上去!
所以,抱着为天下老爷们谋福利的目的,张一鸣决定酿造出真正的烈酒,好酒!
有了村长这个身份,一切都好办多了,张一鸣吩咐张良开始购买大量的五谷杂粮,酒曲,至于酒坊,酒缸,酒窖,村里有现成的,只要稍加改进就行了。
至于烟叶方面,张一鸣有些郁闷,因为自己一提烟叶,每个村民的脑袋都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表示从没听说过!
怎么会没有呢?
张一鸣想到了前任村长张士贵。
老张同志自从提前退休后,二狗和小翠都忙着酿酒,小张铎在私塾,就连张氏都忙着做糖葫芦,就剩下一个光杆司令张士贵,闲的蛋疼,感觉心里空唠唠的,
张士贵在家没事就“祝福”张一鸣的祖宗十八代。
后院。
一棵老槐树下。
张士贵坐在一张藤条椅上,还是张士贵设计的,还真别说,挺舒服,面前的大黑,不,被张铎改名“哮天”了,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
张士贵闭目养神,屁股下的藤条椅“吱纽……”响个不停。
“大黑啊,你说这个张一鸣,不就是一个做饭的厨师吗?认识两个字又怎么了?当村长讲究的是德高望重,论资历,论辈分,他就是个屁,张氏族人的眼睛什么时候开始瞎的?再说,当村长就该带领村民好好种地,完成官家的任务,这个张一鸣倒好,不务正业,做什么糖葫芦,现在又要酿酒,村民们也都鬼迷心窍,哼,早晚有你们哭的时候,对不对,大黑?”
大黑没有说话,身后却传来一个幽灵般的声音:
“哎呀,还是堡主大人厉害,居然懂兽语?我等自愧不如?”
冷不丁,张士贵吓了一大跳。
这个狗日的张一鸣什么时候来的?走路没声音像个鬼似的。
别拿村长不当干部,这个王八犊子今非昔比,张士贵急忙起身,满脸堆笑:
“原来是村长大人,失敬失敬,村长大人公务繁忙,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
“堡主大人说笑了,您吃的盐比我吃的饭都多,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见多识广,我自愧弗如啊?”
“那是,姜是老的辣,老夫叱诧风云之时你还穿开裆裤呢?”
“那是,那是,哎,对了,堡主大人您听没听过有一种叫烟丝或者是烟叶的东西?”
张士贵闻听此言,眉头皱的像梯田似的,捋了捋胡子:
“具体说说?”
“那种东西长成后晒干,像干枯细长的树叶,用火一点就着,还会冒烟,只不过是白色的,可以放进长长的如烟囱状但是粗细如大拇指般的东西里,吸一口提神,缓解疲劳!”
张士贵把胡子都快揪光了,脑中灵光乍现:
“我想起来了,老爷年轻之时经过一个遍布是荆棘的山地之时,那里有放羊的老者,穿的奇服异帽,说的鸟语一个也听不懂,嘴里叼着个狗鞭一般的玩意,吸一口,陶醉无比,还他么冒鬼火和白烟,呛鼻的很,但就是想不起是哪个地方了?”
狗鞭一样的东西应该是大烟袋锅子了。
没错,就是它,张一鸣激动万分。
老张同提供的线索很重要,很庆幸,否则再晚几年,就步入得老年痴呆症高发期的年龄了。
根据老张同志的描述,张一鸣突然想起了唐代诗人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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