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黄天乱世-第9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饵而于各地招摇撞骗,尽量避开熟识之人。此这倒好,直接扮入了被扮之人家中,由此观之,绝非骗取钱物那般简单,更似冒名顶替。思来荀彧家中显赫,歹人生此之念,自也不难揣测,只是此事好歹趁那主人不在家中再而行之才是,而荀彧昨日尚还曾归家……想至此处,云涯儿不由心头一紧,莫非荀彧真已被擒?
于是正欲盘问那人,郭嘉却又走上前来,先行问道:“你先莫惊,我等自不会无端害你,敢问到底何人将你抓来,而又扮作此貌?”但郭嘉并未料得天下能有几人这般之时还能临危不乱,自除求饶之外,那人更是认定郭嘉有意相逼,仍旧苦苦求饶,所言无意。
得见如此,云涯儿顿生好奇,未想如此神机妙算之人也有失算之时,遂静而观之,想看其又会如何圆说。哪知郭嘉全不应对,反而站起身来,背身叹道:“此些之人已毫无作用,再问也是空耗功夫,应当趁早处理,莫要声张。”
听此之说,云涯儿觉莫明其妙,且不说此些之人是否真不知情,纵使真要处理,应当也是此屋主人之事,又岂能轮到他这二人做主?不禁又再想起前番行刺之事,只觉郭嘉故意隐瞒,而一把抓住其臂,几欲相问,却是见得其臂上之血早已浸红衣袖,看来其所受之伤远非己所想那般轻巧。观此之迹,若不先行止血,即便伤本身无甚大碍,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极度虚弱,万一伤口又再感染,只怕此命难保。
不知为何,云涯儿此刻忽然不再顾得那些,而令其莫要乱动,于包中胡乱掏出一黄巾来,观之还算干净,便替郭嘉系于臂上……幸而云涯儿曾于军中之时学过些许止血包扎之法,此些小事,倒也不在话下。待到处理完毕,望得郭嘉面容惊异,云涯儿才顿惊觉,自己为何行事如楚阙那般,越来越似女子?不由冷汗直冒,忧起将来。更是未曾想到,自己千方百计想要见得郭嘉之态,竟是以如此方式换来。旋即赶忙转过身去,佯装无事,又再问那坐于地上之人。
大概经得片刻歇息,那人已无前番惊恐,倒是老实相答:“我等往日乃是许县附近流窜黄巾,因是未有渠帅管辖,而侥幸躲过官军围剿。自黄巾势败以后,便躲入山中,待到风头过去才敢出山,哪知还未安稳几日,就已被掳至此处,实乃冤枉。我等保证如今已与黄巾未有半点瓜葛,还请阁下高抬贵手,放我等离去,日后定当多行善事,绝不为祸!”所言之声,略带哭腔,似也坦诚。
听其之意仍是当己将之抓来,着实毫不知情。但其口中所言,却又不得谨慎思之,这黄巾之众,大多本也只是受人蒙蔽,并非有心为贼,若能寻得时机重新为民,改过自新者自也不少。撇开自己不说,自己手下那帮士卒早已成了与世无争之民,不但未有为祸,还与乡里互相照应,早已融入乡中。更有张燕等人归附朝廷,镇守一方,再是不济,也还有何曼、黄邵之流,归附袁术,也算未再为贼。
因同是黄巾,不免想给此些之人改过之机,然而如今当于郭嘉之面,始终还是有所忌惮,不知如何开口。随即细细想之,却又觉蹊跷,将此些人抓来者为何要大费周章将之抓入荀俯之中并乔装打扮成荀俯中人,独独所抓正巧乃是黄巾?如此看来,又非那般简单。
思索之际,郭嘉亦先站出说道:“既然如此,那看来不将你等放了,反而是我二人不对了?”便俯身下去佯装解缚。
观得如此,云涯儿本欲阻拦,但听那人连连称谢,郭嘉仍迟迟未有真正解开,便也未开口,改而静静观之。耽搁片刻,忽从那人脸上观得一瞬不悦,终是察觉有诈,慌忙去阻。与此同时,郭嘉已猛站起身来,抬手言语,“你等并非真心悔过,还是先去官府牢中细细反思一番为好。不过我曾听闻,朝廷之中有不少家人遭受黄巾之害而天人永隔者,对黄巾已是怀恨在心,愿你等能自求多福,好自为之。”随即转身见云涯儿正伸手愣住,赶忙以手来迎,惊得云涯儿又再慌忙躲去,怒瞪回之。
不等云涯儿呵斥,地上那人已先行叫骂开来,不但指责郭嘉不知好歹,更是恶言相向,这般看来,绝非心有善念之人,不由感叹,幸而未有冲动。郭嘉倒是毫不理会,反冲云涯儿说道:“少主方才欲牵我手,我怕少主以为我不愿从,便将手迎来,怎又忽然躲去?莫非嫌弃小人手脏,那小人这就洗去。”说罢,无视耳旁叫骂,直往外走。
还未走去三步,郭嘉见云涯儿仍立原地,便又乖乖返身回来,古怪一笑,“牵手之事往后有是时机,我且还是留于少主身边等候差遣为好。”
第254章 急转直下5
(全本小说网,HTTPS://。)
此刻云涯儿并未相追,实因此身已能非己所想而先作反应,甚至脾性愈来愈似楚阙,而甚为担忧。全本小说网,HTTPS://。m;但想来此身终归是为楚阙所有,得其所控也是理所当然,此时亦非与郭嘉斗嘴之时,既然那被俘之人已被郭嘉揭露本性,自当先行处理,其他之事尚可搁置。于是无视郭嘉,而直与那人斥道:“未想你竟以黄巾之事相欺!令我几受蒙蔽,想……”差点将己亦是黄巾之事说漏,而慌忙改口,“你黄巾本也寻常百姓,自当善良,怎会有此之人!我实痛心疾首矣!”
那人受了斥责,干脆撕破脸来,反笑道:“百姓?我等若真是寻常百姓,又怎会入得黄巾,而于周边游荡?不过是那皇帝昏庸无道,逼得我等只能落草为寇罢!如今既然栽你手上,你自也莫再惺惺作态,将我等扭送官府便是!”倒是一副大义凛然之态。
“如此甚好,”还未等云涯儿来及作出反应,郭嘉已又插言答道:“既然是你请求,我又怎好意拒之?只是你等人数众多,唯恐招呼不周,只得多再委屈各位几日,待我叫来官差,自一一送往牢中,不负所托。”说罢即将碎布塞回那人口中,并蒙上其眼,转头朝云涯儿望来。
思来这该说之话,该做之事,郭嘉已尽皆抢去做之,似也无可再差其办之事,如今唯有将此些之人看好,而后去喊官差前来。然而此时还未弄清前因后果,更未与屋主取得联系,贸然行事,只怕有些草率。况且即便已知晓几人并无改过之心,云涯儿仍不忍心令此些黄巾旧部遭受官差报复而丢性命,并不愿就此送官。
摇摆不定之时,哪知忽然围来数十之人,个个舞刀呲牙,一副凶恶之相。也不知是来营救此些之人,还是先前二人领来。好在观得此些之人身板瘦弱,手上似也无甚力道,想来也绝非高手,若是真正楚阙在此,自然不在话下。奈何云涯儿本也不过会些皮毛,最多稍稍强过此些之人,加之还有郭嘉拖累,如何能斗得过?不禁忆起当年楚阙为保自己之景,想必委实辛苦。
僵持片刻,那边之人终是按捺不住,先来三人试探,二人围攻云涯儿,一人去降郭嘉。此时之人倒不欲置郭嘉于死地了,但仍能看出,这边所来二人明显只为牵制,其人目标仍为郭嘉。
本来应付此二毛贼,还算绰绰有余,如今却要分心去援郭嘉,难免力不从心。而因唯一之路已被来人堵住,背后不过是那高墙小屋,照此情形,几无走脱可能。打斗之间,只恨那郭嘉为何不能长进一些,至少可以突进一番,伺机逃脱。走不能走,战亦不能得胜,此番被那三毛贼空耗体力,那边却还有十数人正伺机而动。偏偏楚阙体力又是如此金贵,已是越发连喘气亦难接上,唯恐显露疲态,而遭对方一拥而上,只能强装轻松,以震慑众人。
打斗一阵,郭嘉终是看之不下,高呼一声,“罢了!你等既然是为我来,我随你等归去便是,切莫再为难我身旁之人!”继而走上前去,令人擒住。
云涯儿还未弄清状况,纠缠之人早已退回人群,果真不战,若非忌惮云涯儿追赶,只怕早已挟持郭嘉远去。郭嘉反倒极为平静,再朝云涯儿喊之一声:“郭嘉虽与阁下相遇只有数日,但已比往日数十载所获更多,如今被迫于此分别,自也惋惜。然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望阁下日后保重,有缘再会罢!”
而后几人便押解郭嘉迅速离去,云涯儿欲上前搭救,奈何那数十人挡于身前,根本突入不得。随之那边且战且退,追至俯外之时,已完全不能望得郭嘉踪影,几人趁机四散开去。云涯儿不知该追往何方,无奈只得先行返回,想看被俘之人有何说辞,再谋方位。
结果回到院中,竟发现屋内早已空无一人,想必方才有人趁己追赶之时,而又折返回来,放走众人,又中那调虎离山之计。只蹊跷之是,路唯此一条,返回之实又未见人逃去,那俘虏到底是择何路而逃,实在匪夷所思。综合来看,此时不仅失了郭嘉踪迹,就连打探之机亦失,可谓已是穷途末路。想那郭嘉平日虽说并无正经,但这几日却已习惯,忽然不知其安危,却甚为担忧,继而长叹一声,只怪于己疏忽大意,未有奋力前追。
正想郭嘉到底所遇何事为何遭人掳去之时,此宅主人倒已归还,望得院门大开,忙走近询问是否遭了贼寇。起先云涯儿以为与其有关,而旁敲侧击,发现其确实不知,遂又恐其责怪,不敢如实相告。
为难之际,反是荀彧先行礼致歉,“明是鄙人相邀,却忽得召见外出,实乃荀彧招呼不周,令郭贤弟受惊了。此处我立叫下人前来处理,还请贤弟先稍作歇息,莫要得怪。”旋即伸手相请,不再询问原由。
得台阶下来,回了屋中,云涯儿越想越是感觉不对,那匪前脚刚走,主人便回,世间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思来要么此事实为荀彧策划,要么荀彧早已与那匪贼勾结。然而无论哪种,若荀彧不先行暴露,又怎确认,难不成直接问之?如此看来,唯有趁早离去才更为妥当。
然而如今郭嘉下落不明,自己却逃之夭夭,是否太不仗义?今时早已不比往日黄巾之时,黄巾不义,临阵脱逃,尚可以不愿助纣为虐为说辞强辩。但此时不义之人乃是那匪,被掳又是己友,若不尽力相救,往后还如何得人信任?况且自己此生不招人待见,还可蒙混过去,待到时机成熟,返回故乡便是,无需与此间之人再有瓜葛。
无奈今日所用乃是楚阙之身,传之出去,其名声必损。倘若待楚阙恢复记忆,又欲行复国之事,岂还能再得将士之心?纵使自己不行相助,亦不能在此之时,断其后路。照此说来,营救郭嘉仍比前往许县更为重要。
第255章 急转直下6
(全本小说网,HTTPS://。)
话虽如此,但许县如此之大,且是毫无头绪,该如何去寻?冥思苦想之间,又有人来叩门,打开一看,仍为荀彧。(全本小说网,HTTPS://。)只是思来这才将将分别,怎又前来?
继而询问得知,此宅乃荀彧之父所留,而其父兄皆外出为官,不常在家中,唯有因尚未出仕之荀彧与妻子仍留家中。加之荀彧为人谦和节俭,并未多请下仆,只有寥寥数人,又因妻外出省亲再带走几仆,已剩无几。然今日归来,却是遍寻也不得见那几仆,最后发现皆被绑于房中。仔细询问,才知原来有人趁荀彧外出之时,扮作其样蒙骗各仆,加之天黑,各人一时未能辩出,而遭其束缚,但却未能见得其貌。荀彧猜测多半乃附近盗匪探得家中无人而行此事,但家中财物并未少之,亦是疑惑。
得其这般诉说,个中牵强之事未免太多,云涯儿实难相信,但思荀彧与己全无过节,更是谋略过人,即便有何想法,应也不会出此拙劣之计才是,自又可信。转而冥思苦想,忆起前番匪贼与郭嘉之言,不由大惊不已,莫非此事实为郭嘉算计?比之荀彧,郭嘉为人倒是全不令人放心。自见其第一日起,便觉此人极擅模仿,保不齐连那郭嘉亦是歹人假冒,如今又欲故技重演,假冒荀彧。
这般思来,匪贼逃走之时,面上是为要挟,实际乃是苦肉之计,只为将己蒙骗,以为国家脱身。空凭脑中胡想,即便未有半点真凭实据,云涯儿亦是对此深信不疑,实为对郭嘉仍抱偏见所致,并更以为自己洞察秋毫。
但荀彧所想,与云涯儿截然不同,其思颍川乃四战之地,因村野尚不富庶,自少有贼往,然县城之中,劫掠、冒充之事时有发生,早已见之不怪。而其家中财物确实未有损失,家仆也无大碍,便不愿追究,唯恐报官亦不能抓得,而遭日后报复,身家性命不保。因其并不知郭嘉已同贼人离去,更不知云涯儿猜测,有此顾虑倒可理解。
但云涯儿不同,一想被那郭嘉三番欺骗,此刻又怎愿沉住此气?且思往日相欺之人,为那张曼成、张梁,皆是一方豪强,忍辱负重不敢造次也就罢了。如今只那数十小贼,若不教训,心中甚为憋屈。三番相问,见荀彧仍是含糊其辞,料定其必不愿相助,只好以有要事相办为由,而向其辞,
临走,荀彧又再告知其已令下人将马车打点妥当,随时可取,莫忘将车带走。其实若不说,云涯儿倒还忘了,自己前番自去取时,马车明已不在,怎此刻荀彧却又说出此话?只得带有疑惑又至那院,一眼便能马车果在其中,而那家仆确实也为昨日接过马车之仆。
不等相问,那仆已主动告之,“小人昨日接过马车,因恐夜间有雨,便领至内院。本想解了缰绳再把马牵来此处喂养,哪知何此马一无绳索束缚,便不再听话,小人只好将之拴于内院柱上,留于车旁歇息。但不想夜间小人便被贼人骗绑,方才得主人解救,唯恐马车有失难以交代,急忙赶来,却见此马仍安然驻留原处。只觉其果非比寻常,因而好生照料,又得主人传唤,才将其带回此处。”其一边说来,还一边将马抚之,确实颇为赞赏。
只不过云涯儿越听越是谨慎,按理来说,此车本为郭嘉所留,怎不顺带一同带走?继而思来大概郭嘉仍有预谋,不愿暴露,且马车过于明显、不易藏匿,才弃之于此。不过如此倒也正好,反正自己赶路辛苦,能有此车,不算与那郭嘉白打一场交道。旋即不再多言,欣然受了马车,就此拜别。
然而牵马行于道中之时,云涯儿不禁又再思索,未能得到荀彧协助,亦亦无半点头绪,只凭一人一车,若要寻人,还不知会耽搁多久。前番尚且是为营救郭嘉,而不得不为,这番想来既已认定其为匪首,倒是无甚紧要了。况且此事终归不过是一己私怨,往后有的是那报复之机,若为此未有把握之事而空耗时日,耽搁许多时日,才是因小失大。随之又想只能算那郭嘉走运,遇得自己未有功夫与其计较,继而跃上车板,驱车往东。
话说,这这颍阴东面去往许县之路,倒是比己来时所走之路好走许多。加之已无郭嘉拖累,先前诸多不便亦可随意处理,省去不少功夫,只觉这般就连车速也比先前快之许多,料想照此疾驰前去,应当不过片刻就能抵达。
只可惜世事难料,偏偏越是好走之路越是易遭人设卡拦截。眼看许县已是近在眼前,却是望得前方道路之中蹲坐数十人,个个衔草拄刀,一副凶相。云涯儿急忙停马,几欲调头,那边早已抢先扔来不知何物何物,惊得马匹急停并不敢再动。随即便见那人站起身来,喊道:“此山……来者何人?可知此处早已为我等乡勇所占,若想过之,留下车马钱财,我等必不为难!”
望那边数十人形目寻常,绝非何厉害之人,口气倒是不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