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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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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徐福又再抓住云涯儿话中可疑之处,趁机将话题完全转开,“你这黄巾贼人不是名为廖元俭么,怎平白无故多了这个蔡字?”这番就连望来眼神也分明是假装疑惑。
云涯儿顿时会悟,想来此人学识渊博,精明远胜自己。其能问出此话,绝非是因关心自己为何又改名易姓,怕不是早已心中有底,根本只为避重就轻。若是如实答之,必然会被其一问又接一问,完全不给自己询问之机。被其戏弄事小,但己此刻确实迫切想要知晓楚阙是否仍在,至少也得问出此话之后,再令其取乐也好。
于是也不再客套,直接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亦无甚解释必要。元直兄若是对如此之事好奇,可否告知于我楚……”说至此处,又觉不妥,万一此话被楚阙听去,即便真在也会变成不在,那怎能行,只好试图靠近徐福,与其耳语。
可那徐福又是何人?怎愿令其轻易靠近,不等其走出两步,便将手伸出,“且慢,既然你不再是那廖元俭,我自无需多问。但你既有事相求,好歹也要报上名来,我好作称呼罢。”一边阻其靠近,一边分散其心。
想此人果然不愧行走江湖多年,防备之心远胜常人。且其如此清醒,更是说明方才那醉皆是装出。而观得四周再无他人,其又是装醉与谁看之?不过其之目的与己无关,还是先顺从于其,消其警惕,更为妥当。便双手抱拳举至胸前,说道:“鄙人如今名唤蔡元富,还请承蒙元直兄多加关照。只是鄙人今日所托之事,尤为紧要,不宜令外人得知,可否令鄙人靠近一些,再与元直兄细说?”
按理来说,徐福身手如此高强,不过就是近身耳语之事,应当并不放在心上。偏偏徐福不但意外防范,且是极不客气,“既然如此,我也是那外人,还是不要告知为好。且我今日还有些许美酒未饮,就不在此多加逗留了,后会有期。”连那理由也懒再编,转身便走。
未能料到此人真是怪异之至,完全摸不得其习性,但所求之事不能就此罢休,只得赶忙追上前去,边走边问,“元直兄所言差矣,其他之事蔡某不敢保证,但我今日所托,你绝非外人。”见其并未排斥,而又斟酌一番,想出尽量不令楚阙察觉之辞,“不知元直兄可还记得有一师妹?其……”
话未说完,徐福果停下脚步,神情凝重望来,“你是从何处听来这等谣言?我徐福自幼天资聪颖,无师自通,就连师父也未拜得一人,又怎会有师妹?”旋即又将嘴角扬起,挤眉弄眼,“若是有那美人寻我,将其当作师妹前往会见倒也无妨,元富可知其现在何处?速速带我前去!”磨拳擦掌,作那轻浮之壮。
尽管徐福扮得惟妙惟肖,乍一看去俨然就是一登徒浪子,但其终究还是前后反差极大,且是太过浮夸,掩饰之意暴露无遗。不过正也说明其已动摇,不能再像往日那般游刃有余。此时本应乘胜追击,一举将其所言尽皆逼出。然而徐福毕竟向来跟己保有距离,且其情绪阴晴不定,若是言语失当,惹其怒而离去事小,万一遭来教训该如何是好?
为保险起见,云涯儿便也只能放弃直问,改而顺其之意继续说道:“至于这美人如今是否仍在寻你,蔡某自然不知。可其往日与我一同相见几次元直兄,不知元直兄可还有印象?且其剑术亦是……”
“收声!”徐福终于不再掩饰,而直将手伸来,“既然她连此事也已告知于你,看来真是对你百般信任,我若再演下去,倒也显得小气了。只是她既倾心于你,你亦待其不薄,两人情投意合,早已感动于我,决心不再过问你二人之事,可如今又来烦我作甚?”而后转过身去,直望那路边小院。
这般听来,越思其意,云涯儿便越觉不对,却又找不出哪处不合理来,也只得就此作罢,直接向其问道:“那依照元直兄之意,便是说其仍在暗处看向你我喽?”欣喜之中,也是忘了防范楚阙是否能够听得已言。
“笑话!她是否在此,又与我何干。你说此话,可是想要挟于我?”徐福听完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直接答道,“难不成我还怕她从暗处飞出,将我刺杀?可惜,你这算盘早已落空,纵是我现在将你杀了,也不会有半人前来救你,我又何惧之有?你到底有何事相求,直说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而后振臂挥袖,背于身后。
但即使徐福已经说得这般明白,也仍未说明楚阙在或不在。倒是这猜忌之心,将那云涯儿从未考虑之事假设得有条有理,令云涯儿哭笑不得,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第217章 盈科后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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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持片刻,云涯儿又于心中盘算,既然此人疑心如此之重,想必只凭自己之口,怕是难消其虑,且其机敏甚于常人,随意编造谎言也难以蒙混。(全本小说网,https://。)倒不如在其多疑之上大做文章,令其自己说漏,反而来得更为实在。
于是收了恭敬,轻蔑笑道:“我还当你徐元直是何英雄,原来不过浪得虚名,连我这连八岁小儿亦打不过之人,也要忌惮。若我真要加害于你,又何须叫人从暗中偷袭?此刻若只消将剑拔出,你定立马逃得无影无踪,我不觉如此之人有何好害。”话音刚落,忽又觉自己言语太过嚣张,万一真将徐福激怒提剑杀来,自己这两下身手又怎应付得?
正焦虑间,只见徐福转过身来,面上倒是平静无比,“你以为这般咋呼,我便会中你那虚张声势之计了?未免太过天真。”旋即拔剑平指过来,“我倒要看看,若是真将此剑抵于你项上,你是否还能这般从容,凭空捏造一人从暗处跳出搭救于你。”
得此番所言,再观徐福脸上自信,料其绝非强撑,终是可以断定确实无人躲在附近。顿时惊慌失措,本是担忧如今楚阙下落不明往后如何寻找之事,到了徐福眼中却已变成因是计划败露而不知所措。
“怎了?莫要告知于我,你只是担心腰上那根树枝不能胜得我这铁剑。”说罢,徐福一把将剑扔插土中,而露手掌与云涯儿看,“此剑你拿去使便是,若能伤我分毫,无论有何所求,我自无异议。”
果然还是祸从口出,竟将事态推到如此地步。不过自己想知之事已经明了,无需再问,自然也觉无需比试。遂慌忙拱手,向其行一礼,赔礼说道:“方才戏言,多有冒犯,还请元直兄莫要放在心上。若是无事,我且去置办些酒菜来,以作……”
“戏言?”说时迟,那时快,徐福突喊一声,话音还未传至云涯儿耳中,便已飞身过来将其双臂按于背上,牢牢擒住,“那你此意便是打算戏耍于我,现在寻了开心,已是满足,故想离去罢?那可怎行!”说完,又将云涯儿松开,闪至其前,“只你一人尽兴归去,未免太过狡诈。若不让我试完你如今实力,一同尽兴,你亦休想离去!”话罢,又再佯攻几番,却每每即将打在云涯儿身上之时,又迅速收回,口中还不时嚷道要其莫再隐藏实力。
其之言行,令云涯儿是越发糊涂,什么尽兴、实力。即便真是因被自己愚弄而恼羞成怒,大可直接出手,宣泄一番。可是此番却是步步紧逼,非要自己出手应对,即使闪避不急,也未有大碍,完全不知其如此到底有何意义,甚至替其空耗体力有些心疼。
然而徐福却是乐此不疲,如此周旋许久,不知想得何事,一言不发,佯装离去。云涯儿亦觉其厌倦,松懈下来,也欲归去。其明已背身走远些许,忽然又再反身杀回,以手代剑,直刺云涯儿心口。虽明是知晓徐福不会伤己分毫,但仍压制不住心中恐惧。不由脑中一片空白,只觉身体自行动之起来,再回神时,右手竟已牢牢抓住徐福之臂。
比起徐福脸上那点惊讶,云涯儿自己心中早已乱作一团。随后慌忙松开徐福,于自己身上检查再三,确实还是自己,并未变成他人。甚至就连掌心也未有一丝热感,更是未有显露半点纹路。往日奇怪之事解释,如今套回身上,已完全不能说通。
再看徐福停顿片刻,忽然仰天大笑,一手捧腹,一手指来,“我就知你如此身手智慧还能凡事逢凶化吉,定是有所隐藏。如今看来,果真是扮猪吃虎!”说完此话已是得意非常,有如三岁孩童发现了如何新奇事物一般,又以眼神于云涯儿身上游走,并陷入沉思。
而被徐福如此观察,已不是一次两次,也算见怪不怪。检查完身上并无异样之后,对于徐福猜测虽有异议,却又无法反驳。转念一想,若是自己真有何就连自己也不知晓之力,倒是极为方便,反正至少无那性命之虞,行走世间也会更为顺畅。事已至此,既然暂时未有妨碍,自也无需解决,便心安理得接受了此神秘之力。
不知徐福想起何事,又再咋道:“方才听你连问她事,我以为不过是想编造理由来赚我,替其出气,这般观之,似倒也无需如此。且又思来,上次与其遇时,观其亦在寻你下落,莫非你二人至今未能见面?”
听完此言,不得不佩服这徐福,一人在那猜忌半天,任凭云涯滴如何解释,也是不听,这番反倒提出此问,好人坏人皆被其当去。值得庆幸之是,乃是其终于开窍,无需再多费唇舌,于是拱手答道“正是。”
哪知徐福却又大笑一声,脸上露出少见之欣喜,“说你这二人也是有趣,你去寻她,她去寻你,如此错开,只怕猴年马月也不能寻得!若是有一人愿在家中等候,也不至如此!”说罢,将手按至腰间,结果未能摘下一物,而又四处张望,跑去将那酒壶拾起,倾倒不出一滴酒来,才极不情愿将壶挂回腰间。
虽说被其这般嘲笑,云涯儿心中多有不快,不过念在其并不知晓上次与其相见之人也是自己假扮事上,不便追究,就此罢了。而话说回来,其实只有自己一人在寻人而已,且不过是从前几日才开始,并未陷入其说那般窘境。再而反复斟酌其言,越是得意之言,越是不易编造,终是可以完全断定,至少就连徐福也未在附近发现楚阙行踪,更是足以证明自己猜测。
好在楚阙自己身手矫健,一般不会遇得大碍,除非又再一时兴起,与人挑衅。但若真遇得此时,联想往日之事,自己其实也是无力回天,而不在其身侧掣肘于其,反倒更有机会脱险,不如暂且放任其去。
第218章 盈科后进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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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来看,寻找楚阙之事虽必须提上日程,但只能排在在寻回太平要术之后,至少也要先寻得名医,才能再找其同去。(全本小说网,https://。)而在此段时日当中,便也只能多多企盼楚阙莫要冲动,吉人自有天相了。可这一思索起来,就是没完,且不言不语,空耗时间。
恰巧身旁徐福并非是何耐心之人,又岂愿等?直在其旁又呼又喊,“不管你二人闹何别扭,几日未见,有多想念,也是你二人之事,我管不着。但我更知,那佳人又岂是你在此空想便能盼回的?你倒不如拿出真正实力来与我切磋一番,解了我这好奇,也好让我补了酒去找司马小儿痛饮,莫要再凭空耽误功夫。”且将那空壶又再摘下,不停摇晃,看来确实已有焦虑。
但云涯儿又管其是否好奇,与谁饮酒,自然不为所动,倒是因其三番两次提起司马小儿,而再牵动思绪。莫非司马德操真已经返回?随即收了心中万千想法,终肯答复徐福,“我在村中逗留多日也未见得司马先生,不知元直兄是否知其所在,带我一同前往拜访于其可好?”虽是无意,却仍避开了徐福最想听得之答。
万没想到,此言一出,徐福以为其是故意,立即又复了张狂之态,而再将酒壶扔来,“那可怎行!饮酒之事是在切磋之后,若是不能切磋,我自就此归去了,哪还有兴致饮酒。反正没那司马老儿,我去何处饮酒不是饮酒,耽搁片刻,又有何妨?”显然是已察觉云涯儿最为在意之事,而以此相吊。
然而话虽如此,云涯儿亦已明白,自己如今若是不答应其切磋请求,决计不会答应带己前去拜访司马德操。本来既知徐福不会加害于己,随意打之两下而后败下阵来,倒也无妨。可这徐福偏偏以为自己是在隐藏实力,若真轻易败之,自然仍是不信。必须想出一能出其不意之招来,即便败阵,也只会令其自觉武艺过人,而非是自己放水。难处便在于此,自己就连营中刀法也未融会贯通,又哪来过人技艺,让其眼前一亮?
想来这般空想也非办法,不如走一步算一步,说不定正打之时,还能突然激发灵感,倒还有一线希望。于是也懒再多言解释,而直与其道:“既然元直兄执意如此,盛情难却,蔡某似乎也不便扫了兴致,那便恳请元直兄手下留情了!”旋即掏出树枝剑来,架好招式,待其来攻。
“自然如此,”见云涯儿终肯应战,徐福也将剑抽出,望了两眼,又觉不妥,遂别回身后,而径自几步飞至一树旁,纵身跃起折下一枝,撇去多余枝叶,而再掂量几下,才满意而返。
随后徐福将枝平举,直指云涯儿眉眼,令其来攻。但云涯儿自知武艺不精,若是这般贸然出手,自然破绽极大,万一败下阵来,不够精彩倒无所谓,只怕徐福不能满意,而白白浪费气力。便又推脱,请徐福先攻。
被其谦让,徐福又再大笑,随即一声“好”出,即飞速袭来,完全不能辨得其影。而后,各方皆有枝来,仿佛前后左右有那四个徐福,如此迅捷身法,就连楚阙也未曾办到。云涯儿还是头次所见。心想大事不妙,看来隐藏实力之人,根本就是徐福自己,恐怕是其隐藏惯了,便才以为人人亦是如此。这番情景,莫说应对,纵是躲闪也不知闪向何处,若非徐福故意收手,自己又岂能无恙?
攻之一阵,徐福似乎忽然想通,其这一番猛攻,非但未有伤及云涯儿分毫,反而空耗体力,对方却以逸待劳。不消多久,等到力尽之时,对方只需乘虚而入,岂不白白输了?索性也停下脚步,重整态势,改以重击,每每只离云涯儿要害之处分毫,不信其不慌张。
其实云涯儿并非如徐福所想那般消极怠慢,更是从未想过等徐福力尽再作偷袭。只是自己确实不能看清徐福身法,更是完全不能寻得进攻之机。而在徐福调整攻势之后,也非毫无忌惮,只是吓得不知如何应对,等到回神,徐福已退去罢了,根本未有反应时机。
随后又来往一阵,徐福也懒怪云涯儿怠慢,举枝停顿片刻,思索再三,终是将枝扔远,而又重新将剑拔出。认为云涯儿之所以毫不畏惧,全是因知此枝不能伤其,若不能做出真正危急其性命之事来,恐难出权利。旋即大喝一声,闪至云涯儿身后,直刺其背,虽令其慌忙转身来望,可仍慢了些许,不甚满意。
渐渐徐福摸得要点,故意避其视线,而虚张声势,逼其恐惧应对。但每每皆是主动收招,想来若仍如此,云涯儿必又不惧,毕竟终是未有伤其分毫,换了徐福自己,遇得如此对手,自也不惧。因而将心一横,决心再演一番,让其吃些苦头才行,于是又再弃剑换枝。再来攻时,徐福已不再收敛,每击皆照云涯儿手脚而去,不过几合,便已打得其惊叫渐渐。但也仅仅如此,云涯儿反应非但未能跟上,反而因有疼痛而越发迟钝。
观其如此,徐福终忍无可忍,直接将枝扔了,背过身去大声责道:“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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