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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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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天气寒冷,又仅有一薄毯可盖,只得就此蜷缩一团,以保体温。恰巧手抵胸前之时,觉似有硬物相抵,但因白日多饮了几杯,醉意仍存,昏昏沉沉,也未细想,而就此入了梦乡。
第211章 刚愎自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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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天明,日已当空,若非酒舍之中又再聚了些许酒客,甚为吵闹,云涯儿大概还能再睡半晌。全本小说网,HTTPS://。.COm;这般极不情愿掀了薄毯,从地上爬起,却又花了半天功夫,才能站起身来,歪歪扭扭步出门去。
昆阳之中,已无甚可打探消息,但云涯儿实不清醒,又不想废那脑筋思索所去何方,索性直往北边行去,就连路旁之人所在议论何事也未能听清。待其清醒之时,只觉冷风扑面,如此清爽,实在是不想清醒也有困难。原来自己已稀里糊涂走至一山谷之中,正值风口。
观此谷狭长,又无可避风之处,前后谷口似乎一般远,既然入了,自然也无退回之理。因而硬着头皮抱起双臂顶风而走。不知是因风大,还是身子寒冷之故,此行之步意外艰难,终是历尽艰辛,才走至对侧。一出谷口,豁然开朗。
只见前方一马平川,往日来这颍川之时,似乎从未见过此处。走之一阵,更觉身上越发暖和,再看天上太阳,比之方才,并无不同。不禁大惊,即便此处平坦并无风来,如此季节也不应有如此温差才是。且前方宽广无垠,一眼望不到边,哪里像是颍川该有地形。
继而猛地拿开右臂,仔细望于掌心,其上纹路却并未显现。如此反倒更为纳闷,既然此处并非幻觉,那己岂不是完全不能寻得村镇歇脚?想至此处,不由加快脚步,只求能在天黑之前寻得安全之所,决计不能如同上次在冀州之时那般。
又行一阵,仍旧未能寻得人家,却是发现前方平坦之处,竟赫然立有几块大石。石虽不高,但终究与这周围开阔格格不入、尤为显眼。更为惊奇之是,走近之后,发现此些巨石规整有序,完全不像意外散落,更似有人刻意摆放。不过云涯儿立于正中,并不能观得此些之石所摆是何形状。好奇终归好奇,也不能因此耽搁赶路而露宿此处,只得再望各石一眼,又朝北去。此行一路,心中却仍对那石念念不忘,总觉曾在何处见过一般……
往后辗转各县之中打听司马德操所在,耗去一月有余,仍一无所获。除了偶尔能够听得南阳战事以及各路叛乱以外,并无其他见闻,就连危险也未遇得一次,过于安闲,因此更觉身旁似乎欠缺什么。路过襄城之时,忆起往日与楚阙在此种种,才顿时想通,原是楚阙既不前来刺杀,也无机会搭救,已久未露面。加之其迹难寻,云涯儿甚至怀疑楚阙是否还在自己身侧,奈何不敢以身犯险试探之,也只得空在心头挂念。
而这襄城繁华仍在,故人却不在旁,未免又再触景生情,云涯儿并未入城,继续北去,又是几个日夜,来至一名颍阳之县。此县比之襄城县稍显贫乏,比之襄阳更是天差地别,不过好在往来行人已比战乱之时多之几倍,不至凄凉。而观此地民风淳朴,似是极好打听之处,于是兴致又起,上前向各人询问。
此处之人听闻司马德操之名,反应倒是比别处更为平淡,既不欢喜,也不夸赞,只是反问云涯儿为何要拜访这司马德操,这一问,倒是真将云涯儿问住。寻思自出村以来,只是一心想着当做些什么,而如今未完之事,当然只有寻找宝书与答谢神医两件。宝书下落不明,自然无从寻起;而那神医其实也无音讯,不过是想通过名士了解其所在而已。如今这般千方百计寻找司马德操,却忘问神医之事,岂不是本末倒置了?不知不觉竟还浪费一月之久,实乃糊涂。
幸而得此村人提醒,才不至于将往后时日也一同浪费,于是感激答道:“其实我此前来并非必须找得那位贤士不可,此事说来话长。我所要寻,实为一名医,因不知其下落,而又听闻此些名士素来交好,故以为可以从那司马德操之处听闻神医之事,方可去寻。”又再拱手行礼,直入正题,“不知仁兄可知去年疫病之时,是哪一神医于襄阳郡中悬壶济世,而助我乡人脱离了疾病之苦?”
见那人轻摆其头,云涯儿并未有多失落,毕竟本来就未指望能在路人之处寻得神医下落。正欲告辞,那人却叹之一声,道:“这神医下落,我自然不知,但你若真是为此,那我劝你也无需去寻那司马德操了。”
听此之言,云涯儿自然疑惑,又问为何,那人遂望云涯儿一眼,再又说道:“往日不知多少达官贵人前往拜访,请其出仕,也未多得厚待,更不乏避而不见者。我观你也实非如何显贵之人,大概也非师承名家,凭你这身份,又怎能见得如此之人?”说罢,又劝云涯儿莫再浪费时间追问此事,而转身离去,
弄之半天,原来此人所问来意是因此事,虽然此番也是好言相劝,并无恶意,但云涯儿又怎愿就此放弃。想来那庞德公也是隐士,见得达官贵人未必比那司马德操要少,还不是热情好客?怎到了司马德操之处就变得如此嫌贫爱富,如何观之也不可能是那高士该有品性。想必是那前往拜访显贵未能如愿,而四处散播谣言诋毁于其罢了。
但即使自己不怕白跑此趟,此处村人不愿告知司马德操所在,自己又能有何办法?只好安慰自己,此处之人既然对那司马德操态度不同,想必已离其所在不远,应当总能遇上愿意告知之人。
于是将心情又再调整一番,沿路问去,可惜路人多半是此态度,倒是有几孩童对其所为颇为好奇,并且出言不逊。本来依照平日性子,又怎会饶过此些孩童,然而因在他人之处,害怕惹事生非,只得忍气吞声,装出一副礼贤下士之貌,对那孩童仍是毕恭毕敬。如此却是歪打正着,令一孩童刮目相看,并言“如此之人,想必能够见得司马先生!”
第212章 刚愎自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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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凭云涯儿智慧,是如何也不能料到,此处之人如此,竟然是为考验自己。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如今被这小儿认可,四周村人纷纷围聚过来,小声议论其德,各种惊异之语层出不穷,倒是皆不离“人不可貌相”之意。虽被夸赞,但云涯儿却并不能因此而觉欣喜。
再而相问,小儿终于肯告知那司马德操于阳翟躬耕,平日之貌与农人无异,所在亦是并非达官显贵所愿前往之处。此处倒是未出云涯儿所料,毕竟有那庞德公在先,早已认为天下隐士皆是如此了。随后得知了具体位置,云涯儿向那小儿又谢几次,心想幸好自己胆小怕事而得此之幸,遂满意前往。
虽说此回有了方向,无需再于路上耽搁,但毕竟有那一县之遥,非片刻就能到达。未走许远,云涯儿便没了坚定之意,只觉往日似曾听过阳翟,不过当时因正四处逃难,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如今仅有些与黄巾有关印象,具体何事已不能记起。
想之一路,又过几村,才得知那韩忠当年兵败之后,逃至阳翟,最终还是被官军剿灭。不禁为其惋惜,好歹当年也是黄巾之中数一数二之人,自己还曾受廖化所托前往求援。结果却是如落得如此下场,比那张曼成并未好至哪去。转念一想,自己三番两次受到阻拦,未能与韩忠汇合,究竟是福是祸,还未有定数。不过若是长社兵败之时,自己提前几日赶往正好与其回合,只恐今日早已没了性命,哪还能在此寻那名士神医,也算万幸了。
带着此番庆幸,云涯儿一扫阴霾,加紧赶路,不过一日功夫,终于来至那小儿告知之处。纵观下来,此处农田、屋舍零星错落,与颍川普通村落并无二致,更是毫无清幽素雅之感,若非特意前来,决计不会认为此处隐有高士。不由惊叹如此贤人必有其贤之理,随即直入村道,又与所遇之人各相问之。
然村中各人虽极为有礼,且有问必答,所言却皆模凌两可,非云涯儿所问不答,答又只有简单几字,或是或否。如此这般根本不能问得司马德操确切所在,仍是需要自行摸索。还好村人确实承认其住此村,比在整个颍川寻找已好之许多。
见得村人狡猾,云涯儿也干脆懒再多费唇舌,遇得一人,不管男女老幼便问是否司马德操,若是答否,告辞便走,也不多问。想来只要司马德操本人不行欺骗,应当半日便可寻得。然而从村头问至村尾,竟无一人答是,难道那司马德操真是如此厌客,连身份也不愿意告知?云涯儿自然不愿相信,又再于每家每户查探,看看是否有那遗漏之人。
这般寻来,还真就找得一家并无主人,于是问于左邻右舍,却被告知此处主人已离去多日,并不知其去向,是否司马德操也不甚清楚,问来几乎毫无意义。屡遭如此,云涯儿终是难以再沉住气,正欲发作就此离去,忽而记起之前小儿刁难之时,莫非此处之人亦在考验自己?顿时消了一半,而与邻人好生相言,结果所答仍是如此,倒也再懒赌气离去,干脆借住村中,每日皆来此屋等候。
一连几日,热情又被消磨殆尽,又觉每日闲于屋外无所事事似乎也非良策。但若就此归去日后再来,好像也无其他要事要办,反倒将那时间耽搁路上,还要受那舟车劳顿之苦,实不划算。
于是便蹲于道旁思索村中还有何事可做。正想之时,望得一孩童正提木剑而过,忽然兴致大起,将那孩童拦下,神气问道:“你可会使剑法?”毕竟自己好歹也从徐福之处学了些速成剑法,量那小儿不过七八岁之貌,应当如何也不如自己。
那孩童果然被问得呆住,抱剑思索半天,才是眼珠一转,答道:“不会。”随即又撇头望向云涯儿反问之,“那你可会?”
观其一脸稚嫩,云涯儿心中窃喜不已,更觉此小儿既不会剑又对此好奇,这番正好指导于其,以解烦闷。遂而大笑一声,“我当然会,若不会怎……”正说之时,便伸手去夺其手中之剑。哪想那小儿一步未动只轻摆手臂,就已完全避开,令其连个剑柄都未摸着,惊得又将欲说之辞咽了回去。
再看孩童,神态自然,似不知发生何事,又觉方才不过巧合。遂再重整态势,故意先指他处,咋呼一声“你看那是何物!”借此以令那该分心,趁机夺剑。结果那孩望也望了,疑也疑了,还反追问云涯儿到底见到何物而这般大惊小怪,偏偏就是能够轻易躲开云涯儿之手,将执剑之手背于身后。
想来自己身手虽不如何,但也见过不少高手争斗,就连楚阙也不能这般不动身形就轻易化解攻势。而这小儿非但游刃有余,还要佯装不知,分明是在戏耍自己,倒是与那某个熟识之人颇有几分神似。于是只得大方承认此小儿身手远在自己之上,直接问道:“敢问这位小英雄可知一名为徐元直之人?”
“难道你曾见过我师兄?”孩童毕竟只是孩童,不管学得多像大人,遇得好奇之事,还是毫无心机,直接将话说漏,即便慌忙改口,也不能再将云涯儿蒙骗。终是得以借助徐福之事,与这那孩换来其他消息。
原来此孩真与徐福师出同门,不过徐福常年在外,每每归来,也是前来拜访司马先生,并不久留,名为师兄,实未同堂而习过。然而徐福毕竟平日好为游侠,名声在外,又广交贤士侠客,于众弟子中,颇有人气。此孩更是以其为榜样,由上至下、由内而外,模仿了个遍,好在唯独嗜酒一好并未学去,也算万幸。
云涯儿便就此以为两人之师是那司马德操,并还趁机奉承一番。正为猜想楚阙也是其之徒而高兴之时,却被告知司马德操并不授武,只是教些诗文、歌赋,就连天下大事也从不提及。
第213章 刚愎自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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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云涯儿大为疑惑,难道这些弟子真是绝顶聪明,能从诗歌当中悟得剑法?不过如此并不妨碍打探自己想知之事,遂又问道:“不知小英雄可还有一师姐?”
意外之是,那孩此回并未答是,反而投来鄙夷目光,“我看你虽愣头愣脑,但也好歹能够结识我师兄,以为也是如何俊杰。(全本小说网,https://。)未想竟连司马先生不收女弟子之事也不知,如此孤陋寡闻,还敢前来拜访,真是未有自知之明。”
观来此孩人不怎大,口气倒是不小,且句句扎心,将云涯儿之缺点暴露无遗。克服了半天心中愤懑,正欲再问,孩童却已先告知,徐福武艺其实另有所学,但一直并未告知师从何人及与之有关之事。因是仰慕,孩童便趁徐福有空之时,偷学了几招,但终归并未学全,有些遗憾。这般遇得云涯儿,也正想询问,结果得知其亦不知,更是鄙视不已。
虽是莫明其妙又遭一通冷眼,但终探明楚阙实际与这司马德操全无干系,那徐福倒是未于此事说谎,果真认得其人。早知如此,当时便应直接跟随其一同前来拜访,大概也不会遇得如此磨难了。然事已至此,能够遇得司马德操弟子倒也算殊途同归,继而向其询问是否可以领路前往拜访。
那孩童听得此言,立即将那双目瞪得硕大无比,如同望于罕见之物,“你不正在屋前么?为何还要我带,莫不是因我方才取笑于你,这番准备戏耍回来,未免也太小看我了罢!”话音一落,便已架起木剑,摆出招架之势。
那边想打,这边却并不敢应,然而想来自己好歹也是近七尺之人,若是被这才刚及己之腰孩童欺负,岂不遭人耻笑?只得把此屋之事先放一边,而对那孩辩道:“小英雄这般可是意欲何为?我蔡元富虽非何英雄,但也从不欺压妇孺。况且你尚年幼,我若胜了,胜之不武;我若败了,更是遭人耻笑。如此赔本买卖,我岂愿为?你且还是将这木剑收了,从长计议可好?”
如此诡辩,孩童自然不服,但看云涯儿如此怂态,甚为鄙视,继而收回木剑,仰头说道:“甚么胜之不武,你恐只怕输于我这小儿而颜面尽失吧!也罢,你既不愿战,我若强攻,即便赢也只能落得个趁人之危骂名,不甚划算。”随即眼珠一转,又再补充,“那比诗赋,你总该不会也惧我这小儿吧?”
本来小儿弃战之时,云涯儿心中还有些许欣喜,而又听其来这一手,顿时好感全无,只觉这小儿怎如此烦人。自己虽比其多活了几年,但其之师好歹是那以诗赋闻名天下之人,即便照猫画虎,有样学样,也足比自己这几乎忘了老师何名之人强上百倍。况且自己根本不懂诗赋,若是胡编乱造,岂不更是令人笑掉大牙?这般想来,反倒比那比剑更加毫无胜机。
但望得那小儿眼神,实在可气,料想比孩必定是那喜欢四处张扬之人。若是败给于其,被其取笑事小,万一传到到了司马德操耳中,再想求见岂不更难?如此看来,不想比试也得比试一番,既要挫其锐气,又要令其刮目相看,好在司马德操跟前美言。转而反复回想自己曾背诵之文,还好尚能记得一二。反正事到如今,已无路可退,就此一搏即便穿帮也不过是败给于其罢了,说不定此孩未曾听闻,能够蒙混过关也未说不准,又有何可惧。
于是酝酿一番之后,而有模有样对那孩问道:“既然小英雄如此盛情相邀,蔡某又怎敢又再抹面?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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