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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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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夫妇决心心知肚明,不管是真是假,再作口舌之辩也是毫无意义,为今之计,当是寻得云涯儿,才能当面对质。
为掩焦虑,也为令云涯儿掉以轻心,徐福随即再而仰天狂笑几声,佯装取笑楚阙,“徐福不过说笑一二,你竟还当真。你那夫君,是人尽皆知的草包一个,又怎能生起事端来。不过恩师所托,难以违抗而已,我若当真,怎会还留其性命?”
圆说半天,又总觉不妥,旋即将那早已空了之壶送到嘴边,佯饮一口,故意赞叹一声,再作解释,“方才之言也不过是为戏弄你而故意装出,没想到你竟信以为真,毫无乐趣。你可曾想,我与你夫君不过见得几面,哪有如此深厚感情?未免太过小看了我徐福平日择友之谨慎。”转而又将空壶抖之几下,未能抖出一滴来,索性将壶扔之出去,插到土里。
不过经其咋呼几下,又加云涯儿自己细想,不免觉其所说有些道理,未做多疑,已信以为真。故而又再配合于其,佯装生气,将手中酒壶扔回徐福身上,“你这酒鬼,真是多事!若再任意妄为,休怪我不客气!”也不记得楚阙所用何姿,总之胡乱架起双手,作那防备之态,以吓徐福。
观得如此,徐福倒是得意起来,顺势打开那壶,豪饮几口,轻蔑视之,“你这花拳绣腿,又能奈得我何?还是乖乖在家相夫教子为好。”话才刚出,便再觉不妥,而又圆说,“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得先将你夫君找回才行。你可有何头绪,我且帮你去寻。”
得徐福主动请助,云涯儿心中自是欣喜,这答应之语才刚提到嗓间,听到那清细之音,终又止了想法。毕竟自己如今身份不宜张扬,且自己一人之时,还尚可疏忽一些,若有人在侧,稍不注意,就会失了分寸,难以弥补。更觉与徐福一同行事,多有不便。
却又不想就此放过大好时机,于是心生一计,故意将眼一横,而后似怒非怒,“此我家事,与你这酒鬼何干?谁知你肚里装着什么坏水,是否想要骗我找得夫君,而后趁机谋害于他。我纵是如何想念,也不能受你蒙蔽,谋害亲夫!”料想这徐福也是要强之人,如此说来,定不服气,到时可以分头寻找,也不失一份力量。
那边徐福果然中计,也是将酒壶一倾,“你不要我管,我不管便是,只我要去往何处,你亦管之不得。今日就此作别,只你千万莫寻慢了,否则哪里我将其谋害,休怪我未与你言说。”说罢,便三下两下,连走带跳,直往大路而去。
目送其远,想来这徐福倒也极为好骗,闹之这出,也未说出个有用消息来,结果还是仍需自己摸索。如今靠其去寻身体,而自己则去寻书,本应也算是分担了些许。只自己这边毫无头绪,还是必须仰仗众人之力,想要不以楚阙身份示人,恐怕不易。
心中挣扎再三,忘了躲回屋去,还是被那路过乡里望得,前来打之招呼。偏偏那人又是多嘴之人,寒暄过后,便问其为何在此屋外,却未见得屋主。云涯儿这般犹如被赶鸭上架,不想扮演楚阙也已不行,转而胡编乱造,终是将前后之事圆说回来,却未能阻止将自己回来一事于村中传开。
随后,陆陆续续有人前来拜访,并询问云涯儿如何失踪。有人关切,有人担忧,也有人责备,形形色色,比之往日于自己跟前之时那般全是恭维面孔要复杂得多。多半是因众人只当自己是楚阙之故,遂而流露了本心。幸得如此,倒也令其明白,不是所有部下都对如此平淡生活感到高兴,更有极端之人,为此平庸而感不公,多有抱怨。
除此之外,最令云涯儿头疼之人,还是当数楚阙义母,往日当于自己面时,也算客气有加,言语得体。这番只当楚阙一人在此之时,便是多加数落,劝其端庄。
第159章 如虎添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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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涯儿也不知自己多久未被人如此教训,这般听来有如芒刺在背,既不敢表露不满,也不知该如何令其停下。(全本小说网,https://。)直到又有人来,义母这才收了话语,站立一旁,待人问完而去,便又重头开始。这般持续一阵,云涯儿已是几近怀疑人生,大概终是等来义母说累,却又要求随其归去。
一时之间,云涯儿惊恐不已,心想这在自己屋外便已是喋喋不休,若是随其归去,那还了得?可任凭如何推脱,义母也是见招拆招,几个回合下来,云涯儿早已词穷理尽,眼看便要被其带走。好巧不巧,却是望得部下前来通知有人拜访,正于村口等候,据说还是有那重要之事相告。便是趁机以不便令人来此为由,要亲自前往会见,义母只得又再叮嘱几句,才放云涯儿离去。
方才因为庆幸终于走脱,也未警觉,只管往村口去。而这走之一阵,心中却是越发疑虑,从部下口中知晓,那人分明是为找楚阙而来,并非要见云涯儿本人,否则也不能以此搪塞义母。可据云涯儿所知,楚阙所识之人,自己皆是认识,也未见谁与楚阙往来密切。况且楚阙早已解散了其部乡勇,就连龚都也被遣回汝南,又会有何事要办。
疑惑之间,不知不觉已来至村外,得见等候之人,确实并不认识。而那人却是一见楚阙便是单膝跪下,直呼少主,听此称呼,云涯儿心中已是明白八分。可上次见时,那书生还是被楚阙赶走,如今怎又死皮赖脸,派人前来。毕竟云涯儿并非真是楚阙,心中虽有怀疑,却也想一明究竟,自然不会像楚阙那般不分青红皂白便将人赶去,而允其禀报。
那使者见得云涯儿如此平和,先是一怔,缓和以后又加紧言说。原来,自韩暨离去之后,虽说乡勇已被朝廷征去,然而总有不愿臣服之人,偷偷辞去,又要入山为匪。正好遇得书生欲东山再起,一阵游说,又聚一起。只那书生为人如何,人尽皆知,昔日乡勇之人越发不愿屈居其下,生了嫌隙。众人自也不愿重新组建之乡勇又再解散,争论几日,便有人提出请回楚阙重新领导众人。商讨之下,竟得全数支持,于是便派此人特来相请。至于为何知晓楚阙归来,其实此人亦不知楚阙曾几次离开,不过误打误撞而已。
此事说来似也非大事,不过云涯儿刚是将那黑山之众安抚,余悸仍存,犹怕乡勇发展壮大,被恶人利用。虽说于己无甚交情,毕竟也是楚阙旧识,往日不知,便也作罢,如今知了,又怎能坐视不理。况且若是楚阙仍醒,定是当仁不让,还不如自己替其将此事解决更为妥当,免又空惹事端。
尽管这般了解了情况,也不可轻易前往,毕竟自己是那冒牌,只动动嘴皮子,尚且还可蒙混一阵。偏偏楚阙往日那般好勇斗狠,若是不能露之两手,恐怕日后难以服众。而自己又哪来身手露给众人,如此之事,极为棘手。思来想去,不答应不是,答应也不是,反倒不如让楚阙义母好生训斥,起码没有性命之忧。
而在心中犹豫之际,使者却是以为云涯儿近来习惯了山野生活,不愿再去管那是非,故而跪地再拜,言语恳切,“我知少主为难,然此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弟兄们也曾商量过,若是少主不愿掌事,我等也绝不强求。只是这裁定分歧之事,乃除少主之外,无人能够胜任。少主可否暂且客坐几月,协助我等选拔新秀,待到营中安定之后,方可自去,我等必再扰。”
未想此些乡勇倒也想得周到,竟连台阶也为自己找好。这番倒是可以半推半就、装腔作势,遇到动武之时也可推脱自己厌倦争斗。此正是自己所拿手,自认相熟人中,无人能出己右。再加如今自己身体和那宝书之事,也是全无头绪。靠着发动村中旧部,令其又过上那朝不保夕之生活,倒不如直接用那本就不安于太平之乡勇打探,也算是各司其职了。
只这一会儿功夫,云涯儿便已想好计策,既能伺机瓦解乡勇,又能找到人手助己寻物,何乐而不为?遂而爽快答应了使者,并坚称自己只是不忍众人又再分散,麻痹其人,以为日后溜走铺好台阶。
转而又去道别乡里,尤其是那义母,还要装作是为大局,演得极为不舍,颇为费心,才是令其含泪相送。临走又是嘱咐再三,终是那些那些已听得耳朵生茧之话,并未细听。无意之中却是听到廖化名号,似与楚阙有关,不明不白,而又怕其再说,不敢仔细相问,只得就此略过,与其辞别离去。
却说离村未远,便已见得乡勇几人在外等候,果然并非此一人前来。而为让云涯儿能够快些上路,其中一人让出已马,只与另一人轮番换乘马匹,剩下之人则护送云涯儿前往,甚为默契。
原以为既然准备如此周全,要赶之路必也不少,可不过半日光景,便已到达那处。再仔细观之,此竟是自己头回与乡勇结识之处,再往北去些,既是宛城。故地重游,不免感慨万千,仿佛随楚阙一同逃出山下,已是许久之前,如今其实不过只过去了一年多些。却是经历了诸多磨难,辗转几处,黄巾覆灭,尤其是那楚阙,已连神志也不清醒。思至此处,云涯儿更是自觉使命在身,已不能如同一年之前那般稀里糊涂,必须尽快找回中下两卷。
想出神了,周遭之人自也以为云涯儿是念起了楚阙从小于此山中长大之事,觉其定能软化,而重领乡勇。只可惜机关算尽,未能料到此刻眼前之人却非楚阙,根本就无那关于此处往日记忆,又怎会被其说动。
而后云涯儿长叹一声,望于周围一圈,也不思那伤感之事了,催促众人赶快领路去往山上营中。
第160章 如虎添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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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辕门之外,比之去年非但未有显出如何破败,反倒是被妆点一番,更气派了些。全本小说网https://。两侧守卫看到云涯儿便立刻行礼,看来此处之人确实皆认识楚阙,果真是那韩暨旧部,不得不又更加谨慎一些。
而照辕门派头,云涯儿自也料想营中定也已如军营那般气派非凡,可真正来了中间,却是大失所望。本来两侧一字排开之小屋已被拆除,正中伤兵所却被加以改造,建得更为气派,宛若山大王大殿一般。这般看来,倒是极像那书生所为,因其从未想过要像治军那般管教部下,只想盘踞一方,做那匪首。
又于营中转之一圈,再也无法找得自己曾歇那屋,不免有些失望,更是完全不想走入那正中殿内。无奈此营之中只有此一像是能够聚集之处,身旁之人又敦促再三,极不情愿入了其内。
刚一入殿,便是发现内里装饰果真是恶俗之至,壁上除了挂有刀弓箭甲,竟还有鹿角、蛇皮等物。而那正中座上,虽是无人,却是铺有一张虎皮,毛色一般。实难想象住于此处之人竟是穷苦百姓,就是平日所见大户人家,也少有如此。
见得云涯儿到来,那本于殿中闲谈之人,立刻围之上来,七嘴八舌,也不知说些什么,反正尽是夸赞之辞,也不中听。终是令云涯儿觉得往日乡勇早已不复,如今此些之人若是得势,只怕比那张曼成祸害更为甚之。
随之个人就坐,那书生便主动邀请云涯儿坐于正中。而云涯儿望得那皮,实不忍坐,便是假意推辞,说自己前来不过客坐,不愿喧宾夺主,而后要来一席铺在其侧,席地而坐。
因是如此,剩余之人便更是不敢坐于正中,唯唯诺诺,只听书生和其他几人各发已言。由是观之,此乡勇中,分明不是如那使者所说那般,而是早已分成三派,一派是那书生所领匪众,一派是那韩暨旧部。还有一派,虽未听得众人介绍,不过从那言语打扮之中,也可猜得,是那投奔而来之黄巾残部。
综其之意,不过是群往日为非作歹惯了,如今不愿受制朝廷之徒,各个心怀鬼胎,绝非善类。比之张燕,更只能算是群乌合之众,难有作为。不过这倒也令云涯儿安心,此些之人,若是混迹乡里,反而危害百姓,聚集一处,起码能让百姓平日太平一些。
正听之间,一人站起身来,来至正中,与云涯儿行之一礼,问候两句,举起一用黄布包裹细长之物,说道:“属下名为赵慈,曾是张曼成麾下之部,后败走宛城,侥幸逃脱。如今弃暗投明,入这乡勇,有幸见得少主尊容,倍感荣幸。”随即将那物呈于上前,“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少主笑纳。”
见那赵慈满脸横肉,目露凶光,的确是那黄巾之中常见脸孔,而心中总觉其非善类。转而接下那物,揭开黄布一看,原是两柄短剑,两剑外形相似,长短不一,剑柄之处也稍有不同。再看其锋,轻易便将随手拿来试剑之物削成两段,非寻常刀刃可比,似是好剑。
而后赵慈又再补充,“据说当年工匠替涿县刘玄德打造佩剑之时,先是铸得此对之剑,而后又以此作为基础,改良工艺,才造得刘玄德所佩之剑。本来是要将其销毁,而因时间仓促,工匠急于避难,未及销毁,只草草埋了,后被一贼寻得。碰巧那贼前阵遭得我等伏击,连带宝剑财物一并交由我等保管。可惜我等乡勇上下,擅使各种刀类,少有使剑者,一直搁置未用。如今听闻少主擅使双剑,故而代表众人呈来,不知少主可否喜欢?”
说得好听,原来不过是用那抢来之物,借花献佛。而又思来此剑原主既已不要,便宜别人,倒不如便宜楚阙。正好此行匆忙,未将楚阙双剑带来,自己虽不会用,难保哪日楚阙不会突然回神,佩于身上,以做不时之需也好。遂而欣然收下双剑,仔细包好,按照楚阙平日佩戴之法,挂于身后,倒是觉得自己又威武了几分,不禁夸赞几句。
那赵慈以为是在夸其,慌忙谢恩。而另外两派之人见得黄巾被赞,颇不服气,便也慌忙来呈礼物。这山匪所给,是些名贵首饰,未知楚阙是否喜欢,云涯儿只管照单全收,思待日后再给楚阙挑选,引得众匪以为拍中马屁,欣喜非常。
相比之下,韩暨旧部所呈,倒是略显寒酸,只有几卷书简。而云涯儿平日哪曾喜欢过读书,自不喜欢,不过碍于是献于楚阙,仍是勉强收下。此举倒也使得乡勇振作,对其解释此些书简并非寻常之书,据说是高人所留,只可惜众人才疏学浅,无人猜透。又说楚阙天资聪颖,应当不下几日,就能领略个中玄妙,也是吹得惊天动地。
听得此处,若是往日,云涯儿也只当是那耳旁之风,懒得理会。今日却是心中一紧,赶忙打开翻越,并询问是那何书,众人皆为摇头,无人相告。而云涯儿将书翻来覆去,粗略看之,也只觉书上内容晦涩难懂,却并非往日所见太平要术中下之卷。无奈之下,只得将书简和首饰一同收好,继续听各人所言。
这礼收完了,商议之事也基本近了尾声,前前后后,除了发现三派人物互相争风吃醋外,也未觉此处有何大事需办。只有赵慈等黄巾之众,略微显露了些要为旧主报仇之事。想来朝廷之人哪有如此容易被其杀害,大概不过随便说说,便也未当真。而后匆匆辞了众人,去寻藏宝之处。
毕竟乡勇所给之物,大大小小加之起来也有一箱,难以携带身边,又不能让楚阙现挑。如今旧屋已无,只有大殿与临时所住之帐,皆不安全。思来想去,只有埋入土中更为保稳,不过又想之太过麻烦,不愿去办。最后,还是趁人尽离去之时,偷偷溜回大殿,将那箱放置角落,再用一毯盖好,放上些古怪玩意,倒也不觉显眼。
第161章 如虎添翼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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