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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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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思索间,楚阙又说一句,将云涯儿思绪拉回,听得“上路”等字眼,又觉不对,楚阙这般分明是要去往哪里,终是忍不住问道:“所去为何?”
此问一出,立即又遭楚阙白眼,转而见其轻笑道:“去了便知!”旋即扯起云涯儿之手快速奔去。
只此去方向,既不通田间,也非二人住处,却是出村之路。
第119章 太平要术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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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至一处郊外,楚阙突然停下脚步,反过身来。全本小说网,HTTPS://。.COm;观之云涯儿扭扭捏捏、神色不安,察觉不对,这才慌忙将手撒开,退之一步说道:“你可还记得,我曾去宛城附近寻你时,与你说过之话?”
这般说来,云涯儿立觉有些印象。只是自己曾去宛城数次,而楚阙在时也有大半,哪还记得全部所言。便于记得之话里,千挑万选,却也找不出哪句重要。反复思之,反倒惊讶不已,莫非楚阙已记起宛城前后之事?于是故意支支吾吾,答非所问,等楚阙自说。
随即只听楚阙轻叹一声,扶额蔑视,“我就知你已不记得,还是不与你卖那关子了。”转而摆正眼眉,正色续说:“其实我醒来时,不知已名,不知过往,幸而那医我之人,每日煮些汤药我喝。那汤苦涩,极难下咽,我本不愿喝。哪知那人改而偷偷将汤药参入每日饭食之中,骗我服下。时日久了,我之记忆慢慢恢复,只不过往后又过半月,未能再新添往日记忆,便以为身已痊愈,与那医者道谢饯别。临走之时,他才将用药之事悉数告知,并托我保管一物,日后若寻得一人,再替其将之交付。”
“我念其恩情,故而将此事铭记在心,四处搜寻。后来遇上一伙自称乡勇之人……而后听闻你乃黄巾方将,思来擒贼擒王……再往后渐渐忘记受托之事……今日听你提起,才又记得。”边说边从腰间拿出曾与云涯儿比对过那巾,复看一遍,“我照恩人描述,记下此些。之前疏忽大意,现在思来,那……”说至此处,楚阙又细望云涯儿一眼,以为后面内容其定已心领神会,便羞于再说,转过脸去。
原来楚阙欲说之事是谓如此,并未完全恢复记忆,云涯儿心中不免又是一阵失落。不过话又说回,既然楚阙是受药医治而恢复记忆,并非是被药除去记忆,那士口夺走之药,又是何物?现在思来,那药形状、气味,确实皆与黄巾秘药不同。
然而如今士口灰飞烟灭,既问不得,也不能寻回那药,只得将此疑惑搁置一旁,先说紧要之事,“难怪如此,你是突然想通,又想要我再助你去寻那有缘人吧!既然士口已灭,倒也无须担心此书落入恶人之手,陪你去走这一遭,未尝不可。”旋即摆出一副信誓旦旦之态,以为楚阙会因此宽心。
好在云涯儿已觉楚阙这般并无大碍,未再提及替其治病之事,故并未触到禁忌。透过这般观察,楚阙此刻已然完全知晓自己是被云涯儿部下联合欺骗,转念一想,既然事已至此,若再翻脸只会显得自己小气,便也不再追究。决心就此将那情愫永埋心间,尽心辅佐眼前这有缘之人。
解了忸怩之情,楚阙瞬间大方不少,望之云涯儿,脸也不红,“这可是你自己所说,到时受得苦了,可别怪我!”转而蹦跶跑走,又不时回头一眼,叫云涯儿尽快追之,活泼之气尽显。
追了一路,眼看离村越来越远,云涯儿心生顾忌。这番出来,并未告知村中之人,若部下又焦急寻找,误了手头之事不说,万一遇着危险,该当如何?忙向楚阙喊停,哪知其反而跑得更欢,毫不理会。索性停下步伐,直接喊之,“可否让我先回村与部下交待一二,再行上路?”
那边楚阙分明已听得明白,却仍装作耳背,也朝这边喊来,“你说甚么?我没听清!”旋即吐出舌头,转身又跑。
若非如此,云涯儿差点就以为其真未听清,欲再喊之。也不知其这般顽劣,是从何学来,遂而叹之一声,奋力追赶。
幸而楚阙故意放慢脚步,不消片刻,已让其追上。随即趁其不备,又绕至其后,讥笑道:“我怎会不知你廖方将爱惜士卒,唯恐不能尽皆如老父般供养之,又岂敢不告而别。你且放之一万个心,定无人因你离去,而蒙受损失。”
虽未亲自辞别,不过出于对楚阙之信任,云涯儿自不怀疑,安心下来。忽又察觉原来楚阙早有准备,不觉猜其已知杜远所在,故而问起此事。
结果楚阙再次一脸不悦,跑至前方,背对云涯儿而说:“我又不认得那杜远,怎会知其下落,何况你我为何要去寻他?”一边说之,一边还不时用脚踢起路边野草,似真不舒畅。
得此反应,终令云涯儿有些猝不及防,心中思来,明是楚阙自己央求要去寻那有缘人,此刻问起,为何又要变脸?遂而反复斟酌其言,突然灵光一现,只畏畏缩缩复问之,“难道,杜远不是那有缘之人?”
“当然不是。”听得云涯儿猜测,楚阙觉其也并非愚不可及,遂而转过身来,瞪之一眼,“我且问你,你为何要寻那有缘之人?”
这本是云涯儿心中疑惑,不曾想却先被楚阙问来,只得将心中猜想说与其听,“因那有缘之人知晓太平要术所在?”又怕答错,抓耳挠腮,惶恐不安。
于云涯儿说来,这般确也没错,其之有缘人还真是知晓那太平要术下落之人。不过楚阙并不想再提那什么有缘不有缘之事,故而正色说道:“你寻有缘人,不就是为了寻那太平要术么,如今我带你直接去取便是了,还管那有缘人是何人作甚!”随即有意抛来鄙夷眼神,以将话题岔开。
只是云涯儿此刻突然知晓如此惊天大事,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在楚阙心中地位,竟已激动得情不自已,伸手来抓楚阙之肩。尽管已在楚阙防备之下被踢出数步之远,仍不忘继续颤颤巍巍将手神直,抓于空中,惊讶问道:“难道你已知晓了太平要术所在?”
面对眼前这痴呆泼皮,楚阙又是惊又是无奈。明明自己都已将话说得这般明白,居然还是此等反应,觉其实难成大器。复又想来,难怪当初那人要那般苦苦哀求,如今也算是领教一二了。
第120章 太平之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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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云涯儿重新镇定下来,已花费了楚阙好些力气,更未想到这泼皮看似瘦弱不堪,竟如此耐疼,从头至脚,捏了个遍,也未见其喊出半句疼来。全本小说网,HTTPS://。.COm;这番观得其终有了感觉,正挠腮疑惑,才挺直身子,将头微仰,居高临下而说:“那是当然!你休要问那废话,只消告知于我,到底想要还是不想要那书?”
而云涯儿惊魂才定,思路仍未收回,一时之间,并未听懂楚阙所言。于其来说,自然是万分想要取得那书治好楚阙的,便想也未想,一口答道:“想要!”
难得见其如此干脆,楚阙也觉极好,趁其反悔之前,立即蹲下搀扶,“想要就好,我还以为今日定又就此作罢,要返回村中,继续织布耕田去。”
不等云涯儿反应,楚阙已替其打去身上泥土,而后猛拽其臂,“那日于宛城伏击你前,我恐有闪失,故而将书藏起,这就带你去取。”一路直奔,完全不给云涯儿问明机会。
此刻云涯儿终大抵明了,原来太平要术一开始就在楚阙手上,只又猜其大概是信已不过,才暗中藏起。想来这也的确,毕竟那时楚阙已不记得自己,若被士口夺去,恐怕后患无穷。于此又误会了楚阙之意,以为其实乃护书之人,前番不过是在测试自己。
思来想去,又觉不妥。若楚阙真有使命在身,自己这般拿了书,不知会有如何后果。便再打起退堂鼓来,恳求楚阙先与自己说将清楚,再做定夺。
可楚阙好不容易才将云涯儿骗住,哪里又愿再与其多费唇舌,只觉这泼皮如此优柔寡断,与那大将之才,还差远矣。今次这般正是历练阅历之大好时机,断不能又放其回去做那山野村夫,失了平定乱世之志。
只是,此去宛城,还有好些路途需赶。且不说云涯儿这般体质能否坚持,便是楚阙,想要一路奔行,也决计不能办到。最终不得不停歇下来,听得云涯儿在耳旁聒噪。
听得烦了,楚阙突然指于云涯儿之鼻,大喝一声:“大丈夫生于乱世,若都如你这般没有担当,只怕早已黑云蔽日,生灵涂炭,哪还有你与我在这犹豫是否该去取太平要术之时?”惊得云涯儿是立马蜷缩一团,神情恍惚,未再发一言。
见这泼皮可怜之状,楚阙不免又于心不忍。毕竟此人从未有过胸怀天下之志,自始至终皆是被人赶鸭上架,结果败仗连连。好不容易得以于此世间偷得闲暇,又被逼迫前去取书,恐怕真是难为了。更加严重的是,倘若其真未怀有青云之志,无法驾驭那书,恐怕真会如其所说,危害苍生。
正欲罢休、答应返程之时,忽然见得云涯儿已将身板立直、目光锐利,纵观之下,有如器宇轩昂。这感觉之于楚阙而言,虽是初见,却只觉似曾相识、倍感亲切,不禁望得出神。
旋即,云涯儿执起其手,目光转而柔和,却又坚毅,冷静说道:“那书我若不得,未必不落恶人之手。不如先由我代为保管,待到日后真寻得有缘之人,再与你一同转交可好?也能替你分担一二,不至如此辛苦。”言谈举止,比之以往大相径庭。
这有如被人俯身一般的云涯儿,竟又令楚阙惊慌失措,不知何对答,只默默将头轻点,而后低沉下去,有意移开眼神……
由是二人终得继续一路相伴,吵吵闹闹。纵使云涯儿已改了想法,仍未保住当日那般姿态,复又变得呆头愣脑,索然无趣,令楚阙唏嘘不已。不知不觉,便已来至宛城附近林外。
步入林里,还能见得他人于几日前留下之痕迹,似曾有军驻扎于此。二人并未多心,只当是路过官军暂避于此,遂又继续往里。
一路走来,道路越收越窄,直至一棵老槐树前,已难两人并排而行。楚阙随之停下脚步,环顾四周一番,再而以指抵唇、皱眉沉思,小声喃喃,“似乎确是这里没错,但为何……”
不等楚阙说完,一伙盗匪突然执刃而出,那带头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数月前曾阻拦云涯儿去路之白衣书生与黄杉莽夫。那书生见得来人是楚阙,反倒先吃一惊,慌忙拦住属下,上前拱手说道:“小生不知少主前来,有失远迎。”
而令云涯儿有些意外的是,此人上次仓惶而逃,因不得人心,只带走一人,如今竟还能聚集数众、拦路打劫,想来也是颇有手段之人。且上次已打得不可开交,如今还能卑躬屈膝,见风使舵之才亦不可小觑。
只是楚阙懒得与其客套,拔出双剑便架于身前,随即叮嘱云涯儿小心自保,照那书生脑门便刺。这般书生却毫不抵抗,惊慌避逃,只那莽夫跳出为其招架,匆忙解释,“少主息怒!我二人其实早已改过一新,如今又屯驻于此,是因受人所托,等候某人前来。为免有人捣乱,故而装作匪贼,以吓退不轨之人!”
然而只其片面之言,又怎能说服楚阙,反倒当其在使那缓兵之计。更是加紧攻势,连击数剑,将那二人逼至角落。说来也怪,二贼部众此次又不上前相助,只在一旁晃刀自守,任凭楚阙怎攻,也毫不显露紧张之情。无奈之下,莽夫抽起大斧几欲反击,却又于半空收回,终不敢真正下手。
观得如此,楚阙亦有些察觉,自己实力如何,自己再为清楚不过,哪里能够将眼前二人压迫到这等地步。看来对方果真是在让于自己,不愿应战。旋即前压一步,将剑交叉抵在二人身前,厉声喝道:“你等二贼,为非作歹,岂能说改过便能改之?如今唤我作少主,不是污我名声,让我往后何以立足世间?”故意找了台阶,自己下来。
二人见有转机,慌忙道歉,不断保证。为令楚阙相信,书生还说出受托之话,“那人交待我等,若遇上一年约十五六岁之黄巾方将,便告知于其,‘黑山之上,再谋天下’。”
第121章 太平之术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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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有听到忤逆造反之辞,如今再听,仍是令云涯儿心惊肉跳。//全本小说网,HTTPS://。)//早前从张角那里已有了解,这十五六岁的黄巾方将,分明指得就是自己。可云涯儿认识之人,能有此心者皆已死去,实在想不起来还有何人会与自己如此约定。于是恳请楚阙先莫发难,而后躬身弯腰,迎起书生,好言问之:“敢问那托你转达此话之人,是何许人也?”
而那书生此番见得云涯儿在楚阙跟前也有如此厚面,立即恭敬嬉笑而答:“上次见得英雄之时,便已觉英雄实乃凡人,今日再见,果然……”说至一半,便被楚阙以剑指喉,慌忙抬手道歉,直说正事,“其实我与那人,素不相识,只因流离几处被其擒……请去做客。觉其十分投缘,便答应了请求,不敢……赶忙来此,忘了问其姓名。”也不知其真是惊慌,还是故意隐瞒,停顿颇多,却未说得半句有用信息。
引得楚阙大怒,一把将云涯儿推开,并斥责其道:“如此奸滑之人,又怎可以诚相待,我看他是不见得些红,便不会说那实话!”说完,只引剑向前,直刺书生眉心。
惊得那书生连滚带爬,跪地求饶,而又慌忙补充,“少主且听我说!我虽与那人不甚相熟,却也得见其貌,”止了楚阙攻势,才颤颤巍巍立起身子,继续说道:“那人生得八尺之躯,身强体健,穿着黄衣、头戴黄巾,面上生得一副虎眼,尤为骇人。除此之外,相貌平平,未有特色,已记不太清。而其舞刀之时,威风八面,锐不可当,似久经沙场之人,多半是那黄巾残党,故而……”又欲废话之时,被楚阙一剑点住眉心,吓得失语忘言。
听至此处,云涯儿脑中忽然闪过一人,仔细思来,确实与这书生形容近似八分。于是转而替其求情,以证所言。
念在云涯儿面上,楚阙总算把剑收了,随即又将云涯儿拉至一边,瞪大双眼忘之,小声询问道:“难道你真已与人约定,欲择日造反?”其实楚阙心中早有思量,即便云涯儿是要自立为王,自己也甘愿尽心佐之,绝无二心。只是印象之中所识云涯儿绝非如此之人,故而心有疑虑,才问出此话,以做确认。
随后便见得云涯儿先是一怔,而后神情急切,慌忙解释之于其听。就凭云涯儿如此本事,莫说想要推翻汉室,就是取张角而代之心也未曾有过半分。恐怕是因自己昔日偏爱夸夸其谈,被那人听进心里,此间欲行反事之时,又再忆起,欲再多拉拢一人矣。
其中最令云涯儿担心的是,此人极有可能就是杜远。若是别人,还可只当玩笑,不去赴约便是。可偏偏杜远向来言行一致,而又野心极高,若是真让其掀起大事,只怕比那张角之时,还要更甚。继而皱眉挤眼,深怕杜远已取得太平要术。
“若是太平要术之事,你断可放心。”前面所言,楚阙还不敢妄下定论,单单只这一句,倒是信心满满。遂而轻拍其肩,安慰道:“虽我不觉那太平要术有这般神通广大之力,不过即便真是如此,那杜远也决计得不到此书。”一边说之,又一边转过身去,丢下一句“你且稍等片刻”便提剑朝那群匪贼走去。
刚一站定,就大声喊道:“你等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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