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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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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这一瞬,身后众兵已尽围来,长枪在前,阔刀在后,远近皆无虚可趁,最后缩至仅留三人身位供云涯儿活动。如此狭小之处,就连手脚也已伸展不开,更是莫说猛然奔逃。
“圣女应比常人更为明白,我等此举乃为大义,待到夺得天下,必交由你张家治理,绝无半点私心。即便圣女不愿相助,也可暂且留于营中,不宜外出。若不听劝阻,万一被那官军抓去作为要挟,只怕天下黄巾难再齐心。此中苦衷,还请圣女体谅。”黄天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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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鱼目混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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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已至此唾手可得地步,那将却仍苦口婆心,实令云涯儿甚为意外,竟真生了动摇。/全本小说网/https://。/撇开前半不提,若楚阙身份真已暴露,朝廷之人未必不知,如此处境倒真不容乐观。
但其所言白波造反乃为义举之辞,始终难令云涯儿相信,更不排除此番花言巧语只为将己骗回以防万一。
权衡下来,又思当年黄巾之时口号喊得更为响亮,到头来不也仍不乏张曼成此等偏安一隅之辈。此众与之半斤八两,随其归去未必比被官军挟为人质好至哪里,远不如己自保可靠。
再退一步而言,反正此众也无伤己之意,纵逃脱失败,也仅与束手就擒一般被捉回软禁,那又何妨不争取一番?
随即灵机一动,佯作不屑举臂高呼,“哼!既已将我逼至如此境地,就应少说废话绑了便是!还假仁假义作甚,你怎不把刀架我项上再求体谅?”
此言本意乃为迷惑一通,而令众人以为自己确实束手无策,甚至已作假意就擒再寻时机脱逃准备。却未想得那将倒真颇为在意此言,不仅连忙赔礼,更是令众收回兵刃,露了空隙。
一瞬之间,观得众兵乃因不敢抗命而遵从其令,但那满眼疑惑难藏,显然无心顾及这边。继而猛然惊觉,此不正为所候佳机?如若不逃,更待何时!
随后自是二话不说,就地腾空跃起,又欲凭借往日惯用伎俩从此众头顶飞过再作狂奔。
然未想得时机虽未抓错,身子却因前番疲惫而未恢复。纵奋力起跳,也不过才使膝过众人头顶,余有半腿撞至一人肩上,使得整个人皆往前栽倒,而又慌忙以手撑之。
不仅落地之时双臂负重骤觉无力,敌众亦已反应过来,若非那将仍呼“不得冒犯圣女”只怕已被擒下,随之就此瘫坐地上,眼看再被围住。
对视之间,那将往前迈出一步感叹,“圣女为何要自行为难至此?这般看来,即便我等真将圣女带回,只怕也难保圣女周全。”
说至此处即作一声长叹,便摆手遣退众兵,“也罢!还望圣女早日想通,在此之前更要多加小心,切忌被那官军认出!”转身退走。
一头雾水当中,这边惊愣原地思索半天,仍未弄清状况,倒真可见那边众兵早已远去。不由惊叹莫非此人真是关心楚阙安危才来?
继而转念又想,无论如何自己脱身也为事实,与其追究那将是否真心,倒不如赶紧返回去与镜月汇合护其隐去,兴许还能从其口中打听出些许原委。
随后为防再将追兵引回而陷镜月不利,故而并未直往,绕道一番确认无人跟随,这才匆匆赶至前哨。入内又见草屋自也未忘先前蹿出数十余人,立即挨个搜查,确认无人终得安心。
然回坑中摸索一番,直至将那支柱拆去放下石板,借着亮光再观一通,也未见得半道身影,当即便使云涯儿又慌了神。
依照镜月脾性,既然答应等候,即便候之不耐自行外出,未能找见楚阙,自绝不会轻易离去。而己归时,那石板仍闭,亦可说明镜月并未放松警惕,更不应离,如此说来,便只剩……
思至此处,云涯儿顿时大为自责,未想竟还是中了那调虎离山之计。结合前番遭遇来看,那将不敢冒犯楚阙怕是为真。而有镜月在手,更是无需担忧自己不往,自然放得如此轻巧。千算万算,终是未有斗过那将。
权衡一番,尽管为救镜月而以楚阙之身前往犯险,仍为冲动之举,更陷楚阙不利。奈何此事可谓全为自己插手而酿之祸,又怎能在此之时弃置不顾?
不由思得此竟与害赵锦之时出奇相似,反倒不如任其自生自灭。更为追悔之是,自己早在离开长沙时便已决定不再过问世事,偏偏仍不吸取教训,非来害镜月。
若为保全楚阙而逃,此生必将背负双重愧疚,必定再无安生。无论怎思,这白波大营也已是非往不可。
未有料到之是,这番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前来自投罗网,守卫却似乎并未得何指示,不仅不愿放行,亦还驱赶。
疑惑当中,自也不敢妄称圣女,否则万一还未见得那将便被有心之人抓去,能否救出镜月尚还两说,只怕命也难留。只得遵其之意,返身先离。
好在此回守卫并未当己细作而作驱赶,返回之时倒还悠闲。直至行去百步,这才猛然惊觉,营中显然并未那般戒严,愿追一可疑之人如此之远,那前番所为岂不分明就为捉己?难怪会于前哨埋伏,想必自是靠近大营之时便被认出。
一想如此便又联想起那被大汉出卖之恨,为何自己当年未能看出,而留其多年。细细想来,当年赵锦之母似乎也为其引荐而来……越思越觉惊恐,赶忙收住心绪,不敢再想那阴谋。
“不知夫人是为与夫君团聚而来,还是为来争宠?不过似乎不巧,二人如今皆不在营中,我劝夫人还是莫要在此是非之时招惹营中各人为好。”
正愁全无办法再见那将之时,杜远倒又冷不丁从一丘之后蹿出,以那仍无正经之言打来招呼。
本想直接问其是否知晓方才追己那将之事,却忽觉哪里不对。仔细思来,才是想起与其约定在那山中等候镜月之事。于此现身便是说明其已背约,幸而镜月并未返回,否则岂不就此错过?更觉此人已不可再信。
偏偏碍于此刻身份不便责问,其倒先又道来,“本我来此是为喊你夫君赶回与其妾会,结果并未寻见,倒意外见你在此与守卫争执。便思你与廖方将想必许久未见,如今若能三人团聚自是可喜可贺,故想成全此好,特来告知那妾正于山中等候。”
择去通篇废话,这最后一句立使云涯儿振奋许多,莫非真为自己错怪于其,其实仍为助己劳心劳力?
可转念一想,自己脱身直至来此也未过多久,怎够镜月返回并通知其来?细细思之,若非其说谎,倒有另一可能……黄天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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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鱼目混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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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回,于坑中与镜月交谈之时,自始至终也未真见其貌,再加这番听得杜远一言,不禁升起质疑。(全本小说网,HTTPS://。)
而忆前番之事,杜远确实也无欺骗必要,与其在此空想难有进展,倒不如先往山中确认一番。
原想此行为免穿帮自少不了再与杜远周旋,其却颇为识相言称往来疲惫欲于此歇,而不愿同往。
思来途中已无需其助,无此麻烦在侧岂止轻巧百倍。可还未来及窃喜,立又惊觉,其短短几言并未告知方位,而己此刻身份理应不知,这番自行前往岂不令人生疑?
奈何杜远匆匆辞去早已不见踪影,只怕依照此人脾性想再寻得必要花上一番工夫,但又担心若不及时赶往会生变数。权衡之下,终是决定先将谎话编好,到时见得杜远再作圆说。
随后紧赶慢赶走走歇歇,总算抵达那山外谷口,已是筋疲力竭,恨不得就此长坐不起。
不由感叹往日与楚阙相处乃至初变楚阙之时,虽知其气力不足,却也并非这般娇弱,也不知是否乃己太过操劳所致。
但叹归叹,眼前之事也不可就此耽搁,稍伫片刻复了些许体力,即又勉强登上山去。
待到历尽艰难抵达山腰望见前方四处散落之屋,才是想起杜远并未告知镜月正于何处等候。
若非楚阙身子,挨个找来自是不再话下,偏偏此刻疲惫就连迈步也需卯足气力,哪有心思再寻个遍。
遂而又动心思,推想此山当中止镜月独一女子,且连碰也不愿己碰,多半不会随意找得一屋便歇。况其本就有屋,又何须将就?于是立往山顶崖边那屋赶去。
遗憾之是,推门入屋,应当见得之物几皆见得,毯褥散落,就连一旁换下衣裙也仍置原处,偏偏不见镜月身姿。此景与先前来时并无几差,足可确定镜月尚未归入。
好不容易打起精神赶来,结果一无所获,这边顿时泄气,整个人皆瘫坐门前,望那屋中各物深思,若镜月不歇屋中,又会藏于何处?实在不愿再费力气寻遍半山。
胡思乱想当中,自仍不觉镜月既回山中还有何可提防,与其相信其藏他处,更愿怀疑乃为杜远说谎。
虽想不通杜远将己骗回这无人之处到底有何目的,但也难有精力怒其愚弄。一想镜月如今极有可能被追己那将扣押而饱受欺凌,便更无心思去管杜远想法。
无奈既未得那将口信要挟,又不知其所在,纵想换回镜月也不知该从何处着手,此中焦虑没过心头,而使疲惫更甚。
惆怅一番,思得空愁也非办法,并且拖此虚弱身子若遇不轨之人全无反抗之力,倒不如先借此处歇息一阵,复了体力再说。亦可抽闲确认镜月是否仍藏山中。
随即缓缓起身入屋欲替镜月收拾一番,以候其归。拾起地上衣裙之时,无意瞥见其上似有一未绣完之图,乍一看之全然不知何物,但又总觉极为眼熟。
待到屋内已不显杂乱,又觉那裙已穿过,就此收起未免不妥,便捧至怀中准备路过泉水之时清洗干净。
值此瞬间,忽而猛然一怔,不自觉从怀中取出久未查看之护符,与裙上那图比对一番,除无黄雀以外,祥云之图几无半点偏差。
本以镜月与楚阙联系,有此衣裙并非是何惊奇之事。但不知为何思绪仍旧因此泉涌,眼前尽是四手刺绣之景,挥之不去,道道重叠。
随之景象杂糅一团已难辨清,脑中更如涨满一般几欲炸开,加之本就无甚气力,终是难忍煎熬,闭眼昏去……
睡梦当中,眼前一人若隐若现,时而娇小,时而高瘦;时而婀娜,时而佝偻;时而起舞,时而抱缩……变换各样,犹似两人,却又颇为协调,难辨违和。
直至那人影越发小之,忽而从中裂开化为两道各往左右飞去,云涯儿骤然惊醒,发现护符仍在手中,却不见了衣裙。继而环顾四周,乃至回屋找寻也未再见得。
怪事见多,止一衣裙消失尚还不足令云涯儿惊慌不已。而后稍作镇定,即又放回护符,这才察觉不仅气力恢复许多,身形也早已变回。
复归轻松之喜顿时盖过心中疑虑,赶忙大步迈之,自上而下搜去一番,果然未见有人歇住迹象。知镜月不在,又无气力不支之忧,自是立改主意,直奔山下。
这才未出谷口几步,便见前方有一马车似是极为眼熟。于是凑近细观,发现无论车尾之上箭印,还是车身各处伤痕,哪里仅是眼熟而已,顿时震惊不已。
不同之是,两侧车辕各有一腿绑于其上,似可放下代马支撑。必要之时亦可当屋住,与己往日所想有那异曲同工之妙。
惊叹之余,又观拉车之马不仅外形不似,更全听不懂口令,试之几番,连声回应也无,终是不得不作承认仅为巧合。
与此同时,尚未来及警觉此处荒无人烟怎有马车前来,内里之人倒已先不满,一声斥来,“谁人在外挑逗我马?”随之车帘掀起,现出镜月相貌,这边已然愣住。
“好你贼徒,被我发现竟不逃窜,还敢在此窥我容颜?莫不是以为我为女子好欺不成!”其音再落,已将剑架来,前后动作利落,真似用剑高手。
不过对方装得再怎相似,这相貌也难骗人,云涯儿自也懒管为何镜月又闹此出,非学楚阙认不出己不可,立即答道:“早知你在山下等候,那我何必大费周章赶往山上!”
话语刚出,又觉不对,观来镜月若仅换了衣裳尚还好说,可偏偏所着乃为自己本欲清洗那裙,此不说明乃其从己手中夺走?不由又再多望胸前那图两眼,以作确定。
“岂有此理!”
也不知哪里不妥激怒于其,镜月顿时火冒三丈,直从车中飞出返身直踹己背。虽未伤得分毫,却仍极为震惊,镜月何时有此身手?
“未想你竟倒还有些根骨,那我自也无需留手,纳命来罢!”而其亦是不给思索之机,竟真补剑刺来,直指这边胸口。黄天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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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章 历久弥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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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闪之后又被连攻几计,发现镜月虽招招形似楚阙,但因缺乏根基,出招收招皆慢不少,且其力道亦有不足,不躲硬接也未必会受其伤,当即安心不少。(全本小说网,https://。)
摸清路数抽得闲暇,便忙摆手喊道:“女侠留情!纵你那阿姊刺我之时也要扯些原由,你这平白无故之举实在难猜,可否告知于我哪处见怪,也好作弥补!”
“哪处见怪?要怪就怪你生这副贼眉鼠眼还不安分、胡乱张望……看剑!”对面答罢立喝一声,又是一剑直指要害。
得此回答,反更疑惑,怎这呆女比其少主更为蛮横,不过多看几眼便要喊打喊杀,未免装之太过。
思来如此情形难作详谈,更怕万一,于是懒再拖延,趁其收招空隙一把扣住其臂夺下剑来,“你且冷静,我虽未怎见得女子,但也并非见色起意之徒,你若不愿人看,我不看你便是!”旋即将之推回车中,掀上其帘。
“你!”对方厉声欲斥,却又仅吐一字即止,随之便有啜泣之声隐约从车中传来。
片刻之内就令此呆女现了原型,本还有些得意,可转念一想又觉不妥,纵哭哭啼啼乃为镜月脾性,可如此当口怎的看来也似己相欺,所幸未有外人见得,于是赶忙赔礼劝其止哭。
然而此举非但未起半点作用,反还涨其气焰,变本加厉放声哭喊,“想我怎就如此命苦!平白遭那恶虎掳劫,这才将将得脱,以为可乘车还,却又难逃你这恶贼轻薄,往后我怎再……”
听此似曾相识之语,这边已然不知该再作何评价。不过,先学楚阙惹事,见应付不来便又哭喊求饶之举,倒也算镜月本色,反比前日见时那反常之状亲切不少。
而其又提恶虎掳劫,却衫裙完整,并不似曾遭恶兽所袭击之状,即便卖惨应也不至说此全无人信之谎才是。
疑惑当中联想至裙,不由猜测莫非乃为衣遭虎毁,才又入山取此裙穿,实未捏造?若真如此,其却仍装不识,还诬轻薄,想必自是对己万分嫌恶,顿时颇受打击。
就此任其哭嚷一阵,忽而一句“来生再报!”惊得云涯儿不得不再振作,匆忙掀帘入内,却见镜月又再尖叫一声以剑挡来,全无轻生之意。这般还未来及反应,已被踹出车外。
迷茫当中,更未想到竟是镜月自行平复收了哭喊,并将帘缓缓掀开,探出半个头来,以那稍不注意便听不清之细声问道:“你、你家中可有、可有妻室?”
虽不明白为何其会忽出此问,但其未少跳脱,并不觉足深思。加之此事无甚机密,难得未遭嫌恶搭话之机,自是更为重视老实答之。
“原来如此……”得了答复,其头轻点、眼珠左右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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