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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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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盘问,破绽百出,不无脱逃可能。
然而转念一想,自己此来又非为逃,好歹也要先套出些许口风来,以知镜月是否入营,于是不急思突,行礼答道:“小人仰慕白波已久,费劲千辛万苦特来投奔,还请诸位好汉通融一番,收我入营为兵。”
“少要诓我,观你细皮嫩肉怎会吃得这军伍之苦,且此附近早已无甚百姓,你能绕过前方大军来此,怕不是那朝廷细作!”
对方果然未有那般好骗,一言便将话驳回。不过思来己这来路不明之人忽然说此唐突之话,难免遭人怀疑,倒也不奇。
但事前未能考虑周全,此刻再知又有何用?只见对方已不由分说各自拢来。混入营中之想自是难以实现,却也不好就此受擒,遂欲作抵抗将手伸至身后。
结果未能摸得双剑才是想起又已被镜月收回,哪还有那兵器可用?无奈之下只得被动防守,等那兵众攻来,再伺机夺下一刀。
未有料到之是此众见这边无有兵刃,也不拔刀,仅拉绳索欲直接上束缚,此时若想近身夺刀太过冒险。
随即转念一想对方既然未举兵刃,己又何须兵刃?倒不如就此赤手空拳逃去,多作周旋做甚?继而以那灵活身法躲过对方伸出之臂,趁此空当飞身即走。
一路逃去,对方全追不上,倒是未想自己步伐一夜之间竟轻盈许多。只是即便如此,对方全无放弃之意,更可隐约见得有那几人返回通报去了。
心想万一派来骑兵追赶,纵己脚力再好又怎得脱?并且才跑不远,已觉脚步难抬,迟早力竭被抓。
慌张之中忽而望得前方那几草屋,骤然欣喜万分,自也顾不得是否会牵连众人,反觉若能得众人掩护,谎称自己已去,倒真可摆脱追兵。
待到勉强近至屋侧,却是发现非但无人来迎,随意推开几门未见得各人。纵然疑惑也无暇细思,只得自寻躲藏。
可这草屋当中全无遮挡,若藏其中被那追兵赶至发现乃为迟早,实不稳妥。又因体乏实在逃之不动,不藏不可,便又焦急朝那四周望去。
望得棚下那灶,猛然想起此不正为大好躲藏之处?随即凑近查看,却是发现内里已被石板封死,如何也打之不开。顿时大惊,莫非白波义士先于自己藏于其中?
遂而又忙呼唤两声,试图证明身份而让内里之人放己入内。奈何内里全无动静,更无开板相迎迹象。
感叹此众太过警觉之余,又思是否自己言语失当,越想倒越真觉不对。虽说此声不怎违和,却总觉似乎太过清细,这才惊醒,这哪里是自己声音,分明乃为楚阙。
不由又叹,多半是因频频化作楚阙,久而久之早已习惯,一时之间并未反应过来,难怪就连方才那兵也称自己细皮嫩肉。
只是即便知此,那追兵也已越赶越近,并无放过之意。焦急一番又再想起白波义士曾言此洞不止一处,遂又各处寻找,终于一土坑当中寻得。
然入其中,发现此坑因无雨棚,早已积水没脚,更是全未找到可封洞口棍板,这才明白为何此坑未封。
正欲爬出再寻之时,忽而听得坑外传来交谈喊声,乃知追兵已至,若此刻出坑,必被发现。
无奈只得报以侥幸蜷缩坑中,尽量不使坑外一眼便能望得自己。可这坑中积水实在令人心烦,换脚甩水之间无意将手撘于壁上。哪知内里已空,又现一坑,除漆黑一片之外,何物也不能见得。
按理来说,此刻绝非好奇探索之时,但云涯儿发现内里干燥,实比自己所在之处强上几倍。不由鬼使神差爬入其中,发现内里竟是一条通道。
思来反正此处难出,且还极易被人发现,倒不如入之,兴许乃为白波义士所挖通道,还有出口也未说不准。于是下定决心顺之往前爬去。黄天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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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鱼目混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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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此漆黑小心往前摸去一段,察觉手边已空,便又往前多探些许,果然不能触得坑壁,断定已至开阔之处。(全本小说网,https://。)
随即爬出坑道,继续一边以手试探一边确认此中是否有那出口。忽而触得一壁颇为柔软,轻轻按下还能弹起,触感又似寻常衣料。
还未来及思考这被布掩盖之物是否乃为机关之时,只听头顶传来一声尖锐叫喊,隐约可见眼前之物似也随之转动半圈。
而后那边又来一声“谁、谁人袭我!”终知自己方才所碰原为一人,且还为一熟悉之人。只是联想自己方才举动,不由惊起一身冷汗,赶忙辩解乃因不知其在此处。
“你是……”不过那边似乎对此全不在意,反倒疑惑问来,“莫非是阿姊?”
这半喜半惊之呼,立使云涯儿缕清思绪,庆幸先前已变楚阙,从而逃过此劫,于是赶忙清嗓应答。
这话音才止,即听一声“阿姊”便被对方扑来紧紧抱住,竟忘此女待楚阙乃非一般热情。尚未消去冷汗骤然又添许多,也不知自己以楚阙名义占了此等便若被其知晓,是否还能有命在。
好在镜月臂力不大,轻易即可推开,并又趁其再有动作之前赶忙压低声调警告,“莫要胡闹!”倒比想象当中更为管用,不仅使其收敛,还能得来几句道歉。
难得平静下来,这边自仍不忘疑惑为何自己处心积虑欲寻之人会藏此处,似也不像如己一般被人追赶。
询问之下,虽不能看清其相,但从咋呼语气当中倒也不难知晓确实受了惊吓。
“……说来起先我本欲返回与众人商量,可细细一想,我既已不再,想必众皆离去,遂又改了主意……
“眼看白波大营仅有百步之距,哪想道中竟然蹿出一条大虫,不但阻拦守卫靠近,并欲食我。好在我尚机警,骗其几番扑空,随后径直逃来。
“路过此处之时,记起各位与我暗中联络曾提地道之事。随即灵机一动,思来若是平路奔逃,总会被其扑得,而此虎身形壮硕,自不敢入这狭窄坑中,遂而躲入……”
听其说罢,云涯儿已不知该夸此女机智,还是应当说其憨厚。这天已明,那虎亦早去,其竟仍抱支柱至己来此。
甚至以为自己方才于洞口呼喊乃为虎啸,遂不敢应,并问这边是否也遭恶虎袭击。空得关心,亦是不知该作感动,还是责其糊涂。
不过话又说回,这洞中幽静,若不竖耳聆听,倒真难察觉外面动静。而其不过寻常女子,加之担惊受怕,误以为虎仍守之倒也情有可原。再退一步,自己反应庆幸,毕竟若非其太过谨慎,又怎会候至与己相会?正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待其又为困境当中得少主相救感动一番,云涯儿亦是忽然想起,如此难得之机自要趁早劝其莫再管这白波之事。
本以为其对楚阙言听计从,如此要求必是一口答应,哪想其不仅犹豫,更还辩解开来,“若是那为阿姊洗衣做饭、四处奔走之事,我必尽力而为,可这……这,总之,此事不可答应阿姊。”
其之心思倒不难猜,但其为救郭大连楚阙之话也不愿听,却令云涯儿颇感意外。然其为女子,这边也未女子,且还比其地位高上些许,自信胡搅蛮缠未必输其。
于是连哄带胁,终将镜月实话逼出,“我、我若不再替阿姊为质,那主公为成大计,必会令阿姊亲为,到时犯险之人岂不乃为阿姊?且我未达成主公委托,自难逃责罚,阿姊亦绝不会坐视不管,如此关头还拖累阿姊,叫我于心何安?”
弄之半天,原来劝说郭大是假,乃因仍记“主公”胁迫,而不愿拖累楚阙。难怪遇得己后举止怪异、漏洞百出,想必乃为内心挣扎又不善伪装所致。其实自己早该想到如此,奇怪考虑不周,只顾眼前事态,反而弄巧成拙。
然而事已至此,就此罢休自绝不可能,反倒思来如今“楚阙”就在此处,他人想将其抓去倒还有些困难。正巧也想会会那“主公”,而为楚阙失踪以后仍不放过利用其名之事做个了断,也算为将楚阙害至如此弥补些许。
随即正色厉声答复回去,“此事乃为那人背我为之,帐还未算,我又怎会如你一般受其摆布?你若还想叫我一声‘阿姊’,那便听我之劝随我先行离去,否则纵是掳也要将你掳回。”
“那人?”因是不知情况随意用之称谓,倒使镜月惊讶非常,“莫非阿姊已与主……”
纵然听得一知半解,为免暴露,云涯儿也只得勉强将此话茬接下,“正是!你且莫要多问,此中凶险已非你可应对,若真不想拖累于我,自应安稳躲藏、不涉险地。”
“可……”
镜月欲语还休,似有犹豫,倒将云涯儿点醒,对这柔弱女子来说,普天之下又有何处能算安全?思来想去,反觉留其在己身边比安至哪处皆更稳妥。
毕竟镜月不过乃为楚阙替身,欲加害于其之人,必与楚阙有关。与其一同,自无需担忧其被捉去拿来要挟于己,更可时刻替其驱走图谋不轨之人。
倘若即便真至被那“主公”找上门来之时,也可仗此身份与来人谈些条件以保其性命。否则万一“主公”怀恨在心而派人暗杀,无人保护,镜月必遭惨祸。
想通以后,便作改口,叮嘱镜月应在己之侧寸步不离。此回未遭拒绝,而可听其一口答应,不过立又口气一转,“那、那岂不是……”再显犹豫。
不想也知其自又担忧拖累于己,遂将前番所思告知,立得谅解。不仅如此,更可察觉其实早已欣喜万分、窃笑不止。
至此心结总算已解,难得如此顺利,云涯儿却又觉还有不安。再作盘算,猛然想起此事能如此顺利,皆是依赖楚阙之身。
难办之是,并不知晓此状还能维持几时,万一变回,又该如何留住镜月?黄天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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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鱼目混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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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立趁势头未消,赶忙又再告知自己早与那廖方将约定,若己离去,便由其代为保护镜月。(全本小说网,https://。)好在尽管镜月将信将疑,晓以利害之后,仍以极不情愿口气答应。
说来这番躲入坑中许久,已听不见外面动静,乃猜既然对方未能发现此坑可作躲藏,想必早已追远。又思藏此洞中并非长久之计,于是令镜月仍旧等候,己则从那坑道爬回打探明白。
待得镜月轻声应允,正欲转身之时,却未想到其又忽而拽起这边右手不舍唤来,也不知这漆黑当中其是如何看得如此清楚。想来不过打探状况,又能遇何不测?遂立劝其宽心,仍旧爬出。
不过若说全无半点不安倒为假话,爬至出口附近自仍先小心翼翼观察光亮之处,未能见得人影才缓缓靠近探出身去。
出得坑外又探一番,除眼前稍有不适,确实未能发现异常,安心之余自欲返回带离镜月。然正于此时,各屋之内忽而齐齐蹿出四五十人来,个个手持兵刃虎视眈眈。
环视一遭,竟还能见得几张熟悉面孔,尤其是那立于一旁之大汉。若说白波义士当中有那内应倒不足为奇,毕竟本就乃为“主公”安插。可大汉追随于己多年,一向忠心耿耿,实难想象其也参与其中,因而又以其只是得令协助罢了强行安慰。
“楚姑娘,别来无恙?”偏偏带头喊话之人不是别人,正为大汉,且还一副胸有成竹之貌,足可证此早有预谋,绝非巧合,使云涯儿不得不大失所望。
“你先莫惊,若你愿随我等归去,自不会为难半分。我等不过奉命行事,并无……”
随后听其话意,立又察觉不对,再变楚阙事发突然,就连自己也才刚知不久,怎这大汉却似直为楚阙前来,而非追赶细作。若己不变楚阙,其之计划岂不全盘皆空?实在匪夷所思。
只是对方全无透露之意,这边亦不知该怎询问,且此当务之急乃为脱身遁走,暂时无暇顾及其中阴谋。更为难办之是,镜月尚在坑中,若己真逃去,只怕其必凶多吉少,又怎能弃其不管?
犹豫当中,发现大汉无论怎作劝说也未以镜月威胁,遂猜对方并不知晓此事。若真如此,贸然呼唤护其潜逃反倒不利,不如先将此众引走,脱身以后再来汇合。
随即思定,也懒管大汉再出何言,照准人少之处便往前突,两下推翻一人倒真现逃脱去路。不过乃因有所顾忌,仍不敢真就此逃去,故意放缓脚步。而观众人皆奋力追来,无人去看坑口,这才大步迈开。
与前番相似,起先百步自能远远将众甩于身后,可再多奔几步,立觉疲乏,已不能再多拉开距离。更未想到之是,不仅后有追兵,前番竟也不知何处蹿出四五十人来,拦住去路。
如此一来,无论是逃是停皆会与敌相遇,若多拖一阵敌众汇合,必更难脱,索性强拖步伐,直往那边突去。
然而敌众我寡,这边又无兵刃在手,即便新兵也未必生怯,何况一看便知此皆军中精锐。自未惊乱对方阵形半分,反可见得其众排成三排半包围来。
观此阵势,即便侥幸击倒数人也难改被围,自知绝不可入其阵中,立往右转。却不知为何右侧也忽冒出数十人来,全然应对不急,加之脚步已几难抬,只得原地立住,先观其变。
而待敌众摆阵靠近之时,察觉如此架势简直与那追捕逃脱敌将无异,显然绝非临机应变便可到达之步,必定早已筹备多时。相比之下,往日被追不过小打小闹,亦足可见对方捉己决心。
又陷重围,此回发言劝说之人已非大汉,乃改一身披铁甲更具魄力之将,并还不忘行上一礼,“在下护卫来迟,令圣女受惊,实在罪该万死,还请圣女随我归还营中再定责罚。”
此话这般跳脱,令云涯儿极为意外,若未记错,此些之人包括那白波义士在内,应除大汉以外无人见过楚阙才是。且纵此众明知营中那位是假,也还有镜月,怎会莫明其妙将此头衔安己身上?
但观那众人一副毕恭毕敬之相,实也难觉那将胡言。遂猜莫非是那大汉告知前后之事?可怎想来此也仅大汉一面之辞,还未确认便这般恭敬未免为时尚早。
然而见得对方暂无强行扣押之意,加之得歇片刻,这边自仍抱侥幸意图逃脱,遂而一声回道:“我并非是何圣女,且与你素不相识,想必乃你认错人罢!还请阁下通融,放我离去。”
此话此意自非狡辩,乃为等那人答辩分心之时趁机再寻突破之处。哪想身已飞起绕开重围,却见其后还有兵在,横枪提刀,宛若人墙,全难逃去。
“是否认错,圣女随我归去便知,又何必急此一时?此些兵众不通世故,万一太过尽职不甚伤了圣女,我等更是担待不起,还请圣女莫要为难。”明明举动如此强硬,言语却仍圆滑,倒也不得不佩服此人口是心非之能。
即使不听辩解,云涯儿又怎不知如此阵势绝非一时兴起。遂而懒再强辩,顺势再往前突,几要被那长枪刺中,顿时止步一把抓住枪头死命回拽。
原想趁人不备先夺一长兵傍身,也更易得脱,岂料那并不但将枪握得死死,反能凭借力大就此直将云涯儿往回拽去。见得不妙,只好慌忙撒手。
仅这一瞬,身后众兵已尽围来,长枪在前,阔刀在后,远近皆无虚可趁,最后缩至仅留三人身位供云涯儿活动。如此狭小之处,就连手脚也已伸展不开,更是莫说猛然奔逃。
“圣女应比常人更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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