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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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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但可否叫由手信于我,以证我未怠慢张将军嘱托?”而后将手身来。
看其之意,自早料得云涯儿不会随其返回黑山,只更为诧异之是,此人行踪越发飘忽,令人不得不多作联想,无论自己去往何处,皆能遇得于其,此以巧合而言,未免早已说不过去。
第387章 作茧自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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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疑惑转念一想,杜远既可轻巧在此等候于己,想必早已与杨奉商议完要事。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而己随军在外,并无与其途中相遇之机。其未归去,自是为候己归来,绝非如其所言那般轻巧,又岂会轻易离去?但其人向来行事怪异,一时又难以猜得到底有何盘算。
正为难间,镜月也已领两三随从入得帐来,一见杜远便大呼其称,拱手相敬,“听闻杜偏将勇略过人,为黑山张燕将军四处收编部众,声名远播。上回遇得,我等不识好歹,多有冒犯,得亏杜偏将高抬贵手,我等才能保得周全之身投奔杨将军。不知杜偏将此来何时归去,我等自相送践行!”
思镜月与杜远并无深交,不请自来还如此客套,自一眼便能看出是来为己解围,而听其之意,倒又似驱赶杜远离去,不由为其捏下一把冷汗。毕竟虽说杜远口口声声为留己面而不加害与己亲近之人,但终归见过其之狠辣,又怎能心安。
不过好在杜远并未将此放在心上,直立起身也回一礼,“原是张伯长,说来惭愧,杜远今日前来本应先行拜访才是,然因心挂廖方将而将此忘却,还请张伯长莫将此事放在心上。”随即转过身来,再行一礼,“忽然思起我还有些事务需与随从商量,便不多作久留了,改日再来与二位一叙。”言罢,即径直步出帐外,好不拖沓。
见杜远行远,镜月立显惊慌,匆忙问来,“蔡兄,营中有那传言说你于部下反叛之时曾劝阻其人,为何不趁此佳机逃去。莫非你真欲留于此处与我白波一同共谋大事?”其言之时,面容当中不时闪现几分欣喜,而又立将眉皱之,心中似有忐忑。
而此一言难尽之事,云涯儿亦不知该从何说起,犹豫几番,终叹之一声,只表己意,不言其事。平日那总将意会错之女子,此时倒是精明许多,就连自己也未弄清所说何事,其竟点头微笑,“既然如此,蔡兄不如趁此之机离去,虽说那杜远行事残忍,但我观其待蔡兄确实尚可。如今因有其搅和,杨奉似乎对你此来之意有所猜忌,更觉我等故意欺瞒乃另有所图。未免夜长梦多,还是尽早打算为好。”
其言恳切,且此营当中再无比其更为可靠之人,所言自当无需多疑。但照其之意,杨奉所疑并非自己一人,更连镜月等人一同牵连,又怎忍心将其撇下自去?
忧思上头,还未言说,镜月又先领会己意,安慰道来:“蔡兄无需担忧,我等本就只为……而来,既不争功也不夺利,最糟之境无非沦为俘虏,但我等来前早已作好如此准备,不过晚些受之罢了,只要性命尚在,便无可忧之处。然蔡兄不同,心心念念记挂少主,自不可于此耽误大好时光。”
万没想到自己埋藏心中之事竟连这迟钝之人也能猜得,云涯儿不禁心头一紧,也不知自己往日说谎有几次成之,或许多半皆为对方顾己颜面而未当面拆穿罢。
心中惊异还未沉下,镜月忽而走出帐外张望一番,确认四下并无他人耳目才又复入帐来并拉上其帘。犹豫几番,其竟解开衣带,吓得云涯儿以为其又欲做何出格之事,慌忙上前接过其带,惊呼“你欲做何?”
只见镜月本还面挂疑惑之颜立改撇眉翻眼,再于身侧将那一长一短两剑取出,而后叹之,“还能做何?”随即系好衣带呈来其剑,“想来既已受杨奉猜忌,此剑放于我出已不安全,还应交由蔡兄保管更为妥当。”
此刻云涯儿已然惊呆,未想其竟将剑随身藏匿,自己与其相处多时竟全未察觉,也亏其如此善于隐忍。想至此处忽又惊觉,既然其能记得没剑之事,如今交由于己,又怎会独独将己忘记?其失忆事假已可确定,不过其既不愿提及,自也无需挑明。随即蹑手蹑脚接过其剑,反更觉此场面如生离死别一般,已难安心离去。
见此憨态,镜月并未多作评语,而又细细道来,“实不相瞒,我既甘愿替少主前来此处,自也并非全无打算。而我本就并非主公部下,甚至从未见过其人,往日皆乃少主告知。然自少主失踪之后,时常有人前来代替少主传令,起先我亦不信,但那人能说出少主曾与我约定暗语,所交之事也皆符少主之意,渐渐也便信之。”
言说之间,其又轻抬其头,举掌扶剑再言,“然近来所托越发艰险,我虽有犹豫,但因生性胆小而未敢质疑。直至那日九死一生,我才真意识己命确实卑微,只一小山尚能取之,如此世道,纵是再怎惜命又能如何?为少主献出此命自是在所不惜,但冷静思之,往日我若做何鲁莽之事,少主皆责我不甚惜命,又怎会面也未曾见得一次便要我来此处?奈何我被主公抓得软肋,一提少主便热血上头、不辨真假。而我对此并不后悔,只是此九死一生,还不知能否再与少主相会,只求廖方将能寻得少主,问清此事,即便到时我已不在,能知确实是为少主分忧自也……”
其言越说越悲,听得云涯儿早已不忍听之,连忙打断其言,劝其一同离去,并告知当前状况,黄巾是否举事成功也与其这柔弱女子无关。却未想得反遭镜月斥责,“枉我苦口婆心劝你离去,盖因以为蔡兄乃为经世受苦之人,自当能知我等寻常百姓心思。我若可就此避去,又怎会随你前来,既然前来,又怎会离去?若蔡兄深觉此事为难,大可拒之,切莫劝我行此不义之举可好?”
听得其意,终觉此女往日憨态可掬不过乃为麻痹他人,实则饱经磨练早已机警过人。如今其愿坦白真意,一来乃为试探多日得其信赖,二来则为其知好景不长,欲将大事托付。如此一来,自己倒是不愿受之也非受不可,谁叫己自作主张将其送来,否则其如今还留南阳也未说不准。
第388章 作茧自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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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思苦想之下,终是决心答应镜月请求,道别再三,其临走之时忽又返回叮嘱记得回村一探,而只当乃为不舍寒暄之语,并未上心便送其回帐。全本小说网,HTTPS://。m;
归来之时,察觉两侧兵卒各皆频频望来,眼神怪异,更有小声议论者,不过因正行途中,并未听清所为何事。直至返回帐外,才是发觉杜远又再倚于帐侧旗杆之前,拍手笑来,“廖副将如此自在快活,每往一处皆有佳人相伴,难怪不愿返回黑山,功名利禄比之一世逍遥又怎值一提?”
此人果然仍不忘以此事挖苦于己,但如此情形也懒与其细辨,只步上前去责其莫要胡言,而杜远仍一脸不屑,改看其指,“无妨,此白波军中谁人不知张将军乃为女子,只不过碍于杨奉威压不敢造次罢了。原想这杨奉不过乃此乌合之首,倒也算知进退、识时务。即便早前我未见得张将军之面,又有何妨?多话之人亦能告知于我,莫非你来之时未能听得闲言碎语?”
原来途中所遇各人乃是为此而显怪异,此倒令云涯儿惊讶不少,看来杨奉确实并未打算为难镜月。只是心才稍稍安稳些许,杜远便又不合时宜道来,“只可惜杨奉治军不严,明称义军,却如山匪营寨一般,当差之卒竟能交头接耳,往后难成大事,廖副将你又何必屈居于此,天下如此之大,何愁不能寻得一二美人?”
虽说话仍无正经,但说客之意已展露无遗,其之话术确实精进不少,知晓己并不在意高官厚禄便改从他处循序渐进,可惜其亦未看穿己意,若非己已先下决心,随其离去,其又怎能得手?
“只是,想必庸脂俗粉自难入得廖副将之眼,毕竟沾花捻草不过人之常情,又怎会真作眷顾。最终自当仍归那倾城正妻之处,不如我先助你二人团聚,再思是否返回黑山如何?”正思之间却未想得杜远竟能一语中的,顿时震惊不已,不敢再作轻视。
随即将信将疑小声试探问之,“莫非你知楚阙如今身在何处?”
“自然不知。”杜远答得干净利落,丝毫未有半点掩饰之意,随即直立站稳,又从腰间掏出一物摆弄,“但我于汝南养好伤候,顺道途经寿春,也曾打探一二,令妻如此高调之人绝不会隐于客乡几月而无任何动作,至少寿春之内贩卖强身健体药者皆被那孙策驱赶,如今已再难见踪影。故而猜测令妻早已离去。随后受召返回黑山,却是听闻有人正秘密联络张将军,而其名义便是张黄雀。未想来至此处竟还有一张黄雀,于是猜想是否黑山之处也为假冒。”
铺垫一通,杜远终将手中之物握紧,奔入正题,“廖方将不妨与我一同前往探查,若非假冒,你夫妻二人便可就此团聚,若我所想为真,也算助我一臂之力,往后自竭力回报此恩。于你而言并无半点损失,大可尝试一番。”
尽管其言确实已将云涯儿说动,然而绝非如其所言那般并无半点损失,而有其在侧便是最为危险之事。不过无论如何,确实也有些在意为何那“主公”非以楚阙之名四处集结黄巾不可,若为攀附张宝,随便找来一人不也可行?就连自己也不曾知晓张宝收过楚阙为义子,这各路黄巾又怎会知。
但细细思来,此全不可信之言,偏偏杨奉信了,而观杨奉实也并非毫无主见,其中定有己不曾知晓之秘密才是。退一步而言,即便其中真有阴谋,此行艰险非常,就连镜月尚且有这等觉悟,自己若再惜命畏首畏尾,岂不更是说明己为彻头彻尾贪生怕死之徒?且连自己所铸之错也不敢挽回,往后余生又还有何可眷恋?一盘思量,总算又再下定决心,应允杜远所提之事。
这去意定了,尚未实施却又顾虑泛起,毕竟自己此刻仍为徐晃部卒,即使杨奉猜忌,也暂未作驱赶之意,又该怎提此事。杜远听之,仍旧不以为意,放回手中那物直往前迈开几步,“不愧是廖方将,不仅神勇盖世,更是知晓自身举足轻重,只可惜那杨奉却并非是何爱才之人。我早已向其提过此事,其言不过一卒罢了,随我借用,为此也已征得徐晃同意,不知廖副将还有何顾虑,是否须向杨奉问明?”
弄之半天,原来其早有准备,前后游说半天不过逢场作戏,难怪这般胸有成竹。而往日与其相处经历终归仍令云涯儿不甚放心,遂请其稍作等候,前往徐晃帐中问明。结果徐晃自是虽有惋惜,但并不挽留,言说之间已认定杜远之意为真。
如此一来,已是全无再留此地必要,翌日与徐晃杨奉辞行,道别镜月,便同杜远那几名部众一举出发,倒又有马可乘。而此行本可直往东去便可入得冀州,杜远为兑其承诺,却引路南,欲按原路返回襄阳。
一路行来,本对杜远信守承诺之举颇为赞赏,满心欢喜设想归还村中之后定先前往替镜月打扰楚阙之屋。然几日过去,杜远对己处处迁就,既无千方百计骗己归还黑山之言,也无立功心切之急,终再使云涯儿不得不疑。与其说是杜远是为感动于己,倒不如说是为监视自己一举一动。虽不知杜远为何如此,但此行难得顺畅,反正也从未真心信过杜远,自也懒管那些。
此番有马助行,并且有那杜远充作向导准备充足,穿州过县自全不在话下,一月左右便已返回襄阳郡外,途中耽搁琐事与同镜月前来所遇,更是不值一提。
然正因此行太过顺畅,眼看已离中卢不远,云涯儿忽而又生顾忌。想杜远一向立功心切,如此关键之时不去筹备举兵起事,反来说得于己。而己几斤几两自是再清楚不过,既无扭转战局之才,又无富庶家财可资其军用,纵使黑山再怎缺将,也绝不足使杜远至此地步。
第389章 作茧自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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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当中,立即猜忌杜远是否乃对楚阙之事耿耿于怀,只是怕己防备,不助其寻,故而以此之举令己麻痹大意。(全本小说网,https://。)万一此行真将楚阙寻回,谁能保证其不将脸撕破,危害楚阙?不由心头一紧,又思变卦。
因而前行途中马速越发慢之,杜远察觉,本除讽刺提醒之外途中并无多交流,此刻倒也放缓马速询问过来,“不知廖副将是马乏还是人困,这即将返回乡里却怎无精打采?还是说……未享完这独身之乐,意有反悔,不愿早早与妻团聚?”其言话中有话,显然已将云涯儿之意看穿,只未点破。
本就猜得此人难以摆脱,经得此番,更觉难缠,想来耍小聪明之伎俩不能及杜远一半,于是早早收了念头,扯绳催马,隐匿心思。
时已入夏,抵达村外之时,村中已变化许多,云涯儿并不急往楚阙之屋,而先寻托管代己照料马车人家。近得其屋,只见马车歪倒屋外,却不见那马,遂又叩门询问,才知主人于屋后临时搭建一棚,以当马厩。随后观得马匹健康,主人询问是否要取回马车,云涯儿自不敢当于杜远之面表明此意,而仍请其代为照料,并补钱物。
探望马匹出来,杜远一路如影随形,比那往日护卫更为近之,颇不自在,但却又不敢遣其离去。想之一通,思来有杜远监视,无论又再知晓何事自也难逃其言,如今反倒不如何也不探,先听其意再作应对。于是转身假意告知既然楚阙未在村中,何不转往他处。
听得此言,杜远倒也毫不掩饰,直接掏出时常把玩之物递来,“看来廖副将仍不愿信我,不妨且看此物。”
接过看之,原来是一两指宽余竹片,其面平整、四角光滑,似为长年被人执于手中盘弄所致。相较其形平平无奇,其上斑纹有如泪滴,倒更似曾相识,只是比之稍小稍平。不由将手按至胸前镖套之处,察觉杜远正作观望才又慌忙收回。
然此刻自也心知肚明,毫不指望仍可隐瞒,不过杜远倒意外抬举,并不点破,仍接前言,“想必我已无需再作多言,廖副将自更知晓此为何物。然此物乃与联合黑山口信一同送来,廖副将定未料得,不知此刻有何高见?”
其言故弄玄虚,将此平常之语说得有如骇人听闻一般,云涯儿差点真被惊到。顿时转念一想,杜远与己同行多时,又怎会不曾探得此些事迹,反更坚信杜远此行绝乃为寻楚阙而来。于是将心一横,即便不劝楚阙避祸,也决计不可令楚阙落入其手。只除此仍有疑惑,那护符之竹乃己意外所得,与楚阙并无干系,为何那“主公”也有一枚?
虽细想不出,但杜远之危为当务之急,随即断去好奇,匆忙交还竹片,又假意道歉再三,立催杜远早作上路。此回杜远未再质疑,默默收好其竹,还未消停片刻,便又改问:“那不知依照廖副将之意,我等应去何处才可寻得令妻?”
此刻云涯儿满脑皆是如何将其撇去,哪还有闲心去思该往何处,被其一问,当即愣住。随后冥思苦想一通,忽而灵光一现,反问其道:“我既与杜兄盲目返回村中,自是毫无头绪,不知杜兄可知前往黑山传信之人乃从何处前往?”
“那是当然!我等黑山也算雄踞一方,自不敢随意响应未有来由之信。”杜远所答极其干脆,话锋转向亦极干脆,“只是虽有问明其人所来方位,但其所言是否属实,那便无从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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