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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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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觉我美?”待其行至跟前,赵锦仍为先前妩媚模样,微笑当中却又夹杂些许凶狠,令人不寒而栗。
再观随行拦截之人一袭黑衣、身手矫健,亦不似寻常之辈,更觉插翅难逃。好在赵锦身侧除此之外,再无他人,尚还存有些许转机。若能直接挣脱其胁自是极好,但凭己身手,胜算倒不如以言语令其分心。
奈何对方二人,蛊惑这边,那边必会提醒,编造谎言也非易事。遂又求情之语,但仍无效果,反被讥笑,“早闻廖方将巧舌如簧,我又怎敢不多留心眼应对?今日听来,倒也不过如此,依我所见,你……”其嚣张未完,却已先弃刀瘫倒地上。
震惊之余定睛望去,原乃赵锦趁其分心之际,绕至其后一棍击晕,此刻仍握棍颤抖、面挂惊恐。此举反更令云涯儿不解,撇开屋中偷听之言不说,赵锦方才还有一副奸险之貌,且明已将己擒得,怎又来助己得脱?
不等想通,赵锦便立弃手棍,改执云涯儿之手,直往林中狂奔,片刻已又返回营地。此刻再观赵锦颜色,凶狠自是全无,改以似哭未哭之貌委屈而言,“锦儿糊涂!几受区星胁迫而害蔡郎……”话未说完,顿时泣不成声,直往云涯儿怀中扑来。
但因先前赵锦行刺之状与其所言仍旧历历在目,云涯儿不由自主退去两步,令其扑了个空。经得如此,赵锦先是一愣,而后哭得更是伤心,“莫非蔡郎……”抬手又放,反复再三,才终将话接上,“已对锦儿生了猜忌,不愿再信?”
被其一问,云涯儿实在不知该怎招架,反真思索起来。细细回想,自己仿佛从始至终也未全然相信赵锦,自也谈不上何“不再”。不过亦知赵锦并非此意,乃觉己已生嫌隙,难再复合罢了。一时之间,忽也不知自己是否真是错怪赵锦,毕竟其刺己未遂,救己为真,哪边乃是权宜之计,也难凭只言片语弄清。
犹豫之间,只见一人忽从屋后蹿出,当于赵锦之面将其擒下,一手环抱其臂紧紧扣之,令一手则举刀抵至其项,并厉声喝道:“快说!你将那宝书藏于何处了!”原本以为是那被袭之人又再追来,结果发现竟为杜远。
“蔡郎你……”赵锦顿时以那惊恐双目直直盯来,瞪得云涯儿明明未与杜远串通,却仍如做贼心虚一般,不敢相望,只隐约之间仿佛观得赵锦手中似有奇怪动作。
思索一阵,才觉有诈,正欲提醒,杜远已是先行撤刀夺过赵锦手中之物,举之一看,原来并非利刃,而为一粒药丸。此情此情,自也不难猜出此为何物,只是实难相信,此物竟在赵锦手中。
震惊之余,云涯儿瞬间思绪万千,想来杜远曾言指使道人者为一女子,赵锦不也符合?且这赵锦深藏不露,是否懂得武艺也尚不知,况且其曾见得楚阙,模仿嫁祸自也不难……
这边正思,那边杜远倒也全不含糊,一把将药掷于地上,以脚踩碎,再而呵斥,“想我杜远素来亦非何正派之人,却也不敢使这阴毒伎俩害人,观你这女子年纪轻轻,怎会如此心狠手辣,也不怕最后落得个万劫不复!”
“你又懂甚!”被杜远一激,赵锦终不再佯装,凶相毕露,虽不及区星一半吓人,倒也足以令云涯儿看清事实。“你本于黑山当那偏将好好,自在逍遥。天下如此之大,若非你寻来,你我未必再有相见之日,为何非要来此坏我之事!”愤懑当中,倒也流露些许无奈。
可惜杜远并非云涯儿,听得此言毫无动摇,反倒大笑三声,“笑话!你当我杜远何人?若此真与我无关,便是求我,自也懒管。可你等偏偏早已欺我头上,不令我好过,又凭什想得清闲?”
“此话怎讲?我等一直留于荆州,不过前几日时去了一趟豫州罢了。你那黑山远在冀州,遇得何事,又与我何干?”赵锦答时面露诧异,倒也不似全为诡辩。
“哼!莫要装愣,我那三千精兵虽非我亲自招募,但也并非不忠之徒,不皆因你方才拿出之药!即便并非是你亲自若为,自也乃你同党,又岂无干系?”杜远亦已较上真来。
第338章 欲盖弥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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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你言我语,以理据争,一时之间自也难辨真假。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但云涯儿立于一旁观之,深感此如何也非争论之时,即便杜远争赢,待到区星追来,难不成还能以此令其乖乖就擒?自应先行得脱,待日后再寻时机探明才是。于是便朝那边喊去,“杜兄!姑且忍耐一时,还是趁早退去罢!”
此言总算将杜远思绪拉回,但其并未退意,而又龇牙喝道:“廖副将所言正是,我今日前来并非与你评理,你这妇人也莫再诡辩!不如将那宝书交出,我倒可既往不咎,留你性命!”
听得此话,赵锦双目更是瞪得几欲迸出,但细嘴未张,并无半言。此景倒也全出云涯儿意料,这才想起杜远方才来时便已说此话,想必自是先前偷听之后,以为赵锦口中宝书乃是太平要术。
沉寂片刻,赵锦终复平静,却又忽而冷笑,不瞪杜远,独瞪云涯儿,“我早应猜得这厮再来定绝非顾及我安危,原是早已察觉书被我取走,特来索要。既然你等甘愿为此以身犯险,想必自也知晓那书重要……”说至一半,咬牙哼之,再作呼喊,“那你倒是姑且下刀,看看若我死后,还能寻得宝书否?”霎时之间,目光已更凌厉许多。
“莫要张狂!”然杜远并未被其降住,一言喝止,朝云涯儿喊来,“我正擒此妇,唯恐有诈,不敢松懈,难以抽手搜之,不知廖副将可否代劳?”停顿半分,见云涯儿仍有犹豫,立又补充,“犹记廖副将对此宝书也颇有兴趣,那我今日便再作保证,若能寻得宝书,自由廖副将先用,待到正事办妥,再借于我。我若用完,定当归还,绝不据为己有!”
其实云涯儿并未想之那多,犹豫之事也不过思来赵锦毕竟为一女子,自己又不知其何处藏物,若贸然搜之,难免碰得不该碰得之处,实在不知从何下手。况且再退一步而言,云涯儿如今虽与杜远同站一方,但仍难接受杜远一听宝书之事便凶相毕露。若真将书寻出,无论杜远是否信守承诺,自己也难逃助纣为虐之实,往后怎再心安。
犹豫之际,赵锦已将一口唾沫啐来,“怎了!明明是那最为狡诈之人,如今却又想装谦谦君子?只怕在你眼中我早已不过是具横尸,是男是女又有何分别?倒是爽快一些,早早搜完,好让这痴心妄想之贼死了那心,让我去得痛快!”
听其言语果决,倒也不似撒谎,云涯儿便立即改劝杜远不如先将赵锦缚之,再从长计议。听之觉有其理,杜远便叫云涯儿扯来破帐,而后猛击赵锦项背,令之晕厥过去,再以帐缚之。
但因此前后过于顺畅,杜远又想不过意,亲于赵锦身上搜之,摸至腹上时,发觉隆起过多,而思赵锦并不肥硕,立将其衣扯开查看,吓得云涯儿赶忙回避。随后只听杜远大笑喊之,“未想此妇将此三卷皆包于布中而裹腹上,竟还敢与你我呛声,怕也只有你这假儒能上其当了!”
万没料到,赵锦明已与区星同流合污,自应更为狡诈才是,心思怎仍如此简单易猜,原来先前所为真是为阻己搜身而替其劝言之计,奈何杜远偏是不按常理之人,仍被拆穿。为难之间,云涯儿自也顾不得杜远寻得宝书是否为恶,而趁其得意举书查看之时,上前替赵锦将衣穿好。
待其望之一阵,却将书仍来,“你且将此收好,我去背那妇。”顿时又令云涯儿疑惑,既然已经取得宝书,为何还要将赵锦一同带走,如今己正自身难保,若再多一赵锦,岂不更为麻烦?
疑惑之际,杜远已将赵锦负起,而见云涯儿仍执书愣之,便又笑道:“哼哼,廖副将莫疑,我杜远可无你那雅致娶妻纳妾,更何况此乃你妾,又胆敢有所非分之想?只是如今即便廖副将已对此妇厌倦,但也只能再委屈多见几日,毕竟宝书之密还需从其口中翘出。”果然杜远心思仍在宝书之上,得其解释,疑惑亦解,遂而赶忙将书卷起,拾起地上一布包好系于腕上。
二人这才将将作好上路准备,忽见数十支箭飞来,箭箭直指要害,倒也全不顾及赵锦还正晕于杜远背上,不难猜得自是区星追来。然杜远因背负赵锦,步伐略显迟钝,且挡且退,却难得脱,只得退至一树旁匆忙卸下赵锦,高声喊来,“方将且快负此女脱逃,我作掩护!”
想来杜远身手确实比己好之许多,由其一人抵挡自比两人皆难抽身要好。且生起关头,自也再难顾及那多,赶忙负起赵锦,领杜远直往林内。
哪想杜远正跟随退来,却被一人飞来挡于二人当中,难再接应。定睛一看,那人并非区星,乃为那被赵锦击晕之人。而其直望赵锦而来,目的明显,眼看便要被其追得,幸而杜远挺身拦下,才又走脱。
两人相斗一番,那人全凭蛮力生接杜远之刀,毫无章法,似如猛兽一般,且其神态失常、力道惊人,只以掌击便将杜远逼退数步。而无论杜远怎样还击,脚踢刀劈,明已将其重创,其却毫无退缩,仍欲追赵锦,显然乃为已服黄巾秘药之状。
无奈之下,杜远只得一边招架,一边劝说云涯儿快去,兴许还能得走脱。见此情形,云涯儿本不愿弃杜远不顾,但一想杜远身手尚可,有己在此反倒拖累,故而也不敢再作拖延,慌忙寻找隐蔽之处逃去。
逃亡一阵,身后打杀之声已愈渐小之,云涯儿便回头望去,果然无人追来。然而背上之人倒有动静,迷迷糊糊喊来一声“蔡郎”,惊得云涯儿差点就此松手令其摔落,只得勉强维持,直至缓缓放之。随后转身朝赵锦望去,其面之上却是惊恐参半,全无先前狠厉之态。
与此同时,一旁树叶忽然沙沙作响,云涯儿以为敌又追来,赶忙护至赵锦身前。但待来人一踉一跄显现面容,询问才知原是龚都听从杜远安排早于此歇息等候。
第339章 欲盖弥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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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再见,龚都望得赵锦手脚皆缚倚于树旁,便将云涯儿拉至一边,细声问道:“此女不是……为何要将其抓来,莫非……”其言含糊,也不知是在避讳何事。全本小说网,HTTPS://。m;
只是如何说之,将赵锦擒来也非自己本意,而杜远之由亦不愿令龚都知晓,只得绞尽脑汁欲想一能令龚都信服又不生猜忌之言。正于此时,赵锦却已先行领会喊来,“蔡郎,可否……将我身上束缚解开,我绝不……”其声越说越细,最后几字已不能听清。
经其提醒,云涯儿顿觉赵锦被如牲口一般运送,实为可怜,心想其并无缚鸡之力,解之应也无碍,随即支应一声,便要近去。哪知才迈两步,发现已被龚都扯住右臂,遂疑惑望之,只见其头摆三下,也轻声道来,“此女狡猾,既已擒来,绝不可再放。若方将实不愿令其受苦,好生待之便是,等到寻得安全之所再放其离去,自也不迟。且……”
“蔡郎~”还未等龚都将那厉害道完,赵锦又再轻柔呼唤一声,听之似哀又似渴求,云涯儿重按捺不住,而将龚都之手拨开,仍往那边。
未等走近,忽又有一人闪至跟前阻拦去路,还未来及看清,那人已先讥讽过来,“哼!幸好我已将麻烦摆脱及时赶回,否则不知你这多情小子又欲作何蠢事!”转而其又扭头再望赵锦,粗略打量一番,“也不知此女有何魅力,竟能将你迷得神魂颠倒,放着貌若天仙之妻不寻,却要来救此蛇蝎妇人。受得其害也不长记性,莫不是嫌命太长!”待其再叹一声,发现原是杜远。
这番指责虽意有曲解,但其理不糙,往日乃怕辜负赵锦,而有迁就还尚可说通,可如今赵锦早已撕破脸皮,自己又再有理由怜惜?万一因此惹祸上身,并累及龚都杜远,才是糊涂,故而已被训得哑口无言,不敢再作辩解。
相比之下,龚都反对杜远之言更有兴趣,也不再顾及场合,直接问道:“敢问杜兄所言那貌若天仙之人可名为楚阙?”
“哦?”听其此问,杜远顿时狡黠一笑,“莫非龚兄也对那……”忽而又作恍然大悟之状,立改神态,严肃续言,“若我未记错,龚兄主公即乃廖副将那大夫人,先前似有提起,并正忧其安危。只怪杜远太过健忘,信口雌黄,还请龚兄莫要当真。”随之行去一礼,而再相邀龚都同行。
经此之言,龚都顿时会悟,立拱手谢之,再随杜远一同看向这边。此举倒令云涯儿颇感意外,原本以为杜远心怀鬼胎,定不愿有人同行阻碍才是。然事已至此,想来龚都虽行动不便,但远比杜远正派,一路有其相随倒也不差,至少关键之时尚可掣肘杜远,以免其又乱来,自未拒绝。
三人相谈融洽,却是忘了还有一人正被晾于一旁,直至其插话来,“听三位对那女子评价极高,可否也带我去见其一面?看看到底何人能令蔡郎朝思暮想,而不愿与我成亲。”才再察觉。
“有你何事!”也不知赵锦哪里得罪杜远,即便如今杜远还欲利用于其,却也仍无好相,一听其言,几近跳起。而后一把推开正劝其之云涯儿,厉声喝道:“虽说那女与我颇有过节,但也只因各为其主,还算重情重义,岂是你等谋害亲夫之妇可以比之?”顿时抵得赵锦哑口无言、黯然神伤。
堵了赵锦之口,杜远倒并未闲下,立又凝神皱眉,转而再与云涯儿晓以利害,“想我几人在此已耽搁多时,只怕那贼终究寻来,不如先行离去,待到安全之时再作商议?”语毕,不等人答,便欲再将赵锦击晕,引得赵锦急切呼喊。云涯儿见之自不忍心,慌忙上前阻拦,却反遭杜远横眼瞪来,“此妇狡诈,若不令其闭嘴,万一将人招来怎办?”
一言便将云涯儿镇住,不知如何对答,而赵锦此刻见云涯儿护其,亦又胆大几分,接去话茬,“你若担心如此,倒可不必顾虑,我既未见得那位姑娘,自不甘心离去,又怎会唤人来救?”并再冷笑一声,“且你不一向无所畏惧,此刻倒怎又惧我这毒妇坏事了?倘你真有胆识,不如与我一赌,看我叫否。若你赢之,到时再将我击晕自也不迟,若你输之,我不呼喊对你来说亦非坏事,简直稳赚不赔。可惜你并无此胆,到时待这欺负妇人之事传之出去,迟早面上无光!”
“休要诈我!”杜远虽面上不为所动,仍作不屑,但却亦未一意孤行,见云涯儿仍拦,索性再抛一句,“也罢,反正命在你手,被这毒妇害死自也是你之事,我再懒管之!”随即便撇下三人,独自往前探去。
无奈之下,云涯儿亦不敢再思松开赵锦,只得赶忙将其负起,与龚都互相搀扶追赶。而赵锦趴于云涯儿背上,倒真极为老实,并趁龚都未有注意,稍稍贴至云涯儿耳侧,“此林望东有一矮丘,你那马车正停那处,除一看守之外,再无他人,只是不知蔡郎愿再信我与否……”言罢其故作不稳,而将脸贴至云涯儿耳上侧吻其颊,惊得云涯儿差点又将其摔下,其却窃笑不止,直至引得龚都来望,才又将眼翻上望天,佯装不知。
然而赵锦此番之言,已入云涯儿心坎,并未因方才戏弄动摇半分。总觉此言多半为真,但又恐有诈,万一因此再陷危险事小,杜远自也不需多管,怕就怕在难向龚都交代,毕竟其今腿脚不便,无法逃脱。
权衡再三,不知不觉已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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