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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乱世-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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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乃昔日黄巾旧部为避祸所留,正好住之,不妨今日在此处歇脚如何?”
万没想到,此人言语少有正经,却将此行安排如此周全,己虽全可拒其之意,但想此举为免惹人生疑,加之颠簸一日,的确也有些乏了,稍作歇息再偷遁去,似更稳妥。于是便放缓马步,同意随其前往。
待到来至洞口,才知上其之套。因云涯儿如今身份乃为廖方将夫人,众人不敢冒犯,故请其住于洞中,剩余之人则守于洞外。而此洞又再无出口,若想逃出,必然惊动其人,怎作逃脱?
第319章 江东才俊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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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半夜,云涯儿一有动静,那桂元便轻声问来,而观其闭目倚壁、似睡未睡,实难从其动作之上观得是否入梦。(全本小说网,https://。)尝试几番,每皆如此,终感疲乏,不觉真已睡去,待到醒来,天已通明。而那几人亦早早于洞外等候,全无离去之机,无奈只得再作上路。
一连两日,每至一处,皆被桂元安排得滴水不漏。莫说遁走,即使真有不便,而要众人回避,那桂元也总能于事后出现,不由怀疑此人是否躲于暗中偷看。一想如此,心中又嫌又怒,替楚阙不值,奈何并无凭据,无法发难。欲加之罪,却又不如其能辨说,说至最后,反空惹一肚怒气无处宣泄,只好就此作罢,收了逃去之心,再行不便时则更为小心,多作遮挡。
辗转此途,绕开荆豫往东穿扬州之境内终至庐江,不知又行多久,望得一县,明天色仍早,那桂元却提议于此县中歇脚。虽不知其有何盘算,但云涯儿亦一心只想逃脱,更觉能做停留便多分机遇,故而佯装勉强,同意其议。
经得准许,桂元果然立即领众人直往事先安排之处。这般立于院外,乍一望去,几与寻常人家无异,但细观来,此屋竟只门侧有窗,剩余三面皆壁,只需把手门外,贼人自难潜入,内里之人亦难逃脱。观得如此,终知桂元早已料得己欲逃脱逃,并事先设好防备,想来己若入屋,只怕插翅难飞。
本前番还仍犹豫周仓一片好心,就此脱走是否合适,此刻却只觉这桂元欺人太甚,处处刁难不说,竟还如看押犯人一般待己,又怎能咽下此气。于是入屋之前躬腰捂腹,佯称腹痛,桂元却并不多疑,而分掌伸去,告知屋内即有马桶,无需寻厕。
未想才设之计立被轻易化解,更觉不甘,于是绞尽脑汁,终想得对策,随即仍装痛苦,用那几难听清之声道之:“今日多半是因水土不服,只怕其臭难闻,而夜间还要于此歇息,恐扰睡眠,还是寻厕解之为宜。”说罢,便不顾其反应,直往外奔。
说也奇怪,一向聒噪之桂元,此刻竟未跟随己后言语相劝,为防其改暗中跟随,云涯儿终忍不住回首望去,只见路中鲜有行人,似也无人跟随,但仍谨慎,不敢就此显露逃意,继续寻厕。哪想往前再过几巷,桂元早已于前方等候,而倚墙指于厕道:“小人怕夫人新来此地,道路不熟,故特来引路,看来是我多虑,夫人请便。”
而其说罢,仍直直盯来,豪无离去之意,云涯儿立知绝非其言这般简单,于是走近喝之,“我将如厕,你怎不作回避?若被你听得难以启齿之声,我这颜面该往哪搁?”想以主仆之礼,压其一头。
结果桂元不以为然,更又一通说来,“看来夫人中气已恢复些许,确实无需我等太过担心。不过夫人无需多虑,我等将脑袋悬于腰上度日之人,又岂会向外人透露此些琐事?况且我亦不觉此有何不堪,每日亦会行之,自也不会取笑夫人。相比此来,毕竟今为非常时期,安危要紧,还请夫人莫要讲究太多,桂元自当从未于此听得任何声响便是。”
说来轻巧,自己当然知晓往日己随楚阙同行之时,其亦无此诸多讲究,何需桂元提醒。只如今己又非真有急,想必早已被其看穿,难以成事。闹之半天,难道真要于这厕中逗留一阵而后再随其返回?越想越是不甘,便又趁犹豫之时观察四周,谋划强逃之路。
僵持片刻,见云涯儿仍未入内,桂元终又插言相问,其话未完,云涯儿立指其侧不远推车之人大呼一声“小心”,总算骗其转头去望,紧皆拔腿便跑,仗己体态轻盈,飞奔数巷,观得有一矮墙,遂立翻其中。
岂料此墙之内竟非道路,而为一户人家,若只如此,倒也好说,再从对侧之墙翻走便是,偏偏正有两名女童立于院内玩耍,见己翻入,而朝这边望来。为防女童受惊,这般忽而鬼使神差,不思逃离,反而上前安抚,“二小姑娘,莫要担忧,我非恶人,只是正与家仆玩耍,不慎闯入你家,这就离去。”
说罢转身便欲翻走,身后却传来其中一女童之声,“小乔不怕,阿姊这般好看,自也不会骗我与大乔。”此话立将云涯儿飞走之神勾回,朝那女童诧异望去。
观得二童不过五六岁模样、一脸稚气,其中那说话小乔显然毫无惧意,反倒满眼好奇,其侧大乔则要拘谨许多,但也并不怯懦,挺身挡于小乔身前。只是不知如此幼童怎无人照料,而放心令其于此玩耍,更是惊异怎连这幼童也能一眼认出己为女子,莫非自己扮相确实太差?
这才生疑惑,立有一妇人怀抱一琴步出屋内,望得云涯儿,脸上惊恐万分,还未喊出,小乔则已先行上前扯住其裙,安抚而道:“阿母莫怕,此姊欲来与我二人玩耍,并非坏人,可莫叫家……”
话未说完,妇人显然未有听信女童之言,立即转身呼救,随之屋内顿时传来各种声响,既有人叫骂,亦有兵刃碰撞之声。观得如此,云涯儿自知不能再作逗留,而向二童答谢一声,“多谢二位相信在下并非恶人,只可惜此行仓促,难作解释,还望后会有期!”立又翻墙而出。
脚才落地,只见桂元倚墙而候、斜首憋嘴,正做怪相,待己立稳,立又作来手势,示意跟随,情急之下,自难顾及太多,仍随其逃。一番下来,桂元带己所至之处,果然是那歇住之处。
此时身后已无人再追,其则不慌不忙再倚墙上,反复转其右臂观之而言,“看来夫人借得好厕方便完了,已精神抖擞,再无大碍。只是不知欲回屋歇息,还是再领小人于这街道当中锻炼一番?”讽刺之余,尽显游刃有余之貌,终令云涯儿收了逃走之心。
第320章 江东才俊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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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歇来,云涯儿已冷静许多,思得既然万事皆在桂元预料之中,如何挣扎自也难逃,反正如今也不知赵锦去向,贸然前往长沙未必能寻。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且万一区星仍设伏候己,再陷危险,更是得不偿失,倒不如乖乖先往寿春安顿,从长计议。而有这左右护送,加之寿春并无熟人,隐蔽起来自也容易。
随即出门与桂元汇合,其见这边忽已老实许多,反又讽来,“夫人今日怎无精打采,不知是小人招呼不周,令夫人未得好眠,还是夫人夜间太过思念方将所致?”这等毫无意义之言,云涯儿自懒搭理,只怒瞪一眼而催其上路。幸其识相,得此回应未再烦扰,而与左右吩咐行程,立马上路。
本来依照来时之速加紧赶路,当日之内应即可到达寿春,然往北行至一县,那桂元却又提议歇脚。虽猜其于此亦早安置看押自己之所,但思直接去往寿春再看不也等同,为何非要多此一举?随后想得大概定是担忧路途疲惫而难掌控于己,自也懒作细思,安心享这难得清闲。
云涯儿此回倒也不将空闲时光浪费于与桂元周旋之上,而令其随己前往市中置办行囊。本以为又要受讥,岂料其竟破天荒般未发一言,只默默跟随,不过观其眼神游离,亦知其有何盘算。但转念一想,只要不加害于己,如何刁难便也随他去了,何必浪费心思于此人身上。
于市中买物闲聊下来,得知此处原唤作舒县,往北不远便是寿春,而此距离与南面来时皖县相近,若不停歇,直往北去,日落之前到达绰绰有余。不由联想起桂元怪异之举,忽觉此正大好逃脱之机。
而后扯布量身,亦作尝试支开桂元,但不抱期许,而其果真未去,倒也未觉不妥。可未曾想到,路过一大宅附近时,桂元忽然不见踪影。顿觉时机已到,正暗自窃喜,却只听宅内传来一段琴音,其律悠扬,只不知为何片刻便止,随后又再重复弹之。反复几次,终知原为宅中有人练琴。
解了好奇,这才想起正事,可还未思得摆脱随从之法,桂元之声已又从耳侧传来,“看来夫人对这音律也有几分兴趣,只此琴声之主,不过为一少年,且年仅十一。若为寻常人家自还好说,可惜此乃贵人住处,你我只怕难以入府拜访,无缘结交。”
听得其言,云涯儿当即震惊不洗,不禁失声喊出“你怎还在!”全无心思揣测桂元之意,只为难得之机却因好奇再失而痛心不已。
“不知夫人此话何意,我本就与夫人同行,不还在此处,难道还能所在他处?”相较之下,桂元倒镇定许多,仍旧倚墙靠之,摆弄其手,显然故意抬杠。
无奈之下,想来既然事已至此,也只得就此作罢,总不能将己盘算抖出以作解释,遂收了心思,改欲离去。哪知此时宅内也有一声喊叫传来,“是何人在外喧嚣,扰我主人练琴!”这般自知理亏,怕人出门质问,立催众人速去。
偏偏桂元一副不嫌事大之貌,非但不去,还反朝院内呛声回道:“方才是我家夫人喊叫又能如何?怎还轮到你这下人训斥,真是太无规矩!快叫你家主人出来跪礼道歉,否则我一把火将你这院烧了,看你还敢嚣张与否!”
明明已做叮嘱,其却故意惹事,此举差点未将云涯儿魂魄吓出,慌忙拽起桂元之臂直往巷内跑去。可桂元于半途挣脱,口中还仍不忘喊:“夫人莫怕!我为下仆,他亦为下仆,主人自有高低,难道这下仆还能仗着主人之势自以为高人一等不成?今日不替其主人管教一二,只怕往后仍不知天高地厚,为主蒙羞!若此人为我家仆,定绞其耳,看其还敢不听话否!”听得如此叫嚣,云涯儿懒再管其,自行躲入巷中,偷偷观之。
待桂元倚墙边骂边挖耳挠腮等候一阵,终有一少年绕至前来,拱手询问,“不知何伯方才冒犯之人可是你家主人?小生名为周瑜,特来替其赔罪。”礼罢,立又好言道来,“此因何伯见我琴艺久无进展,而心中焦虑,不慎失言,还请阁下莫要动怒。只是不知你家主人此刻何在,可否入屋受我招待,以作赔礼?”随后深躬其腰,又行一大礼,于下仆而言,此礼足以有余。
然而桂元自与云涯儿相识之日起,实也并非下仆,更无此自觉,此番又岂会因周瑜一礼而罢休?反得寸进尺,挖鼻再言,“算你识相!可我也非不明事理之人,人既非你骂,受你道歉又有何用?今日也不劳烦你亲自动手,只消把那恶仆找来,我自拧其耳以祖传秘方泡得好酒相赠于你,喝完此后便再无恶仆烦心,岂不快哉!”
“这……”周瑜显然未觉桂元只是胡言乱语,反当其真,仍旧拱手说情,“何伯年迈,乃家中老仆,恐怕难以受得如此惩罚。念其对我周家劳心劳力,今日不过一时之失,阁下可否退让一步,令我以家中财物相抵?”
一听有利可图,桂元倒不再咄咄逼人,稍显犹豫,本来行礼手势已经摆好,却不知又有哪根筋未搭对,忽将右臂抽开,险击周瑜面上,仍旧叫嚣,“那可怎行!如此一来,不是等于你家有钱便可纵容下人为非作歹?想来有此之心者亦非是何好人,我看还是将你这院烧了更为妥当!我命不值钱,能换得你这一家恶主恶仆之命,倒也值当!”
这番吓来,周瑜虽未惊慌失措,但仍少不了百般求情,而桂元反乐在其中,越说越是过分。立于一旁观察许久,云涯儿终忍之不住从巷蹿出,直指桂元鼻梁,大声斥道:“你这无赖!刁难我便也罢,因念你一路照顾,自未说甚。今怎无端为难起一十岁小儿来!若说评理,平日我亦未少受你气,是否要先将你耳绞下给我泡酒,再与他人追究!”
第321章 龙吟虎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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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过一时气愤,也未曾想镇住桂元,但其却偏趁背对周瑜之际微扬嘴诡笑,以那从未显露之恭敬拱手弯腰而答,“夫人息怒!小人不过见夫人负气不甘,而欲出头,这番得了夫人教诲,已知不妥,往后自不敢再肆意妄为,还请夫人莫要责罚!”随即立又转头去向周瑜赔礼。全本小说网,HTTPS://。m;
如此伎俩,云涯儿早已见得多了,且又非真妇人,岂会被其蒙蔽,正欲再作训斥以立己威。奈何周瑜年幼,尚且仁厚,倒不计前嫌,而步至跟前来劝,“这位夫人,家仆护主乃是人之常情,我家何伯亦是因此而冒犯。只求夫人暂且宽恕何伯,并也莫再怪罪此人,入屋内稍坐片刻再去如何?”
得其说情,想来自己本也不能奈何桂元,做个顺水人情倒也无妨,还能化解干戈、免遭祸端,一举两得。只如今事态,己怎有闲心去他人家中做客,还是这等年幼之人。犹豫再三,忽而想得其名,心生惊讶,立又问之,“不知阁下之名为哪两字?”
这般问去,周瑜一脸茫然,随即又立作恍然大悟之状,行礼道来,“这周乃周边之周,瑜则为美玉之瑜,合之周瑜。家父乃洛阳令周异,世居舒县,因瑜年幼,未能跟随家父就任,而于家中读书学艺。但瑜今已可独自宴客出游,不受约束,夫人切莫担忧,安心客坐便可。”
说来周瑜两字拆开倒也无甚惊奇,然拼之一起,事关重大,云涯儿又怎敢不忧?而立又追问其字是否“公瑾”。此问一出,倒轮到周瑜震惊,诧异叹来,“夫人怎知家父为我拟定之字?此字尚未采用,外人应不……”顿之片刻,急忙招手又叹“莫非夫人与家父相熟!”恳求云涯儿入内详谈。
盛情之下,加之云涯儿已确认此人为曾闻周郎,难得结交之机,便也不好抹脸拒绝,随其绕至大门。正欲入时,才发现桂元仍跟,遂立瞪一眼,不给好言,“我等主人详谈,你这下人跟随作甚,还不快速速归去!”说此言时,其实早已忘了脱走长沙之事,只是担忧桂元又再胡言乱语误己大事罢了。
但桂元显然并非此想,而故作瘪嘴、委屈巴巴,“主人差我跟随夫人,千叮万嘱寸步不能离,今日若是独回,日后被主人知晓,唯恐……”如此牵强之由,云涯儿恨不得以其先前未随己逃去仍旧叫骂之事相怼。然想得身旁之人身份与己所扮身份,因要顾及楚阙形象,也只得将话咽下,改差其于门外等候。
此意桂元虽不情愿,倒也并不胡搅蛮缠,扭捏几下险已答应,偏偏周瑜又来多管闲事,欲显其大家风范,“既然此仆有此忠心,夫人自应欣喜才是,还请莫作责备。不如于屋内再设一旁席,令其候之可好?”
旋即想来反正也无不可告人秘密,留那聒噪之人在侧也罢,况且有周瑜作保,己若再赶桂元,倒显小气。尽管心中不甚更不爽快,也只得同意,并叮嘱桂元莫要没大没小、擅自插嘴。而桂元听之,一口答应,反使云涯儿没底,后悔准其入内。
幸而待周瑜吩咐下人备好席座,解了误会之后,只与云涯儿嘘寒问暖、你言我语。不仅云涯儿自觉无趣,几思离去,那桂元更是因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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