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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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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他看着李斯:“可别让非失望了!”

    “不会的。”李斯放下酒杯,正坐望着天穹:“那会是一个盛世!”

    ————————————————————

    将布绑在伤口之上,鲜血染红了布条,但是也明显的也止住了血再涌出。

    “就先这样吧,等医生空出来,就快些去找。”

    顾楠将绑在士卒上的布条扎紧,叮嘱道。

    军中受伤的人有不少,军医忙不过来,她虽然不算是医生,但是在战场上也算是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了。

    大伤小伤却是都有受过,久病都能成良医,她是愚笨的,但是也至少能做些止血的处理,也算是帮上些忙吧。

    士兵看着眼前带着甲面的丧将,有些愣神。

    顾楠抬起了头,去发现士兵正愣愣地看着自己:“你看着我作甚?”

    士兵回过神来,带着血污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我只是想,将军也不像军中传的这般凶煞。”

    “哦,军中怎么传我的?”顾楠挑了挑眉头,笑着问道。

    “军中都说,将军是凶将,战阵里杀人无数,赤地遍野,杀至狠处,连己方皆斩。平日里见到尽量躲着走。”

    士兵一笑:“今日见到却也不是这般才是。”

    平日里普通士卒对于陷阵军和陷阵领将,都是避之不及的,毕竟那是一只凶军。

    “哪有这般的。”顾楠笑着摇头。

    拍了拍士兵地肩膀:“多谢休息,我去看看别的。”

    说着,站起身向着别处走去。

    “是,谢将军。”

    士兵挪了一下身子,看着顾楠离开的身影说道。

    果然,这才该是将军的模样。

    等到伤兵都差不多安定了下来,营垒也已经扎了一半了。

    营地间烧起篝火,士兵们煮起了晚饭。

    “哎,你听说了吗?”一个士兵咬着嘴里的干粮撞了撞身边的人的肩膀。

    “我们营旁的那山里是有妖精。”

    “我说,你就不能说些正事?”

    “嘿,这生死里来去的,还不让人说些闲话,还不是要把人逼疯了?”

    “而且这又不是假的,有人在山间找柴火的时候却是听到了山间传来了袅袅之音,甚是好听,就好似仙音。”

    “你说这事?其实说来我好像也是听得到过。”

    “真的?真的,快快,哼来听听。”

    “说实在的,记不清了。”

    ······

    顾楠坐在一旁的空地上,看着点燃的火焰,抱着怀里的有些发冷的长矛。

    有人走了过来,抬头看去却是王翦。

    “听闻还有一支军,正在驰援邯郸的路上,恒乾将军让我们留心些。”

    “这般。”顾楠的声音有些轻,点了点头,她也确实有些累了:“来就是了,来多少都留在这里。”

    “呵呵,你还是这般。”王翦坐在了顾楠的身旁,静静地看着军营。

    火光之中,远远地听不清他们说这些什么,围在火边,吃着干粮在那大笑。

    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说道:“你说,不打仗了,我们这般的人,会不会还不习惯了?”

    没有回答。

    王翦听到身旁轻轻的鼾声,侧过头,却是看到顾楠抱着自己的长矛垂着头,在那是已经睡着了。

    笑了一下:“那时的你,也就可以不再穿着这身衣甲了。”

    丧将军,背着这骇世凶名的人,又是一个怎般的人,有几人知道呢?

    王翦从自己的肩上解下披着的披风,盖在了顾楠的身上,静静地坐在她的旁边,眼中映射着火光。

    ————————————————————

    额,看到有人评论不要变嫁,确实是单身的,这个是可以放心。然后是扶苏和天明年纪的问题,嗯,在这本书里扶苏的年纪恐怕小上不少吧,emmmmm。

 第一百八十五章:长醉不醒,快哉

    嬴政手中拿着内侍早间递上的书简。

    喝了一口温水。

    天气渐冷,温水入喉散开一股暖意,杯中散着白雾。

    韩非上书。

    嬴政无奈地摇了摇头,为了一个将亡之国,真的至于如此吗?

    书简翻开,发出一阵卷动的声音。

    直到嬴政看完,才将书卷合了起来。

    韩非不可能说服嬴政,即使如此,他依旧为着那虚无飘渺的存韩之策努力着。

    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一个集法家大成者,但是他算不得一个聪明人。

    为了一个本就几不可能存在的目标付诸一切,这不是一个聪明的人会做的事情。

    或许真正历史上的韩非也一样,作为一个口吃之人,他难有表达,但是他只凭自己的满腔热血宏才,写下一篇篇雄辩磅礴之文,只想盛强自己的祖国。变法无能,强敌四顾,孤身入秦,以求保韩而存。该只是一个执着的以至蠢笨的人。

    嬴政下令,扣韩非入狱。

    牢狱之中的光线昏暗,只有一扇小窗似乎还能投进微光。光线投在地上照亮了一块方光。

    身下的干草带着发霉了似的气味,空气阴冷。

    韩非身上穿着的华服不再,变成了灰白的囚服。但是他却依旧是那般坦然自若,带着那轻笑。

    牢狱的狭道之中传来开门的声音,随后是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回荡在狭道之中,愈来愈近。

    一个人站在了那里,从墙上的那小窗投进的阳光照亮了他的半个身子。

    手中拿着一壶酒,一只酒杯。

    韩非转过头,看向那人,站起了身来,礼数周全:“师兄。”

    李斯看着牢狱中的那人,眼前的人虽然穿着一身囚服,却还是那个气度翩翩的公子,全然不似身在牢狱之中。

    笑着摇了摇头:“你倒是在何处都是这般模样。”

    他示意了一下狱卒,狱卒点了点头,打开了牢门。

    锁链轻响,李斯走进了牢房里,盘腿坐下,将手中的酒杯和酒放在了地上。

    韩非也坐了下来,坐在李斯的面前。

    小窗投进的光,照亮了两人的侧脸。

    那时,他们也常是这般,坐而论学。

    韩非笑着看着李斯,又笑着看了看面前的酒壶,只有一只酒杯,他知道李斯这次不是来找他喝酒的,而是来送他一程的。

    李斯久久没有说话,直到他开口,声音有些低沉。

    “师弟,已明己志否?”

    韩非自若一笑:“报国之志,当身死为明。”

    李斯点了点头。

    “你好酒,我找遍了咸阳,这家,该是最好的。”

    说着拿起了酒壶,递到了韩非的面前。

    “哦?”

    韩非拿起了酒壶,似是怀念地说道:“师兄还是从未送过酒给我。”

    李斯垂着的嘴角翘了一下:“喝酒乱智。”

    韩非摇了摇头:“喝酒明心。”

    说着他看向了李斯,笑了笑:“师兄听说过吗,有人说一个人的最后一杯酒,会是他一生的味道。”

    “我很好奇,我的,会是什么味道的。”

    李斯愣了良久,没有说话说,最后只是拿起身前的酒杯递给了韩非。

    韩非接过了酒杯,酒壶倾斜,酒水流出,酒香溢散。

    注酒的声音轻响。

    就好像是在把注酒之人的一生,注入其中。

    举起酒杯,韩非将酒杯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酒水入喉,其中滋味却是五味混杂,说不明白。

    最终变成了一味,如同苦入愁肠,

    “是什么味道。”李斯静静地问道。

    韩非的眼角长泪横流。

    似是孤愤,似是解脱。

    “苦的。”

    他终于是不再笑了。

    眼前的视线模糊,他好像看到了什么,眼前大厦高立,人声川流,无有风雨,一片盛世之景。

    他扭过头,顺着那窗外,看着那天光,出声说道。

    “我好像,想到了一句。”

    李斯顺着他的视线扭头看去,光线刺眼,让他眯起了眼睛:“一句什么?”

    “那千字文,或许,我能补上一句了。”韩非的声音恍惚,有些不清楚。

    “九州禹迹,百郡秦并······”

    “我好像,看到了······”

    韩非看着眼前那虚晃的世间,笑着说道。

    李斯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这一句,我会帮你写上去。”

    说着,站起了身来,转身欲要离开。

    “李斯!”

    韩非在他的身后大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牢狱之中回荡。

    李斯的身影在牢房的门口一顿。

    韩非看着他的背影,模糊的眼中看到的是一个值得托嘱一切的世间。

    他竭尽所能地说道。

    “莫要忘了你说过的,一定要,是个盛世啊!”

    “嗯。”李斯淡淡地应了一声:“我记得了。”

    “斯,说到做到!”

    李斯的身影离去,牢狱的狭道之中,深暗无光,只有两旁牢房的窗中透进的一块块方光落在地上,将那走在其中的身影一次一次地照亮。

    韩非再无力气,软软地靠在了牢狱的一旁。

    双目无神地凝望着那抹淡光。

    人生一场大梦,长醉不醒不为快哉?

    “快哉。”

    喃喃着,他张了张嘴,想要抬起手中的酒壶。

    酒壶没有送到嘴边,从手中落下,倒在地上,酒液倾流。

    那只手也无力地落了下来。

    韩非无声地靠在牢中,没有闭上眼睛,像是在凝望着什么。

    韩非入秦,说秦王,望秦存韩不攻,划益敝而论,存韩可以威服众,不起兵戈以服弱国,不存则忧天下惶恐共抗秦侵。

    李斯谏言,韩非为谋韩利而图,是以求缓兵而治韩,待秦攻众国而弱,再起韩而立。

    年十月,秦王扣韩非入狱,赐酖酒而毙。

    同年,韩国大将姬无夜身死,韩国有了一个新的大将,其名,卫庄。

    ————————————————————

    似乎是感觉有些冷,顾楠睁开了眼睛。

    眼前朦胧,但却是已经天亮了。

    兵营之中安静,营房还没有扎好,士兵们就靠在火边休息。

    扭头看向身边,王翦坐在那,睡得很沉。

    肩膀上似乎搭着什么东西,侧头一看,却是一件披风。

    顾楠淡笑了一下,站起了身,抱着长矛,看着远处的山林与天际之间,阳光升起。

    ——————————————————

    嗯,下一章还是会晚一些,还没写完,咳咳。

 第一百八十六章:重要的事情应该拿一本小本子记下来

    黑哥站在一旁,时不时打着鼻鼾。

    顾楠将自己肩上的披风拿了下来,折了几下准备放到王翦的身边,却见他已经醒了过来。

    “谢了。”顾楠耸了耸肩膀说道,将披风递给王翦。

    王翦笑了一下,接了过来:“没什么。”

    看了看四周,士兵睡得横七八竖的躺着:“这些天大家都累了。”

    说着将披风披在了肩上。

    “绕了小半个赵国,能不累吗?”顾楠说着,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块干粮。

    也不觉得干不干净,放在嘴边咬了一口,怨念的说道:“何况还吃的都是这些东西。”

    在她的感觉来说,这就和吃土是没有味道的差别的,唯一的不同估计就是土里还会混上些石子。

    “行军打仗,你也不是不知道,有的吃就不错了。”王翦摇了摇头,摸了摸自己的怀里却发现是身上没带干粮,想来还是放在营房里。

    顾楠随意地将自己手里的干饼没咬过的一半掰了下来,抛给了王翦。

    “谢了。”王翦接过了干饼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一边吃着一边说道:“今天可以让些士兵去山林里弄些野味来,偶尔开开荤的。”

    “早该如此。”顾楠将最后一块干粮扔进了嘴里,拍了拍手。

    看着那山里似乎思索了一下,想到了什么,舔了舔嘴巴,笑着看着王翦问道:“你说这山间里会有什么,我是有些想吃鱼。”

    “啊?”王翦还是第一看到顾楠这般的模样,愣了一下,笑着摇着头:“哈哈哈,我倒是更想吃些肉食。”

    一个士兵却是在这时候走进了营里,远远地看到顾楠和王翦,走了过来。

    “顾将军,王将军,恒乾将军请二位去中军营帐。”

    顾楠和王翦对视了一眼,相互皱了皱眉头。

    把他们两个一同叫去,显然是又要事相商。

    难道这么快就准备动身围攻邯郸了不成?

    “我们知晓了,现在就过去,多谢兄弟了。”

    “将军言重了。”

    中军营帐之中,顾楠和王翦掀开了门帘走了进来。

    老将恒乾站在桌前,支着身子看着身前的兽皮,面色凝重。

    看到他的这副模样,顾楠和王翦也严肃了起来。

    看样子不会是一个好消息。

    “二位将军来了。”恒乾抬起头看着顾楠和王翦对着一旁的两个坐榻说道:“请坐。”

    “谢将军。”顾楠和王翦坐了下来。

    恒乾看着兽皮,皱着眉头问道。

    “想来二位将军盖是都已经收到了消息,还有一军在驰援邯郸。”

    说着,恒乾的一只手指指着兽皮的一处,这兽皮上却是一张简略的地图。那手指落的地方叫做雁门关。

    随着话声继续,手指轻轻地向着邯郸横移。

    “此军约莫十万,从雁门之地而来,一路南下,目前约莫已经行至太原。最多再十日,就会援至邯郸。”

    “北境。”王翦皱起了眉头,却也不出所料。

    如今赵国南有秦军入境,东上有燕地吃紧,若是说赵国还有兵马来驰援邯郸的,应该也就是北境之侧了。

    不过赵国的北境之军还是只有一支,若真是这支军的话就颇为棘手了。

    顾楠坐在一旁,昨日王翦和她说还有一支军在援向邯郸的时候,她估计也是太累了没有去多想。

    如今想来,赵国北向匈奴,北境之军,想来是抵御匈奴之伍。

    而战国末期,赵国确实是有一支军常年在外抵御匈奴,直到秦军入境才从北地驰回。

    这支军却是有一个领将,顾楠的眉头一皱。

    她也是太久没有去回忆那些记忆里的历史片段了,却是忘记了赵国还有这么一支强军在侧。

    战国四将,白起、王翦、李牧、廉颇。

    而那御有赵国北境之军的将领,就是李牧。

    赵国末年最后还能够支撑危局的名将。

    如果历史没错。

    顾楠捏住了手,李牧用着十万之军配合邯郸守军,抵御了秦军的进攻,并且大败秦军于肥下。

    不会,顾楠很快冷静了下来,征战十余年,她也不会再为这些小事乱了阵脚。

    如今己方兵力占优,历史上的李牧是利用了秦国的心里调虎离山,最后又合围埋伏的方式赢得了胜利。

    如今自己既然在这场战事之中定然不会让这般的事情再次发生。

    “李牧。”王翦说出了这个名字。

    “嗯。”恒乾点了点头:“此人常年镇守关外,于匈奴周旋,更是退其数年不敢进犯。骁勇善战,其下的士卒通晓骑射。有此军在外······”

    “邯郸之中还有十万兵力。”恒乾皱着眉头。

    “如果现在围攻邯郸,十日之内不能破,恐怕会给此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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