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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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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此时无心听进去,只是看着顾楠。
能叫这样的人心系,那人着实叫人羡慕。
点头应到。
“嗯,我记着了。”
无奈地将手中的把玩地花束放下。
就这样,少年第一次试探女子的心思,就受到了重大的打击。
可惜他应该永远不能知道,让他深受打击的是什么样的人。当然,如果知道的话,或许会是更深重的结果。
关于诸葛亮是不是愿意相助曹操的事情,顾楠没有急着催问,让他仔细想一番也好。
“先生药烧好了。”玲绮在打开药罐看了看,对着顾楠说道,此时她的心思也有一些乱。
“那就先把火灭了吧。”
顾楠放下了扇子,走到了炉边,将炉口封上,里面的火焰渐渐灭去。
先凉上一会儿,等到晚饭时应该正好温热。
“小亮。”顾楠提着药壶放在案上,随口对诸葛亮问道:“上次的书你看完了吗?”
诸葛亮像是在想什么事情,听到顾楠的声音转醒过来。
说起上一次的书,这才想起是还有许多问题要问。
“先生,亮愚钝,到如今是还没有读完,尚有许多不解。”
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怀中去了一本小册出来,低头递给了顾楠。
“还请先生解惑。”
看着在诸葛亮手中的小册子,顾楠有些汗颜,这也许就是好学生和她这种学渣之间的区别吧,自己就记了一本问题集,她当年在上学的时候······
算了,不想也罢。
“这书中确实有很多难处,小亮也不用自轻。”
顾楠说的不是安慰的话,毕竟这些东西她当年学的也是一塌糊涂。
将题测翻开,顾楠看着这上面的字迹,这些字都是在诸葛亮随手记下的,自然不可能好看到哪里去,有些字甚至都看不清楚。
嘴角抽了一下:“小亮,你的字是该练练的。”
人如其字,诸葛亮虽说淡薄随性,字也确实有些太随性了。
“先生,先生的故人字迹如何?”诸葛亮像是不经意地问道。
“嗯?写的还不错吧。”
“亮知道了。”
(诸葛亮:字孔明,号卧龙,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外交家、文学家、书法家、发明家。)
第三百六十七章:累了就应该休息一下
山脚下的小溪,溪水潺潺流过石缝间,清澈见底,水底的卵石光滑,水流中还能见到鱼虾游动。
“叔兄,那里,那里有鱼,快抓住它。”
诸葛英的声音传来,此时的她正卷着裤腿和衣袖站在小溪里挥着手,她的病才刚好,就已经在屋里坐不住了。
玲绮也被她拉着下了水,这日的天色暖,溪水也不算冷,走在其中反而是一种清凉的感觉,水流从脚间流过还有一些微痒。
诸葛均拿着一个削尖的木枝站在溪水间,听到诸葛英地声音,见她和玲绮都下了水,笑着提醒道。
“你们小心摔着了。”
诸葛亮和顾楠坐在岸边,顾楠早已经过了玩闹的年纪。
而诸葛亮想来只是懒得动弹而已,更何况昨夜顾楠将他的题册解说了一遍,此时他还需要再看一看。
如今的时候没有什么消遣,读书就可以说是最好的消遣之一了。同后世不同,此时还没有科举,读书只是想才就读而已。
不得不承认科举制度对于教育革制的推进,但是终归难免让读书这一事变得功利了些。
“世上要是皆这般光景,还有何求?”
顾楠坐在草间,笑着问道。
怎么样的光景,大概就是像此时这样,或是在溪中玩闹,或是闲来读书,或是在河边小憩。
近处溪水潺潺,远处山林鸟语,天光正好,照得人暖意慵懒。
没有浮躁杂乱的心思,没有等着你要匆匆去做的事,就连时间都像是过得很慢,等着你去一点点的看过了每一个细节才缓缓流逝。
一片田野乡间,闲散农耕,所有的生活就都在了此处,简单无他。
诸葛亮听到了她的话,视线从手中的书册中移开,看向溪水里。
半响,又将视线收回,落回了书上。
“若是都是这般的光景,就该没有那些纷乱才是。”
确实,如果是这样的光景,世上应该是会很简单。
可惜人为万物之灵长,人心是复杂的,也简单不下来,喜怒哀乐贪嗔痴,试问世上还有什么有这般复杂的心思?
是以纷争不止,但人世也因此一次次的变革进步,是福是祸似乎又是说不清楚了。
只对于顾楠来说,她想活的简单一些,最好她的一辈子只需要做一件事。
“小亮,你可知庄子秋水?”顾楠从草地间拔下了一根草叶,拿在手中。
“庄子,先生说的可是南华经?”
诸葛亮先是想了一片刻,这本书他当年在叔父的书房见过抄本,秋水一篇他倒是也是知道的。
“亮算是有幸读过一些。”
庄子在汉后又被称为南华真人,而他的书也被叫做了南华经。
“那小亮可知道文意?”
“文意。”诸葛亮低下头,该是回想着文章,过了一会儿,才说道。
“秋水的文意当是认知外物,以河伯北海之比之人之闻道,以让人自省,不可自满。”
其实说白了就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意思,黄河河伯自以为大,简直北海海神才知己小。
是很浅白的道理,即使出自圣人之书,也难免让人觉得有老生常谈的感觉。
但是秋水这一文有一段又很有意思。
“你可读过这一段。”顾楠拿着手中的草叶说道。
“计四海之在天地之间也,不似礨空之在大泽乎?······人其比万物也,不似毫末之在于马体乎?五帝之所连,三王之所争,仁人之所忧,任士之所劳,尽此矣!”
这一段话像是把人外有人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但是仔细读却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说的像是人与天地之间的关联。
“小亮,你说人比之天地之间如何渺小,五帝所连,三王所争,仁人所忧,任士所劳,对于天地之间来说都不过是弹指一瞬,毫末之间的事情。”
“那人又何必有所求,有所争呢?”
诸葛亮呆了呆,思索着,渐渐像是走进了什么死胡同,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
也确实正常,这样的话,简直就像是直接否定了人本身的存在一样,人做的所有事对于浩大来说都是无意义的,那有何必去做?
“啪。”
看到诸葛亮的样子,顾楠伸手拍了一下他的额头,将他拍醒了过来。
“不用想了,圣人之言也不一定都是要听进去的,有些事你该有自己的坚持。我也只是抱怨一下而已。”
既然人力本就毫渺,那人的所有伟业岂不是都是豪渺,叫人怎么甘心?
诸葛亮摸了摸额头,方才若不是顾楠将他拍醒,他也不知道要何时才能醒过来了。
但接着他又想,如果是他,该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没有结果,他有些恍惚地拿着手中的书。
······
“小亮,上次我和你说的事你想的怎么样了?”
顾楠轻声问道,她该回去的时间也快到了,在那之前,她想听听诸葛亮的答复。
诸葛亮将手中的书放了下来,沉吟了一会儿。
“先生,此时我还不想出山,曹将军此时也非是我想要相助之人。”
他回过头来看向顾楠,眼中带着一些歉意。
“所以,只能先谢绝先生的好意了。”
诸葛亮是接受或是拒绝其实顾楠都有预料过,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强求他,有些事情也不是强求就可以改变的。
她只是轻叹了一声说道。
“这样也好。”
诸葛亮想了一下,看着顾楠一笑:“或许日后亮会改变主意。”
“那就等你改变主意了,再来找我便是。”
顾楠躺在了地上,右手枕着脑袋,有些出神地说道。
“我倒是希望你,永远不要出山。”
到了山外,和这隆中就不再是一个样子了。
似乎是错觉,诸葛亮在顾楠的身上看到了沉沉的疲倦,甚至比之一个老人还要迟暮。
他不知道明明和他差不多年纪的人,为什么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只是觉得这样的倦意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身上。
“先生。”
诸葛亮说道,顾楠的视线看向他。
少年笑了一下。
“先生如果在外累了,可以随时来隆中,亮扫榻相迎。小均小英应该也会很开心。”
“呵。”顾楠仰躺着轻合起了眼睛:“知道了。”
“先生休息一下吧。”
“嗯,也好。”有些迷糊的声音应道。
······
“仲兄,今天中午可以吃鱼了。”诸葛英抱着一条鱼,身上的衣衫半湿,笑着跑来。
玲绮和诸葛均也都提着一个小竹篮,看样子应该是捉了不少。
等他们走进,诸葛亮正坐在溪畔的草地上看书,而他的身边,顾楠浅睡着,身上盖着一件衣服。
见几人走来,诸葛亮抬起了头来,笑了笑,手放在嘴上做了一个轻声的手势。
几人也是一笑,将手放在了嘴上。
第三百六十八章:平时为人好的话别人就不会怀疑你
诸葛亮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他没有什么睡意,在床榻上躺了一会儿,坐了起来。
走到桌岸边挑起了一盏烛火,在烛火的映射下,照亮了诸葛亮的房中。
他从自己桌案下取出了一些画卷,将画卷摊开。
是画了许多,有一个小女孩在山中戏耍,笑着回看向画外的;有一个少年在田中耕种,伫着锄头的;有三个人在草庐中闲坐,相互笑谈的;还有一个少年乘船而去,渐行渐远的。
上面画着的都是他想记下的事。
他画了很多这样的画,只不过诸葛英和诸葛均平时都很少进他的的房间,都没有见过这些。
诸葛亮一幅一幅的看过,有时他看过一幅会轻笑一会儿,有时则又是无声片刻。
看到后来,画中又多了一个斗笠人一个小姑娘。
直到看到最后一幅,是乡间几人走过田边,指着山侧笑语。
诸葛亮的手从画间摸过,如果可以,他如何不想就在这隆中一直过这般的日子?
只是,他又怎么会不明白,乱世安能苟全?
顾楠和玲绮终是要离开的,等到几人以后再见,却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玲绮问过顾楠后,将她每日抱着的剑送给了诸葛英,让她留着防身。
之后两人就在晨间的山路上走出了隆中。
······
长安城里。
董卓坐在桌案上,将酒杯中的酒一口饮尽,沉沉一放,酒杯砸在桌案上发出一声闷响。
王允半月前宴请董卓,宴上同样让貂蝉献舞进歌。董卓酒意阑珊,见貂蝉自以为见神仙中人,不能自拔。
王允趁机便说欲将貂蝉献于董卓。
董卓大喜,言语无措之后再三拜谢,就要将貂蝉带走。却叫王允拦了下来,只说是要挑选一个好的日子再将貂蝉同随礼一同送到府上。董卓兴意上头,并没有多想便应允了。
不过到今日已经是半月了,他依旧没有见到王允将貂蝉送来。
反而是听到貂蝉常去吕布府上的传闻。
“老匹夫,安敢欺我?”
董卓的声音低沉,手中的酒杯微颤,被捏出了一道裂纹。
两旁的左右都已经被挥退了下去,此时只有他一人坐着。
大概是又过了一会儿,一个侍女从外面走了进来,头也不敢抬地说道。
“相国,司徒到了。”
董卓看了婢女一眼,松开了酒杯。
“让他进来。”
“是,是。”婢女小步地退了下去,该是通传之后,身穿官袍的老人走上堂间。
王允两手摊开拜下:“相国。”
“司徒。”董卓看着王允眼神一冷,但是没有直接发作,而是沉着声音问道。
“司徒之前说,欲将貂蝉送与我,不知为何迟迟没有送来。而我反而听说,貂蝉常往我儿吕布府上去。不知司徒可能告诉我缘由?”
“相国。”王允的模样像是惊恐,拜道。
“相国还请明察,我先前就想让小女去相国府上,可小女说想推脱几日,念及父女之情我也只好延误。至于她和吕布之事,相国,我是也真不知道啊。”
说着就差跪在了地上。
座前的董卓眯起了眼睛:“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允不敢有所欺瞒。”老人的声音颤着,两股像是战战不稳。
“貂蝉定当送到相国府上。不过,提及温候,相国,我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王允抬起眼睛看了董卓一眼,又将头低下。
“哦,你说来无妨。”董卓的脸色似乎松开了一些,取过了一只新的酒杯,倒了一杯酒水。
“是,允听闻,朝中有人传言,温候对相国多有不满,恐有······”
王允说道此处,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后面的话,董卓不问,他不能说。
“恐有什么?”董卓拿着酒杯,脸色沉下,最后还是问道。
王允向后退了半步:“恐有,异心。”
···
“哈哈哈哈。”董卓抬了起酒杯一口喝下:“司徒说笑了,我儿待我,怎会有异心?”
面上该是不信。
“话虽如此,但是相国,温候终归姓吕,而非姓董。何况先前,温候不也是丁原···”
见董卓的神色不对。
王允并没有把话说完,而是依旧只说了一半,有时候话说一半是要比说完要好的。
躬身拜道:“允多言了,相国勿怪。只是,还望相国留心。”
握着酒杯的董卓神色不定,眼中也不得不带上了一分疑虑,吕布又异心这件事,他先前也确实听到过一些消息,当是并没有太在意。
此时又叫王允提起,却让他有了一些疑心。吕布先前也是丁原的义子,不也是杀了丁原来投他的?
谁能知道,不会有第二次。
“司徒。”董卓的眼中微动,摇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又放在桌上:“你觉得,应该如何留心?”
王允的手掌微微捏紧,向前走了几步,俯身在董卓的耳侧轻声地说道。
“相国只需如此一试就可······”
说完,退回了堂上:“若是温候无异心,自然不会有什么关系,相国过后安抚即可。但是若是温候有异心,定然会有异动,相国自当小心。”
董卓的手放在了下巴上,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眉头深锁着。
看向王允,挥了一下手:“司徒,先下去吧。”
“谢相国。”王允一拜,退了出去。
董卓的门外,王允走出,捏着拳头,两手细微地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
回头看了一眼董卓的府上,眼中带着难明的意味。
同一时间,吕布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是说因为他不是西凉部将,董卓对他心有疑虑,先前要用他,此时却有除去他的想法。
吕布手中拿着信封,翻看了一下,找不到落名,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寄来的。
不过董卓的残暴他都看在眼里,说董卓对他有猜忌,有心除去。
他还真不能当做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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