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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第1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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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彦师的脸色一变:“我既然投了唐,就是大唐的忠臣烈士,不会再向隋朝了,这点请王将军不要误判!”
王仁则笑着摆了摆手:“以后的事情很难说,谁能保证一辈子吊死在一棵树上呢,李唐姓李,你姓盛,又不象我这样是叔父的侄儿,不可能有回头路。如果李唐战败,你也犯不着为其殉葬吧。”
盛彦师没有回话,低头沉吟不语。
王仁则勾了勾嘴角,继续说道:“李密的部下很多人都已经跟随了我家主公,现在不也是高官厚禄,将军以前是大隋的县长,若是肯回归大隋,我家主公自然是欢迎的。不过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我家主公说了,将军的家人都在长安,现在过来,会害了你的家人,还是先结个缘,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盛彦师看着王仁则,双目炯炯:“太尉这回把这样的大功相赠,又不图盛某回报,实在是让我有些意外啊,太尉是商人,商人都不会做无用之功,更不会免费助人,说吧,你们想要我做什么?如果不损害大唐的利益,彦师愿助一臂之力,也就还了这个人情了。”
王仁则哈哈一笑:“盛将军,你觉得这个人情你还得起吗?史万宝判断错了方向,率大军去了潼关外拦截,而你带千余老弱困守这熊州城,我叔父如果愿意,取你这城,易如反掌。就算不攻,李密从熊耳山跑了,你也有纵敌之罪,无论哪条,都是死罪。这救命之恩,你怎么回报呢?”
盛彦师的额头上开始沁出汗珠:“你们是要我长期给你们通风报信?”
王仁则摆了摆手:“不,主公说了,不求将军速报,这次就当结个善缘好了。以后在战场之上,将军也尽管效忠大唐,如果我家主公能一举击破李唐,到时候将军可以因势而动,不要那么固执。”
盛彦师咬了咬牙:“这个没有问题。那这回我就说是我的探子发现了李密的行踪,然后我去截杀,正好抓到了他?”
王仁则摇了摇头:“你手下不过千余人马,还要守这州郡城,李密再不济有几千人马,不是你能对付的,你这样说,就说李密走熊耳山小道,却是被跟他有仇的王德仁率部伏击,因为李密部下有王德仁的旧部,给他通风报了信。混战之中,李密率少数随从逃脱,你正好带兵巡河,就击杀了李密和王伯当。这样你的谎编圆了,就不会有人怀疑,只要你把几十个部曲护卫给统一口径,这击杀李密的大功,就是你盛将军的啦。”
盛彦师哈哈一笑:“多谢王将军指点,今天的大恩,日后有机会盛某一定回报。”
王仁则微微一笑:“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真正地成为朋友的。”
东都,宫城,乾德内。
杨侗的面色平静,看着站在他面前,穿着紫色官袍,一脸喜色的王世充,淡淡地说道:“李密真的就这么死了?”
王世充点了点头,笑道:“托陛下洪福齐天,先帝在天之灵的护佑,逆贼李密,在被微臣氓山大败之后,逃蹿于关中的伪唐政权,结果李渊和李密二贼相互猜忌,不能相容,李密想要借着机会逃出关中,回关东的旧地召集余党,继续作乱,却被李渊所察觉,派其部将盛彦师,在熊耳山设伏,击杀李密。”
“一同授首的,还有李密的死党王伯当,此贼也是骁悍之极,以前多杀伤我军将士,这回也算是老天开眼,将之一并诛灭。”
“事后,盛彦师将李密和王伯当的首级传回长安,而李渊则下令把二人首级传送到黎阳,给已经改名为李世绩的前黎阳贼首徐世绩看。结果黎阳上下的李密旧部,都痛哭失声,李世绩把李密的首级安上了上等紫檀木做的尸身,厚葬于黎阳城侧,童山一带,也算是把李密埋在他人生最辉煌的地方了。”
杨侗勾了勾嘴角,平静地说道:“当年瓦岗寨内讧,李密火并翟让的时候,差点砍死了这个徐世绩,事后又对其多番打压,徐世绩怎么可能跟他有多深的感情,这必然是徐世绩演戏之举,想要显得他多念旧情,多讲忠义。伪唐政权看他如此对旧主尽忠,必不怀疑,反正李密已死,一个死人又能对他们有什么威胁呢?”
王世充微微一笑:“陛下所言极是,微臣佩服。除此之外,我军在其他地方的掠地都很顺利,雍丘贼帅李公逸,是李密部下的老贼,一向顽固不化,我派大将王世伟率军将之讨伐,已经把他们击败,可叹那李公逸,末日将近之时,还妄图让弟弟李善行守城,自己去向关中的李渊求救,被我军当场擒获,陛下要如何处置这些贼人呢?”
杨侗摆了摆手:“任由太尉按国法处置即可,不必向朕来禀报。”
王世充笑道:“陛下是天子,这些事情虽然由微臣去办,但总要向您报告一声的。”
杨侗轻轻地“哦”了一声:“是么,太尉什么时候会把这些军国大事都向朕汇报了呢?朕听说前几天东都有人谋反,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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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三百七十九章 宁有种乎?
王世充的脸色微微一变,转而笑道:“是一些瓦岗余党,心怀不满,想趁着微臣检阅军营的机会,对微臣下毒手,幸亏微臣有所防备,这才躲过一劫。这种事情是小事,按国法处置即可,微臣就没有打扰陛下的清静了。”
杨侗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神色,笑道:“有人竟然敢谋害太尉,那就是谋害国之柱石,谋害朕的江山,怎么是小事呢?太尉是不是因为谋反的人,是独孤家的人,算起来,是朕的奶奶家人,这才不敢告知呢?”
王世充的心中一动,暗道这小皇帝实在是消息灵通,自己多方隐瞒此事,没想到还是让他听到了,看起来还得进一步地加强对他的控制,隔绝他从外界获得消息的渠道才是。
但是王世充的脸上却变得很严肃,点了点头:“是啊,独孤武都和独孤机是文献太后的亲侄儿,也算是国之重臣,在微臣河阳大战的时候,他们也从瓦岗弃暗投明,微臣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会谋反的。”
杨侗的眼中冷芒一闪:“那么王太尉事后可曾从他们嘴里审出了什么吗?”
王世充摇了摇头:“没有,他们事败之后,不肯束手就擒,举兵反抗,被明白过来的左右将士所杀,事后审问了几个从党,都说不知,只是跟随他们起事而已,都怪微臣办事不力,没有查到反贼的动机,还请陛下治罪。”
杨侗幽幽地叹了口气:“其实也不用审什么,连朕都知道,独孤家和元家一向交好,当年是独孤太后亲自为房陵王挑的王妃,就是元文都的堂妹,虽然房陵王后来宠爱别的妃子,甚至有传言是他毒死了元妃,但是两大家族的关系却一直很稳定。元文都算是在东都的高等世家代表了,独孤家也是差不多的地位,兔死狐悲,自然会对太尉有众多不满。”
王世充咬了咬牙:“元文都勾结李密逆贼,想要引狼入室,事败之后,先是想矫诏杀害微臣,而后更是企图劫持陛下,其罪恶滔天,臣以国法将之诛杀,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杨侗微微一笑:“这件事早有定论了,朕一直很支持太尉拨乱反正,关键时候果断处置的做法,挽救了大隋。当日朕可能有点感情用事,毕竟元文都是朕多年的授业老师,看着他在朕眼前被拉出去处死,心里一时难以接受。但现在朕已经想明白了,他是死有余辜。”
说到这里,杨侗的目光直视王世充的双眼,显出无比的清澈与纯良:“其实这一阵,朕也一直在反思,为什么元文都,独孤武都这些人,非要跟太尉作对呢?您明明才兼文武,经天纬地,更是几次挽救了大隋,挽救了朕的天下,为什么他们就非要置您于死地而后快呢。”
王世充叹了口气:“微臣也是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是哪点得罪了他们,难道是因为微臣早年经商,跟他们扶持的一些商号有过生意上的冲突吗?”王世充一边说,一边心中的疑惑更甚,杨侗似乎不是无感而发,而是有备而来,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杨侗叹了口气:“朕觉得不是这样的,他们之所以不能容太尉,恐怕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因为太尉的出身。”
王世充的脸色一变:“出身?陛下的意思是?”
杨侗点了点头:“太尉的祖父是破产的胡商入的中原,祖母还在后来改嫁霸陵的武将世家王氏,也是从您祖父辈起,您这一支才改姓为王的,对吧。”
王世充的脸微微一红,点了点头:“正是。只是微臣的那个新丰王家,也算得上是个中等的关陇世家了,先父在时,靠了这个官荫子弟的身份做到两任州长史,而微臣自己也是幼年应征从军,平定南征,因功受赏为仪同将军,这出身虽然比不得高等世家,但也起码是一个中等家族了。”
杨侗微微一笑:“太尉的奋斗史,朕很清楚,所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一来你是因祖母改嫁进的王家,还改了姓,因为这一点,那个大将军王世积都几次想夺你家产,并不把你当自己人。若不是后来高颖高仆射从中调停,你也不会这么容易回归王氏家族。”
“这第二嘛,就算是王家,跟元文都,独孤武都这种西魏开国八柱国的家族相比,仍然是低了几等,也难怪他们看不上你。就算是到了国破家亡之时,这些血统,出身之类的东西,仍然会蒙上一些人的眼睛,让他们失去起码的冷静和判断。最后得出些让人哭笑不得的结论,一如元文都,卢楚,独孤武都这些。”
王世充咬了咬牙:“人不可能改变的是自己的出身,陛下刚才说得很清楚,微臣的家世就是如此,不管再怎么努力奋斗,都入不了元文都,卢楚,独孤武都他们的眼里,他们宁可倒向反贼李密,也不愿意与微臣为伍,因为李密是高等世家,大贵族,即使是反贼,也是他们眼里的自己人。而微臣就算忠于大隋,也是他们眼中的低等下人,道不同不相为谋!”
杨侗点了点头,说道:“朕思前想后,这个太尉的身份问题不解决,只怕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悲剧重演,还会有对太尉出身不满的人行谋逆之事。他们会想,以太尉的出身都可以成就霸业,为什么他们就不行呢?他们也许没有太尉打仗和治国的本事,但是可以串联贵族世家,使阴招下绊子,让太尉防不胜防。”
王世充的眼中碧芒一闪:“那么陛下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个难题呢?”
杨侗哈哈一笑,站起了身,看着王世充的眼睛,说道:“太尉,你可愿意与朕结拜为兄弟?”
王世充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这杨侗才不过十六七岁的半大小子,还没自己的儿子年纪大,要说杨广跟自己结拜为兄弟还差不多,他居然也敢这样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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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三百八十章 一杯肝肠断
可王世充嘴上哪敢这样直接表示出来,只能跪了下来,磕头道:“陛下天恩浩荡,微臣岂敢从命?微臣身份低微,哪敢高攀大隋的皇家血统?罪过,罪过啊!”
杨侗笑着扶起了王世充:“太尉,不必如此过谦,这世上还有比皇室血统更尊贵的身份吗?母后与朕早就商量过了,由她来认你为义子,这样你就算是朕的皇兄了,也算我帝胄贵族,皇室一系,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敢看轻你啦。”
“不仅如此,念在你王太尉为国征战一生,功高盖世,挽危局于即倒的份上,朕也决定加你为王爵,封为靠山王,天柱大将军。你,就是我大隋的靠山,擎天的玉柱,有你在,江山就在,有你在,社稷就不会亡!”
王世充一下子陷入了迷糊的状态,喃喃地说道:“靠山王,天柱大将军,这,这自古以来,好像没有这样的官职啊。”
杨侗哈哈一笑:“太尉的功勋,又岂是古代所有过的?非如此的官职,不足以表现出你的伟大和与众不同,太尉,你就不要推辞啦。”
他的话音未落,一边传来了一个动听而镇定的声音:“王太尉,我皇儿说的有道理,你功高盖世,前代任何官职都无法加封你,只有靠山王,天柱大将军,才能表达我们对你的感谢,才能让那些高门世族,却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知道我们隋室的态度。”
王世充连忙又跪了下来,对着莲步款款而来的刘太后说道:“微臣王世充,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刘太后微微一笑,盈盈一抬手:“太尉请起。其实,如果是先帝还在的时候,以他的年纪,跟你结拜兄弟,才是最合适的。只是,只是。。。。”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开始哽咽,眼中也是泪光闪闪,几乎要落下泪来。
王世充连忙磕头道:“都是罪臣无能,没能及时战胜李密,没能打通去江都的通道,才导致陛下被逆贼宇文化及所害,皆是臣之罪也!”
刘太后幽幽地叹了口气:“不怪你,太尉,现在我们娘儿俩才知道,以前之所以你几次功败垂成,都是元文都这些人在从中作梗,如果我们早知道他们如此只认出身,嫉贤妒能,那早点出面给你加官封爵,也不至于会那样。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大隋现在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难之时,我们唯一的依靠,就是靠山王你了。请你看在先帝的份上,接受这个封号,救救本宫和皇儿吧。”
王世充的心中感慨万分,他站起了身,只见刘太后和杨侗的眼中,都是一脸的真诚,就象多年之前的那些夜里,陈宣儿在南陈的皇宫中,看着自己时那无助的眼神,他的心一软,说道:“那,那微臣就却之不恭了。”
刘太后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笑道:“本宫自从先帝去世后,就再也没有这样开怀笑过,来人,上御酒,今天本宫要破例,与王太尉对饮一杯!”
杨侗的脸色一变,连忙道:“母后,你身体虚弱,不可饮酒,还是让皇儿来代饮吧。”
刘太后的脸色一沉,说道:“今天是母后收了王太尉为义子,也封了他王爵,从此我们大隋的江山就有了保障,这酒,是母后代你逝去的皇爷爷喝的,不仅是你皇爷爷,你逝去的先父,也是要母后喝这一杯。”
杨侗咬了咬牙,退了下去,王世充的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阴云,却是不知道哪里有问题,正思量间,一个内侍端着金盘上来了,两只银杯之中,倒满了两杯鲜红的葡萄酒,酒香四溢,王世充的鼻子不自觉地抽了抽,这正是他最喜欢喝的西域王朝干红葡萄酒,想不到刘太后连这也打探了出来,直接上了这个酒。
刘太后拿起了一个酒杯,笑道:“王太尉,请吧。”
王世充拿过了另一个酒杯,心中却是犯起了嘀咕,魏征一再地提醒过他,入了宫后,无论是任何食物还是酒水,都不能喝,不能吃,以免中毒,杨侗是个做梦也想夺回权力的人,独孤武都谋反也是打的他的旗号,这个时候,一切都可能发生,但是刘太后说的这么诚恳,看他们的神色又不似作伪,这酒已经在自己的手中了,银杯也没有变黑色,到底该不该喝呢?
刘太后似乎是看出了王世充的疑虑,笑道:“若是王太尉不放心的话,本宫和你换一杯就是。”她笑着拿过了王世充手中的酒杯,直接一饮而尽,然后还把另一杯的酒,倒了一小半到自己喝空的杯子里,以袖掩面,一仰头,一杯酒就灌进了玉喉之中。
王世充这下子再也不可能拒绝了,太后当着自己的面等于两杯酒都喝了,自己若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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