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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光芒-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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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急着进狱门,刘彻反而是四处走了走,没办法,领军打仗久了,观察周围地形情况成了一种习惯。
片刻后,刘彻才心满意足地往狱门方向走。
可就在这时,一个少女突然窜到了身后,刘彻耳朵翕动,猛得转身后退,拉开了一段距离。
“护驾,护驾,把她拿下,那里来的野丫头,竟敢在圣上面前放肆!”冯涛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大喊大叫道。
认出来戈后,刘彻轻咦一声,接着挥手道:“等等,先别抓人!”
“你是来找朕的,还是来找呼邪那小子的?”刘彻居高临下道。
戈鞠了一躬道:“找陛下您的。”
没理会戈行的礼是否合规矩,反正刘彻也不太在乎那个,他只是奇怪道:“你找朕干嘛?你虽然是朕指派给呼邪当师父的,可并不代表你能毫不顾忌地见朕!”
“陛下认得这个么?”戈摊开右手,往前一送。
“这……这是朕给张骞的锦囊!你是从那里得到的?”刘彻大吃一惊道。
“陛下可能退去左右?”
刘彻皱了皱眉,对峙片刻后,转头对冯涛道:“你们先退下吧,朕有事和这个姑娘商量。”
“陛下……不可啊,指不定她是在耍什么阴谋诡计,臣不退!”
“退下,你要抗旨吗?难道一个女子能够伤到朕?”
冯涛面庞纠结,几个呼吸后,才叹气道:“陛下,您当心点!”
待众人退下后,戈才露出一丝笑容道:“陛下倒是有一群忠臣!”
“大汉朝人杰地灵,这个不劳你费心,说吧,你是如何得到这个锦囊的?”
戈沉默了,她不能暴露自己,否则不但呼邪救不了,自己也会陷进去。
她本来准备了好了一个理由,可刚才刘彻说的一个名字,引起了她的注意,张骞?这不就是被扣押在匈奴的那个汉朝使者吗?
不如以他的名义,来编一个理由,大不了回去之后,想办法救救张骞,也算是还了他偶然给的恩情。
“张骞路过肤施城时,被毒蛇咬了,恰巧被我爷爷给救下,为感谢我爷爷,张骞叔叔把锦囊送给了我爷爷,他说这个是陛下您给的,代表了无尽的福气。
怎么样?用这个可以救呼邪一命么?”戈面色不变道。
“张骞糊涂呀!这难道是天意么?看来朕说的话他都忘了!也罢,这也是一桩佳话,是朕揠苗助长了!”
戈伪装的太好了,刘彻没有仔细观察,已经是相信了她所说的话。
感慨完之后,刘彻才望着戈道:“你拆开过锦囊?”
虽然戈没拆开过,但她知道爷爷一定拆开过,锦囊里面一定写了什么,所以她顺着刘彻的意思道:“拆开过。”
“救呼邪?有点意思,你说朕应不应该答应呢?”
第三百一十二章 磨难才刚刚开始
刘彻从未想到对呼邪下狠手,更别提救人了,既然有人想救他,那动机的话,很值得商榷。
其实戈不来找刘彻,刘彻也会派人去找她,促使呼邪犯错的,与她肯定是脱不开干系。
与呼邪接触过的人中,戈也最可疑的,如果戈想离开、不辞而别的话,刘彻肯定不会让她活着离开。
所以说,戈主动来找刘彻,反而是救了她自己一命,汉朝地盘,她想走,没那么简单。
现在看来,刘彻反倒会解除警戒,因为她没走,还稀里糊涂地送上了锦囊。
戈那里知道自己恰好逃过一劫,见刘彻还在犹豫不定,有些急了,焦虑道:“治国者最讲仁义礼信,既然锦囊出自于陛下,便是君子一言,重若九鼎,何故不讲信用?
小女子拿出锦囊,是为赴约,约定反复,谈什么仁君之举?陛下总不可失信于民吧?”
“你倒是伶牙俐齿,朕说过不讲信用么?你虽拿来了锦囊,可朕凭什么相信呼邪一事,不是你暗中推动呢?”
手中拿着锦囊,翻看了一遍,刘彻皱了皱眉,满不在乎的道。
居然已经怀疑到自己头上来了,戈心中有些慌张,可还是强自表现出波澜不惊,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锁了锁眉头道:“呼邪做了什么事了,陛下为何处罚他,小女子也实在不清楚,那里谈得上暗中推动呢?
冤,实在是冤!想必呼邪入狱一事,也是受人迫害,愿陛下明鉴!”
刘彻呵呵一笑,双目直视戈道:“怪了,实在是怪,起先刚见你时,你不知情,倒也可以理解你不惧我。
可现在你知道了朕的身份,还这么据理力争,一介女流又从未见过世面,很古怪啊!你到底是什么来历呢?叫朕有些疑惑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况且陛下是明君,小女子自然心中坦荡,不惧说真话。”
没料到刘彻这么难对付,戈心中苦笑片刻后,又是回道。
“哦,是吗?那也勉强说得通,这样吧,呼邪他过几天就会被放出来,这个朕可以保证。
锦囊留下,你也可以走了,不过,你也要自为之,一个锦囊换两条命很值,但今后就这么好的事了!”刘彻轻笑道。
戈美眸一闪,深深地看了刘彻一眼,便走开了。
行至百米外后,才喃喃自语道:“原来他对我起了杀心,看来那件事让他气愤到了要刨根问底的地步,幸好躲过了一劫!”
与戈聊完后,刘彻把锦囊收了起来,没怎么停留,直接往牢门口走去。
除了冯涛,刘彻没让其他人跟着,人多反而容易坏事,更何况他还有要事要保密。
走到一处狱室,里面的人老神在在地坐着,刘彻气不打一处来,朝冯涛置问道:“这就是你们对待犯人的方法?”
冯涛面色一窘道:“这是因为呼将军身份特殊,其他人不一样的。”
“不一样,谁让你们不一样的?为了讨好他,竟做出这种画蛇添足的事?朕看你是不想干了!”刘彻吹胡子瞪眼道。
“罪臣叩见陛下!恳请陛下宽恕冯卒史,他也是一片好心!”
呼邪一看舅舅来了,还一副生气模样,顿时明了,俯首叩拜道。
“朕让你说话了么?”
“……”
冯涛惶恐道:“臣有罪!”
“你当然有罪,不过先记着,今后朕有的是让你建功的机会。”
“谢陛下!”
目光扫向呼邪,刘彻嘴角抽搐,这小子入了狱,还和自由人似的,吃穿用样样不赖。
“呼邪,反正你待这儿也没用,不如朕放你走算了。”
在牢狱中,终归是与外界不相同,呼邪面色一喜道:“舅舅原谅我了?”
“做梦!”
“额,那我还是待这里面吧!”
刘彻轻哼道:“这可是你师父求来的机会,你不要出去么?”
“她,她怎么会见到您?还有,您怎么可能同意,她现在没事吧?”呼邪面色几度变幻道。
“这些朕不想和你解释,你只需要知道她安然无恙就可以了!你不出狱也得出狱!”
嘿嘿一笑,呼邪回道:“她没事就好,我出狱还不行么?”
“冯涛,朕命你偷偷把呼邪放出来,也不许传出去。
还有,出来后,呼邪从最底层小兵做起,你一直做高他一级的军中文官,把最脏最累的活交给他,如果没有做到!朕绝不轻饶!”刘彻命令道。
冯涛额头冒汗道:“臣……臣知道了!”
呼邪此刻意识到,磨难似乎才刚刚开始。
……
才入秋,
长安仍有余热。
昨夜的燥热,把轮番为太后取凉的宫娥们害苦了,可太后仍然没有睡好。
一大早起来,太后眼睑肿胀,脸颊苍白,头也有些昏昏然。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要宫娥们快给她梳妆打扮,因为今天是两位娘娘带两个皇孙与小公主,进宫请安的日子。
在宫娥们伺候下梳洗清爽之后,王娡走出寝宫,在庭中养神。
她轻轻地吸一口气,那空气中的清香就顺着鼻翼进入了胸腔,不经意地让酷热的烦恼消解了。
当她抬起头,把目光投向殿外的风景时,就被眼前的一幕感动了。
那是一对鸟儿在枝头深情的歌唱。雄鸟的音节虽然很短,然有趣的是尾音忽然上扬而形成一个清脆的休止。
似乎是雄性的宣示,又似乎是情侣的邀约,而雌鸟的歌声便多了许多婉转和温柔。
隔着枝杈遥遥相对,那旋律中流淌着潺潺的情感。
这样经过四五个来回,那雌鸟的心便被真诚和热烈感动了,一双亮亮的眸子深情地注视着雄鸟。
雄鸟它扇动着一双极不安分的翅膀,围着雌鸟旋转。
而此刻雌鸟却分外地恬静,仿佛一位待嫁的姑娘,它伸出浅灰色的喙梳理自己的羽毛。
缓缓地,细细地,慢慢地,偶尔投给雄鸟一声婉柔的小唱。
当太阳在枝叶间的晨露洒上五光十色时,它终于“扑扑”地飞到雄鸟的树枝上去了。
太后的眼睛渐渐地湿润了,到后来这一幕在她的视线中越来越模糊,最后化为心底的痛!
唉!鸟儿都知道相互温存,何况人呢?怕是更甚于此。
宫娥们吃惊地看着两行热泪滚到太后的腮边,她们猜测太后一定是想起了与先帝相濡以沫的日子。
第三百一十三章 谁都可以压你一头
紫薇对此颇有经验,急忙拿出丝巾,想为太后擦泪,却听见太后自言自语道:“哀家觉得,这人有时候倒不如鸟儿那样知心知情啊!好不容易羽翼丰满了,就想着四处闯荡,不撞南墙不回头。”
宫娥们心中凛然,顿时明白了,太后这是对陛下出征的牵挂啊!
感伤只是一时的,不久之后,太后迅速地拂去眉头的哀伤,恢复了作为这个朝廷最尊贵女人的端庄和威严。
当她一如往日地看到只有长公主一人提前一个时辰,来到的身影时,眉头只是略略皱了一下,就很平静地对跪在地上问安的平阳公主道:“平阳你起来吧。”
平阳公主闻言,缓缓起身。
太后突兀地叹了一口气道:“母后知道你与卫子夫是同出一府,更亲近些,也有许多交心话可以说。
你跟她多在一起待待也无可厚非,可是,你身为长公主也千万不要太上心啊!你是哀家的女儿,多与皇后相处,总不会坏事吧?
她仰仗着龙嗣,在朝中已经多有人脉,但这总免不了有人说说闲话,以为卫氏太过盛宠,你也该避避风头才是,搅和进去,只会越搅越浑!”
平阳公主不喜欢别人说卫子夫的长短,当然也不会容忍太后心里始终将卫子夫视为与掖庭一样卑贱的宫女。
她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道:“比起皇后来,子夫要深明大义多了。
是她多次谏言孩儿与皇后和睦相处的,又是她提醒孩儿要勤亲情尽长责的,可皇后却不能与她相比,少了这份心思。”
“她怎么可以与皇后相比呢?”王娡听得出大女儿话里的偏倚。
平阳公主清楚,太后之所以这样做,也是对窦太主的承诺。
但母女间的谈话一旦进入死角,就很难回转,坚固的墙壁便不是可以简单破除的。
一旦继续下去,再把话题牵涉深入,结局只能是不欢而散。
她只能采取以退为进的办法,期待假以时日,卫子夫能够被太后接纳,反正小公主已经深得太后的欢心,这个时间不断在缩短。
这就是朝廷、后宫,它是一张盘根错节的网,任何试图打破平衡的举动,都有可能使这张网破碎,葬送与它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一切。
即便是至高无上的皇帝,有时也不得不为维护这张网的完整而违心去平衡各种势力,以期壮大自己。
这一点,平阳公主再明白不过了——王朝的稳定说到底就是家族的稳定,外戚的权势范围。
而长乐宫对弟弟来说,就是这种和谐稳定的象征。
如果未央宫与长乐宫之间出现裂痕,那么高兴的就只有那个在淮南做着“皇帝梦”的刘安了。
于是,平阳公主寻找托辞,准备很得体地而又不触动太后的告退。
“请母后放心,孩儿一定多多亲近皇后,不让母后为此揪心伤神。”
太后拉了拉她的手道:“怎么就要走了?嫌母后烦是不是?”
“那里会呢?母后你想岔了!”
“对了,那个淮南王刘安打的什么主意?查到点蛛丝马迹了没有?竟然勾结朝臣,皇城脚下还敢这么做,真是放肆!”太后怒气冲冲道。
平阳公主顿了顿脚步,秀靥微仰道:“只怕来者不善,不过得弟弟班师回朝,他也只是跳梁小丑罢了。”
……
一把警戒解除,戈就消失了,刘彻只当她心有余悸离开了,便没想太多。
呼邪找过一阵子,可惜没找到,戈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一旦解开束缚,就没了人影。
绿珠被呼邪安置好了,当了个女帐房先生,虽然去军营不方便带她,但为她寻个去处还是足够的。
为了防止被人认出,刘彻让呼邪与冯涛几日内增肥十斤,随一群入伍的新兵,去了卫青手下骑兵那儿做了新兵蛋子。
刘彻装作欣赏冯涛的样子,给了他一个合适的军中文官,刚好压了呼邪一头。
冯涛也不负刘彻所望,对呼邪采取了严厉的打压,一如以前作为卒史,讯诫犯人的狠劲。
呼邪的日子,过得有点惨,除了可以四处走动,与犯人无较大差别。
只是严厉并无大错,所以除了同进的新兵,也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
得到了额外的宽容,便要承受更多的磨难,这没啥毛病,刘彻这也是外罚的同时类同于为他好。
被人针对的滋味不好受,偏偏呼邪还不能反抗,几天后他痛苦的发现,同入伍的新兵,也开始有事没事把累活推在了他头上。
每日例行的操练之后,已是傍晚,天边渐失了明亮,在这秋高气爽之际,夏日残存的蚊虫,也开始兴风作浪。
晚饭之后,接受着额外的砍柴,时不时击打着面庞上贪婪的蚊子,慢慢地,活差不多快干完了。
正当呼邪想回去睡觉之时,一堆衣服被扔在了面前。
同入伍的杨桐超操着山东口音,喋喋不休的道:“兄弟,你都可以砍柴,洗洗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反正待会儿那个冯涛,也会给你找点事儿做,不如你现在把我的衣服洗了,受咱兄弟面的窝囊气,总好比受他的窝囊气。
谁都可以压你一头,看样子还得持续一段时间,是兄弟,你就把衣服洗了。”
“杨桐超,你怎么知道他还会找我的麻烦?还有,我凭什么给你洗衣服?
你别太过分了我跟你讲,累点不要紧,这给你洗衣服多脏啊?不干!你这衣服指不定放了多少天的。”
那句谁都可以压你一头,激起了呼邪心里面的不爽快,直接反驳道。
杨桐超是个瘦高个,此时他眯着眼睛道:“切,和你说还不相信,这几天哪天不是这样,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个冯涛是存心找你麻烦。
也不知道你怎么得罪他了,他虽然是个小官,可还是压了咱们新兵一头,幸好能当骑兵的都是身强体壮的,要不然的话,你早累趴下了。”
“不洗!”
“真的不洗啊?你看那!”
顺着杨桐超手指的方向,呼邪看见冯涛手里抱着一大堆衣服,两者一比较,呼邪苦笑道:“还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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