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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光芒-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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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你做他师傅,教这个三脚猫真正实用的功夫,我就帮你找人!”刘彻朝戈笑道。
有些牙痒痒,便便还拒绝不了,戈僵笑道:“行,一言为定!”
天知道自己一个人找要找到什么时候,今日若是拒绝了,说不定他舅舅就得阻挠了,那样便更困难。
……
收拾了一顿呼邪,顺便教了几招后,戈便把他赶走了,她觉得当师傅大概是不管饭的。
戈观察过汉军的调度,她本能地觉得不对劲,汉军何时这么主动过,几次三番的出兵,反常得很。
所以在用爷爷的方法训练呼邪的时候,她就让绿珠去外面打听打听发生什么事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向来不喜欢被动,她毕竟是匈奴人的大祭司。
夜幕拉开,尝试着做饭,但失败了的戈郁闷无比,只好等待着绿珠回来做饭,她感觉庖厨不适合自己。
她只知道抹一层油在锅底,可接下怎么炒,成了一个问题。
浪费了一盘青菜以后,她不敢再试了,本来菜就少,多少人还只能吃吃干饭拌酱,这个时常饿死人的时代,再浪费就是一种罪过。
绿珠是带着一脸纠结回来的,可不等她说话,就被戈拉着手把手教炒菜去了。
半个时辰后,院子内。
“姐姐,你不是让我打听情况么,我打听清楚了。”看着高高兴兴收拾碗筷的戈,绿珠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发生么?”戈侧目问道。
“有,不过我说了,你可别激动……”绿珠一脸为难道。
戈这时候才正了正色,把碗放下来,盯着绿珠道:“说吧,没事的,你姐姐我推衍过的大事不少,早免疫了,爷爷说过,只要人不死,一切事都可以解决!”
“汉军最近经常常出征,是去草原上捉你们匈奴牧羊人去了,所有被抓的匈奴人,全都充作了奴隶,受汉军驱使,为我们汉人建造城池。”
绿珠神色微变,不紧不慢地说完了。
随着话语,戈脑子霎时间陷入空白,嗡嗡作响,脑海萦绕阴霾。
被抓了,族人被奴隶了!
长吁一口气,戈强忍下愤怒,她知道,生气解决不了任何事,只会让自己处于弱势、被动。
她开始思考起了怎么解救她的族人,大祭司的职责是守护族人,但她却在汉人的郡府里悠闲,这绝对是不可忍受的。
“绿珠,他们夜里被关在那?”
“另辟一营,守兵三千,由李广将军看管。”绿珠回道。
“三千守兵?难了,难了。”
绿珠也明白,此时她姐姐内心肯定是五味杂陈的。
眼眸微闪,绿珠又道:“姐姐,你猜呼邪他舅舅是什么人!”
“什么人?”
“额,不愿意猜么,好吧,你听好了,他是当今的大汉天子,汉朝皇帝!”绿珠一字一顿的道。
猛的看向绿珠,戈严肃脸道:“妹妹你怎么知道?”
“上郡肤施城都传开了……”
“坏了坏了!”
第二百九十五章 颜值即是正义
“什么坏了?”
总不能和她说自己要冒险救族人,皇帝在的话,增加了解救的难度吧,这种事少一个知道,就少了一份危险……
戈继续拿起碗筷收拾,漫不经心地道:“你想啊,呼邪他舅舅,也就是皇帝,他特意来找我,我却起初没怎么给他面子,他不得怀恨在心?
现在是因为拖我教呼邪那个傻蛋,没有为难我,可难保以后他会秋后算帐,到时候我回都回不去了……”
“回不去好啊,待在汉朝多好,平淡而多姿多彩的生活,过节的时候可热闹了,什么花样都有,特别是冬至,行大傩祛邪的日子,可有意思了,牛头马面齐上阵!还有春节吃好吃的,逛庙会!”
绿珠为了劝戈留下,一口气说完许多,全是她儿时有趣的回忆。
进退两难?不!
戈的性格早被爷爷锻炼得果断坚毅,她始终觉得族人的安危比自己的快乐重要。
她只是摇头道:“这是汉人的节日,不属于我!”
“你母亲也是汉人,怎么不属于你了?”
“不一样的,我另有职责。”
绿珠抿嘴道:“那你可别傻到自投罗网,你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救不了那么多人!”
“等找完母亲,我便会回去,到时候让大单于救吧!”戈心头一跳,胡乱编了个理由道。
绿珠终究只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想不了那么复杂,傻笑着回道:“行,只要你别犯傻以卵击石就行!”
……
当蝉不再鸣叫,万籁俱寂之时,无疑宣告了夜的来临。
清辉透入屋内,床上的人却是双眼未合,未入梦乡。
她在想,可想来想去,又找不到一个万全之策。
应该怎么以一已之力绕开三千甲士,这太难了,完全是火中取粟,叫戈无法厘清。
匈奴人入侵河西之时,她在上郡目睹了流亡人群的惨状,说实话,她心里面是愧疚的,那许多的人间惨剧,全是匈奴大军造就的。
而且这也不是一次两次,族人入侵已经是成了习惯,可她管不了这个,大祭司不掌军。
因为慈不掌军,大祭司是慈的代表,所以她要救族人,却不能够迫使大单于停正战争。
被奴隶的匈奴人现在最渴望的就是大祭司的救助了,无关能力,只关信仰,大祭司的到来、神圣的笑容,就是属于他们的颜值即是正义。
或者说,这个时候,得拿出属于大祭司的杀手锏了……
戈叹了一口气,起身盘坐在床上,做着准备。
片刻后,她十指交叉,斜往上移,合于额头正中间处,从指尖爆发一股念力,席卷眼睛,从瞳孔处冒出一大堆画面。
不可捉摸的力量,这是草原之上,人、天、地,蕴养的衍算一道,唯大祭司一脉独享。
玄妙的过程,看起来有让所有人艳羡的资本,可实际上,这规避险情,窥探天机的法门,付出的是大量精气神,严重一点,还会消耗生命精华,使戈减寿。
为什么大祭司一脉从小到大要学吐纳、养精、强身,甚至是追求极致的武?
因为这一切,都是为衍算服务的!
高超的武艺不是目的,而是漫漫过程中,顺带着修习的副属品罢了。
“是他?他是关键?真叫人头疼!”不着头脑的自语后,戈撇撇嘴,倒头就睡。
消耗实在太大,不睡不行,反正戈觉得这简直就是催眠的利器,只不过唯一的缺陷便是用多了伤肾,不,伤身……
呼吸声刚开始缓而微,过去一段时间后,变得平稳,再然后,有了律行,协调而有力。
事实上,这就是大祭司一脉的吐纳术。
……
漠北草原暂时还是匈奴人的,有什么风吹草动,即使是发生突然,几日后,也必然会传遍草原。
伊稚斜单于的小心,是出了名的,任单于的这十年来,他从未放松过对突发情况的及时探哨。
匈奴人本来就有一个专门用于盯哨的机构,经过历代单于的发扬光大,开始越来越密集,而伊稚斜更是扩员了好几回,直到内部意见不统一,才停住了动作。
这个机构确保了单于王庭的安全,也正是防止被一锅端的极佳前卫,要不然随便一个军队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在草原上破坏,那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是对匈奴人的侮辱。
当然,将来的霍去病不算在内,闪电战太可怕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而且闪电战也不是简简单单可以驾驭的,唯一成功的霍去病,他不带任何补给在大漠驰骋,筑造的闪电之名,只靠剿灭敌人获得补给,几乎不迷路,屡试不爽,这种军事嗅觉太高端了!
汉军大规模的行动,引起了蝴蝶效应,伊稚斜已然知道了,他不做停留,直接召开了众王的会议。
王帐内,
伊稚斜单于坐于首位,俯瞰着众王,叹气道:“汉军的动作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怎么样,你们有什么应对的措施赶紧说吧,等不及了。
大祭司不知道去那里游荡去了,本来本单于是要与她商量的,这毕竟是事关我匈奴儿郎的生死,不推衍一番怎么能确保万无一失?
也不是那汉朝的皇帝小儿搞的什么名堂,竟学得这样以牙还牙,真叫人头疼,往日的兔子攻击起狼,稀罕的很!”
“还能怎的?打呗!”休屠王喝下一碗酒,锤了锤桌子道。
“是啊,打!”
“打吧!”
“……”
众人一片应和。
见众人这么干脆,伊稚斜笑了,他也是一个意思,自己欺负别人可以,但别人要是欺负了自己,那就只有一个字:打!
伊稚斜顺着众人的主意道:“怎么打?”
怎么打?左屠耆王撇撇嘴道:“这还不简单,专挑弱的打,他汉军既然敢分兵抓咱们匈奴牧羊人,那咱们就各个击破,这是最妥当的方法!”
“是啊,让我带兵吧,我打这个头阵!”浑邪王笑道。
左谷蠡王轻咳一声,哼哼道:“你还是算了吧,你那莽莽撞撞的个性谁不知道,万一搞砸了呢?还是本王来吧!”
“对,就左谷蠡王吧,他更稳重,更让人放心,咱们跟着他分叉进攻,像刀锋一样,先破个口子再猛的撕开!”伊稚斜哈哈笑道。
第二百九十六章 苏武的爸爸叫苏建
“好家伙,那汉朝皇帝小儿好生过分,居然绕开漠南,从河西向我匈奴腹地施压!
他就不怕咱们用漠南的兵力,侧过去夹击深陷漠北的汉军么?”休屠王嗤笑道。
自从河西被占,漠南单于王庭就转到了漠北,而今便如同挑衅,汉军如入无之境,叫他们惊奇之余,又多了三分小视。
左谷蠡王抹了抹嘴,把烤熟的羊肋骨肉放了下来,摸摸浓郁的胡子道:“哎,都吃肉的吃肉喝酒的喝酒,说那么多干嘛,到时候出兵,且看本王表演就行了!说那么多有什么用?”
“哈哈哈,还是左谷蠡王心宽,你们都没有他潇洒,稳而方正,堪称我大匈奴大将!”伊稚斜笑道。
休屠王挑了挑眉,点头道:“左谷蠡王坐拥三万精骑,练兵严明,军令如山造就无匹雄师,与我等不同,自是智珠在握,我也佩服佩服!”
以前老大祭司还在的时候,休屠王还与他是好友,在大祭司帮衬下,还能够借势与左谷蠡王相庭抗礼。
但现在,戈那小妮子虽与他熟捻,可她对高层之事从不感兴趣,更别提帮扶了,他只好屈居于左谷蠡王之后。
“有休屠王此话,我心中甚慰,大匈奴必能一战告捷!”左谷蠡王眉飞色舞,得意道。
众人审时度势,眼中有了微妙的变化,左谷蠡王位高,看休屠王的表现,似乎权也加重了!
右谷蠡王是个年逾六十的老头子,早没了实权,见状,也是带头敬了左谷蠡王一杯。
……
夏日已经过去三分之二,留下点点余热,这余热也足以让大地干燥,经过一场小雨后,黄土转眼变干,除了青草叶上残存的零星几滴水珠,没什么可以证明来过一场雨。
雁阵缓缓地融入天际之间,伴着清吟,终于在张骞的视线内消失了。
这也许是今夏最后一批滞留草原的大雁了,许多个日子,张骞他待得煎熬。
他的心空落落的,像是被人带走了最珍贵的东西一样,难受的紧。
如果不是远处穹庐传来“汪汪”的犬吠、战马的嘶鸣和咩咩的羊叫声,他也许会在这里一直站着,在敌营之中,无疑是令人煎熬的。
“啾啾……啾啾啾!”
红鬃马向着南方长啸,一声伴着一声,悠长嘶哑的声音在空旷的余吾河边留下良久的余音,透露出无尽的哀伤、哀怨。
这一幕让人动容,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张骞的眼睛湿润了,马也懂得思乡,何况人呢?他朝思夜想的无不是回到故土,摆脱这无尽的折磨。
他放下手中的羊皮桶,走到战马身旁,轻轻地拉了拉缰绳,他们就紧紧地贴在一起了。
不知道是马依偎着人,还是人依偎着马。
张骞拿着篦子,细细地梳理着它火红的鬃毛,浅浅的印痕如同挥之不去的思绪,慢慢的展开,又一道一道地在马身上延伸。
而此刻张骞的心底却弥散着漫漫的思绪和不绝的追忆,转眼他便泪目了。
从激情四射到吊着一口气,回望流逝的春秋,他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了这匹马的陪伴,他不知该怎样打发那难耐的时光,怎样支撑如今艰难的坚守,只怕是会形销骨立。
要说屈辱之时,他怎能忘记,几个月前被休屠王押解到单于庭时,右骨都侯耶律孤图劝降的情景。
他先是诱之以利,许诺只要张骞归顺匈奴,就可以封他为北顺王,分给他奴隶和广阔的草场。
对于别人来说,这是个不小的诱。惑,可张骞眼睛都不眨一下,暗道他太幼稚了。
张骞当时就笑耶律孤图太异想天开:“我乃堂堂大汉使节,岂可辱国格而贪小利,你在说笑的吧?
不要说草场和奴隶,就是整个匈奴都给了本使,也抵不住本使手中的汉节和战马的分量!”
耶律孤图听不懂张骞的话,但看出了他的不屑,讶异道:“我匈奴地域辽阔,还独缺区区一匹战马么?”
张骞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轻蔑,肃然道:“阁下之言谬矣!此乃汉天子坐骑,本使西行时受陛下赐予的。
区区匈奴之马,于我可有可无,岂能与此马相提并论?
耶律孤图被张骞一阵奚落,眼看着怒气上了眉宇,厉声道:“使君之言太过了,不怕本侯一怒之下将使君与战马一同杀了吗?”
张骞毫不畏惧道:“本使已料到大人会如此说,难怪先贤说‘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无也。’
大人身居匈奴相位,竟然对大汉使者动辄以死相威胁,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好!使君既然如此硬骨头,那就休怪本侯无理了!”
风吹醒张骞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羊圈里,浑身被绳索捆住,血已凝固成绛紫色。
仰面望去,灰色的云层间,一只苍鹰在盘旋,张骞苦笑,它大概是把自己当成猎物了吧。
他每动一下,每一块骨头似乎都像碎了一样,头上冒汗,这是钻心一般的疼!
当他艰难地侧过头时,一团烈火般的红色驱散了他冰冷的寒意,如同刘彻的慰问,让他心安。
面前的马打了一个“响鼻”,张骞知道明白了它的意思,于是他解开缰绳,拉着它到河边去饮水。
咕噜咕噜声音发出,
片刻后,穹庐外勇猛的牧羊犬的叫声告诉张骞,有人来了。
张骞理了理被风吹得散乱的头发,收回温和的、眷顾的目光,开始往回走。
……
苏武的爸爸叫苏建,对,刘彻也是细想了一阵子才记起,此次出兵,好像就带了苏建一同。
他现在是一个校尉,跟在卫青身后,是卫青提拔出来的将才。
且不论老子将来功绩有多大,但虎父无犬子,苏武的忠义,更加吸引刘彻的眼球,人生有多少个十九岁呢?何况是忍辱偷生。
唏嘘一下就可以了,找他还是不必,大多数事,顺其自然并不代表不作为。
这一阵子,刘彻也是好好熟悉了一番底下的各品轶将领,带兵打仗考验的,还有一部分是调兵遣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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