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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剑圣-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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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这时,李龟年开口了:“
劝君莫惜金缕衣,
劝君须惜少年时。
有花堪折直须折,
莫待无花空折枝。”
一首七言乐府的《金缕衣》,由李龟年口中吟唱出来。
瞬间李隆基震撼了!
裴旻也有些动容,李龟年不开口他不觉得这个历史上的乐圣有什么特别,至少在琴艺上差他夫人娇陈几个档次。可李龟年一开口,那种感觉登时逆转,裴旻无法形容那声音,圆润自然又带着几分铿锵,他的歌音特别中性,不见他人根本分不清男女,即有男声的厚重又有女声的婉约。
裴旻在二十一世纪听过不少中外音乐,见识过不少歌唱家的声音,但却从未听过如李龟年这羊磁性的歌喉。
这就是乐圣的实力?
一首《金缕衣》,短短二十八个字,李龟年唱出了诗中的深刻含义。
《金缕衣》这诗不知是何人做的,诗含意很单纯,可以用莫负好时光一言以蔽之。但是其诗朗朗上口,其情感单纯强烈,能长久在人心中缭绕,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魅力。
在李龟年的咏唱下,每句都寓有微妙变化,重复而不单调,回环而有缓急,形成优美的旋律。
“好!”
裴旻对于李龟年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他个人不太喜欢娘娘腔。但这一首《金缕衣》直接让他改观了,乐圣之名,当之无愧。
不只是裴旻,李隆基以及周边的梨园中的艺伶也忍不住叫好出声。
一曲惊艳!
唯有黄幡绰面若死灰。
“再来一曲!”裴旻提议道。
李隆基也附和道:“再来一曲!”
“好!”李龟年瞧了一眼裴旻,道:“那就再来一首凉国公的《出塞》吧!”
李龟年将古琴换成了古筝,古琴的音色特点是音区低沉,音色明净浑厚,风格古朴,而古筝发音浑厚深沉,余音悠远。
《出塞》作为边塞诗中的翘楚,意境雄浑深远,古筝更为适合。
李彭年这时也将琵琶换成了羯鼓,李鹤年依旧是筚篥。
见他们准备开始,裴旻打断笑道:“陛下,臣也有些技痒,《出塞》是臣的诗,算上臣一份!”
李隆基更是大喜过望,拍腿大笑:“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道:“曲江之上,静远的剑舞,朕今日依旧难以忘怀。能够再次见静远剑舞,再好没有了。”
裴旻道:“并非臣不愿意献丑,实在是没有感觉。先前的《金缕衣》,臣感触颇大,相信《出塞》也不会让臣失望。”他说着去一旁架子上取下了长剑,长剑无锋,入手轻飘飘如若无物,又放了回去,道:“陛下,臣申请用臣的真剑!”
黄幡绰、李龟年都带着几分惊恐的看着裴旻,想着他也太大胆了。
面见皇帝是不能佩戴兵器的,在入大殿的时候,裴旻的秦皇剑已经给陈玄礼收去了。
李隆基想也不想的道:“哪又何妨!”他看了高力士一眼,没有说话。
高力士以跑出了殿外,将秦皇剑给裴旻要了来。
黄幡绰见李隆基应答的如此爽快,不免震撼的无以复加。这整个大殿就裴旻手上一把兵器,李隆基怎么敢如此放心?
见裴旻此时以大步走到殿,屏气凝神,还闭上了眼睛!
黄幡绰不由冷笑:“装腔作势!”他才不信裴旻能舞个样子出来!
尤其是裴旻、李龟年之前没有配合过,没有半点默契的歌乐舞,能有什么样子?
鼓声率先响起!
接着是筝音、筚篥!
羯鼓音雄厚,古筝音肃杀,筚篥音高亢!
这李龟年还未开口,音乐已经塑造了浓郁的战场气氛!
裴旻脑海中浮现了战场的景象:战鼓轰鸣,气氛肃杀,战意高亢!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在李龟年唱出“秦时”的时候,裴旻的剑出鞘了!
他的动作很慢,充满了萧条,渲染出孤寂、苍凉的气氛,万千汉家儿郎为了家国,战死疆场,悲壮可歌可泣。
李龟年的声音也是一样,伤感又壮烈,使人联想起秦汉以来无数献身边疆、至死未归的人们。
但是随着李龟年口中的“万里长征人未还”中的还自过后!
筝音异军突起,先一步盖过了鼓声、筚篥音形成了转折……
秦汉自唐,阵亡于边疆的战士,不计可数,累积下来甚至过百万千万,那是何等的惨烈厚重!
但他们的付出并非得不到回报,他们的牺牲意义重大,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才能使得万千百姓得意安居乐业,令他们的家人安逸的生活。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戍边战士巩固边防的愿望和保卫国家的壮志,洋溢着爱国激情和民族自豪感。写得气势豪迈,铿锵有力。
在世人看来这是裴旻自己真实的写照,他放弃长安的荣华富贵,去洮州那个狗不拉屎,鸟不生蛋的洮州戍边,那是何等的气魄。
李龟年选择这首诗的时候,无疑是等于歌颂裴旻。
在他唱这最后两句的时候,歌音高亢豪迈,洋溢着爱国激情。
裴旻的剑在李龟年变音的时候,也跟着变了!
快捷如风,迅捷如雷!
刹那间剑影霍霍,寒光四溢,杀气骤然而起!
这种气势是假剑根本无法生出的效果!
当李龟年唱到“不教胡马度阴山”的“山”字结尾的时候。
裴旻也施展出了最后一招,他选择以“无悔”这一招作为结束!
无悔是战场剑法的最后一招,也是最普通的一招,以双手舞动长剑斜刺砍下!
战场剑法是最基本的杀敌剑法,简单直接,并不出奇。
但是裴旻却选择了以它做结尾,因为这最后一招是将士身受重创,却身在战场,无法撤出而向敌人发出的最后一击,将最后所有的力量聚集双手,挥舞劈砍出去,出手无悔。
他上前一步,一剑猛然挥下!
秦皇剑在空中划过,空气似乎为之割裂!解决、无悔!一往无前!似乎用生命印证着“不教胡马度阴山”的誓言。
一剑而下!
歌声停了,鼓声停了,古筝音、筚篥音都停了。
整个大殿连呼吸的声音也没有了!
好半响,李隆基动容的站起身子,高呼道:“好!曲好,歌好,舞好,诗好,人更好!静远,你这最后一剑,朕此生不忘!”
李龟年也道:“裴国公的剑舞,让草民震撼。只可惜准备不够充分,若多些人,多些气氛,更能衬托出国公剑中的悲壮决绝,豪气干云!”
黄幡绰还想看裴旻的笑话,可现在却失神在站在一旁,他不敢相信,面对李龟年的歌,他的剑竟然还能占据了主导,使之成为陪衬的绿叶。
裴旻笑道:“陛下说的太夸张了!李家兄弟确实是难得的人才,唱出了臣的心中所想,确实了不得。那个记得当日陛下说过,负责歌的乐营将还未定,臣在这里举荐李龟年!”
第二十二章 初生牛犊 猖狂闯府
长安龙蛇混杂,既有高高在上的帝王贵胄也有生活在底层的三教九流。
面对这样的都会,消息传播的特别迅速。尤其是李隆基身为大唐皇帝,他的一举一动,备受瞩目。
黄幡绰也素来高调,对外他可不会说自己这乐营将是打感情牌,向李隆基那里厚颜讨要来的。而是表示自己如何如何的受宠,得到了圣人的器重,特别任命于他。同时也在无形中黑了裴旻一把,而且黑的够惨。他吹嘘着在梨园,他的地位如裴旻一般,不相上下,拉着裴旻来提高自己。
有李隆基打头,又有裴旻作伴,黄幡绰无形中的地位上升了许多。他担任乐营将的事情,也在京中传遍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裴旻却有不知道的理由,他这些日子都在颜府忙着丧事,对于长安的动向,充耳不闻,合情合理。
李隆基也是如此想的,以为裴旻是无心之举,在此事上并未多说。今天李龟年的表现确实让他惊艳到了,想着裴旻的提议,有些心动:他当初就觉得为黄幡绰不太适合乐营将,今日与裴旻一番说道,更加坚定了这一点。黄幡绰的古板老套,不适合梨园的发展。而李龟年却有大才,可以大用。
但是任命以下,若就此收回,对于黄幡绰也不太公平,瞄了黄幡绰一眼,想着若他能让贤那该多好。却见黄幡绰底耸着脑袋,看不清表情,但身躯微动,显然有些愤怒,也不好开口了。
李隆基皱了皱眉,有些后悔当初一时心软,此时只好道:“静远有所不知,另外一个乐营将已由黄幡绰担任了。”
裴旻也一脸尴尬,道:“这个黄营将勿怪,在下这些天都在颜府忙活,还是第一次听说此事。黄营将的参军戏,堪称一绝,乐营将也确实当得。”说着又对李隆基道:“但是李龟年如此人才,不用却也可惜。陛下,您看这样成不成?多加一个副营将,以李龟年辅助黄营将,由他们各展所长。”
“大善!”李隆基当即将李龟年提拔成了副营将,又嘱咐道:“幡绰,今日静远的话你可记下了?艺伶自身的技艺固然重要,但创新亦不可忽视,尽快创出一些别致令人耳目一新的曲调来。”
“是!”黄幡绰满口苦涩,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先前还做着要架空裴旻的美梦,转眼手中的权力就给裴旻分割了一大半,在他的腹心强行的安插一个副将,尤其是这个副将,还是他忌惮万分的李龟年。
想着当前的局势,黄幡绰心中已无定计,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需要找戚清想个对策来,不然一切都完了。
**********
夏侯战带着几分不快的离开了戚府。
戚清的态度,让他这个云梦泽的少主格外的不舒服。
只是戚家纵横黑白两道,内倚仗钱财与达官贵胄往来,谋取商业便利,外凭借黑道势力打压同行,并且销赃拿脏,势力不小。
云梦泽的粮食,绝大部分都是戚家提供的。没有戚家的销赃,他们抢掠来的各种金银财宝、绫罗绸缎,换取不来粮食,维持不了如此大规模的队伍。
即便是夏侯战年少轻狂,受多了贼匪喽啰的吹捧,行事不考虑后果也忍住了发飙的冲动,没跟戚清正面起了冲突。而是选择离去,不欢而散。
夏侯战觉得戚清的顾虑是危言耸听,将他当做小孩子糊弄了。
其实他的感觉不错,戚清劝阻夏侯战,很大一部分是他心虚,不愿意见到夏侯战跟裴旻接触而已。
裴旻的秉性,谁不知道?
他既然划下道来,正大光明的欢迎所有江湖人挑战,显然不会不认输,更不会报复打赢他的对手,干出这种下作之事。
正常的挑战,裴旻是不计较输赢的。
就算夏侯战真的打赢裴旻,裴旻也不会为难夏侯战,这点戚清可以肯定。但是夏侯战身份特殊,现在又是敏感时期,他实在不愿节外生枝,这才百般劝说。
只是他并不了解夏侯战,作为一个在贼窝里长大的少年,无法无天惯了,哪里会如他一般,诸事谋定而动,三思而行。
这越是不让他干,他偏要干。少年的逆反心态,在夏侯战身上,更显得突出。
离开戚府,夏侯战直奔裴府去了。
裴府在长安也算是赫赫有名,夏侯战尽管第一次来长安,找到裴府也没有耗费多少力气。
敲开了府门,门房大爷见是一个持刀的少年郎,心底也有几分明白,对方的来意,微微的作揖道:“请问阁下找谁?”
“我找裴旻!告诉他,就说荆襄夏侯阎王要向他挑战。”夏侯战显现了他不通世俗理解的一面,口气毫无敬意,直呼裴旻的名字。在他看来,裴旻就是他成名的垫脚石,至于别的什么国公、刺史的身份,于他这个巨盗之子眼中就是朝廷的鹰犬,不值一提。
门房大爷皱了皱眉,来找裴旻切磋的江湖人不少,但最起码的礼节要遵守,“裴国公”、“裴刺史”怎么样也要叫着,最不济也是“裴公子”,哪有直呼其名的?
“我家公子不在,一早出去了,你请回吧!”门房大爷是府中一个丫鬟的父亲,为人忠厚还算知礼,并没有冷下脸来,只是语气有些冷淡。
裴府的隔壁就是玉真观,这大白天的前来上香的信徒不少。
听到隔壁的动向,不免议论纷纷。
“这小子是谁?直呼凉国公的姓名,好无礼貌!”
“也不知是荆襄哪里来的山野村夫,这基本的礼节都没有。”
“就是就是,裴公子是何等人物,也是他这等村夫想见就见的?”
……
裴旻在长安还是很得人心的,为他说话的比比皆是。
尤其是那些迷妹,裴旻英俊潇洒,年少多金,还兼资文武,地位又崇高,又空着正室以待良人,毫无疑问是千万少女心中的佳偶。尽管她们大多知道是意想,但少女怀春,谁能没有?
夏侯战在贼窝里长大,哪里知道什么礼数,山野村夫都是对他的抬举。
他这半年闯荡江湖,接触的也都就是江湖中人,而且都是他上门挑战态度恶劣也在情理之中,还从未让人如此指着鼻子说道。
他年轻气盛,只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见裴府大门渐渐关闭,夏侯战更是急怒,爆喝一声,道:“是怕了小爷,当缩头乌龟,不敢迎战了吧。”他猛地一推府门,强行闯了进去。
门房大爷一时不察,连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上了年岁,这么一摔,一时间爬不起来了。
这薛府自从挂上裴府的招牌以后,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府中的亲事、帐内闻之,登时火冒三丈。
亲事、帐内是唐朝高级官员特有的福利,只要到了一定品阶,朝廷会给官员安排免费的卫士,以充当官员的护卫。亲事、帐内便是免费卫士的称呼,这些免费卫士都是高官家的子弟。充当一定级别官员的护卫,是他们步入官场的途径之一。
不要以为是官二代,就能够坐享其成,不干亲事、帐内给高级官员当护卫,就别想升官,就算你是宰相子也一样,不干不行。
不过让大少爷们站岗当护卫也不是事,就有了一个通融之法,交钱赎身,安排别的护卫代替,同时上缴一笔钱财,这种官员额外的收入叫做亲事帐内课。
因为都是高干子弟油水足,亲事帐内课可是高品级官员的一大收入。
给裴旻充当免费护卫的都位于裴府前院,他们是不许进入后院的,足足有二十余人。
一见有人闯府,抽起刀剑就冲了上去。
他们各有主家,面对这种情况,还不出力,追究起来,裴旻是能直接找他们的主人问罪的。
夏侯战拼杀经验丰富,一见诸多人蜂拥上来,腰间的长刀跃出了刀鞘,顺手一挥,两人手中的兵器应声落在了地上。
他们手背上都给割了一刀,道准确无误的割中了他们手背上的血管,鲜血直喷,甚是骇然。
面对二十余人来击,夏侯战凛然不惧,口中笑道:“让裴旻那缩头乌龟出来,小爷要好好会一会他这个第一脓包。”他手中的长刀舞得雪花相似,滚动而前。
纵多的亲事、帐内齐声惊呼,向后退了几步,冲在最前头的十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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