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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旧事徒闻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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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躲开了,那蝎子不依不饶的继续追赶他。
于是他伸出手,在那蝎子身上碰了一下。
那蝎子马上倒下,卷起身体,不断的抽搐着。
他立掌从蝎子的背壳上插进去,翻动了几下,掏出了一个什么淡青色的东西,那东西上还在不断的滴下颜色诡异的液体。
然后他就把那东西生吞了。
(简直恶心。我要吃这玩意至少也先涮一下啊,泡个酒什么的。)
梦中的场景变换的很快,再一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一个另一个地方。
还是那个洞穴,只不过看四周的岩石应该不是刚刚杀死蝎子的地方了。
面前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他们正在交谈着什么。
那女人侧了一下脸,让他有种分外熟悉。
就像前世曾见过一样。
(是格雅。)
那老人一开始焦急的对格雅说着什么,格雅则一直迷茫的看着他。
他在说:我前世的恋人啊!我找了你一辈子了,现在终于见到了你,我已经命不久矣,请问你还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吗?
(说的是法语。
尽管梦中的自己一直不断地重复着“我听不懂”的念头,但是夏北风还是听懂了老人的话。)
格雅虽然满脸迷茫,却一直微笑着倾听着对方的话。
那老人激动地絮絮叨叨了好久,终于反应过来格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然后换成了说中文。
那几句中文说的磕磕巴巴,翻来覆去的只有“嫁给我”、“我爱你”、“亲爱的”这几个词。
格雅虽然还在微笑的听着,但是却明显有些不耐烦起来。
夏北风看到自己的身体向他们走去。
格雅尖叫一声,然后被他一脚踹到。
那老人掏出枪,不断地向他扣动着扳机。
可能是因为做梦吧,一梭子子弹全都打在了他身上,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
夏北风低了下头,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愈合了。
那老人一个弹夹打光,低头翻找着身上其他的弹夹。
那老人换好了弹夹,再次举起枪对着他的时候,满脸恐惧的表情,嘴里大声的嚷嚷着什么。
(他在说,魔鬼。)
然后他便走上前去,迎着不断射来的子弹,站到了老人的面前。
他一拳打在了老人的肚子上,那老人立刻弯下腰,翻着白眼,似乎眼看就要不行了。
他伸手一把握住了老人的脸,硬生生的将老人的头从脖子上拽了下来。
他手上的结婚戒指闪着银白色的微光,紧接着被鲜血染红。
格雅大声的尖叫起来,想要逃跑,被他又是一脚踹倒,暴打了一顿。
他打完格雅,将老人的头捡起来,歇斯底里用那人头的和身侧的石壁撞击。直到那人头已经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样才停止。
(啊,果然是个变态啊。)
他把人头扔给了格雅,格雅又是一声尖叫。
他大声的质问着格雅,“东西”在什么地方,边问边对格雅拳打脚踢。
格雅开始笑了,始终一个字也不说。
(你找的那玩意刚刚被你杀了呀,还把人家身上不知道什么东西给拿来吃了。
夏北风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为梦中自己的智商感到了悲哀。)
他拖着格雅向前走去,直到见到了另一拨人。
夏北风望着那三人中带头的那个,心情有些复杂。
那是他现实中的脸。
夏北风在看到自己的脸那一瞬间猛地从梦中清醒了过来,身体却动弹不得,连眼睛都没法睁开。
胸口上像是压着什么很重的东西,全身都动弹不得,喘气都有些费事。
你这又是何苦呢。死都死了,还非要折腾一下吗?夏北风心想。
似乎是有什么人凑近了自己的脸,对着自己脸上呼气。
那呼吸声十分的粗重,听着甚至带着些杂音,呼吸中间还间歇性的夹杂着几声哼哼。
“那人”呼出的气息似乎带着冰碴子,及其冷,就在距离自己的脸不到一寸的地方,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脸。
夏北风深吸一口气,却还是醒不过来,情绪很是暴躁。
而且还不能抽烟!
上午在自己的手上画符咒的地方忽然开始发烫,就像是烧起来了一样。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诈尸也就算了,我遇到就当我自己倒霉。”夏北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挣脱了紧紧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破口大骂道“怎么连你也来凑这个热闹,是嫌自己死得不够惨是吗!”
可能是骂人起到了效果,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夏北风刚刚大声骂完,就感觉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掌握中。
头顶上是简易的天花板,身下躺着的是柔软的床铺,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但是那玩意很可能还在这。
夏北风观察了一下四周,还是不算放心。
然后就这么他强撑着一夜没睡,第二天早上阿欠连天的把车钥匙扔给了沈云归,缩在副驾驶上准备补觉。
偏偏沈云归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北,你昨晚睡得好吗?”。
“并不好。”夏北风怨念的看了一眼沈云归。闭上眼睛不想理他了。
“别忘了给你老婆换水。”夏北风在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提醒了木山一句,接着就彻底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极好,什么也没有梦到,再次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机场。
木山手中的瓶子里也换上了新的纯净水,正在跟沈云归讨论如何能带着这瓶水混过安检。徐源在一旁听着,偶尔插上一两句,马上就被那两人嫌弃一通。
夏北风伸了个懒腰,用衣服把自己卷住,还想接着睡。
沈云归冲过来把他拍醒,喊着让他自己回去跟苏月月解释。
木山也凑过来问水藻的养殖技术。
徐源也跟着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头顶上的天空湛蓝无云,暖洋洋的太阳撒在身上,让人全身犯懒。
夏北风抬头看着天空,太阳晃得人眼花,他举起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昨天手上留下的符咒痕迹,现在已经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夏北风对着太阳微笑了一下。
已经没事了。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序章
(全本小说网,。)
岳瑶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她此时正躺在一个狭小的地方。这地方小的大概只能容纳她一个人,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哪怕她睁大了眼睛,依旧什么都看不到。身下便是坚硬的木板,两边也一样。
她试图伸手推开自己正上方的黑暗,动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点力气都用不上,都没法把手抬起来。她又想出声求救,居然也没能发出声音。只能是徒然的张了张嘴,宛如离水的鱼儿。
外面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三四个人,说的什么听不真切。
他们说了几句之后,就不再说话。紧接着又传来了什么细细碎碎的东西落下的声音。
岳瑶躺在那狭小的空间里,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回忆着自己之前遇到的种种事情。
她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里面了。
是棺材。
在想明白了这件事之后,岳瑶惊讶了一下,然后倒是松了口气。似乎是放弃了抗争一般的放松了身体,躺在坚硬硌人的木板上,苦笑了一下。
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似乎又有人在遥远的地方说了几句话,紧接着便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岳瑶躺在棺材里,听着汽车的声音也渐渐远去,然后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了。
经过了这么一段时间,她的倒是恢复了点知觉,虽然依旧没法发出声音,至少能多多少少的控制自己的行动了。
她用双手环住肩膀,感受着身边湿寒的气息,冷的身体瑟瑟发抖。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根本无法御寒。
两行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下,滴到了身下的木板上。
我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呢?
岳瑶在脑子里反复的质问着自己,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她几个月前大学刚刚毕业,专业是金融。毕业之后她一直没有去找工作,而是待在家里。半个月前又刚刚跟家里人闹翻,现在则躺在一个棺材里等死。
而在更早一点的时候,她是班里成绩最好的人,甚至拿到了保研的名额,虽然被她主动拒绝了。而且她也是学校里少有的,在还没有毕业就接到了好几家不错的大公司工作邀请的人,当然这工作机会也被她拒绝了。
在同学们都已经找到了工作,忙着自己的事情;或者还没找到工作,暂时待在家里四处投简历的;又或者准备考研考公务员,在埋头苦读的时候。她独自一人,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硬座火车,吃了好几顿的方便面,跨越了大半个中国,来到了一个连名字都没怎么听过的小山村,只为了寻找她的“男朋友”。
那个人在毕业之前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跟同寝室的室友打了一架。把自己打进了医院不说,还因此被记了过,拿不到毕业证和学位证。在他出院之后,只给岳瑶留下一句“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就单方面宣布分手,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岳瑶去到他的寝室找他时,看到的只是一张空空荡荡的床铺,和他室友怪异的眼神。接着她又去了所有自己能想到的地方,联系过所有他们共同认识的人,却始终没有找到他。
岳瑶因为这件事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差一点错过了毕业答辩。直到拿到毕业证之后,她就立刻拿着自己从教务处要到的家庭住址,想要去她“男朋友”的老家找人。
这个决定自然而然的遭到了她家人的反对。而当时的她,说是为情所困也好,脑子进水了也罢,就是说死了要去找到那个失踪了的“男朋友”,和他结婚。甚至为了这件事不惜闹了好几次自杀,逼得她父母将她锁在家里两个月。
然后……
她想到这里,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吸了吸鼻子,抬手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
后来她终于和家里闹翻,揣着几百块钱,来到自己“男朋友”的老家,只是想问一句为什么。
那是一个看起来偏僻的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家家户户低矮的平房。她到的那天刚刚下过一场小雨,泥泞的土路上有几个光着脚的小孩在追逐嬉戏,互相扔着泥巴玩,路边随处可见的鸡鸭在草丛里找着食物。
岳瑶拿着她“男朋友”何明的照片,在这村里挨家挨户的打听着——这里的人说话口音很重,她基本上是连说带比划的才能跟他们交流。最后在村边靠山的地方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
找到那人的时候他正在站在一个小院子里,面前是两根竹竿和一根塑料绳做成的晾衣架,而他则低着头整理着晾衣架上的花床单。
在他身后不过三步远的地方,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年轻女人正坐在水井边洗着一大盆衣服。
何明家的院子是一个用竹片搭成的矮篱笆围出来的小院子,院子里有三间低矮的瓦房,还有一条干瘦的灰狗低着头四处游荡着。
那狗没拴,在看到岳瑶之后立刻一边大声叫着一边向她跑来,直接把她吓的呆住了。
何明听到狗叫这才抬头看到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还紧张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孕妇,才热情的将岳瑶迎进了自己家的院子。
后来的事情倒是挺简单的。岳瑶的到来受到了何明一家的热烈欢迎,甚至强烈的要求她在这多住几天。
何明家里只有三间小瓦房,却住着五个人。除了他的父母之外,还有他瘫痪在床的奶奶,和他怀孕八个月的嫂子。
而他的哥哥则常年出门打工,一年到头只能在家住上半个月。
现在又加上了岳瑶。
岳瑶就这么在何明家中住了下来。每天帮着何明的嫂子和妈妈做点家务,闲着没事就四处逛逛,看看从来没见过的农村风景。
不知为什么,何明家乡的邻居对岳瑶并不算热情,还经常在她身后指指点点,小声的议论着什么。回去问何明,得到的答案也只是“乡下人没见识,对她有些好奇”。
大概住了几天,岳瑶又多多少少发现了点不太对劲的地方。
比如村里的人对何明家人也不算热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冷漠。他们对待何明一家的态度还不如对待岳瑶这个外来的陌生人号,竟然有些人在路过何明家门口的时候还会朝院子里吐口水。而且他的人,就算是不吐口水也要说声晦气。
比如何明的父亲有一天带着何明半夜出门,不知去做了什么。直到第二天上午俩人才筋疲力尽的回家,直接倒在床上一直睡到了傍晚。
比如何明的嫂子几乎不开口说话,每天只是沉默的干着农活,还常常对岳瑶翻白眼。
也有人在岳瑶闲逛的时候试探的问她是不是真的要嫁给何明,准备什么时候回自己家之类的问题。
当时这些事情都没有怎么被岳瑶放在心上,她一直沉浸在与何明久别重逢的喜悦中,就连何明家里那糟糕的生活条件都能忍受,更别提别人异样的眼光了。
因为她一直觉得自己做什么事情都是她自己的自由,别说刚认识没几天的人,就连她的父母也是管不着她的。
直到今天晚上,何明的父母专门弄了一大桌子好菜,说是明天就让何明跟着岳瑶去她家里提亲。所以今天正式好好招待一下岳瑶,既当做欢迎也当做践行。
岳瑶听了当然十分高兴,一顿饭吃完,肚子都撑了起来。
她刚吃完饭,就觉得有些困,便跟何明家人打了个招呼,去床上躺下了。
那时候何明的嫂子还破天荒的给岳瑶盖了被子。
岳瑶一边在心里开心的想着嫂子终于接受我了,一边慢慢的睡着了。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在熟睡中恍恍惚惚的感觉自己被人挪动了,放在了一个什么东西里,还盖上了盖子。然而她睡得太熟,只是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做梦,始终没能醒过来。
她躺在那东西里晃晃悠悠了一段时间,又被放下。
接着她便醒了过来。
岳瑶躺在棺材里将这段时间的经历简单的捋了一遍,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会发生现在的情况。
她自己崩溃一般的大哭了一会。发泄完情绪之后,脸上的表情又坚定了起来。她又低头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开始抬手去砸自己上方的棺材盖。
我不能就这么死在这。我要出去,然后一定要嫁给何明。
她这么想着,越发用力的砸着棺材盖,发出了“砰砰”的闷响。
砸了一会之后,她渐渐的感到了体力不支,呼吸也有点困难起来。
可能是缺氧了吧。
岳瑶深吸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肺部完全没有舒缓的感觉,又有点气馁。
棺材里的空气越发的稀薄,岳瑶也没什么力气在去挣扎了,只能绝望的抱着肚子,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刚刚那阵强烈的求生意志也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的她甚至比一开始发现自己在棺材里那会还要绝望。
她的呼吸越发的困难起来,意识也渐渐的模糊,眼前虽然一直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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