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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故事会-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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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走在了一起,她接着道:“……不过老天总是喜欢让人分离,高中毕业后她没有考上大学,而他呢,既然是一个老套的故事,那么他肯定是考上了,当年阿慧搀着他的老娘送他上路,这需要很大勇气,因为这样就是表明了她和他的关系,这是告诉他,一个女孩儿已经将终身托付给了他!我不知道她在依依道别的时候是否也象很多故事情节那样说了一句固定的台词,‘我会等你回来’,但是我知道,无论她说还是没有说,他都会懂,此去不管天涯海角,他都应该记得,在家乡有一个痴恋的女子在等着他。
“这个男人,阿慧的同学和恋人,他父亲去世得早,家里只有老娘和一个哥哥,这个哥哥小时候有一次持续发高烧,烧坏了脑子,从此做人懵懂,所幸人还是很勤快,他家很穷,他出门读书之后,家中的那几亩地就靠他那个半痴呆的哥哥了,一点收成要赡养老娘,还得供他读书,就象书里说的,‘日子越发的苦了’,这时阿慧已经通过父亲的关系在镇上的代销店里上了班,她不时周济这母子俩,她把这当成了她的一种责任,镇上的人都说她傻,不过在这一点上她的父母却支持她,认为女儿做得对,这和那些老套故事不同了,一般情节是小姐的父母嫌贫爱富,坚持退婚,阿慧的父母深明大义,虽然两家并无婚约,但他们也并不干扰女儿的自由恋爱。
“当然,他的母亲也非常喜欢她,这个未来的媳妇在她的心里简直比亲生的儿子还要亲,他母亲生病,他赶不回来,哥哥管不了事,全靠她一手服侍,他读大学一去不回,说是学业忙,假期勤工俭学,大学毕业后找了工作,也是见不到人,只是每月按时寄钱回家,此时阿慧已经帮着他母亲在镇上摆了一个小摊,挣的钱倒比种田的收成多得多了,家里既不愁吃穿用度了,做母亲的就要求儿子与阿慧完婚,不过每次写信去都依然没有回信。
“故事到了这里,结局就该出现了,那男人,其实在读大学期间就和另一个女同学早就好上了,这个女同学的父亲是那个城市里的供销站的一个主任,家里有钱,在大学里他们就基本确定了关系,毕业后托未来岳父的福,他在供销站找了一个工作,此时他和那女同学早已成婚,对于阿慧,也许他的心里确有几分欠疚,不能说他不爱阿慧,不过在爱情和一个好前途之间他选择了后者,可他也不能这样一直蒙下去,他已经成家,可在家乡还有一个女孩子在苦苦地等着他回来,于是踌躇再三,他终于给家里去了一封信,在这封信里他告诉他母亲,他和阿慧是不适合的,他已经另有爱人,请他母亲婉转告诉阿慧,不用再等他了。
“这封信有着很深的心机,他没脸面给阿慧写信,可他知道这封信阿慧是能够看见的,因为他也知道他的母亲不识字,以往他写回家的信都是阿慧代读的,当然这一次也不例外,所以其实这封信是他写给阿慧的,接到信之后,母亲的兴奋心情自是可想而知,阿慧也是心头激动,因为他已经很久没给家里来信了,而这封信不同往常的家书,她们知道这封信里有一个她们一直企盼的消息,那就是他和阿慧的婚事,不过看完这封信之后对于她们来说是一个晴天霹雳,那做母亲的当场昏阙,醒来后竟跪在阿慧面前说自己养了一个畜生,阿慧却是欲哭无泪,几年的等待就等来了这样一个消息,她本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根本不会想到她那信誓旦旦的情郎竟是一个现代版的陈世美,当晚她就在代销店里喝了农药……”
陈震“啊”的一声惊呼,方晴接着道:“当然我们现在知道阿慧没有死,由于发现得及时经过抢救她活了过来,不过她的嗓子却从此烧坏了,你并不知道,阿慧原来的声音很好听,她曾经代表学校参加过县里青年团员的歌唱比赛,获得了第二名。”陈震突然代阿慧有些愤愤不平,房间里沉默了下来,隔了一会,陈震道:“后来呢?”
方晴道:“后来,做母亲的生了这一场气,就此病重不治,临死前告诉自己的傻儿子,她那黑了心的聪明儿子从此再也不是她的儿子,等到阿慧从医院回来,那做妈的早已入土为安了。”
陈震默然半晌,又道:“那阿慧原来的恋人呢?”方晴淡淡地道:“他母亲去世,他终于赶了回来,不过他那一根筋的傻哥不让他进门,告诉他,他妈没有他这个儿子,据说他大哭一场,从此再没回来过,他也没脸回来,如今镇上人早把他作为不讲信义、黑了良心的反面教材,经过这场事,阿慧把世事也看淡了,除了嗓音变了,她又回到了原来的阿慧,人生总是如此,总是在进行莫明其妙的轮回,走了很远,经历了很多,到最后发现竟然又回到了,不过一切已经不会再重新开始。”
“十几年过去了,她也并未重新再去寻找属于她的爱情,她的父母也相继去世了,她就靠着自己的代销店的工作养活着自己,平日里有机会开着三轮车拉人进出城补贴点用度,日子虽算清苦些,但她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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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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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晴的语气深有感慨,自己虽和陈震之间并无诺言,但却是早已自幼心许,一别十数年,他一直在等着自己,而自己却另嫁了别人,若非此番宋家出了这种异事,自己和他也许再无相守之日,相较之下,阿慧从此不再另寻所爱,似乎对于世事有些过于偏激,但她至少保留了心中那份纯洁而执着的爱情,一时间方晴又想起了发生在杨永平和赵晨之间的故事,他们为了彼此竟然等了一生,思之不由得让人荡气回肠,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自己在这一点上,确是大不如人,陈震却猜不到她奇异的心事,他只道方晴在为阿慧的命运叹惜,他道:“冥冥中自有天意,阿慧没有嫁了这样一个男人,也未始不是一个好结果。”方晴沉默不语,隔了一会,她道:“当时听到了这个故事,我呆了一阵子,连自己最喜欢吃的凉粉也感到食不下咽,自此以后,我一见到凉粉,就会想起这个故事。”陈震终于明白方晴今天为甚么看到凉粉竟然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原来竟是为此。
第二天,陈震早早来到阿慧的店里,他帮着她将店门打开,并摆上货物,他已经对阿慧全然改观,这个市侩的女人原来也是一个命途多舛的女人,他不禁对她心生怜惜,至于打听道士法师来做道场的事却极是顺利,阿慧的一个远房舅舅就是做这营生的,在这远乡十里还极有名气,阿慧当即帮着陈震给他打了电话,事情很快就这样说妥了。
陈震回到招待所,方晴已然起身,两人随便吃了点东西,按方晴的意思,得先去看看宋玉宝的墓,陈震不由得愣了一下,这几天来,他只顾着思虑如何摆脱或是对付那只恶灵,加上宋玉宝神出鬼没地不时出现,他完全没有想到宋玉宝既要来此下葬,那至少就得先给他造一座墓,可如此一来,在此耽搁的时间就多了,方晴并不言语,她带着他来到宋家的祖坟,宋家的祖坟却在小镇的西面,整整的一座山遍布坟茔,宋家世代的人埋在这里,这是他们最后的归宿,最下面的一座墓是用大理石砌的,嵌在墓上的碑还未刻有文字,这是一座未使用的墓,方晴低声道:“这就是宋玉宝的墓,我和他去年来此,他选了此地,说是为了以后做准备,谁知一年之后,他就要用到它了。”
那坟墓建造得很是考究,石面上雕龙刻凤,陈震看着墓下的两个墓圹,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祥之感,这是一座双人墓,宋玉宝建这墓的意思,肯定是为了以后和方晴合葬,这墓建好不久,宋玉宝就被那只恶灵夺去了性命,方晴呢?她还有多久?
“我们走罢。”陈震道,站在这坟堆里他只感心中烦恶,只想赶快了结了这件事离开这个小镇。
方晴却不答话,她呆立看着这座崭新的坟墓,突然间她泪光莹莹,这是她最后一次来到这里,此后她再也不会回来,看着她的丈夫即将埋在这里,虽然她在内心对于宋玉宝并无多少爱慕情感,但一年多的恩爱此时却涌上了心头,她不克自制的感到了一阵伤感,陈震不再催促,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良久,方晴抹了抹眼睛,她展眼四顾,叹道:“这是宋家的最后一座墓了,那只恶灵,终于实现了它的诅咒。”
陈震不由得心里感慨,看着这些林林总总的坟墓,宋家在此不知绵延了多少代,可这个家族的根至此已经彻底断了,这一片墓地从此也将失去了香火,再不会有后人来此祭扫,它们也许在多年后的某一次的拆迁征地过程中被彻底抹去痕迹,这些长眠在地下的人,他们生在这里,死后葬在了这里,无论他们生前如何风光,从此也没有人会再记得。
“那小孩子呢?”陈震道,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才应该是宋家最后的一个后代。”
“那孩子还小,玉宝说按乡里的规距不能进祖坟,”方晴道,“孩子去世后,就在城里烧了,埋进了城里的公墓。”她的伤感越甚,陈震轻轻拥了拥她,柔声道:“咱们该下山了,还得赶到邮电所去,宋玉宝的骨灰应该已经寄到了。”
回去的路相较来时多了一些沉闷,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想着心事,陈震心情郁郁,此行几乎是一无所获,虽听阿慧说宋家祠堂里有鬼,但此事可能是乡人编造来吓小孩子的传言居多,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宋家也再无一人,如何去打听那件不知发生在多少年前的那件惨事呢?那只恶灵因此而生,这么多年过去了,宋家也离此日久,也许再无一人知情,那么是否只有依照方晴的想法,等到她嫁给了他,那么她再不是宋家的人,也许那只恶灵真的就此放过了她,想到这里,陈震偷眼看了看身侧的女人,不禁有些意乱情迷。
宋玉宝的骨灰果然已经托送到了,阿慧的远房舅舅也已赶来,此人姓朱,也是一个道士,相较贾庆甲,他的外表更是猥琐,他身着一套并不合体的西装,一只裤脚挽得高高的,脚下却蹬了一双已经看不出当初是甚么颜色的运动鞋,看上去不伦不类,完全没有想象中那种仙风道骨的模样,陈震略感失望,方晴却是毫不在意,在她的心里,做道场甚么的只是她为宋玉宝尽的最后一个义务,待他下葬之后,从此自己与宋家再无干系,不过既然要为宋玉宝做道场,他的骨灰就按朱道士的建议暂时寄放在城外的一座小庙中,按他的说法,后日才是动土的好日子。
两人在镇上找了一间小饭馆,相请朱道士,阿慧也关了店门过来相陪,朱道士酒量极宏,他频频举杯,酒到杯干,这让陈震感到有些苦于应对,陈震感觉这家伙简直象是被关在牢里好几年没闻到酒味的模样,他不明白世上的人为甚么有这么多会喜欢酒这种液体,一时间他倒想起了高远声和何书成,也许只有他们才能应付得了这种桌上的酒肉场面。
两天的接触,两个女人已成好友,陈慧拉着方晴去了自己的小店铺,丢下陈震单独面对朱道士,这让陈震更感郁闷,朱道士已经是酒意满脸,却仍在那自斟自饮,陈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天来,他感到没一件事让他顺心。
“老弟,”朱道士突然拍了拍陈震的肩头,“你要小心,”他四下望望,低声道:“这女人恶运缠身!”
陈震大吃了一惊,朱道士的这句话让他想起了宋玉宝母亲的那句告诫,相册中的那中年女人的笑脸又浮现在了眼前,眼前这道士也是如此说,难道这不起眼的道士竟然看出方晴的身边跟着那只恶灵?又或者他也是一只鬼?一时间陈震的那点醉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盯着朱道士那张瘦长如马的脸,他确定这家伙肯定是一个活人,与鬼扯不上联系。朱道士已是醉眼迷糊,他又倒了一杯酒仰脖吞了下去,抹了抹嘴,挟了一筷菜塞进嘴里,模模糊糊地道:“这女人的身边跟着鬼!怨鬼!”
看来这道人果然不是浪得虚名!陈震急忙给他再斟上了一杯酒,“请问道长,如何才能让她摆脱那只鬼呢?”他的语气相较刚才恭敬了许多,初见这道士的时候,他认为他就只是个走乡窜户骗点酒钱过日子的赤脚大仙一类人物,此时听他说来,竟然是一位高人。
朱道士摇了摇头,“不好办哪……”他拿出久跑江湖的腔调,拈着颏下的几根长须,“这是怨魂缠体,非同寻常啊。”
“道长如能帮助我们,”陈震道,“多少钱我们都肯出的。”
“这完全不是钱的问题!”他道,“并不是世上所有的怨仇都能用钱轻松化解的。”他瞪着陈震,一副伤了自尊的模样,陈震不禁愕然,这道士若不是为钱,为何大老远赶来?
“不过你也不必过于担心,”朱道士的脸慢慢松了下来,“她和你现在并没有甚么危险,在她的身边,有一件宝物可以避邪,无论是甚么鬼,都是不敢接近的。”
那面镜子!
“世间确有神奇的宝物啊。”朱道士感慨道,他又喝下一杯酒,打量陈震的神色,陈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接着斟酒,这道士果不是凡人,他竟然看出方晴的身边带着辟邪的宝物,这也让他对那面镜子信心大增。“不过这宝物也只能护得她一时,护不了她一世!”朱道士又慢慢地道,陈震心里一凛,道人这话正说中了他的心事,那只恶灵既跟定了方晴,必不肯善罢干休,且不说那镜子是龙家的心爱之物,终究是要还的,而且方晴也不可能一生都不离不弃的守着那面镜子。
“只盼道长大发善心,帮我们了结了这件心事。”陈震的眼眶红了,“我在这世上,只有她这一个亲人了。”突然间他真情流露,这许多天来,在他的身边发生了无数诡异的事,他并不敢告诉方晴,可这种担心一直存在他的心里,若是方晴真出了甚么意外,那他应该怎么办?一时间他悲中心来。
“我可以帮助你们,”朱道士凝视他良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是那只鬼,死得确是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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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采集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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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声推开自己的办公室,他微微愣了一下,何书成正靠在沙发上吸烟,他很随意地将自己的脚担在茶几上,百无聊赖地盯着办公室墙上挂着那张油画,油画上孤兀地画着一只老式的圆圆的凳子,听见高远声进门的声音,他并没有回头,“这就是龙承辉家里的那只甚么鼓凳?”他见过它,也依稀记得它的样子。
高远声将手里的皮包扔在办公桌上,他道:“是的,你还记得它?”何书成并不回答他的话,他四下看了一下:“你为甚么将它画下来挂在办公室里,这样看上去很不协调。”高远声道:“因为在这只凳子里有着一个故事,而我也参与了这个故事,我也很喜欢这个故事。”何书成明白高远声所说的故事,那就是发生在龙承辉和张静珊身上的故事,一椿百年前的谋杀案,一对世纪穿越的情人,不过说实话,他虽然也多少参与了这个故事,但是并没有看到甚么真实的情节,所以他对于这故事的真假依然持怀疑态度,“那故事里还有一只美丽的女鬼,你为甚么不在你的办公室里挂上她的画像?“
高远声笑了起来,他坐在何书成的对面,“第一,这画并不是我画的,这是龙承辉送给我的,”他笑了起来,“第二,那只所谓的女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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